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他不是不能懷孕嗎
書迷正在閱讀:突風過載、只想玷污清冷仙尊、溫吞、[快穿]啞巴柔弱炮灰總在被疼愛(np總受)、亂情、妻子的戰(zhàn)斗、【快穿】反派cao翻爽文男主的日常、偶像勇者的養(yǎng)成方法、南淮春晝、失敗合集
學校會在暑期的時候安排學生們?nèi)ボ婈犨M行提前適應(yīng)的活動,單庭歡趕上了在學校上課的尾巴。 同時也是一屆畢業(yè)生的畢業(yè)典禮。 他站在觀禮臺旁邊,摸了自己后頸的隔離貼,抬頭看著不遠處被一圈人簇擁著過來的議長。 他并沒有講課,但是校長還是讓他過來給學生的期末測試出題,單庭歡有些無所適從,便出來看他們的畢業(yè)典禮。 直到議長發(fā)言結(jié)束,活動流程也即將完成,單庭歡跟著助教往辦公室的方向過去,剛進了樓,他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 助教被人攔在門外,單庭歡皺著眉頭往里走,直到走進了辦公室。 他知道此刻坐在自己座位上的人是誰。 在以前,單庭歡會毫不猶豫地拎著對方的領(lǐng)子給他丟出門外,現(xiàn)在,卻是完全不可能的了。 “你來做什么?”單庭歡陰沉著臉,他并不歡迎議長的到訪。 議長拿著單庭歡用過的筆在手中把玩,他根本不看單庭歡。 “omega,本來是不可能到軍事學校來任職的,何況還是你這個隱瞞身份的將軍……” 議長的手停了下來,他的目光帶著諷刺,上下打量著單庭歡。 這讓單庭歡十分難受,他不想與議長再多廢話,剛剛轉(zhuǎn)身,被人從后邊抓住了胳膊。 “聽我說完再走也不遲。”議長的聲音比剛剛清亮了幾個度,他用誠懇的目光將單庭歡留了下來。 “平權(quán)事宜至少已經(jīng)運作了兩年,你不可能不知道。” 單庭歡搖頭,他不是不知道,是沒有想到議長會說這些。 “就算你不知道,起碼知道陳敬賢的人也都知道這件事。他為什么和徐從走的近?你是不明白還是……” “你說這些,是想挑撥是非嗎?”單庭歡揉了揉手指,“你以為我會什么都不知道嗎?你為了拉攏徐從將這件事壓了多久?” 單庭歡陰沉著臉,目光冷冽,“你知道徐從是個什么樣的人?不過是狼狽為jian罷了。” 說著,單庭歡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就像是低血糖的前兆。 “不打擾了。”說完他想出去,只是手剛剛碰到門的一瞬間,身體終于撐不住了,直直朝地上栽了下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躺在醫(yī)院了,上次這種場景還是自己被發(fā)現(xiàn)是omega的時候。 腦子里昏昏沉沉都是議長在辦公室里和他揭露徐從卑劣手段的畫面。 單庭歡眼看著醫(yī)生護士手忙腳亂在他身邊走來走去,他卻像是與這些人隔開了似的,耳鳴發(fā)脹,沒有任何官感。 徐從不是個好玩意兒,不然怎么會在撞見自己是omega的時候就威脅自己要和他上床呢,不然怎么拉拉扯扯十多年都沒能逃開他身邊呢…… 單庭歡心里清楚得很,他只是不愿意讓別人知道罷了。 他已經(jīng)在大庭廣眾之下向徐從屈服了,徐從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放過他。 “徐從……”沙啞的嗓音讓單庭歡再次意識到現(xiàn)在他是躺在醫(yī)院里。 徐從穿過醫(yī)生和護士們直朝他走來,釋放出淡淡的信息素,直至將單庭歡整個人包裹住。 “寶貝兒。”徐從抓住他的手,緊緊貼在自己的臉上,眼神中滿是惶恐,單庭歡現(xiàn)在每進一次醫(yī)院都在說明著這個身體并不是如往常那樣健康。 “我有點不舒服……”單庭歡虛弱地睜著眼睛,他說不上來到底是怎么不舒服,甚至現(xiàn)在徐從都不能給他足夠的安全感。 “哪里不舒服?告訴我好嗎?”徐從著急,他看著單庭歡虛弱的樣子,心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上不去下不來。 單庭歡閉上眼搖搖頭,“你過來。” 徐從小心翼翼地靠近單庭歡的臉,盡管現(xiàn)在這個姿勢他很難長時間保持,但是這會兒他顧不了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徐從安撫著單庭歡的情緒,單庭歡不會輕易向他表現(xiàn)出這樣不安的狀態(tài),徐從也知道他可能是受了刺激才會這樣。 他只能盡力安撫,因為現(xiàn)在單庭歡不只是他自己,在他看似平坦的小腹里,已經(jīng)有新的生命在生長著。 “沒有信息素的刺激,只是單先生的情緒起伏太大導(dǎo)致,還有就是,他懷孕了。”醫(yī)生看著手里的報告單,表情凝重。 徐從聽到醫(yī)生說他懷孕的時候臉上滑過一絲詫異,轉(zhuǎn)瞬就被驚喜和不知所措代替。 “他不是不能……懷孕嗎?”徐從認真思索了兩秒,當“懷孕”這個詞用在單庭歡身上的時候,不管現(xiàn)實如何,他仍舊覺得這是不太可能實現(xiàn)的事情。 腦海里是上次與單庭歡瘋狂的畫面,那一次,只有那一次,單庭歡咬破了他的腺體。 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頸。 “不舒服?”醫(yī)生看著他的異狀關(guān)心道。 徐從搖搖頭,“我們上一次做是三個多月之前。” “十四周了。”醫(yī)生把報告單遞給徐從,“這三個月他沒有任何反應(yīng)嗎?” “沒有。”徐從肯定的說,因為單庭歡在那段時間根本沒有離開他的視線多久,就算有反應(yīng)他也能第一時間知道。 只是這次,返回學校,單庭歡與議長有過短暫的接觸,但是在學校里接觸的人可多了去了…… 醫(yī)生有些猶豫,“之前單先生問過我,洗掉標記的事情。” 徐從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聽著醫(yī)生繼續(xù)說,“洗標記對他來說就是死路一條,現(xiàn)在懷孕可能對他來說……” 他不敢告訴單庭歡懷孕的事情,拖到了不能再拖的時候,只能讓醫(yī)生去說。 全程他感受不到單庭歡有任何起伏的情緒,只是單庭歡眼底那無法消散的失落讓徐從明白單庭歡并不期待這個結(jié)果。 單庭歡坐在床頭,雙眼無神的望著房間內(nèi)的某個地方。 徐從送走了醫(yī)生,剛剛回來。 “你早就知道了?”單庭毫無波瀾的語氣顯得有些壓抑。 徐從被單庭歡問得一愣,隨后點頭,“嗯。” “我……不太想這樣。”單庭歡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身體,所有目光最后交匯在自己的小腹上。 “為什么?單庭歡,你為什么還不能接受我?”徐從說得無奈,他不能理解單庭歡這樣對他若即若離。 “我只是不想要這個孩子而已。”單庭歡隨口一句,輕飄飄的砸向了徐從。 “所以你都是裝的?”徐從壓抑著滿心的憤怒,礙于在醫(yī)院,他用低沉的嗓音質(zhì)問單庭歡:“所以你一直在騙我!” “我本來可以不用像現(xiàn)在這樣,依附在你的羽翼之下,不用在別人挑撥離間的時候說我是多了解你……”單庭歡想到過去他與徐從的糾纏,心中多有酸澀。 抬眼看著徐從,他說:“這十年只是你輝煌成就中無關(guān)痛癢的過程罷了,對我來說,是一步步走向深淵的血路。” “我可以就這樣跟著你到死,但是我不想橫生枝節(jié)。” “你太自私了。”徐從不想反駁單庭歡的觀點,這個事實他無法改變。 “你憑什么剝奪這個孩子生存的權(quán)利?”又憑什么否定我對你的情真意切。 徐從心底的憤怒很快被悲傷取代,他望著單庭歡,“算了,我何必呢。” 他起身,走到單庭歡的面前,伸手捏住單庭歡蒼白的臉。 “我已經(jīng)得到你了,你只是不想給我生孩子而已,有什么呢?”他的語氣漸漸變得不對勁,“你要是個傻子,怎么會不受我的擺弄呢?哪怕是懷孕生子,我也用不著真心錯付了。” 單庭歡看著他的眼神漸漸變得可怕起來,他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所處之境的危險。 “你就不怕我隨時都想著弄死你嗎?” “怕什么?你哪次成功了?到頭來不還是被我cao得下不了床嗎。”兩人對峙的眼神中沒有任何一方有一絲一毫退讓的余地。 徐從看出單庭歡有其他的圖謀,他不肯給單庭歡再留有任何退路。 “就算你成了傻子,我養(yǎng)你一輩子又不是不可以,到時候把你關(guān)在家里讓你不停地給我生孩子,你又能怎樣……” “徐從!”單庭歡吼了一聲,“你就是個畜牲!” “畜牲怎么了?”徐從死死捏住單庭歡的下巴,“難道不是你自找的?不是你求著我要做我的omega?” 單庭歡掙扎著,他感受到徐從已經(jīng)不想再克制要爆發(fā)的信息素了。 “怕什么?這個孩子沒了就沒了,反正一會兒你進了手術(shù)室之后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說完,他看著單庭歡的眼淚止不住地流,從前單庭歡從不會這樣,兩人爭吵不是一次兩次,單庭歡被他弄進醫(yī)院的次數(shù)更甚,怎么偏偏這次就哭了呢? “回家吧。”單庭歡哽咽著說道。 徐從的脾氣也收斂了起來,心也軟了,放開抓著單庭歡的手,“抱歉。” 他們沒有回到徐從父母那邊,徐從本來已經(jīng)朝著老宅的方向過去的,單庭歡在副駕駛上問他,你覺得現(xiàn)在咱們兩個適合回你爸媽跟前嗎? 徐從本來已經(jīng)下去的火氣又被他一句話給點著了。 “單庭歡,你瘋了嗎?為什么總是要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