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情男主主動癡纏koujiao/郊游進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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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栗濡的手指還在江津河的屁股里面,然后江津河掀開了薄薄的方毯,頭慢慢低了下去,朝著梁栗濡雙腿間的方向。 梁栗濡不動了,他只是淡漠的看著這個男主到底想干出什么事。 越靠近梁栗濡的jiba,江津河臉上的紅暈越明顯,他激動的渾身發抖,好像是吸食了讓人上癮的藥物一般。 再往下一點,就是老師的roubang… 他伏在老師的腿上和座位上,毛毯蓋住他的身子,從外面看似乎是他枕在老師身上睡著了似的。 實際上,毛毯下的他微微張開了嘴,用牙齒輕輕咬下老師的褲子拉鏈。 老師的黑色內褲…… 江津河像是吸毒一般,將腦袋埋到他半勃的欲望處,深深的吸了兩口氣。 他伸出舌尖,隔著布料,輕輕舔弄著老師的roubang,等到老師終于硬了,內褲那一圈已經被他舔的濕噠噠的了。 他紅著眼,用牙齒咬下老師的內褲邊緣。 roubang就跳了出來,啪嘰一聲打在了江津河的臉上。 盡管在褲子悶了半天的roubang并不好聞,但他依舊癡迷的嗅著,像只在自己領地里巡視的大狗一樣。 好,好大……老師的roubang,是粉色的,和老師的rutou一樣。 好可愛。 他迷戀的含住半個guitou,用舌頭舔弄著馬眼。 他看不到老師的表情,老師會生氣嗎?還是會覺得shuangma? 但是下一秒,他收到了老師的反饋,老師的roubang向他嘴里挺進了幾分。 老師,老師是愿意的! 他一瞬間幾乎產生了想要落淚的沖動,他努力張大嘴巴,收著自己的牙齒,將老師的roubang小心的含的更深。 roubang在他嘴里變大了,盡管還沒有整個吞入,但guitou正頂著他的喉嚨,生理反應讓他想干嘔,卻舍不得把roubang吐出去。 他像最放蕩的婊子,起起伏伏的吃著心愛的人的roubang,口水順著rou柱流下,在這隱秘的環境中,似乎有微微的水聲。 “梁老師,還有多久到啊。”突然,后座的一個學生把頭伸過來問道,然后詫異的問:“班長不舒服嗎?” 是在枕在梁老師的腿上?在睡覺嗎? 而被他惦記的江津河嚇得腿都僵直了,他含著roubang,一動都不敢動。 如果同學發現了…他在大巴車上含著老師的roubang吃的咂咂作響,老師的手指還在他的rouxue處…… 暴露的想法縈繞在他的內心,他恐慌的同時,心里卻升起了一絲,搖搖欲墜的,不堅定的想法。 假如真是這樣的話,老師會永遠和他綁定在一起吧……想到老師,就會想到和他有關系的自己… 江津河在輕微的發抖,梁栗濡抬頭瞥了他一眼,這位同學更加詫異,梁老師是不是在哭?為什么眼尾這么紅?而且,梁老師這幅樣子…好,好像讓人欺負他… 他吞咽了幾瞬口水。 不對,不對,他是男的啊。 梁栗濡淡淡的開口,聲音似乎有些低啞:“我剛醒,你問什么?” “我…沒問什么…”同學被他看的臉紅,他縮了縮頭,只露出一雙黑溜溜的眼睛。 “那就回去坐好。”梁栗濡閉上了眼睛。 同學喃喃答應了,也沒去問江津河到底在干嘛。 梁栗濡的手隔著毛毯,輕輕揉了揉男主的腦袋,江津河慢慢的把roubang吐出來,揉弄著馬眼,輕輕用牙齒磨了一下。 帶著他口水的roubang,射進了他的嘴邊,順著他的下巴啪嘰一聲落在了他的脖頸里。 江津河懵逼的舔了舔,腥的。 但這是老師的jingye。 他把臉頰處,脖頸處的jingye,一絲不落的都吃到了嘴里。 毛毯被掀開了一角,梁栗濡垂眼看著江津河咬著沾染了濃厚jingye的手指,緊緊貼著自己的roubang,白嫩的臉頰與roubang形成鮮明對比。 江津河抬眼,sao噠噠的望著他,像舔著roubang似的把手指由上到下再向上舔了個干凈。 “賤貨。”梁栗濡把他的頭推開,把自己露出的roubang塞進內褲里,有些濕,他低頭看正期待看著自己的男主,語氣揚著罵了他一句。 在這句話里聽出來了幾分親昵的江津河欣喜若狂,他埋在梁栗濡的腿間,心想,他就是賤貨,不然怎么會在大巴車上勾引自己的老師,老師的jiba被他舔的射了,他是只屬于老師的賤貨。 梁栗濡的手指本就插的不深,他拿出紙巾擦了擦手,江津河似乎這才想起老師還在插著他呢…好可惜… 不過今天吃到大jiba了,也不虧。 蜷著身子很久的江津河在下車時腳下軟了一瞬,差點撞在老師的后背上,幸好老師提醒他小心一點,老師真的是全天底下最好的老師! 看著心心念念的人出去,方徽不耐煩的推了推還未醒來的梁惜:“到了。” 梁惜揉了揉眼睛,無辜的鹿眼看向正散發不爽氣息的人:“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方徽的目光穿過車窗,梁栗濡額前的碎發被風吹起,露出飽滿的額頭和流暢的臉型,他淺棕色的眼睛在陽光下更近透明,梁栗濡抬手,捻掉了搖搖晃晃落在他頭上的花朵。 太陽那么亮,都沒有此刻,方徽眼中的梁栗濡亮,他好像在發光,在他心底里熠熠生輝。 他舒緩的眉眼:“下去吧。” 可在梁惜看來,是方徽因為自己的一句詢問而軟了態度。 方徽對自己好像是特別的,望著給自己搬行李的方徽,梁惜拍了拍自己發紅的臉頰。 一開始自己轉到這個學校時,方徽就主動帶著自己去餐廳去宿舍,去了解校園的每一處地方。 雖然他的話并不多,但是誰會對剛認識的人有那多的耐心呢? 她見過方徽對別的女孩不假辭色的模樣,所以才對這份耐心更加困惑和…心動。 就連剛認識朋友問是不是方徽喜歡她… 也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梁惜甩甩腦袋,企圖把自己腦海里的想法甩出去。 只是微紅的臉頰似乎已然暴露著什么。 “老師,帳篷搭在哪啊?” 梁栗濡張開修長的手,手心里的花順著風,晃晃悠悠的被吹走了。 他微微偏過頭,看這位不認識的學生,漂亮的桃花眼上揚,淺棕色的瞳孔里閃著疑惑:“你去問指導員啊。” 辛訾看呆了,好半響才反應過來:“哦,哦!” 這人是傻子嗎。 梁栗濡把襯衫上掛著的墨鏡戴上,腦海中的念頭轉瞬即逝。 辛訾搭話搭的不僅失敗,還丟臉。 他覺得這個老師很漂亮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見過一樣。 被梁栗濡看了一眼,他終于想起來,是在“夜色”見過,那個gay吧。他很少去,但是偶然看到過一個很漂亮的男人在吧臺喝酒,那時候沒有什么曖昧的心思,只是會多看兩眼而已。 他心臟劇烈的跳起來,梁老師,是gay嗎… 遲臨晚雖然并沒有來這個破冰行動,但是給梁栗濡訂了個最近酒店,離著幾十里路。 什么都沒帶的梁栗濡很無語,想讓他用腿走著去嗎? 于是,他沒拒絕江津河邀功似的想給他搭了一頂帳篷,而后江津河像是突然想起來似的,湊近他笑的可惜:“老師,你只能和我一起睡啦,我沒有帶多余的一床被褥。” 梁栗濡退后一步想,如果你的語氣別那么期待,我真的就信了。 破冰行動說起來也就是野野餐,同學們聚在一起聊聊天,做做游戲,散散步而已。 今天大家悠哉悠哉的笑著打鬧,趕在日落前搭好帳篷就可以。 方徽動手能力極強,三下兩下就搭好了,他看著站在不遠處發呆的梁栗濡,心里猶豫了瞬,又覺得這樣婆婆mama實在不像自己。 他觀察梁栗濡很久了,他是不是,沒帶被褥? 他上前,拍了拍梁栗濡的肩膀,盡量保持語氣的平穩:“老師,如果沒有帶被褥的話,你今天和我一起住吧?” 梁栗濡回頭瞥了一眼明明緊張期待著卻又強裝鎮定的少年,搖了搖頭,手指指向不遠處的,被女孩團團圍住想要他傳授經驗的江津河:“他正在搭。” 方徽順著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他一瞬間捏緊了拳頭。 江津河,江津河,又是江津河! 他就這么喜歡江津河嗎?就因為他是一個好學生?! 方徽抿直了嘴角,眉目間好像結了霜。 到底怎么樣,老師才能注視著他呢…… 梁栗濡伸手撓了撓方徽的下巴,語氣溫和:“不過還是謝謝你了,拜托你幫我去看看梁惜怎么樣了。” 老師…在摸他,漂亮的眼睛正注視著他。 方徽像是突然被扼住喉嚨的小狗,只會細細的喘著氣:“老師……再摸摸我…我什么,什么都聽你的。” 什么? 梁栗濡愣了一下,像觸電一般,縮回了手。 男配這他媽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