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靈根的柔弱小啞巴也要努力修仙(3
程山帶著曲漁來到練武場中心。曲漁隔著人群,一眼就看見了顯眼的宋不云。宋不云正拿著劍與人比試,側臉的弧度流暢又鋒利,唇角也緊緊繃起。 曲漁扯了扯程山的袖子,指向了宋不云。程山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過去,恍然大悟道:“你問那個師兄?他叫宋不云,是大師兄未過門的道侶。宋不云師兄是劍靈根,同時也是天生劍體,練劍的好苗子。” 聽見道侶這個詞,曲漁適時做出黯然神傷的反應。程山看他這神情,心里百轉千回,忙安慰他:“大師兄那么好的人,就算有了道侶也不會不要你的。實在不行,你可以跟我。” 曲漁覺得程山的腦回路與一般人不同,但他仍是感激地看了程山一眼,才將目光轉向場上的宋不云。宋不云的劍光如虹,一下下將面前弟子擊退,一道寒光閃過,演武場的地上出現道深深的溝壑。他始終沒用靈力,也只用了一只手,另一只手背在身后,將人擊退時衣擺都沒亂一下。 果然是主角。曲漁在心里感嘆了一下,就想到自己最后會死在宋不云的劍下,感覺脖子微涼。 宋不云比完后,隨意將手中劍收進劍鞘。他隨意一瞥,卻看到場邊的曲漁。宋不云的目光頓了頓,接著沖曲漁這邊走了過來。 “程山。”宋不云喊道。 程山連忙應道:“是,怎么了?宋師兄?” “這是誰?”宋不云雖然對著程山說話,眼睛卻直直望著曲漁。他瞳色深沉,眸如寒星,看得曲漁連忙躲到程山身后。 “宋師兄,這是大師兄的仆人。”程山一手護住曲漁,一邊答道。 “哦?仆人?”宋不云輕笑一聲,像提雞崽一樣把曲漁提了起來,“人我就先帶走了,林清越問起就讓他親自來找我。” 宋不云說完就飛身離去。程山本想阻攔,卻被他的威壓定在原地。他咬牙跺腳,轉頭憤憤不平地去找林清越。 這段是劇情中不曾有的隨機情況,曲漁面對的又是這個將會親手殺了他的主角。他心中打起了十二萬分的警惕。宋不云帶著他很快飛到了一個偏僻的洞府,是宋不云自己的洞府。 宋不云將他丟到自己的床上,打量著曲漁,問道:“你就是被林清越藏在洞府里的那個人?” 曲漁不懂他的意圖,只能乖乖點點頭。 “你叫什么名字?從哪來的?”宋不云又湊近幾分,冷峻的臉龐在曲漁面前放大,頗有威懾力。 曲漁指了指自己的喉嚨,然后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是個啞巴。宋不云覺得有趣,“還是個啞巴?把嘴巴張開,讓我檢查一下是不是假話。” 曲漁只好乖順地張開嘴巴,探出截舌尖。宋不云伸出兩指夾住他艷紅嫩滑的舌頭,翻來覆去地攪弄著,弄得滿手都是曲漁的口水。曲漁被他弄得呼吸不暢,眼尾嫣紅,眼眶濕潤。 宋不云慢條斯理地將手抽出,“看來真是個小啞巴。” 曲漁忙著吐出舌頭,大口喘氣,沒功夫聽他說話。 宋不云又將他下巴抬起,“你真的是他的仆人?” 曲漁連忙點點頭。 宋不云的手指摸上他臉上的傷痕,“長得不算好,但看起來不像什么正經仆人。”他的語氣低沉幾分,“你該不會是…他的爐鼎吧?” 爐鼎?曲漁的腦子空白了一瞬。誤會大了,要是宋不云吃醋把他砍了怎么辦。可是連忙否認也不符合人設,于是曲漁只能用茫然的眼神望著他,像是不知道爐鼎是什么意思。 宋不云看著他懵懂無辜的眼神,冰冷的臉上難得浮現出笑意,“你不知道爐鼎是什么意思?沒關系,我可以告訴你。只是我得先檢查一下你體內的靈脈,以防你是魔修的臥底。” 曲漁松了口氣,乖乖伸出手腕。宋不云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指尖摩挲著,另一只手卻掐了個法訣。曲漁還沒反應過來,身上的衣服就無影無蹤,不著寸縷地坐在了宋不云的床上。 “魔修的靈脈有些特殊,不能從手腕探尋。”宋不云一只手托住他的臀部,將他抱了起來。曲漁無法借力,只好緊緊摟住了宋不云的脖子。 宋不云在做什么?曲漁的身體顫了一下,無力地靠在了宋不云懷里。他感覺到那人修長的手指鉆進他身體最隱秘的縫里,順著軟rou開拓,摸索著。這感覺實在奇怪,又麻又軟。曲漁的屁股抖得不像話。 “下面挺軟,從前用過嗎?”宋不云的口氣很平常,像是不覺得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曲漁咬著唇,頭搖得像撥浪鼓。 宋不云是練劍的,手指修長。他的手指探進去,一路摸到個凸起的小點,若無其事地在上面按了按。曲漁的身子痙攣了下,股間涌出了大股粘膩的汁水,噴濕了宋不云的手。 宋不云抬起手給他看,濕答答的液體順著往下流,“怎么還會流水?難道你是水靈根不成?” 曲漁羞得抬不起頭,像是要哭出來一樣。宋不云嘆了口氣,語氣柔了幾分,“別害羞啊小啞巴,水靈根就是這樣的,將汁水弄干凈就好了。” 話音剛落,他的手指就開始有力地搗弄,每一下都頂得極深,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曲漁覺得自己像個泉眼,止不住地往外噴水,前頭的小物件也高高翹了起來。 他抖得幾乎要坐不穩,宋不云又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這一下將曲漁徹底送上了高潮,抖著身子射出精水,全都糊在了宋不云胸膛的衣服上。 “你這水還是甜的,真是天賦異稟。”宋不云舔了舔手指,有些無辜地夸贊道。 曲漁本覺得宋不云在戲耍他,可是看宋不云的臉龐還是一如既往深沉冷漠,又覺得不確定了。這當真是他不懂的某些探查靈脈的方式?是他身子太敏感了么。可他明明只是個凡人,哪來什么水靈根? “你叫什么名字?”宋不云又問了一遍。 曲漁本想在他手上寫字,可是宋不云兩手都托著他臀部。他就只好就近,低下頭在他胸膛上一筆一畫寫下自己的名字。 “曲漁?”宋不云問道,“你喜歡在別人身上寫字嗎?” 曲漁愣了下,搖了搖頭,又用嘴形說:我不喜歡。 宋不云盯著他嘴唇看,“你平日里都這么同人說話嗎?” 曲漁覺得滿頭霧水,不然呢?他覺得宋不云這人有些神經質,問得問題都奇奇怪怪的。這大概就是天才與旁人不同的地方吧。 宋不云的手捏了捏他的臀rou,漫不經心地說道:“我探查過了,你不是魔修。你雖然是難得的水靈根,但身子太弱,怎么能供林清越修煉?我是他的…道侶,當然也不能放任他找爐鼎。” 他這話全然是假。早在摸上曲漁手腕的那一刻,宋不云就將曲漁的體內探查的一清二楚,是個凡人,沒有靈根,靈脈堵塞,怎么看都是個小廢物。 曲漁從他這話聽出幾分劇情回到正軌的味道,心里放松了許多。他面上做出緊張的表情,看著宋不云。 “你先留在我這,我好看管你。”宋不云又恐嚇他道:“你要是敢偷偷逃跑,或者去找他,我就用劍捅死你。” 曲漁想到他鋒利的劍光,連忙點點頭。 宋不云看著他害怕的表情,像只小靈獸,只覺得有趣。在洞府里養人竟然是這般滋味么?難怪林清越分心。他修煉這么多年,從未對某人產生過欲望,至今還留著元陽。倒是這個啞巴小yin獸勾起了他的興致,讓他產生了對修煉以外事物的興趣。 小啞巴要是不乖,就用下面那柄劍將他捅到只能哭著噴水好了。宋不云漫不經心地想著。 至于林清越…那偽君子指不定會怎么禍害這單純的小啞巴。怎么想還是待在這更安全。宋不云思量著,他對曲漁又不差,小啞巴在他洞府里不用吃苦,只用乖乖替他含劍就好。 宋不云將自己身上清理干凈,又給曲漁找了身自己的衣服。他看著包裹在自己氣味中的小啞巴,心里升起別樣的滿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