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再見室友已是物是人非,熟悉的球衣下被寫滿污言穢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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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怎么還有這樣的人啊cao!” 在回去的路上,向薄戎對著電話那邊的左庭毅一個勁吐槽著。 “還好啦,畢竟啟銘楠不怎么玩他,可能讓他覺得被催眠也不是什么壞事,誰知道呢。”左庭毅充滿笑意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我這邊那個金啟鵬要好很多,他說了些有意思的事情。” “他說了什么?” “他說他只被玩過一次,因為他主人嫌棄他jiba太小,就把他‘棄置’了。” “啊這……” 向薄戎沒有想到雙胞胎不玩這兩人竟然是這種理由。原來除了外貌,他們還從性能力角度篩出更優質的男生,這些第一面無法確認下體大小的人就在催眠后被丟在了一邊。 嘖,所以剛剛那個冷臉男也是唄。 一想到對方那張桀驁不馴的臉,他的斷眉,他的黑皮,又想到他下面小指般的雞兒,向薄戎突然有種暗爽的感覺。讓你裝逼,尺寸對劈了吧? 不過從另一種角度來說,這個結論也是好事。就像如果他對上雙胞胎,大概率不會想起把校醫大叔叫過來,對方手下的奴隸那么多,估計也不會特意呼喚這兩個人。 “戎戎,我要去訓練了,教練在喊我?!?/br> “好的,那我也去忙了,拜拜。” “拜媳婦兒?!?/br> “……靠!” 撂了電話,向薄戎揉了揉眼睛,看向遠處稀薄的天光。霧靄飄渺,昨晚他們睡著后大概是下過雨,青磚鋪就的地面還是濕的,被一群跑跳過來的男生用五顏六色的運動鞋踏過。向薄戎看著活力四射的他們,突然就想到了宿舍那群兄弟。 鷹寶兒,庭毅,小然和他也曾像這些學生一樣,哪怕分屬不同的學院,也要在下課湊到一起,吵吵鬧鬧地邁過校園的路口去看電影,去吃好吃的東西。羅鷹個子最高,卻總喜歡跑在前面,結果踩到活動的磚塊被濺了一腿的臟水;余然這時候會嘲笑他,還趁著羅鷹愁眉苦臉的時候猛拍他的屁股;左庭毅的身上總會帶著一包紙巾,他會抽出幾張親自蹲在羅鷹旁邊為他擦水,然后被余然抱到一邊,告訴他讓那大傻子自己來,不能總慣著他。 鬧著鬧著,就變成了混戰一樣的場景,羅鷹用堅實的臂膀夾住余然的腦袋,后者一直笑個不停,伸手去扯他脖子上的硅膠頸環。羅鷹歪頭躲過,卻和湊過來的庭毅腦袋撞到一起,兩人都痛得蹲到了地上。余然給左庭毅揉了揉,后者似乎也很享受般讓他擼自己的頭發,向薄戎伸出手要去觸碰羅鷹,卻抓了一手的空氣。 歡樂的場景消失了,那幾個體育生也漸漸走遠。向薄戎回到現實,發現自己臉上增添了些許濕潤,像是被這晨霧涂抹了兩道露水。 最后的時刻即將到來,是時候做出一些決斷了。 日月輪換,又是一整天過去,向薄戎略顯疲憊,但更多的是充實的開心。這一天情報收集進展迅速,他還不想立即回宿舍,更想去周邊散散心。走著走著,他又來到了自己和羅鷹總喜歡去的那個偏僻球場。今天這里比往常熱鬧了許多,大概是早些時候有人在這里搞活動,籃球架下面擺著的黑色音響還沒撤走,只有幾個看上去像是外校的女生在長椅上嘰嘰喳喳。向薄戎繞過她們找了片空地,吹跑散落的拉花紙席地而坐。沒拿手機玩,沒有東張西望,他只是用手指觸摸地面,回憶他曾經和羅鷹一起對抗別人時的場景。 其實對于他這樣非體育生的人來打籃球,就算打得再好,那些籃球隊的人對他也是排斥的。向薄戎可以理解他們,畢竟那是“專業”對“業余”的天然鄙視。但羅鷹卻不是這樣,羅鷹拽著他和那些人打2v2,把他們一個接一個打趴下,告訴他們戎戎是他好兄弟誰不服就憋著,那一刻向薄戎的心跳得很快,告訴自己這人才是值得他一輩子交往的真朋友。 “戎戎,來打球嗎?” 向薄戎的心跳漏了一拍。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他抬起頭,看到的是那張熟悉的臉,同樣熟悉的憨笑,忍不住叫了出來:“羅……鷹?” “嘿嘿?!辈皇腔糜X的對方點頭應道。羅鷹今天穿的是那身他非常熟悉的紅色球服,脖子上還是那條他送的運動頸環,46碼的腳上踏著他經常把室友熏到的白色實戰鞋,充滿力量的小腿還是被黑色壓縮褲緊緊包覆著,手指滴溜溜轉著一只籃球:“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向薄戎揉了揉酸澀的鼻子,手一撐地站了起來,“你怎么來了?” “我來打球呀?!绷_鷹說的很自然。 “可是你……”向薄戎欲言又止。 羅鷹用另一只手撓了撓頭:“沒事,我不是偷跑出來的。主人們很寵我,特批我可以出門透透氣?!?/br> 羅鷹的話語漫不經心,聽者心口卻像是遭到重錘。聽對方的口氣,向薄戎感覺羅鷹似是已經完全融入被那對雙胞胎奴役的生活中,連堅決反抗的思維都沒有了。 深吸一口氣,他試圖讓自己的聲音沒那么顫抖:“你……看來過得還行?” “還可以,白天訓練,晚上挨cao,挺充實的。周末我還會……” “別說了?!毕虮∪执驍嗨脑挘劾锶际菄姳∮龅呐穑傲_鷹,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 “我知道,”羅鷹嘆了口氣,“可是我又能怎么辦呢,那些事一開始再反感,到后面還不是要習慣,反抗的話……”他掀開衣服下擺一角,那里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看樣子已經結痂了,“比起挨打,還是被cao舒服多了?!?/br> 向薄戎伸手想攥他的衣服,最后還是忍住了:“我會救你出來的?!?/br> “不行,你要躲遠點,不能讓他們抓到你?!绷_鷹一個勁搖頭,“你玩不過他們的,他們太狠了,你是想象不到他們倆都有什么折磨人的花招?!?/br> “這不是能不能的問題,是做不做的事?!?/br> “可是你把我帶回去又有什么用呢。”羅鷹有些自暴自棄,“我的心理都被他們改造了,永久的……現在我想到jiba就想吃,聞到男人臭襪子就發情,哪怕現在,戎戎,你站在我面前,我腦子里也都是那些想法,我想嗦你的rou,想吃你的jingye……我有點忍不住了……你的味道真好聞……” 向薄戎撐住他的身體,不讓他把臉湊到自己身上來:“等等鷹寶!就算是你以后都會這樣……我也要把你帶回來。所以現在先別吃,有人在看著我們呢,要不要一起打球???” “打球?”羅鷹被欲望占滿的瞳孔里有了別的光芒。 “是啊,你不是來這里就是要打球的嘛?!毕虮∪謴乃掷飺屵^那只籃球,在地上拍出啪啪的聲音,臉上帶著笑,“我記得上次咱倆單挑還輸給你來著,看來這次我要贏了?!?/br> 羅鷹的語氣突然恢復了過往:“扯淡,你贏不過我的?!?/br> “那你就證明自己啊?!毕虮∪诌\著球,面對雙臂展開,一副防御架勢的羅鷹沖了過去。 長椅上,那幾個外校女生還在嘰嘰喳喳討論著球場上這兩個男生到底誰更好看些,就看到他們突然開始了1v1的單挑,頓時開始給自己看中的那位加油吶喊。只見那位穿著黑色球服,劍眉星目的帥氣男生大步一邁,手中的籃球就從他的胯下運到了另一只手上,他對面的紅球衣高大男生宛若一道堅實的墻,怎么想都無法突破,這個男生卻在一次沖破無望后立即背身,化作暗夜中的黑豹滾過山崖,靈巧地鉆到紅球衣男生的身后,跨步勾手上籃。 只是紅球衣男生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他的手從側面劃過,雷霆萬鈞的巴掌猛然一拍,就把才剛從黑球衣男生手中飛出的籃球蓋了出去。 “行啊,身手沒減退呀?!北簧w了帽,向薄戎并沒有生氣,反而咧著嘴開心笑著。 羅鷹也在笑:“那是,我就算一個月沒練你也打不過我。” “吹牛逼吧你就!”向薄戎小跑去場邊撿回來了球,“再來!” 啪!啪!啪! 這次輪到紅球衣男生進攻,很喜歡他這個類型的圍觀女生吞了口水,就看到他利用身體肌rou優勢欺身壓過去,黑球衣男生與他做著身體對抗。腿毛濃密的大腿交錯著,籃球鞋蹬緊橡膠地面,不斷發出吱呀的摩擦聲,是汗水與青春融會的激情交響曲。 只是在這對抗中,女生好像聽到一個非常不和諧的聲音——像是金屬撞擊的聲音? 向薄戎同樣也聽到這個聲音,是羅鷹想要突破他身體時從對方胸口傳來的。緊緊相貼的情況下,對方寬松的球衣繃緊于他的體表,向薄戎也因此看到對方胸肌的輪廓……羅鷹rutou上明顯栓了什么東西,剛剛的金屬聲就是從這發出來的。那東西像是兩只架子,中間又連通兩乳,就像是…… “你帶著乳鏈?”向薄戎小聲怒道。 “是啊,”羅鷹輕描淡寫道,“其實我后面還塞著肛塞呢,戎戎你要還打不過我也太弱雞了。” “cao你媽的,”向薄戎似是在罵他,更是在罵那對雙胞胎,“誰打不過你了?” 羅鷹的運球夯實有力,每一下拍在地上都震得耳膜轟轟直響。在幾名圍觀女生的目視下,他晃到向薄戎身體后傾,趁著對方身體不平衡的時候,帶球突破,小腿肌rou收縮帶動整具身體高高躍起,砰的一聲雙手灌籃入框。 “耶,1比0!”支持他的女生瘋狂鼓掌,旁邊兩個更喜歡向薄戎的女生咂舌道,“就一球而已。” 她們的目光都留在羅鷹囂張的憨笑上,只有向薄戎還看著對方的球服。剛剛他可以回身攔截對方的,只是他被其他的事吸引了注意力。羅鷹跳起來的時候,球服被風吹開一個角,只有從他的角度才能看到對方腹肌上用黑色記號筆寫了兩個字。 sao逼。 胸口夾著乳夾,身上寫著污言穢語,后面還戴著肛塞……這就是你所謂的透氣嗎?這就是他們用來羞辱在籃球場上曾經無比驕傲的你嗎? 向薄戎忽而燃了斗志。已輸一球,他今天非要贏過對方不可。 啪!啪!刺啦! “好耶!” “10比8了!” “19比15啦!馬上就能追上!” 啪!啪! “35比31……” “59比……多少來著?” “哎,咱們走吧,這么晚他們都沒打完,我都困了?!?/br> “回去吧回去吧,我也看膩了?!?/br> 圍觀的群眾都被熬走,向薄戎和羅鷹依舊滿身是汗,不知疲倦地打著籃球。時間已至深夜,校園角落的偏僻球場就只剩下球鞋蹭地聲和醒耳的拍球聲。兩人渾身已經濕透,羅鷹先一步把上身粘膩的球衣甩掉,露出那一身完美如同古希臘雕塑般的肌rou。向薄戎同樣也光了膀子,視線卻在對方被金屬夾子扯到紅腫的rutou上,在那些麥色的肌rou塊上寫著的“婊子”“rou便器”和“賤狗”上。不止這些詞,對方被球衣遮蓋的地方還畫了很多不堪入眼的畫,有簡筆的jiba,有一雙扒開屁股露出屁眼兒的手。畫這些圖案的人把這具美好的rou體當成了廢紙,毫無憐惜地涂滿了亂七八糟且無法示人的東西。 “怎么了?”羅鷹注意到向薄戎凝重的視線,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問道。 “沒事?!毕虮∪职炎⒁饬氐絻扇说膶股蟻?。平時和羅鷹打了無數場球,也沒少一起光膀子,但今天對方的裸身卻如此扎眼。這情緒再次化為動力,讓他又一次運著球沖了過去。 “呼……呼……” 又是幾十個來回下來,羅鷹大喘著粗氣抹去額頭的汗水。對他來說,今天的球打得無比艱難。不僅僅是因為后庭被肛塞磨到酸麻,rutou被乳鏈扯得生疼,還有向薄戎這小子無比認真的眼神。 “你……還沒打夠嗎?” “等我贏了你再說?!?/br> “瘋子!” “是啊,你才知道嗎?”向薄戎在深夜的球場露出一個混合著放肆與決絕的笑容,“要勝過折磨你的人,我要比他更狠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