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黑皮狗勾竟是年下攻!/老婆即將遠航,狗勾偷偷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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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元渺瞇眼呼吸著山間清新的空氣,百無聊賴地問道:“你多大了。” 祁連燼愣了愣,不知想到了什么,手臂不自覺繃緊,有些憂疑地開口:“應(yīng)該是十八歲。” “十八???”奚元渺差點從背上栽下去,他不可置信地捏了捏祁連燼的胸肌,整個人陷入了恍惚之中,“你不會還沒成年吧?!” 祁連燼胸前的肌rou被隨意揉搓,電流在身體各處蹭蹭亂竄。 他只知道自己的大致年齡,并不確認(rèn)自己是否成年。 奚元渺夸張的反應(yīng)令他有些不安,他被捏的耳根通紅,第一次在奚元渺面前撒了謊:“成、成年了?!?/br> 下山的道路更為危險,稍稍不慎便會摔倒在地。 祁連燼穩(wěn)穩(wěn)背著身后的人,似乎是感受到了奚元渺對高空的恐懼,他特意放緩了速度。 “你……”祁連燼張了張嘴,想問奚元渺是不是下山后便要離開。 還想問……能不能帶他一起走。 奚元渺貼的很近,祁連燼能夠清楚感受到他光滑細(xì)膩的皮膚。 他背著奚元渺,雙手托著奚元渺的大腿,粗糙的掌心與質(zhì)地良好的布料對比格外鮮明。 祁連燼鎏金色的瞳仁瞬間黯淡,他小心又眷戀地輕輕摩擦著昂貴的料子,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云泥之別。 山上的風(fēng)刮的很大,祁連燼的聲音含糊又微弱,奚元渺沒有聽清:“你說什么?” “沒什么?!逼钸B燼搖了搖頭。 他隨后的聲音更為微弱,仿佛只要不被人聽到,接下來的一切便不會發(fā)生,背后的人也不會離開這里:“快到了?!?/br> 奚元渺這才恍然抬頭。 十三區(qū)只有一個出入口,戒備森嚴(yán)。除了這個入口,其他地方都矗立著高聳入云的銀色鐵墻。 “鐵墻”并不是一個準(zhǔn)確的形容詞,它是由聯(lián)邦研制出的最堅硬的材質(zhì)制成,哪怕是專用軍艦的激光炮火,也無法在它的表面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 一邊是戒備森嚴(yán)的防護線,一邊是永無盡頭的海水。 十三區(qū)從各個方面而言,都是最完美的監(jiān)獄。 而此時它的入口大敞著,從這個角度看去,外面發(fā)生的一切都一覽無遺。 “我們先過?!膘迟Т┐髦钏{配金的軍式制服擋在大門中央,而入口的其余空隙都被一堆深藍銀邊的人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奚元渺面色一凜:“躲起來!” 祁連燼反應(yīng)迅速,他肌rou暴起,幾乎傾刻間便閃身至巨石后。 深藍配金……是常年跟在大殿下身邊的斐侑。 奚元渺悄然觀察著這位隸屬于大殿下的親衛(wèi)軍隊長,眉頭鎖住,有些煩躁:“他怎么在這?” “你們來這做什么?憑什么擋著不讓我們進?!” 領(lǐng)頭的青年身著黑金制服,擁有一頭軟軟的黑發(fā),五官秀氣,甚至稱得上可愛。 可他此時滿臉怒火,渾身都散發(fā)著躁意,竟是生生削弱了長相上的乖順,變得氣勢十足起來。 斐侑眼含譏誚,毫不在意他的反應(yīng),面上帶著倨傲的神色:“我們奉大殿下之命,來此處搜尋二殿下的下落。” “那你倒是搜???攔在這里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耽誤的救援時間對二殿下來說有多寶貴?!”黑發(fā)青年愈發(fā)氣憤,渾身緊繃,手已經(jīng)控制不住地想去拿槍,意圖強行突破封鎖。 “書白。”另一個金發(fā)男人見勢頭不對,立刻按住江書白,眼神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男人抬手,示意其余人后退,將率先進入十三區(qū)的機會讓給斐侑。 他略微垂眼,遮去眸中的冷淡,朝斐侑示意:“請吧?!?/br> “哼。”斐侑發(fā)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冷笑,轉(zhuǎn)身指揮手下駛?cè)胧齾^(qū)。 江書白扯住金發(fā)男人的衣袖,著急道:“斐喻!你就這么讓他們進去了?萬一他們對殿下……” 突然的肢體接觸令斐喻有些不適,他低頭,視線落在江書白乖巧的發(fā)旋上,身體僵了僵,卻沒有掙脫:“大皇子不會傷害殿下?!?/br> 江書白不滿地撅了撅嘴,最終也沒有反駁這句話。 他嫌惡道:“大皇子的手下和他本人一樣,什么都要爭第一。連進門的先后順序都在意的不行,真是腦子壞了?!?/br> 斐喻不置可否,但眼底有著濃厚的厭惡,顯然心底也十分認(rèn)可江書白的話語。 奚元渺聽到江書白中氣十足的聲音,心底暗暗發(fā)笑:靠你們救援,我早就在海里死了千八百回了。 雖是在心底編排,可心神卻因他們的到來而放松不少。 斐侑帶著人趾高氣昂地進了十三區(qū),奚元渺躲在巨石后面,直到他們的星艦朝著他原本的墜船之處遠去。 奚元渺推了推祁連燼,示意他將自己放下來。 而祁連燼,他整個人都陷入了無盡的難過之中,強忍著想要將奚元渺藏起來的卑劣欲望,輕輕地將他放在地面。 他讓奚元渺靠在巨石上,準(zhǔn)備俯身替男人穿上鞋襪。 奚元渺嫌他磨磨蹭蹭地礙事,又是一腳把他踹開,彎腰撿起地上的小石頭。 他斂目凝神,手上方向微微調(diào)整,瞄準(zhǔn)后猛地朝江書白二人彈出! “咻——!” 破空聲響起,石頭精準(zhǔn)又強勢地擲出! 斐喻原本正在思索如何合理地讓江書白把手放下,突然身后一道凌厲的氣息襲來! 他驀地伸手,竟是瞬間抓住了那顆極速飛來的石頭! “誰?!”江書白與斐喻的視線立刻鎖定了方位,二人同時轉(zhuǎn)頭,卻看見了令他們擔(dān)憂不已的本尊! 江書白差點就要不管不顧地?fù)溥^去,但他到底只是脾氣暴躁,并不是真傻,明白殿下這樣遮遮掩掩地出現(xiàn),定是出了什么問題。 他與斐喻對視一眼,馬上指揮眾人進入十三區(qū)進行搜救行動。 而他們二人則獨自上了一艘星艦,為掩人耳目,特意周轉(zhuǎn)多時才來到奚元渺的面前。 江書白一見面便朝奚元渺進行一個大飛撲:“殿下!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奚元渺將祁連燼藏在另一塊巨石之后,失去有利臂膀的支撐,他差點被江書白撲到地上。 “殿下?!膘秤鹘棺频膬?nèi)心終于平靜下來,他朝奚元渺點頭示意,順帶將江書白提溜回自己身邊,“平安就好?!?/br> 奚元渺點頭回應(yīng),沒有多余的廢話,吩咐道:“生物信息更改儀給我。” “啊?”江書白愣愣地看著他,后脖頸的衣服被斐喻提著,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斐喻沒指望江書白,直接取出更改儀,遞給奚元渺。 “等著?!鞭稍熘粊G下這句話,徒留他們兩人在原地面面相覷。 祁連燼原本就失落又難受,突然被奚元渺毫不留情地趕走,只覺得胸腔悶的快要喘不過氣來。 他知道自己渾身臟污,衣物破爛,的確是狼狽不堪的模樣。 他也明白他們兩人之間的差距,可他依舊癡心妄想。 祁連燼偷偷躲在石頭背后,看見門口那兩個衣著氣度皆不凡的人找了過來。 筆挺的衣料與那股與生俱來的精英氣質(zhì),顯然他們才是應(yīng)該呆在渺渺身邊的人。 男人心底泛起濃重的自卑,而當(dāng)江書白肆無忌憚地?fù)湎蜣稍斓哪且豢?,他第一次感受到了鋪天蓋地的惡意與占有欲。 祁連燼極速喘息著,眼中溢滿痛苦,久違的窒息感再次襲來。 他控制不住地握緊拳頭,指甲陷入掌心,用力到滲出絲絲血跡。 他后知后覺的感受到腳底鉆心的疼痛,長時間的磨蹭早就讓他起了一腳水泡。 磨爛的腳底代替了他干澀的眼眶,不住的流出膿液與血液。 祁連燼此時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奚元渺的這雙鞋子并不合腳。 襪子材質(zhì)柔軟,鞋子也十分精致高檔。 是他這輩子都無法擁有的東西。 ……不論是鞋子,或是鞋子的主人。 祁連燼在兩相對比之下自慚形穢,他有些怯懦地撇過頭,突然害怕讓奚元渺看見他如此不堪的模樣。 渺渺就要走了。 我不會再見到他了。 祁連燼的心臟被巨石重重碾過。 他用雙眼貪婪地臨摹著奚元渺的樣貌,想將他的模樣牢牢刻在腦海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祁連燼緊握的拳頭逐漸松開,他緩緩俯身,雙手有些顫抖地脫下這不合腳的鞋子。 “啪嗒?!币坏嗡閺乃难劭糁心郏敝钡袈湓诎嘿F的黑色鞋面上。 祁連燼完全控制不住淚腺,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病入膏肓。 一個闖入他生命不到兩天的人,卻讓他難受的快要死在這里。 他的眼淚怎么也止不住,一滴又一滴地跌落在地。 祁連燼強迫自己脫下了鞋子,最后卻還是存了私心,并沒有脫下屬于奚元渺的襪子。 這是他唯一能夠留下的,帶有渺渺味道的東西了...... 奚元渺一回來就看見祁連燼怪異的行為,皺著眉頭冷聲反問:“你脫鞋干什么?” 祁連燼敏銳的五感總會在奚元渺面前失效,他猛地聽見聲音,慌亂無措地抬起頭—— 往日冷漠貴氣的面龐被滿臉的淚水擊碎,露出皮囊下純粹的、未被打磨的青澀模樣。 鋒利兇狠的眼睛被晶瑩的水珠深深浸潤,像是好戰(zhàn)兇惡的野狼,突然屁顛顛地貼住來人的腿粗,一反常態(tài)地露出最為脆弱的肚皮,眨著難得無害的眸子,渴求臨幸與撫摸。 奚元渺倒吸一口涼氣,一股莫名的電流從腳底猛地竄上頭頂! 他手中的更改儀都驚落在地—— “你、你哭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