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你,被cao也沒關系/后入是糟糕的體位/男主攻與男配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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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嘴上說說著正經的“討論”,可是厲瞿的動作卻不正經極了。他眼底壓抑著洶涌澎湃的思念與愛戀,顫顫的吻好似要落在梁栗濡的嘴唇上,兩人的身體幾乎重疊在了一起。 他的鼻間盈滿了淡淡的,只屬于梁栗濡的氣息,每一次的呼吸間,仿佛都充滿著guntang的情欲。 事實也確實如此,自從上次在實驗室之后,每次見梁栗濡都有一種即將要破土的,蠢蠢欲動的渴望。 好像他前三十幾年以來一直淡泊的情欲都是為了遇見梁栗濡,然后像是火山爆發一樣,猛烈,措不及防。 “厲少將。”梁栗濡隨意的掛斷陸誠發來的視頻請求,抬眸對呼吸粗重的厲瞿彎眸笑了笑:“這可不是討論的態度。” 厲瞿眼眸深沉,他低頭吻了吻梁栗濡的眉眼,虔誠而guntang。 “一樣的。”厲瞿啞著聲音道。 確實一樣的,“床上討論”可能還更加有效果。 梁栗濡漂亮的桃花眼里盈滿了淺淺的笑意,他抬手勾住了厲瞿的脖頸,與他交換了一個濕答答的吻。 厲瞿只是微微怔愣了一瞬后就反客為主,手下急切的撕扯著梁栗濡的衣衫。 但是厲瞿好歹記得這是在客廳不大的沙發上,他微微頓了頓,便將梁栗濡打橫抱起,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智能化的房間里隨著厲瞿的走動彌漫著濃烈的酒香。 Alpha的先天優勢以及發情后近乎被燒光的理智,使厲瞿將梁栗濡死死的壓在身下,他一手解開梁栗濡的松松垮垮的衣衫,然后探到梁栗濡未褪的褲子里。 梁栗濡感受到厲瞿的動作后,原本慵懶的表情微微頓了一瞬。 “你在干嗎?”梁栗濡瞇起眼睛,抬手扣住了厲瞿揉捏著他屁股的手。 厲瞿眼睛發紅,甚至還得寸進尺的捏了捏手下飽滿圓潤的屁股。 “干你。”他嘶啞著聲音,他已經被只為梁栗濡而起的情欲折磨的不輕。 梁栗濡嗤笑一聲,輕輕撫摸上厲瞿的臉頰:“厲少將,雖然我是Beta,但是我不做bottom。” 盡管他的聲音像是調情一般,但是表明出來了態度卻直白了當:要么被cao要么滾蛋。 兩人沉默的對峙了一瞬。 厲瞿緩緩吐出一口氣,他低頭堵住梁栗濡正想說什么的嘴巴,這個吻像是野獸一樣,狂亂且沒有章法。 無所謂了。 厲瞿在這一瞬間想,在上在下又有什么問題,只要那個人是梁栗濡,他又有什么不滿意的。 哪怕要把他作為Alpha的尊嚴放在地上踩,都無所謂。 他輕輕舔了舔梁栗濡被自己吮吸到紅艷艷的嘴唇,眼眸里滿是縱容:“那就你cao我。” 厲瞿這樣說著,可是他沒有一點想要從梁栗濡身上下來的意思,反而扯下他的衣服,目光深沉的撫摸著梁栗濡rutou上輕輕淺淺的礙眼吻痕。 他低頭,用著吮吸梁栗濡嘴唇的力度吮吸著rutou。 Alpha強烈的占有欲讓他目眥盡裂,心底瘋狂叫囂著要把身下人打上自己的記號,讓他完完全全的屬于自己。 吻過梁栗濡上身的每一處,厲瞿抖著手解開了梁栗濡的褲子,輕輕扯開了他的內褲。 梁栗濡roubang的顏色粉嫩,如同他的漂亮的嘴唇和rutou。 厲瞿第一次生出來了去吃一個同性Betaroubang的強烈欲望。 梁栗濡挺了挺腰,已經勃起的roubang頂到了厲瞿的嘴唇上。 他漫不經心的伸手扶著自己的roubang,在厲瞿的嘴唇上隨意的摩擦著,聲音也散漫極了:“厲少將,看樣子,你好像很想吃喔?” 這半含著淡淡的調侃與諷刺的話并沒有經過厲瞿的大腦,他眼眸中正燃燒著旺盛的情欲,他輕輕的張開了嘴巴,吃進了梁栗濡的guitou。 梁栗濡絲毫沒有在意厲瞿是第一次,他只是抓著厲瞿的頭發,向上挺著自己的腰身,淡淡的潮紅爬上了他的臉頰,漂亮的好像他們那次一起看的火燒云。 盡管厲瞿生理上難受的恨不得把嘴里的roubang吐出來,但是心理上,他如癡如醉的配合梁栗濡的動作,盡力的吞吐著口中的roubang。 可厲瞿的口活實在是差了些。 梁栗濡輕輕蹙起眉,他抽出水光光的roubang,逗弄的語氣卻不容反抗:“你趴過來,我要cao你。” 被梁栗濡直白的話差點砸懵的厲瞿顫顫巍巍的解開了自己的褲子。 他的褲子上一片白濁,已經控制不住的從大腿上流下來,那兩個卵蛋上也沾染了不少jingye。 在梁栗濡驚訝的目光下,那不知射過幾次的roubang竟然又站了起來。 “厲少將。”梁栗濡伸手彈了彈這過分精神,又粗又長的roubang,抬眸朝他笑,偏生透著一股無辜的味道:“早泄還想cao人啊?” 厲瞿耳根騰的紅了起來。 像是他碰碰自己,自己都會激動的勃起這種話是不能說給梁栗濡聽的。 更別提剛才兩人多親密了。 但是一直吃著roubang的厲瞿真的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射過幾次了。 “小狗怎么趴著,厲少將就怎么趴著吧。”梁栗濡揭過這個話題,拍拍厲瞿結實的屁股,心中罕見的有些嫉妒。 怎么連屁股都能練出來肌rou?! 厲瞿聽著這個話,卻絲毫不覺得受到了屈辱,反而下面的roubang翹的更加高了。 他半趴在床上,肌rou線條崩的又緊又流暢。 如果忽略他可以戳穿這床的roubang,不知道還以為他是在鍛煉身體呢。 梁栗濡強硬的分開他的雙腿,隨手拿過床頭的安神精油倒在了手上和他的rouxue上。 涼颼颼的觸感讓rouxue猛地一縮。 “好了少將,放松些。”梁栗濡拍拍他的屁股,一根指節探進厲瞿的rouxue。 Alpha的rouxue并不是用來性交的,梁栗濡只是探進去一根指節就感受到rouxue對他的排斥。 別說,夾的還很緊。 但是rouxue的主人卻努力的回頭看著他,眼中的欲望已經要溢出來了。 梁栗濡心想著,原劇情里Alpha男主都能忍受激光槍直接刺入心臟偏下的位置,于是他手下的動作也越加的快了。 厲瞿的雙腿緊繃著,他的額頭正冒出點點的汗水,他感覺到梁栗濡的手指已經有四根手指在他后面……進出了。 很疼。 至少厲瞿現在并沒有感受到一點性愛的歡愉。 厲瞿想,幸好是自己在下面。 梁栗濡覺得開拓的差不多了,就直接掰開他的屁股,將自己的roubang緩慢的cao進去。 厲瞿悶哼一聲,他手下捏緊了床單,下一秒,梁栗濡撫摸上了他的腰,大開大合的cao干了起來。 梁栗濡抿緊了嘴唇,他漂亮的桃花眼里沾染了欲望,臉頰越發桃紅。 這個體位真的太不好了。 厲瞿努力轉頭想望著梁栗濡的臉上的神情卻總是望不盡,煩躁的嘖了一聲。 他悶悶的聲音透過身體的撞擊的啪啪聲傳來:“我想看著你。” 梁栗濡偏頭彎眸對半轉過頭的厲瞿笑了笑,他抽出自己沾染了血跡和精油的roubang,任由厲瞿翻過身伸手抱住他。 梁栗濡的手劃過他充滿著蓬勃力量的腰身,微涼的指尖捏住了他的馬眼。 “厲少將,你又射了。”梁栗濡挑了挑眉。 厲瞿親了親他:“因為是你,所以才會忍不住。” “那厲少將再努力努力,我可還沒射……” 兩人一直胡鬧到凌晨。 直到梁栗濡在厲瞿的身體里射出來,他才感受到了zuoai的些許樂趣。 畢竟已經性冷淡了那么多年,所以現在他這樣也是正常的吧? 厲瞿親了親已經困的熟睡過去的梁栗濡,拿起梁栗濡的內褲塞進自己的屁股里,他不想讓梁栗濡射給他的滿滿一肚子的jingye流出來。 但是這樣睡覺肯定是不行的。 厲瞿抖著腿,輕柔的將梁栗濡抱起進浴室放在溫水里,粗略的給他洗了下才換了另一間房間睡覺。 十三區里的人最近震驚的很。 因為早晨見不到厲少將圍著十三區晨跑了,也見不到他去監督他們的訓練了,連厲少將最愛去的訓練場,現在都備受冷落了。 正當他們抓心撓肝的八卦時,在戰場全勝的楚殊忱風塵仆仆的趕來了十三區。 他一直想念梁栗濡。 雖然一開始,這份想念很輕,但是在那惡心的蟲子堆度過一天,他就多思念一分梁栗濡。 像是被小貓輕輕撓著一般,很輕,卻讓人無法忽視。 所以下了戰場后,他連慶功宴都沒有去,直奔十三區。 只是找遍了這十三區也沒有找到他心心念念的人。 結合著隨意走兩步就能聽到的流言蜚語,楚殊忱心底不知為何,認定了梁栗濡就是在厲瞿那里。 事實也如他所想的一般。 當梁栗濡半裸著身體只穿著浴袍來開門時,楚殊忱望著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可怖的吻痕,聞著空氣中難聞刺鼻的酒味,他發狠的眸子釘在了正半掛在梁栗濡身上的人上。 “厲瞿!”楚殊忱赤紅著眼眸,捏緊的拳頭下一秒就落在了厲瞿的身上。 厲瞿被跌跌撞撞的撕扯開,下一秒他就被仿佛發瘋了一般的楚殊忱按到了地上。 楚殊忱揪著他的領子,語氣狠厲急促:“是你逼得他。” 厲瞿看著他狠厲的雙眸,剛剛還未明白楚殊忱發什么瘋,現在他明白了。 楚殊忱,他居然喜歡梁栗濡。 在那次他邀請自己去找梁栗濡的時候,或許自己就該發覺的。 梁栗濡望著像兩頭暴怒的野獸一樣撕打在一起的Alpha,不感興趣的收回了視線,徑直坐在了沙發上,捏著遙控器隨意的按著。 “近日,陸家將會舉辦關于……” 顯示屏里新聞解說員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猛地砸碎了。 望著才過去一分鐘,身上就掛了彩的兩個Alpha,梁栗濡不耐煩的丟掉了手中的遙控器。 “可以安靜一下嗎?你們很吵。” 淡淡的聲音輕而易舉的制止了兩頭動怒的野獸,厲瞿和楚殊忱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手,同樣惴惴不安的眼神望向梁栗濡。 厲瞿像是做錯事一般,低頭走過來,捏了捏梁栗濡的手,朝他討好的笑笑。 楚殊忱心底的無名火蹭的又升起來了,但是介于剛剛梁栗濡說過的話,他也只是憋著氣,惡狠狠的坐在了沙發上。 “你不是說你不喜歡梁栗濡?” 厲瞿不接受楚殊忱扣給他的帽子,他輕輕搖搖頭,虔誠的吻了吻梁栗濡的側臉:“我只是說我們不是戀人而已。” “但總會是的。” 楚殊忱頓時憤怒的睜大了眼睛,連在梁栗濡面前一直維護著的素質也不要了:“放你娘的狗屁!” 與之前執著于看好戲的他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