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勝榮幸/這個Beta漂亮的像Omega/進入軍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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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鞋踩在堅硬的地板上,規律的發出咔噠的聲音,每一聲都仿佛踩在了在場研究員緊張的心臟上,下意識的,他們將呼吸聲都放輕了許多。 “刺啦——”是皮質座椅被挪動的聲音。 這聲音不大,但在這種沉默的環境中卻顯得格格不入,猶如在平靜湖面投入了一顆驚雷。 自然,這聲音也吸引了厲瞿的視線。 他望過去,罕見的驚訝了一瞬。 是剛剛在電梯里見過的,身穿白大褂的漂亮Beta站了起來。 他修長的手指似乎是下意識的推了推鼻梁上掛著的金絲框眼鏡,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正透過鏡片,靜靜的注視著厲瞿。 “你好。”他秀氣的眉眼微微彎起來,Beta禮貌的朝他伸出手,疏離的笑道:“我是這次研究項目的主要負責人——梁栗濡。” 悅耳的聲音鉆進他的耳膜,厲瞿莫名想揉揉耳朵。 他的視線從梁栗濡的臉上滑落在他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上。 厲瞿微微握上去,冰涼的觸感順著手心蔓延。 或許Beta之前從事過文員的工作,他的指尖覆著一層薄薄的繭。 兩人的握手猶如蜻蜓點水一般,一觸即分。 梁栗濡不知是不是故意,并不是直接收回手。 他的指尖順著厲瞿的手心滑下。 “你好。”那冰涼的觸感似乎依舊停留在手心,厲瞿不動聲色的緩緩吸進一口氣,淡淡的清香在此刻濃郁了些。 奇怪的,厲瞿并不討厭。 他掃了一圈正襟危坐的研究員們,在上位落座。 厲瞿接過身后人遞過來的關于他嗅覺靈敏度的測試與分析,翻看了幾眼,便合上了文件。 他雙手搭成橋,密閉的會議室里響起他擲地有聲的聲音:“今天召集各位來,主要是想說一件事,關于這次研究,我希望可以各位可以在軍區進行。” 明明嘴上說著“我希望”,厲瞿的語氣卻更像是必須。 也必須是“必須”。 一方面,軍區與研究院兩頭跑讓他覺得麻煩異常,他并沒有太多的時間。 另一方面,這件事是保密的,將這群研究員放在眼皮底下,多疑的厲瞿才會安心。 所以,在此之前,除了熟知劇情的梁栗濡外,這些研究人員都只是知道這個項目是厲瞿委托的,只是隱隱約約知道些東西,但是并不知道具體的內容。 “當然,這全憑自愿。” 頓時,會議室里一片寂靜,鴉雀無聲。 盡管他們心思各異,但是在厲瞿凌厲的審視視線下,他們竟然罕見的誰都不愿意做第一個答應的人。 甚至有幾人悄悄的望向梁栗濡,似乎是希望他能表個態,無論什么都好。 這幾眼被厲瞿捕捉的實實在在。 “我不勝榮幸。” 五個字猶如圓潤的珠子落在玉盤,洋洋盈耳。 梁栗濡微微彎起了嘴角,窗外透過來的陽光仿佛都極度的偏愛梁栗濡,烏黑的發絲閃著金色的光,灑在他優越的側臉。 他抬眼,宛如含情的眸子望向正看著他的厲瞿,這種眼神,仿佛全世界只剩下眼前的一個人,專注而認真。 厲瞿愣了一瞬,再一次移開視線,只是…這次含著微不可察的慌亂。 這個Beta眼睛好亮,漂亮的有點像……Omega。 厲瞿愣住的這一秒被梁栗濡實實在在的捕捉到了,點點笑意便揉進了他的雙眸。 “當然,我與我的團隊會全力配合您。” 這時,仿佛驚醒了一般的眾人才紛紛表態,陸誠甚至偷偷為梁栗濡捏了一把汗。 生怕這冷面閻王一個不高興就將梁栗濡拉出去祭天了。 會議進行的異常順利,順利到厲瞿覺得這似乎像做夢一般。 研究院的人最是頑固,而軍區的條件稱得上刻苦。 他來之前,已經做好了逐個擊破的準備。 這位Beta起了領頭羊的作用,似乎幫了他大忙。 厲瞿不自覺的瞥了一眼正翻看資料的梁栗濡,思索著敲了敲桌面,將其他人全部請了出去。 只留下梁栗濡一人,與他相對坐著。 “梁栗濡,對嗎?”厲瞿淡淡的出聲,平靜的表面仿佛誰都看不透他的內心。 梁栗濡從分析厲瞿嗅覺靈敏度報告的資料里抬起頭,他不知厲瞿是出于何種心思才將他一個人單獨留下,但是他的態度依舊讓人挑不出來錯處。 “是的,少將。” 厲瞿雙手交叉著,他向下壓了壓右手大拇指,沉沉的問道:“為什么你……” 他的話只說了一半,聰明的人自然會理解他的意思。 梁栗濡啊了一聲,他沉吟著,單手取下金絲框眼鏡,隨意放在桌面的一堆資料上。 漂亮的,沒有遮擋的眼睛直直的望進了他的雙眸。 “或許是因為我崇拜厲少將很久了。”梁栗濡將陸誠掛在嘴邊的話扯出來。他抬眸,撐著下巴看向耳根驟然熱起來的厲瞿:“或許也因為……厲少將很像我知道的一個人。” “我很欽佩厲少將這種人。” 厲瞿好像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異樣,只是覺得他聽慣了的“崇拜”“欽佩”由面前這個人說出來時,似乎有了不一樣的含義。 鼻間縈繞的清香更加濃郁了。 厲瞿莫名覺得心底有些異樣的別扭,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 他摩挲著拇指,突然道:“你真的不是Omega嗎?” 梁栗濡面上錯愕了一瞬,而后輕輕的抿起一個微笑,絲毫不覺得被冒犯:“您說笑了,少將。” 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是Beta。 “抱歉。” 看著梁栗濡風輕云淡的笑容,厲瞿才發覺自己問出來什么蠢問題,冷寂的眸子里浮現了淡淡的懊惱。 梁栗濡體貼的搖了搖頭,平淡的語氣卻偏偏猶如撥弦樂,上挑的眼眸看人時竟然含著幾分笑意:“不用道歉,好看的人在我這兒總是會有一些特權。” 這是在指他是一位英俊的人嗎? 厲瞿再次怔愣了一瞬,他沒有發覺,他的耳根更加紅了。 他輕咳一聲,垂下眸子,接著順勢轉移了話題:“關于這次研究項目,等你們進了軍區后,我會具體告訴你們。” 他將自己的報告向前推了推:“但是你可以先了解一下。” 梁栗濡接過,將這份報告放在了最上面,語氣鄭重道:“少將放心,我會好好了解你的……檢測報告。” 他的聲音平靜而有力量,似乎只是簡簡單單的表個衷心,只是卻偏偏讓厲瞿有些哽住。 ……嘖,說話可不可以不要亂斷句啊。 厲瞿按了按太陽xue,心里莫名對那句話有些在意,但是在意卻很清很淡,還不足以掀起任何波浪。 梁栗濡整理著資料,厲瞿已經準備起身走了。 只是臨走前,向來萬事不入心的他,卻莫名看了一眼垂著頭的梁栗濡。 梁栗濡碰巧抬起頭,兩人對視了一瞬。 梁栗濡沉吟了一秒,似乎是出于禮貌說道:“期待和您的下次見面……少將。” “少將”兩個字被他含糊著吐出來,夾雜著莫名曖昧的熱浪,向厲瞿席來。 厲瞿低低的嗯了一聲。 梁栗濡看著厲瞿狀似鎮定的走出去,實則步子落下的聲音又雜又亂。 他修長的手指撫摸上厲瞿的分析報告,心底沒有一點波瀾。 如果厲瞿會期待著和他下一次見面,那么他的任務就邁出了第一步。 無論楚殊忱是想得到蘇眠亦或是得到權利……先控制住這個主角受的官配總是沒錯的。 —— 陸誠心不在焉的滑著光腦,時不時的看看飛船外變幻的景色,然后再看看旁邊閉目養神的梁栗濡。 梁栗濡睡著了,他想說的一腔話全部堵在喉嚨里,抓心撓肺的難受。 怎么這么快就要去軍區了!他還沒有做好準備!一想到還會見到厲瞿,他就覺得一陣腿軟。 陸誠真的很佩服梁栗濡那天在厲瞿的問話下,還能面不改色,真的很佩服! 若不是這幾天梁栗濡太忙,他都想詢問梁栗濡當時的感受了。 可惜了,當事人并不想聽陸誠曲折的心路歷程,也拒絕他的詢問。 一下飛船后,陸誠就被軍區的條件震驚到了。 他拍打著身上染上的塵土,對旁邊神色自若的梁栗濡說道:“我能跑嗎?” 梁栗濡睥睨了他一眼,還沒回答,厲瞿和他的下屬便迎面走過來了,嚇得陸誠緊緊的閉上了嘴巴。 厲瞿身穿一身墨綠色的合身軍裝,似乎勾勒出他身體里蓬勃的力量。 他的神色肅穆,較上次見到時,側臉平添了一道疤痕,卻更顯得野性。 梁栗濡隨意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而厲瞿卻在那群各色的人中,一眼就看見了梁栗濡。 他仿佛是立于這風沙中的一支高山雪蓮一樣,引人矚目著。 梁栗濡也感覺到了厲瞿極具侵略性的視線聚在了他的身上,他抬眸,回了一個淡淡的微笑。 接待人似乎是怕他們看見這艱苦的環境而鬧情緒,一邊天花亂墜的說著什么,一邊將研究員帶去軍區分配的宿舍。 唯獨梁栗濡與厲瞿越走越慢,落在眾人的后面。 “這是第七區。”厲瞿突然出聲,他的聲音仿佛含著風沙,透著穩重。 梁栗濡心想這不是沒話找話嗎,這不是第七區總不能是第十四區吧。 雖然十四區就在隔壁。 只是他還未說話,厲瞿便用公事公辦的語氣,問了一個風牛馬不相及的問題:“很累嗎?” “什么?”梁栗濡懵了一瞬,清澈的桃花眼里是真切的疑惑。 厲瞿頓了一瞬,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眼底。 梁栗濡的眼底有些淡淡的青色,他在看到梁栗濡第一眼的時候就發現了,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關注這無關緊要的細節。 梁栗濡一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隨意的聳了聳肩:“只是這幾天忙了些而已……那邊是怎么了?” 厲瞿似乎沒有被那邊的混亂吸引,皺起的眉看起來極不贊成梁栗濡的隨意態度,他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什么。 “那個孩子看起來真勇猛。”梁栗濡突然贊嘆了一句。 一個人撂翻了三個人高馬大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