詞云：（待補(bǔ)。）

    上回書說到，李紫云與藍(lán)久宣兩個(gè)色膽包天，跑到禮部典史廳纏纏綿綿，怎料恰遇著幼帝出巡，還拉上皇叔越王同行，好在二人藏身桌底，躲過一劫。殊不知久宣身上蘭香獨(dú)特，越王熟稔至極，豈能不知？那香本細(xì)微難察，因著流汗，反倒熏得濃了些許。越王嗅了嗅屋中氣息，只覺有異，悄然辭別皇帝留了下來，果然過不多久，就聽得桌下動(dòng)靜，不正是丹景樓那冤家麼？桌下兩人猶不自知，尚在茍且，越王聽了片刻，無聲冷笑，上前一把掀了那木桌，亮出倆荒唐貨色來。

    爾今可好，眼底兩位，一個(gè)驚得慌張低下了頭，一個(gè)愣得傻傻瞪著雙眼，二人之間一根roubang柱相連，猶自插著roudongxue，此時(shí)也不敢動(dòng)彈，進(jìn)退不得。那緋紅官袍仍著在紫云身上，已然扯得凌亂，而胸前三品繡紋，孔雀驕然，細(xì)眼斜睨，其注目所向，正正朝著那陰陽交合之處。

    俗語有云：一江不納雙龍。王孫本風(fēng)流，且不贅言，越王向來也知，這藍(lán)久宣亦非甚麼老實(shí)貨色，可如今那妖精夠膽，壓著姘頭，風(fēng)saoyin蕩浪在眼底，試問如何不吃味？越王垂眸看著地上那倆，看得久宣恨不得把自己一層皮脫了一溜兒爬走。此時(shí)不敢抬頭，又不敢輕舉妄動(dòng)，按著紫云腿根悄悄退出幾分，猶被越王看在眼里。越王洞穿那小心思，伸手沉沉按久宣肩上，倏地笑道：「出來作甚？莫教本王擾了兩位雅興。」

    說罷左右看看，回身拖來一把木椅，停在二人數(shù)尺之外，不遠(yuǎn)不近，大大咧咧翹腿坐下，托腮倚在把手，還揮揮手道：「呦，怎地停了？李侍郎、藍(lán)老板，繼續(xù)弄罷。」

    久宣低低斜眼偷看，越王似笑非笑，饒有興致地定睛望著，再看身下紫云，也是不知所措瞪眼看來。當(dāng)下cao也不是、不cao也不是，可為難極了久宣，顫聲喚道：「王爺，久宣……」話未說完，越王白了一眼，冷冷打斷他道：「藍(lán)久宣閉嘴，繼續(xù)。」

    由是無法，久宣伸手揉了揉腿間根處，復(fù)又硬起幾分，不再猶豫，直直往紫云身里至深送入。紫云受他忙不迭一捅到底，顧不得越王在旁，登時(shí)長(zhǎng)吟出聲，雙腿也不自纏上久宣腰身。兩人不敢再看越王，也不敢多想，惟是各自沉醉性事之中，就算越王今兒要砍了這倆漂亮腦袋，好歹要做個(gè)花下風(fēng)流鬼。如此想來，更是放縱，要命也似地狠cao狠干，無法無天，攪得股間咂咂水聲不絕。紫云禁受不住，幾乎登頂，扯住久宣身板引頸索吻。久宣凝望他雙眸，自然而然俯首親去，方流連片刻，忽覺腦後猛地一痛，已教人扯住頭發(fā)拉起半個(gè)身子。

    紫云已臨箭在弦上之際，久宣陡地停住，情根半退半留，頓在xue口，教他苦不得泄好是難受，白白扭著腰肢，尋不得個(gè)解脫。迷蒙抬眼，卻見越王已立在久宣身側(cè)，解開腰帶，亮出個(gè)駭人巨物來，足有八寸，正脹得硬挺。久宣猶跪坐紫云腿間，低聲輕喘，側(cè)眼看去，那物已到嘴邊，遂乖乖順順張嘴含了。

    此廂越王正舒爽著，那廂紫云可是難熬。越王瞥一眼地上那廝，指著那二人連接處壞笑道：「藍(lán)老板向來貪吃，豈能因一己口腹慾怠慢堂堂禮部侍郎？李侍郎勿躁，且看本王罰他。」

    話未說完，另一手尚按在久宣腦後，忽地發(fā)力緊扣，身下猛挺，直直捅入喉間。越王身下此物粗壯，久宣含得前頭，已屬費(fèi)力，陡地教他撐開嘴巴闖進(jìn)咽喉緊致處，好在身經(jīng)百戰(zhàn)，忙壓平舌頭稍弓肩背，調(diào)整幾分姿勢(shì)，吞得容易一些、順暢一些，卻仍是撐得他悶哼不止、雙眸瞪圓，淚珠簌簌嘀嗒墜地。越王毫不憐惜，徐徐擺弄腰胯cao弄那嘴兒，又見紫云不知是驚是羨，竟愣愣看得瞠目結(jié)舌，不禁竊竊得意，更往久宣喉嚨里搗，又命久宣擺起腰來，好生伺候李侍郎。

    然越王天賦異稟，再是使狠，也不過入得半支多些。紫云癡迷，猶見猙獰孽根半隱半現(xiàn)美人喉，久宣雙頰飛紅，輕挽rou柱，引頸吞咽，淚眼水色氤氳，又聽他喉間低聲哽噎，結(jié)喉亦隨那物鼓搗不歇，悄然滑溜滾跳，來回不過上下幾分，yin邪到了極致，竟覺無比精致靈動(dòng)。紫云看得正意亂情迷，一心空懸也似，漂浮九天之外，陽物高擎，溢著點(diǎn)滴晶瑩，縱然教久宣插著屁股不動(dòng)彈，已先看得幾近極樂。孰料久宣好不容易擺好身形，自顧吞納越王，喉嚨終是舒緩些許，奈何又見越王不依不饒，似是恨不得捅穿他咽喉才罷，只好伸舌緊貼莖底，使那「靈蛇吐舌」之技，好教自己吞得容易些，順手又摁著紫云朝前頂去。紫云哪里還禁得住？不過微微一抽一送，當(dāng)即丟了魂兒，喃喃驚喚久宣名字，陽物顫顫，泄得滿官袍白精，更落於孔雀補(bǔ)子處。

    且看紫云泄盡，尚失魂呻吟，久宣一眼橫去，不過半瞬，又覺越王掌心亦使起勁來，死死扣在腦後，順著舌根又滑入半寸，低吼長(zhǎng)吟，也與他灌滿一喉。末了，片刻未作停駐，按住久宣腦門就是一抽，整支退出身來。久宣咽一半、嗆一半，失力撲倒紫云身上猛咳，急急喘息，精濁漏出唇齒，也淌在那身官袍之上。

    兩股雪白攪在一處，巧巧遮住那窺視塵世一只孔雀細(xì)眼，紫云撐起半邊身子，擁住久宣為他順氣，又見久宣抬頭，雙唇遭人蹂躪得通紅通紅，仍掛著絲絲花白，實(shí)是我見猶憐，想要為他舔舐?lián)嵛浚瑓s又不敢。久宣才緩過氣息，越王已理好衣物，蹲下身扳過他臉來，端詳其狼狽，才道：「今晚自個(gè)兒過來王府，曉得不曉？」

    越王語氣冷漠，久宣聽言，心底卻舒了口氣，仍不敢造次，怏怏看去，啞聲答道：「久宣曉得了。」越王又吩咐道：「與蘇三娘招呼好，明日才回，教她不必等你。」久宣自知逃不過一頓收拾，無須越王多言，也知今晚是走不了了。正要回話，卻見越王瞥向紫云，忽而命道：「也帶李侍郎來。」

    此言一出，紫云一愕，久宣一愣，雙雙看著越王不知言語。越王輕笑幾聲，徑自起身走出門去，留兩人面面相覷半晌，才匆匆起身收拾穿衣，合力扶起木桌。紫云由始至終不敢吭聲，至此才怯怯問道：「久宣，王、王爺所言，是何意耶？乖乖，莫不是……莫不是要打死我去！」久宣自顧仔細(xì)為紫云拭凈官袍，答道：「打死不至於，就是……」紫云捉急追問道：「就是甚麼？」久宣蹙眉苦笑，道：「許是要弄死我倆。」

    紫云心里亂，驚道：「弄死？怎生個(gè)弄死……」說著忽爾恍然大悟，掩嘴退後兩步，又想起方才見得那胯下巨物，一時(shí)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句整話，只喃喃道：「他他他他、他、他、那、那、那……」

    此慌張模樣逗趣，連久宣亦不禁失笑，往紫云屁股捏了把，說道：「王爺何意，云卿豈真不知？我且回去，待申時(shí)三刻，再到你侍郎府來。」

    但見久宣神色微異，紫云仔細(xì)察之，難辨其情，只好頷首應(yīng)了，收拾罷典史廳中亂物，先將他送出禮部。久宣返還丹景樓，雖明白越王有氣，卻又知他嘴硬心軟，既喚自己去王府過夜，想來撒氣一頓便也作罷了，只不曾想，竟要將紫云也抓去。久宣心下酸甜苦辣俱嘗了個(gè)遍，也不知是為越王、抑或是為紫云，只好不作他想，打發(fā)招弟去欣館傳話香娘，又遣開弟往窈齋去，告訴寒川薩其度昨日來過。罷了換身衣衫、重作梳洗，就見招弟急步跑了回來，說是香娘不信，還裝腔作勢(shì)，轉(zhuǎn)述道：「公子，三娘說道：越王爺何等人物？怎地藍(lán)久宣逛個(gè)街、出個(gè)門，總能遇見得了？一次兩次也罷，老娘睜只眼閉只眼，他還當(dāng)自己蒙得住我？回去告訴那廝，今兒若敢踏出大門半步，兩腿給他敲斷！」

    招弟叉著腰一番橫眉豎眼，神態(tài)可謂惟妙惟肖，說完兩手一攤，一副無可奈何模樣。久宣登時(shí)臉色大變，驚道：「這回當(dāng)真是越王吩咐！」招弟也奇道：「公子今日不是去見李大人麼？怎又遇見越王爺？」久宣沒好氣道：「我又哪能料到、偏生能在禮部遇上王爺？」招弟詫道：「可是三娘不信，如何是好？」

    久宣本就心煩，幾欲來個(gè)先斬後奏，想了一想，還是不好違拗香娘，只好親自往欣館去。招弟等了半晌，才見久宣歸來，左側(cè)半邊臉頰通紅，看是挨過打的，柜前自顧收拾幾樣物事，放入懷中，一言不發(fā)出門去也。

    此時(shí)剛到申時(shí)，久宣到得李府，萩生應(yīng)門，卻道公子已然歸家。原來午後半日紫云魂不守舍，心底同樣五味雜陳，又當(dāng)真如久宣所言，含了滿屁股黏膩精水，更教人心不在焉。胡尚書見他面色一時(shí)青一時(shí)白，還總?cè)嘀笾龋朗亲显票ыΓ魏嗡_其度亦不在，無法容他先行回府，只教他速速理清要?jiǎng)?wù)，將瑣事交予郎中，方能離去。

    久宣不知因由，見蘭生院中燒水，問他是作甚，蘭生答道：「公子正沐浴更衣。」久宣一聽，不禁沉下臉色，往紫云臥房走去，不管不顧推門而入。當(dāng)下就聽里頭紫云嗔道：「蘭生，莽撞甚麼？」須臾，又聽芩生低聲道：「公子，不是蘭生，是藍(lán)公子來了。」

    話音剛落，就見屏風(fēng)後探出個(gè)腦袋來。紫云方解衣罷，尚未入水，愕然問道：「久宣怎來早了？」

    久宣擺擺手打發(fā)去芩生，待他出門，才踱到屏風(fēng)後來，嗤然一笑道：「好個(gè)李侍郎，還曉得洗乾凈身子待人采擷，可真是迫不及待。」

    殊不知，是早前紫云回來時(shí)坐立不安，蘭生奉來桂花甜湯，紫云正門後徘徊，一不小心撞個(gè)正著，灑得紫云滿身甜膩，才要洗澡。紫云卻也大度不惱，并不辯解，反牽過久宣手來，輕道：「休奚落我了，你若有氣，盡管說來。今日之事，都怪我亂來，若王爺要與你對(duì)付，你便說是我逼迫你的。」

    久宣本也不怪紫云，只不知心底那股子酸氣從何而起，才覺煩躁，遂仍白他一眼，佯怒回道：「誰要怪你？待你今夜屁股開花，我便消氣。」

    紫云不住輕笑，湊去親了親久宣唇角，又道：「你與越王爺情深義重，我也算想了個(gè)明白，若然我隨你去，即使屁股開花，能教他與你不計(jì)前嫌，也算功德一件。」久宣失笑，剝了紫云褲子，將人推入浴桶，邊道：「少來，還裝甚麼慷慨就義？我看你分明是見了他那好物，心癢難耐，恨不得嘗它一嘗！」紫云卻道：「大大我好是冤枉，念我從來只愿為你撅屁股，你真當(dāng)我誰cao不是cao麼？」久宣咂嘴道：「夏公子又如何？」紫云面上一紅，郝然道：「那回是我醉了，況且從前你我還未、還未……」

    二人如是說笑一陣，皆舒心許多，紫云匆匆洗罷要起，正好蘭生提壺進(jìn)來添水，便又貪暖多坐片刻。久宣托腮坐於一旁，待他起身擦凈，才走上前去，輕手將人拉入懷里。紫云才抬頭，就覺久宣雙手游到臀後，不知何時(shí)拿了一枚藥丸在手，夾在指間，徐徐探入後xue，往里推至深處。紫云伏在他肩頭低吟，問道：「你、你放了甚麼進(jìn)來！」久宣壞笑道：「自是教你快活之物。」紫云驚道：「你給我塞春藥？」久宣蹙眉笑道：「嘖嘖，云卿yin部侍郎也，何須春藥之助？」

    久宣忍不住捉弄一番，順勢(shì)以指抽送片刻，弄得紫云低喘連連，顧不上穿衣，一絲不掛倚在久宣身上，任他開拓，前頭已然挺起。然久宣今兒在典史廳時(shí)，未曾宣泄，此時(shí)可不要再遂了他愿，遂退出雙指，拍了拍紫云屁股道：「我自不會(huì)害你，速去穿衣，你我該往王府去了。」

    紫云猶自腆臉笑道：「你若害我，我也甘愿。」說罷扯過久宣衣襟，叼上嘴兒狠狠親了個(gè)爽利，才轉(zhuǎn)身往屏風(fēng)前著衣去。半晌整衣罷了，又取過案上一個(gè)小包袱，久宣好奇打開看看，竟是那緋紅官袍，便問道：「云卿帶官服作甚？」紫云一眼橫去，答道：「誰知那越王爺會(huì)否大吃飛醋，將我往死里了整？如此到得半夜，好歹能藉早朝之故逃命去，此之謂朝遁也。」久宣聽罷大笑不已，紫云聳了聳肩，著小廝奉兩杯溫茶來，飲罷才雙雙出門。

    兩人趁霞色未盡而出，初夏尚幾分清涼，卻不聞蟬鳴。紫云抬眼看了天色，躊躇片刻，芩生卻已闔上大門，遂只與久宣徐徐走出衚衕。王府位於皇城東安門外向東一段路，只在紫云府邸北邊不遠(yuǎn)，散步而行，約是不過兩刻時(shí)分路程。紫云還待尋雇頭口，久宣卻道：「走走便是，何須車馬？」紫云則道：「若遇雨怎生是好？」

    久宣望向遠(yuǎn)方落日，蹙眉道：「晴空萬里，你凈胡扯。」紫云道：「再賭一把如何？」久宣便道：「賭又何妨？去年那回算你僥幸，難道還回回教你猜中不成？」

    紫云邊走邊笑，洋洋得意道：「成，就賭今夜落不落雨。」

    久宣卻道：「那不成，長(zhǎng)夜漫漫，幾多變數(shù)？就賭你我踏入王府之前，此雨是下是不下。」見紫云頷首，久宣續(xù)問道：「這回云卿又要甚麼？再要我一把好扇子麼？」

    紫云啐道：「去、去，你還要糊弄我一回麼？」說罷眼珠一轉(zhuǎn)，想著一計(jì)，壞笑道：「若我賭中，今夜見得越王爺，凡是他雙手所觸首件物事，無論是甚，你得為我要來。」

    久宣問道：「他若首先碰著我了，難不成要將我送給云卿？」紫云聽得仰首大笑，道：「美得很、美得很！」久宣翻個(gè)白眼，又問道：「若不下雨如何？」紫云自顧吊兒郎當(dāng)走在前面，頭也不回道：「我夜夜帶梓甜去丹景樓喝花酒，去足一月，給藍(lán)老板幫襯進(jìn)帳。」久宣咂嘴道：「嘖嘖，果真是絕世損友。」

    王府雖是不遠(yuǎn)，可藍(lán)、李二人此番前來，自是不可大搖大擺由大門進(jìn)去，只好繞到東北隅，將至金魚衚衕處，才見後門所在。此時(shí)夜色已至，四周黯淡，久宣與守門侍衛(wèi)報(bào)得身份，托他入內(nèi)稟告，才回身瞥一眼紫云，又朝夜空努了努嘴，笑他輸了。孰料等了半晌，錢公公前來接應(yīng)，要迎兩人進(jìn)門，久宣抬足，尚未踏入門檻，忽聽得幾聲「嘀嗒」清脆，旋一抬頭，竟真淅淅瀝瀝落下雨來，不禁愣愣停住。紫云見他頓足不走，欠身湊近耳邊，悄聲道：「雨欲來、蟬先啞，還與我賭吶？」

    說罷慢悠悠繞過久宣，錢公公手挽燈籠，恭敬問道：「可是右侍郎李大人？」紫云猛地想起此行之因，不禁面上一紅，拱手答道：「正、正是。」

    紫云半日未有多想，此時(shí)才倏忽覺著局促不安，想來爾今隨久宣至此，說白了，就是給越王爺侍寢。若再說得yin狎些，便是來作一回表子、賣一回屁股的，霎時(shí)才知窘困。久宣見他愣在雨中，輕手拉了一把，著他跟上，同隨錢公公走入廊下。

    夜雨細(xì)微，惟添幾分清涼，絲毫不覺悶熱濕躁，反倒使人神清氣爽。二人隨錢公公至王府東北隅，此處一方偏僻小院，向來留給久宣來時(shí)所用。錢公公停在院外，道：「李大人、藍(lán)老板，主子尚有要事，晚些才來，兩位且安歇片刻。」

    久宣拉過錢公公手，暗地往他手心塞了碎銀，答謝兩句，正要轉(zhuǎn)身入內(nèi)，卻見紫云兀自發(fā)癡，喚也不理。錢公公也見之問道：「李大人可有吩咐？」

    惟見紫云自顧出神，半晌回過神來，左右嗅了嗅，又探頭望向院內(nèi)，不知追尋甚麼，徑自走了進(jìn)去。久宣與錢公公相視一眼，不知何故，好奇萬分，徐徐跟在其後。只見院門後一面影壁，繞過壁後，西墻之下有一花圃，紫云癡癡走近，竟是越王新養(yǎng)一壇牡丹，置此院中。

    四月正牡丹花期，國(guó)色天香，花容正盛。燈籠微光流照，只見一株艷紅燦爛，花影傲然，雨中獨(dú)立，儼然無畏無懼，卻使見者一一心生憐惜。紫云素愛牡丹，自己卻栽不得法，如今見得，贊賞之余，忍不住蹲下身去，展袖為花遮雨。錢公公卻笑，久宣也道：「云卿，花不懼雨，你又犯甚麼癡？」紫云回首嗔道：「你盡說我癡，可知牡丹花苗花葉不懼雨露，獨(dú)是花開之時(shí)、若受雨打，不日就要枯了！」

    久宣瞧他心疼模樣，亦想起李府院中那不開花小瓣鹿韭，只搖首輕笑。錢公公則道：「竟有此等說法？李大人倒也犯不著為花淋雨，且挪到檐下便是。」

    說罷三人合力，將那牡丹花壇抬到臥房窗外，恰好淋不著雨，錢公公才告辭離去。久宣見紫云衣擺沾得泥污，咂了咂嘴，拉著人走進(jìn)屋內(nèi)。此院原於東、北兩面有雙間相連，後越王教人打通墻垣，并作一間。東廂進(jìn)門是個(gè)別致小廳，左側(cè)置雙木椅，椅後一道嵌玉仙獸七扇屏，屏風(fēng)之後，便是臥室。臥房所在，正舊時(shí)布局兩間相連之處，故格外寬敞，早已點(diǎn)起燈燭、燃著熏香。久宣牽紫云至衣柜前，急匆匆尋身乾凈衣袍，著他換上。臥室鋪著軟毯，一塵不染，紫云更衣罷，卻見是身透薄絲袍，欲問久宣，久宣忽又不知去向，遂也懶得呼喚，自顧赤足踱步。

    卻說久宣無聲無息折回屋外，只因念著那株牡丹，別有思緒，立於門外遙遙望去，徑自看得出神。直至雨聲漸止，方聞腳步聲至，久宣抬頭，影壁後繞出那人身影，慢慢悠悠步近身前，問道：「在看甚麼？怎在外面吹風(fēng)？」久宣指向檐下避雨花，意味不明，說道：「久宣而今才知，原來王爺早對(duì)那牡丹有了意思。」

    想來久宣與紫云鬼混一年有余，越王豈會(huì)毫不知情？不過睜只眼、閉只眼罷了。久宣話中有話，借花喻人，卻不知越王尋來牡丹，不過是因前些日子聽阿梅提過，說久宣曾問起此花，還道久宣想要，才命人栽牡丹討他歡喜。

    越王早知久宣有這麼個(gè)姘頭，自也知紫云乃洛陽人，怎聽不明白他弦外之音，卻也順?biāo)浦郏瑝男Υ鸬溃骸钢辉S藍(lán)大老板作枝紅杏承露出墻，倒不準(zhǔn)本王當(dāng)回漢光武得藍(lán)望紫？」

    果然，久宣聽罷面色一僵，但顧忌今日越王有氣，不敢造次，只別過頭去。越王暗自偷笑，又瞥一眼屋內(nèi)，見內(nèi)間光影流動(dòng)，便著久宣開門。二人一路繞過屏風(fēng)，臥室之中卻不見紫云身影，久宣愣了愣，又聽?zhēng)茁暩O窣自一旁傳來。臥室西側(cè)又是一面七扇屏，卻是琉璃屏風(fēng)，隱約見那頭一抹身影。此西室則是舊時(shí)北廂，作書房布置，藏有甚多奇珍異寶、書卷畫軸，想是紫云無所事事，游蕩過去了。

    越王示意噤聲，與久宣躡手躡足繞過屏風(fēng)，就見紫云背向二人，俯首案前不知看甚，聽得輕微腳步，還道是久宣有意嚇唬，先道：「久宣，我聽見你了，休要作弄。」

    只見紫云頭也不回，久宣上前兩步探頭張望，原來是幅畫軸，畫中庭院深深，花樹稀稀，亭臺(tái)空空落落無有一人，紫云俯身細(xì)看右側(cè)鈐印落款，問久宣道：「太微閑人？怎不曾聽說過？久宣，莫非是你別號(hào)？」

    久宣悄然瞄向越王，見他輕微頷首，才答道：「怎會(huì)是我？自是王爺之號(hào)。」

    紫云猶不知畫主人正在身後，自顧笑道：「太微……閑人，也是，除了王爺又能是誰？先帝工畫，鳳陽周王工曲，未料越王爺竟也韜光韞玉，藏有此一妙手。」久宣聽得此話舒了口氣，方輕嗔道：「教你更衣，你怎踱到此處來？還擅自翻弄王爺物事，仔細(xì)他來見了，要收拾你。」紫云聳了聳肩，儼然視死如歸，還捏一把久宣腰肢，道：「我與他小情人雨條煙葉，教他逮個(gè)現(xiàn)行，他本就要收拾我了。」

    越王臉色一沉，久宣偷瞧去，見狀就要拉紫云轉(zhuǎn)身，卻見越王擺手制止，無奈至極，只盼紫云休再大放厥詞自掘墳?zāi)埂Ｗ显茰喨晃从X身後殺氣，自顧又取過兩卷畫軸展開，仍是空庭花木，久宣觀之，也覺奇怪，卻聞紫云倏爾輕嘆，幾分頓悟，又細(xì)細(xì)摩挲畫布，低聲道：「太微閑人，越王爺也是不得不閑吶。」

    久宣問道：「此話怎講？」紫云觀畫而道：「王爺心境泬寥，畫境則空，甚有鶴怨之意。」

    且說紫云向來也善書畫，去年所贈(zèng)久宣兩幅，除去罵人意味，也不失為佳作也。久宣再三望向越王，竟見他眸中幾分驚愕，定睛看著紫云背影。

    紫云仍自顧自說道：「先帝登基之初，曾有皇叔漢王作亂；而今圣上年幼，王爺他、豈敢不閑？八年前諸王受封，獨(dú)是越王爺留在京城，想來……」

    話至此，陡地打住，久宣還待他續(xù)說，卻見紫云搖首道：「不說了、不說了，再亂講下去，腦袋就該掉哩。」說罷笑笑，轉(zhuǎn)而打趣道：「此畫空靈，尋常人物可入不得，我看王爺若要添筆生氣，還須看春宮狎戲！」話音剛落，只覺耳邊氣息溫?zé)幔瑐鱽硪痪涞统粒瑝男柕溃骸咐钍汤蛇€怕掉腦袋的？」紫云渾身一僵，頭也不敢轉(zhuǎn)，兩只眼珠子顫顫斜望過去，越王俊朗面容近在咫尺，唇角微勾，正探頭肩上。

    久宣掩嘴偷笑，紫云只恨不能跺他幾腳，卻是絲毫不敢動(dòng)彈。越王信手拿起一卷畫軸，又悠悠攬近紫云腰身，并立案前，笑道：「李侍郎好主意，便添些春宮戲如何？」

    紫云不曉越王脾性，也不知他此時(shí)是氣是不氣，登時(shí)慫了，只覺慌亂無主，求救也似地瞟向久宣。久宣可不搭救，還道：「云卿畫技不差，去年贈(zèng)我一幅山居閑趣圖，還別有深意。」越王挑眉問道：「甚麼深意？」久宣低聲道：「他罵我是忘八端。」越王「噗嗤」失笑，卻道：「罵得好，誰說你不是了？」

    如此一笑，兩人也放寬心些，越王尚摟著紫云，頓覺他身板軟了幾分，遂收緊臂膀，攬得更近，又隨意取來支筆，塞入紫云手中，指著畫中一處空樓，學(xué)著久宣稱呼，喚道：「云卿，本王看此處與禮部廳堂甚是相似，不如就畫今日廳中景象？」

    紫云倏地側(cè)首，口齒不清回道：「不、不、不、不、不……這、這、下、下、下、下、下、下官不敢染指王、王爺之物……不不，王爺之畫。」

    越王哼笑不語，默然注視之。從前只道那李紫云一表人才，如今眼前端詳，才知其相別有乾坤。先觀其唇，紅潤(rùn)且豐；再看其鼻，高挺而實(shí)。又見鼻尖右側(cè)，淡淡一點(diǎn)小痣，稍退幾步，便已難察。續(xù)往上看，一雙臥蠶時(shí)風(fēng)眼秀長(zhǎng)含笑，兩道游龍羽玉眉清麗揚(yáng)尾，遠(yuǎn)觀端正近看旖旎，兼之耳厚珠圓，俱屬yin相，天生如此。越王朝他耳垂輕咬一口，又指了指久宣，說道：「你且有種與那廝公堂偷情，如今倒說不敢染指，本王如何信你？」

    紫云驚得手中哆嗦，跌了筆桿，只差未轉(zhuǎn)身跪倒磕上幾個(gè)響頭，喃喃道：「王爺，下、下官……」

    筆毫未蘸水墨，落在畫上倒也無妨，越王卻佯怒道：「好個(gè)李侍郎，不止敢於染指，還敢與本王耍脾氣。」久宣正一旁竊笑，竟見越王將紫云按在案邊，掀起衣擺，扯落褻褲，拾起筆來指尖一轉(zhuǎn)，就朝紫云股間送去。

    畫筆纖細(xì)，紫云才扶穩(wěn)畫案，就覺筆桿鉆入身里，好是酥癢，不免連連輕叫。又覺xue內(nèi)濕潤(rùn)滑溜，原是久宣早前所塞那枚丹藥，埋得久了，化作水來。筆桿柔順滑入深處，惟余筆斗、筆頭在外，任人撥弄挑逗，撩得那xue口不自一啜一啜地，情難自己，亦隨之收放控筆。越王又取支長(zhǎng)峰來，稍粗少許，并在一處推進(jìn)紫云後庭，才道：「云卿手中執(zhí)筆不穩(wěn)，換一處就是，若還握不住筆，再來幾支。久宣，取墨池來。」

    說到底是越王心存芥蒂，從來憐愛久宣，本不愿多作管束，可偏偏今兒捉得現(xiàn)行，怎能善罷甘休？定要作弄紫云不可。待久宣尋得墨池歸來，紫云兩瓣白嫩屁股之間，足含了四支畫筆，粗細(xì)不一，緊緊湊湊，合有三指之寬，頂?shù)米显蒲浺邪高叄呀棠炯y硌出印痕。久宣將青瓷墨池置於案前，又從筆筒挑支細(xì)長(zhǎng)描筆，遞與紫云道：「王爺教你畫，你畫就是。若是再多推辭，當(dāng)心他呀、使你屁股來畫！」

    紫云低喘抬頭，顫顫接過筆來，身後越王握住筆頭左撥右弄，那幾支筆桿便在身內(nèi)東搗西攪，直磨得人要了命，哪里還描畫得了？久宣見紫云全神貫注，未在眼前，只在屁股，不由得笑道：「王爺且容云卿落筆，莫調(diào)弄他了。」說著又靠在越王身側(cè)，一手撫向腰下，續(xù)道：「若是等得清閑，久宣也為爺潤(rùn)潤(rùn)筆如何？」

    越王這才松手，照紫云臀上「噼啪」狠地兩摑，笑笑令道：「既然如此，云卿好生作畫，本王且不打攪。」

    難為紫云直不起身來，只得半伏半撐在案邊，挨此巴掌，激得險(xiǎn)些教四支筆擠將出去。如今卡在xue口一動(dòng)不動(dòng)，直撓人心癢，卻又無法，惟有聽話，迷迷蒙蒙蘸墨下筆，勾勒三道人形。悄然回眸偷瞧，只見久宣已款款跪下身去，為越王掀起衣擺，系在腰帶，扯下褲頭，亮出那支驚人大莖來，捧在手里親了又親，當(dāng)即硬挺似rou槌，便吐舌張嘴，任之墜在唇上舌尖，舔舔吮吮，潤(rùn)其鐵「筆」。

    且看越王那支孽根，硬骨骨既長(zhǎng)既肥，正逢四至，guitou猙紅獰紫，筋紋烏青環(huán)盤。白日見時(shí)，只知驚嘆，而今夜里燈火昏迷，又教久宣吮得水亮，半映燭火，隱隱約約，宛如潛龍將騰，頗有降天伏地之勢(shì)。

    如此好物，要說不饞，必是假的。紫云看得入迷，忽地被久宣一個(gè)媚人眼神拋來，才猛地回魂，連忙別過頭去看畫。爾今股間搦管、手中秉筆，兩處皆無主無神，又聽身旁吮得咂咂生水津津有味，不敢回首，只急得心里亂跳，掌心微顫，勉力穩(wěn)住描繪日間yin邪像。畫中三人一立、一跽、一臥，皆情慾之中，而紫云、越王不見面容，獨(dú)是將久宣天仙臉蛋、與那側(cè)首呷rou模樣，教他畫得仔細(xì)精巧。

    畫罷人形，還不忘繪上孔雀補(bǔ)子。越王暗自偷笑，挽久宣起身，使個(gè)眼神不知打發(fā)往哪里去，又俯身半壓在紫云背上，咬耳道：「云卿好畫工，且待墨乾，明日再添顏色。」說罷又捏了把那光溜屁股，信手自他後xue抽出一支筆來，恰是那支長(zhǎng)峰，筆桿滑溜，也不妨礙越王蘸墨揮毫，於畫上題了四字，書云：「三心兩意。」

    紫云一看，滿臉通紅，不知越王所指乃是久宣、抑或自己。越王將畫軸推到案旁，底下一幅，窗欞清雅，半遮滿案書畫清供，原是書房擺設(shè)。越王又道：「云卿既了得，繼續(xù)罷。」紫云呆怔，問道：「還、還畫？畫甚麼？」

    恰好久宣尋物歸來，見二人貼在一處咬耳朵，還道是已頂上了屁股，走近卻見紫云後頭還夾著筆桿，尚未得個(gè)痛快，不禁挽起越王腰下垂著那寶貝兒，輕撫摩挲，笑言道：「王爺竟還未辦正事，好是能忍。」越王這才松開紫云，攬過久宣，沉色佯怒道：「誰說本王能忍？正等藍(lán)大老板千金xue眼伺候吶。」

    說罷接過久宣手中物事，隨意丟在案上，摁下久宣，扒了褲子，扶著大棒就要送去。紫云倒吸一口涼氣，又見那物事乃一小小紫彩粉盒，掀開偷瞧，香氣淡淡，乃是上等油膏。然越王未用，自顧往久宣股間擠撞，未曾入得分寸，已頂?shù)镁眯蜃×舜剑故追诎高叀Ｗ显平辜保戮眯茏铮惾ケё【眯恚p聲求道：「王爺莫急，切莫弄壞了他！」

    越王一愣，心底偷笑。想他自也舍不得折騰久宣，如此不過是作弄幾下而已，玩兒得夠了，自也要去取油膏來。本還要撂兩三狠話打趣久宣，忽聽得紫云求情，轉(zhuǎn)而說道：「云卿既知疼人，何不親自為這廝滋潤(rùn)一番？」

    不待紫云答應(yīng)，越王伸手一扯，就將他身子掰了過來；伸掌一按，又將他腦袋摁在久宣身後。紫云正要蹲下，卻覺後庭癢癢，又怕幾支筆滑將出去，只好站直雙腿，低低彎下半身。久宣如今亦同他一般，枕著雙臂伏在案邊，朝後兀高了屁股，回眸看去，越王正立在兩人身旁，促促拍著紫云屁股蛋兒令道：「快些，休教本王再等。」紫云扶著面前雪白屁股，只覺觸手溫潤(rùn)，忍不住先捏了幾把、親上幾口。其間暗處，細(xì)縫紅粉，稍稍揉開兩瓣rou臀，便見那曾與他叫天價(jià)三百兩之眼兒，感知紫云氣息，暖冷交替，激得一緊一縮，甚是勾人。紫云吃慣了久宣前面那支，此時(shí)初見後頭洞天，yin心大起，舌尖口涎凝聚，當(dāng)下朝那緊致處送去，又舔又鉆，攪得久宣也不住輕吟，不住擺弄起腰身來，越發(fā)浪蕩沉淪。

    越王由著二人弄趣，悠悠扒光了那倆，轉(zhuǎn)眼赤條精光兩個(gè)尤物，首尾相連，難解難分，在看紫云身後，尾巴也似地撅著幾撮筆毫，遠(yuǎn)看去那二人，正宛如一條長(zhǎng)身rou龍，而龍本性yin，倒無不當(dāng)。越王觀賞許久，忽地一笑，執(zhí)筆又往第二幅畫上寫下幾字，方拉起紫云道：「本王看此景不錯(cuò)，云卿如此畫就好。」

    紫云看去，畫上右側(cè)新墨所書，乃「玉螭咬尾」四字，當(dāng)下明白過來，再回頭看去，越王已擺正久宣屁股，趁著口涎濕潤(rùn)，加之越王方才已涂好油膏，只搗鼓幾下，頂開xue眼便整支滑了進(jìn)去。久宣忽地受他一捅到底，驚得長(zhǎng)吟出聲，簌簌作顫，哀求道：「王爺、王爺，要cao穿了！饒了久宣命罷！」

    嘴上求饒，腰卻亂扭一通。越王看透他作態(tài)魅惑，狠地一抽一送，才道：「饒甚麼饒？不饒！本王今兒就替天行道，你好生受著就是。」

    眼下一條rou龍折半，雙雙兀高伏在案邊，一個(gè)插著rou迎jian賣俏、一個(gè)插著筆如饑似渴，景致旖旎。紫云心思全然不在畫上，耳邊是那二人yin聲浪語，連手心也是抖的，頻頻扭頭偷看，看那八寸陽莖緊抽慢送，反復(fù)出入美人臀後上百回合，看得自己也屁股一緊，夾著三支筆桿徒然煎熬。奈何越王總瞪眼瞥來，著他作畫，紫云只好聽命，側(cè)首又見久宣吐舌嬌喘不息，欲吻而不敢，匆匆描好方才放蕩模樣，把筆一扔、把畫一推，才湊近身去，細(xì)細(xì)咬他耳廓。久宣正值趣鄉(xiāng)欲罷不能，渾身燥熱，遭他如此含住咬住，登時(shí)酥軟如水，嚶嚀一聲「噯呀」，險(xiǎn)些丟了。

    紫云見他抖得厲害，心道：「嘿嘿，藍(lán)久宣啊藍(lán)久宣，你也有今日！」遂一頓胡亂舔舐調(diào)弄，綿綿密密，火燒也似落在久宣頸邊，將他親得銷魂蕩魄。久宣挨著越王cao弄，八寸孽根填了個(gè)滿，哪里還顧得上回嬲那廝？亦無心推開他去，任其戲弄無計(jì)。終是越王瞧出端倪，摟起久宣身板，又一把扯了紫云屁股幾支筆丟落地上，拽過他屁股來，著久宣伏上其背，笑瞇瞇道：「前頭也莫要閑著，快伺候李侍郎去！」

    久宣隱忍一日，此時(shí)慾火燒天不可自拔，低頭見那渾圓屁股就在rou前，猛地一挺送了進(jìn)去，受那軟水洞兒guntang裹住，霎時(shí)腿都軟了。又覺身後越王退了幾寸，便不再動(dòng)，遂自顧放肆擺弄起來，前湊後就，一頭進(jìn)出紫云緊xue、一頭迎送越王大棒，爽利得不知言語，只知發(fā)狠抽動(dòng)，不過片刻，已守不住精關(guān)，閉目俯首咬住紫云項(xiàng)背，悶哼一聲，直射進(jìn)他柔腸深處。忽聞「噼里啪啦」一頓，又聽越王譏笑道：「嘖嘖，藍(lán)久宣，怎地也不中用了？」

    方才須臾，越王遭久宣吃咬至緊，便知是他前頭丟了，不禁打趣他來。久宣靈魂出竅尚未歸位，迷迷蒙蒙，屁股先挨了越王幾巴掌，愣是打回神來，卻也想不出甚麼好話來，只好先且按住紫云、倚著越王徐徐退出身來。

    想來久宣整日憋屈未泄，兼之前後夾擊，快活得不知天南地北，一時(shí)按捺不住。惟是可憐了紫云，嗷嗷待哺半晌，好不容易吃上好物，尚沒享受多久便休兵罷戰(zhàn)。屁眼此時(shí)未得溫飽，又sao又癢，yin水直流，那一股陽精也順著漏出幾絲，沿腿下流。

    如此yin戶，直使見者蠢蠢欲動(dòng)，越王垂眸看去，亦不免口乾舌燥。紫云正要起身，才勉力撐起幾寸，又遭人摁了下去。越王自久宣處抽身，對(duì)上紫云後竅就要送入，卻聽久宣喚道：「王爺慢著！」

    越王頓住身形，捏住久宣下頷沉聲問道：「怎麼？小sao妖精，你這是心疼情郎、還是舍不得情郎？」

    久宣聽他話里nongnong酸味，心下得意，遂扶起紫云嵌身案前，推開墨池筆架，倚坐案邊，將紫云摟在懷里。紫云不明所以，任由兩人擺布，軟軟伏在久宣胸膛，只盼著誰還能送支棍棒進(jìn)他後頭弄弄。久宣雙手繞到紫云腰後，扳著兩瓣臀，教他門戶大開，才朝越王道：「云卿此處情xue，也算得是個(gè)妙品，王爺莫急，使壞了可不劃算。」越王壞壞一笑，湊去親了親久宣，輕聲答道：「還能教你虧本不成？本王慢些就是。」

    言罷，越王扶著陽物，對(duì)上紫云後竅緩緩擠去。此xue早成濕洼澤地，又有久宣白精滋潤(rùn)，滑滑溜溜，奈何越王非比尋常，guitou亦雄碩肥壯，rou大眼小，才探入半個(gè)頭，就見紫云吃緊抱住久宣。再擠入整個(gè)頭去，當(dāng)下聽他呻楚連連，久宣安撫其背，噓聲道：「好生吃了，才得快活。云卿且掙開著些，過得道坎兒，此後快樂齊天。」

    此話說得紫云極是受用，登時(shí)心癢難耐，遂聽話放松屁股，久宣挖來些油膏，涂上越王陽物，又揉弄紫云股間交合處。待松軟幾分，越王才又推進(jìn)半寸，卻見紫云復(fù)又繃起身子，直往前逃，偏又被久宣擋在面前，情急喚道：「不要了、不要了！久宣救我，我屁股都要爛了！」久宣看他急得流淚，止不住笑，捏著他屁股嗔道：「yin部侍郎，如今還容你說不要麼？」說罷不但不救，還自案前木匣中取來道細(xì)繩，捆在紫云陽物根處。紫云任他把弄，那yin根已高高翹起，又想著橫豎都是一搗，只好勉力緩息，待得痛楚消散，微微頷首，再迎越王入座上賓。越王徐徐開拓，才推入寸半，緊致驟轉(zhuǎn)柔潤(rùn)，竟覺內(nèi)里另有牽引也似，倏忽一滑，遭他吸得半支進(jìn)去，雙雙爽利無比，越王笑贊道：「果真是只妙xue！」說完連忙乘勝追擊，順勢(shì)一努，深入腹地，埋進(jìn)guntang柔rou之中。

    卻說紫云何曾受過此等物事？先是疼、後是脹，再其後漸生趣意，不止屁股，連心也教那rou填個(gè)滿當(dāng)。紫云臉埋久宣雙乳之間，聲聲低吟宛轉(zhuǎn)，只覺整個(gè)人化了個(gè)乾凈，丟了骨rou皮相，盡然化作腰後那截幽道，絞緊吃滿，又酸又麻又美又飽。越王亦不急cao弄，反倒隔著紫云欠身去親久宣，久宣攬頸相吻，耳邊盡是紫云連綿呻吟，不禁失笑。越王側(cè)眼看去，擰過紫云面龐來，輕嗔道：「云卿著實(shí)吵鬧。」

    久宣也道：「可不？云卿初來丹景樓時(shí)，西樓里叫，欣館都聽得見。」越王「嗬」了聲，扶住紫云腰身淺抽淺送，果真聽他引頸高鳴。紫云滿腦子漿糊，仰首落淚，既怕越王亂動(dòng)，又恨不得他亂動(dòng)，屁股扭來扭去，無處可逃，索性朝後湊去。越王亦樂得奉陪，你迎我送，一分一分直捅至根，連兩雙卵袋亦黏膩緊貼方罷，紫云幾欲瘋魔，只覺自己腹中除了精就是rou，心肝也化成了水，顫聲呢喃道：「乖乖乖乖乖乖……要死了要死了，藍(lán)久宣你不救我，我、我、我夢(mèng)里也要回魂咬死你。」

    紫云語無倫次、身無力氣，張嘴作勢(shì)要咬久宣，哪里夠得上他唇？久宣從容避開，摸向他那後xue門，只覺一圈皮rou撐得嚴(yán)嚴(yán)緊緊，著實(shí)開盡了眼兒。又一指撫著紫云臀縫、一指戳著越王小腹，挑逗兩人，回道：「云卿貪心不足，王爺休要從輕發(fā)落。」

    遂聽越王輕笑應(yīng)道：「謹(jǐn)遵藍(lán)大老板吩咐。」當(dāng)即猛抽至頂，又狠挺至根，魯魯莽莽塞來拔去地，教紫云雙腿軟如面條、抖似篩糠，若非越王、久宣兩個(gè)前後扶著，早「噗通」跪了下去。紫云嘴里哼哼唧唧，胡講亂叫，很很道：「藍(lán)久宣你、你卑鄙、忘八！」久宣笑道：「弄你的是越王爺，罵我作甚？」紫云也說不清為何罵他，就是恨不得咬爛面前那張美人嘴，仍自顧「忘八」、「忘八」地喚。越王咂咂嘴，探手捏著紫云胸前乳尖，狠地一掐，終是教他收住了話，轉(zhuǎn)作軟叫，尚未緩過那點(diǎn)酸痛，先被越王扳過臉去，重重吻來。

    此吻蠻橫霸道，與久宣親昵不同，更教人腦中空空，失魂沉淪。紫云滿喉喘息受堵，啞啞嗚咽一聲，那暖舌已闖過兩扇牙門，大張韃伐盡情掠奪。越王卻不流連，才挑起紫云唇舌yin慾，便退了回去，紫云不甘，一道柔舌追著送了過去，旋教越王叼住，往舌尖狠咬一口，才松開唇道：「再胡亂叫罵久宣，本王斷了你舌頭吃酒去。」

    久宣聽言心頭一甜，別過臉去偷笑，瞧見案邊三卷畫軸凌亂堆放，一幅、一幅，聊聊幾筆白描，倒也教紫云繪得栩栩如生。還有一幅壓在底下，尚未添筆春宮，久宣指之問道：「王爺，還有一幅，教云卿畫甚麼好？」

    越王大笑，猶頂了頂身前紫云，回道：「你瞅云卿這般模樣，豈還握得住筆？若真要畫，還得你來。」久宣又問要畫甚麼，越王思來想去，撈起紫云來，著他雙足踮在自己腳背，攬著人就此走去。紫云挨那大棒cao得神迷意奪煙花心亂，不知就里由他擺布，為免摔倒，只好緊緊貼著越王胸懷，倒使得屁股吃得更深了。

    如此每走一步，那物就搗鼓一遭，紫云不自捂住肚腹，生怕教它搗穿了肝腸。越王引他繞到案後，立於太師椅前，攬緊其腰，桀桀壞笑，忽地朝後坐於椅上。紫云防不勝防一屁股隨他坐下，生生將自個(gè)兒插在那rou上，頂?shù)盟麊柰蹃y叫。想要泄精，奈何情根受縛；想要起來，奈何兩腿發(fā)軟。越王分其雙膝，左右架於兩旁臂彎，春光無遺，悉數(shù)展露久宣眼前，正中凹凸相接之處，濕濕漉漉水水淋淋，yin靡至極。惟是腿上那人呻吟不止，久宣攀上書案，拿支筆來橫架紫云唇間，紫云癡癡迷迷，也就噤聲銜住，迷惑看著。久宣白他一眼，索性赤條條跪伏案上作畫，越王看他俯首撅腚模樣，笑道：「藍(lán)久宣這廝心眼壞得很，凈欺云卿無計(jì)。」

    畫中庭院有一太湖石，久宣提筆思索，將那假山石當(dāng)了太師椅，仔細(xì)下筆，方回道：「將士行軍橫銜竹箸，乃為止其喧嘩。云卿鬧騰，必也要銜，造就王爺一幅。」

    紫云叼著筆瞪著久宣，身下卻越發(fā)燥熱，再懶理久宣作弄，雙手按在越王膝上，情不自禁擺弄起腰腿來，不徐不疾，起伏吞吐起越王寶貝。越王見狀微詫，卻也爽利受用得很，揉其腰道：「本王看云卿亦美人也，飛將銜枚雖有其味，倒不如美人坐懷。」久宣卻打趣道：「人柳下惠坐懷不亂，我看王爺是美人坐懷、季禽亂性！」

    兩人來回說笑，可苦了紫云，如此安坐，越王雖是游刃有余，紫云卻已箭在弦上，煎熬得不生不死，想要解去繩結(jié)，手忙腳亂，卻扯得更緊了些，只好嗚咽回首，哀求般望向越王。越王看他還愣愣咬著筆桿，笑著湊唇親親，舌尖一卷，接過筆來吐在地上，著久宣過來為他解了。

    久宣聽命自書案下來，跪在二人跟前，卻不急著解繩，反倒在他肚腹比劃比劃，由下而上，數(shù)得八寸，正到肚臍眼處，遂湊去親他一親，又牽紫云手來按在那處，道：「云卿腹中是何光景？王爺可是頂?shù)酱颂幜耍俊?/br>
    紫云低頭看著，見其深所及，驚詫失語，細(xì)想之下卻更添趣致，只覺yin興更旺，急得厲害，輕聲求道：「好久宣，好哥哥，快替我解了罷！」久宣俯首，往紫云腿上咬一口、越王腿上咬一口，悠悠又道：「云卿想要泄一回，可問過王爺準(zhǔn)不準(zhǔn)了？」紫云又喚越王，越王則道：「云卿也求求本王才行。」紫云明知兩人作弄，卻又無可奈何，顫顫扭著半個(gè)身子，回首攬住越王，又親又舔。越王本就生得英俊，紫云此時(shí)情慾中燒，更覺他龍眉鳳目典則俊雅，心底yin蟲亂咬，只道哪怕做他個(gè)寵妾也不枉，便更殷勤獻(xiàn)媚，軟語哀求，終得其首肯。越王狠地吻住，噬咬其豐唇，這才放下紫云雙腿。不料紫云腿軟要倒，越王便又捉其腳踝，教他盤在身前，好生坐穩(wěn)。久宣小心解了繩結(jié)，就見紫云陽物汩汩溢出幾滴晶瑩，遂彈了彈那物道：「云卿好比觀音坐蓮，還帶著甘露瓶吶。」說完張嘴一含，叼在嘴里，越王亦配合由下頂弄，不消幾下，就教紫云重重喘著丟了。久宣躲避不及，遭他濺得半股在嘴、半股在臉，好是狼狽，便聽越王說道：「就數(shù)你yin邪名目眾多，若云卿真是觀音，也是個(gè)送子觀音哩！」

    爾今久宣、紫云各自泄過，越王尚未偃旗息鼓，不待紫云緩過神來，猶自抱著人站起身來，又將紫云按在案邊大抽大送，且弄了百余回，捅得紫云顫聲求饒，雙手胡亂推搡，不止推落多少案頭文房。久宣擦凈了臉，正要過來按住紫云，反被越王扯住。越王將他摁在紫云身側(cè)，拔rou而出，挪了一步，就著送進(jìn)久宣身里去。

    紫云終得小憩，雙腿已然cao得僵了，彎不下去，已走不動(dòng)道，惟有伏在案上，看著久宣方才所畫，雖不如前兩幅精致，卻也甚有韻味。畫中自己兩腿大張，屁股教那rou柱滿滿盈盈撐開，看得久了，似也覺越王那物還在身內(nèi)，給他廝磨殺癢。久宣正爽利著，眼角瞥見那yin蟲神色，知他意猶未盡，悄悄推了推身後越王，越王會(huì)意，又轉(zhuǎn)而cao紫云去了。久宣猶自撅著，托腮問道：「王爺，第三幅畫究竟題甚麼字好？」紫云受越王頂撞喘得厲害，仍勉力說道：「你究竟、究竟，哪里來的、許多名堂？」越王低聲笑道：「那廝伎倆之多，怕是能寫部。」

    前文說過，金剛者，進(jìn)肛也。紫云聽青衣講過，自也聽得懂，遂道：「久宣花樣百出，十八哪里夠用，想來、想來寫滿三十六式，都不在話下！」

    越王隨意往畫中題上「季禽亂性」四字，朝紫云屁股照實(shí)摑了幾掌，大笑道：「云卿有理，古有太公黃公、，今便該有！」

    說罷看向那丹景妖孽，正作態(tài)搔首弄姿，唯恐天下不亂，身後一只xue眼紅腫濕潤(rùn)、翕翕張合，便又心思思想要cao個(gè)痛快。只是左右將就，始終覺著麻煩，索性拉起久宣身板，著他又爬到案上，騎在紫云腰上，朝後撅著，兩個(gè)屁股恰好疊著，上有一xue、下有一眼，臀峰連綿起伏如山巒，臀縫相接水潤(rùn)如瀑流，竟也是絕世一道水光山色。越王擊掌大笑，提筆蘸墨，自久宣右側(cè)屁股書起，直落紫云身後，筆走龍蛇，一氣呵成，寫道：「重湖疊巘清嘉。」

    案上兩人只覺屁股蛋酥酥癢癢，皆不知越王寫了甚麼，相繼問之，越王猶自笑個(gè)不停，答道：「乃柳三變?cè)~也，重湖……不，應(yīng)作……重窟疊巘清嘉才是！」

    遂不再多言，踢來座前踏幾，踏高數(shù)寸，按住久宣便發(fā)了狠cao，不過數(shù)十回，又抽出身來，朝下送進(jìn)紫云身里去。越王來回?fù)v弄，隨心所欲，使得案頭浪吟此起彼伏，入久宣時(shí)，久宣仰首輕喘，紫云則引頸抬頭吮他鎖骨乳首；入紫云時(shí)，紫云伏案yin叫，久宣便也欺身下去咬他背脊。三人相互得趣，越王不知放縱抽送多久，似有百年之長(zhǎng)，又仿佛不過須臾。極樂之前，越王衡量半剎，終是捅進(jìn)上面那只屁股里，痛痛快快一泄如注。

    越王舒爽過後，故意使壞，猛然抽身而出，教久宣再有能耐、也夾不住那股子精，雪白漿液順?biāo)慰p而落，淌過陽物，又滴紫云股間，當(dāng)真是飛流直下。越王觀賞罷了，才展臂抱久宣下來，輕輕柔柔放到太師椅上，偷一口香，又要去扶紫云。紫云雙腿直顫，腰也酸麻，幾乎撐不起來身，越王伸手拉他臂膀，反倒使他失魂似地直直跌坐。越王失笑不已，蹲下身道：「云卿可還能走？」紫云摔得屁股雪上加霜，自個(gè)兒揉揉，試著起身，屢屢失敗，越王只好攬過人來，教他搭著肩頭，才扶將起來，往臥室慢步走去，丟在床上。

    縱慾罷了，紫云魂魄歸位，窘困得無地自容，竟低聲輕道：「下、下官謝過王爺。」越王挑眉笑了出聲，又回去牽了久宣來，便轉(zhuǎn)身系衣出門，要喚仆人取些溫酒點(diǎn)心來。久宣不顧身下黏膩，取來布帛，卻先摁著紫云為他擦拭。紫云跪伏在床，屁股朝外，越王打點(diǎn)畢了回來，正好見他撅著，不禁負(fù)手俯身細(xì)看，只見他後庭微啟，紅腫可憐，又忍不住伸指戳戳探探，逗弄紫云。

    久宣見狀，趁機(jī)說道：「不妙，云卿壞了，再不能閉門矣。」紫云剛嗯哼兩聲，聽言捂住屁股轉(zhuǎn)過身來，還不忘伸手摸摸，見他兩人捧腹大笑，方知久宣亂講嚇?biāo)?dāng)下推他一把道：「藍(lán)久宣！你又鹵我！」

    也不知紫云怎地又有了力氣，眼見就要撲向久宣，先被越王攔了下來。越王摟著紫云放聲笑道：「云卿不必與他計(jì)較，那廝初次來此時(shí)，哭得那叫一個(gè)梨花帶雨。」紫云當(dāng)下好奇心起，問道：「久宣怎樣？」越王搖首咂嘴，答道：「本王為久宣去童，他哭也罷了，竟還狠踹一腳，正正踢在本王命根子上。」久宣低聲嘟噥道：「我非有意，王爺?shù)故怯浐薅嗄辍！?/br>
    那年越王氣得厲害，險(xiǎn)些連夜將人送回丹景樓去，後來還是留在府上住足一月方回，卻從未再來過，直至四年後上元前夕，久宣與青衣臺(tái)上yin戲，才又見面。越王懷緬舊事，暗嘆冥冥之中因緣際會(huì)，兀自輕笑，便聽屋外細(xì)微聲響，想是太監(jiān)送酒食來。

    然床上兩位猶不著寸縷，只好是越王親自接應(yīng)，甫一轉(zhuǎn)身，臂膀卻教人拉住。久宣仰首問道：「王爺如今，可消氣了？」

    越王瞥一眼紫云、白一眼久宣，哼笑道：「消氣？呵，藍(lán)大老板想得甚美。」三人yin心未絕，欲知越王爺還有何後招，且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