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湊到一起的兩根roubang,用兩人的手一起擼管才叫兄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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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 被向薄戎擼爽的羅鷹小聲罵道。他現在好想嘬到女人雪白的奶子,舔上她粉嫩的臉頰。只是此刻身邊幫他爽的人是他的兄弟,沒有軟糯的乳袋和臉,只有一對堅硬的胸肌,剃到鐵青的鬢角和清晰鋒銳的男人下頜線——要舔也不是不行,反正閉上眼睛都是rou罷了,只是他怕向薄戎一拳捶死他。yuhuo中燒,他一口咬上自己的手背,眉毛因為下體的快感糾在一起。 向薄戎這邊還在用沾滿口水的掌側摩擦羅鷹的冠狀溝。雖然他平時自己擼管也是靠手而已,但反握雞吧與打飛機的手感完全不同,上下顛倒,是能明確感受到手心握著的是別人的jiba。往自己這邊拉,羅鷹半長的包皮蓋上guitou,聚攏在他的掌中,像是一朵含苞未放的rou花;往對方小腹那邊推,包皮褪去,將碩大的guitou和冠狀溝完全暴露于指邊,漲出一顆熟透飽滿的紫紅漿果。 他有時還會旋轉手掌,帶動掌內的包皮絞擰著羅鷹鐵棒一樣的男根,虎口敲在陰毛濃密的小腹上發出沙沙的摩擦音。這個手勢不至于被擼者會疼,卻對包皮下的海綿體刺激強烈。在他反復的揉搓下,羅鷹額頭沁出一層薄薄的汗水,舒服到握著他jiba的手都停滯了。 向薄戎一膝蓋頂住他的大腿:“別光自己享受啊,給我也好好弄。” 羅鷹眼睛半瞇著,重新挪動手腕:“爽得我都不會動了。” 向薄戎心道不會動好啊,不會動就應該被綁起來邊緣控制高潮,體會想射射不出來就只能求饒的刺激感。可惜現在他手邊什么都沒有,就只能拽著羅鷹回到床正中間,重新坐上他的身體,將他們兩根roubang湊到一塊,然后低頭吐了一口唾沫,啪地落在兩個擠在一起呈“8”字的guitou上,半握拳頭用掌心蹭上去。 “臥槽!” guitou表面的嫩皮很是敏感。被沾滿口水的掌心滑過,jiba中每一根神經都在傳遞著過電的悸動。一股酸漲感掠過羅鷹全身,癢得他伸手要去阻攔向薄戎,伸了一半的手又被爽到停滯,無處安放,最后又自己塞回到腦袋下面。向薄戎壞笑看著對方被刺激到手足無措的樣子,他本身也感同身受。因為兩只大guitou挨到一起的緣故,他也同樣能體會到那種guitou被粗糙掌心摩擦的快感。 騎跨于羅鷹身上,他將兩根roubang同握在他右手中,擠壓手掌開始擼弄起來。只是兩根各自粗大的yinjing碰在一起,他一手都有些握不住,擼起來總有一根會從他手指的抓握中擠出去。羅鷹看出他這樣不好cao作,便在手心吐了口水,也把手湊了上去。兩人兩只打籃球的大手握在一起,手指扣住對方的手背,就像是老熟人見面打招呼一般。只是手掌中擠著兩人的兩根粗大jiba,就讓這熟人打招呼變成了兄弟rou欲之間的交融。兩側同時施壓,同時上下移動,同時用沾滿口水的掌心摩擦兩人的包皮,蹭過兩道冠狀溝。這份默契在場上出現過,一個是中鋒,一個是后衛,曾經傳遞同一只球的雙手現在在擼弄同樣的兩根jiba。 羅鷹實在忍不住了,呻吟出聲:“啊……好舒服啊cao……” “我也……”向薄戎用邦邦硬的下體回應著他。記憶里對方球場上的英姿映入腦海。 “阿戎!這邊!” 籃筐下,羅鷹對著他這邊高舉雙手,而他帶著球越過兩個對手,直接反身將球從背后拋向對方。 “戎戎漂亮!” 接過球的羅鷹飛身上籃,用強壯的身軀擠退所有對手。那只籃球從他左手飛入右手,被肌rou嶙峋的手臂抬起,隨著慣性滑過整個掌心,從他指尖輕輕一彈,靈動又聽話地落入籃筐。 而這幾根手指,現在握在他的jiba上。 “喔……鷹寶兒……你他媽好會擼啊……”向薄戎爽叫出聲。羅鷹在球場上囂張的笑容和此時流連在臉上的yuhuo重疊在一起,光是看著就給他的精神帶來了極大享受。 “戎戎……你才是……媽的……”羅鷹另一只手捏上自己的rutou,作為一個鐵直男卻絲毫沒有被同性擼管的心理不適,有的就只有和兄弟全情投入的生理快感。 “干啊……”如此親密無間的摩擦讓向薄戎開始挺動下身,羅鷹也同樣用jiba穿刺著兩人緊密貼合的手掌。被荷爾蒙填充到像鐵棒的男根擠在一起,是強硬與強硬的爭鋒。兩人勢均力敵,不分你我,軟的包皮蹭著軟的包皮,硬的roubang抵住硬的roubang,刀劍相交,快意人生,肆意釋放著名為“雄性”的旺盛能量。 口水干了,兩人就一起補充唾液進行潤滑;向薄戎跪坐累了,羅鷹就頂起雙腿支撐他的身體。就這樣擼弄半小時過后,向薄戎終于忍不住先一步迎來了高潮。他微微仰頭瞇起眼睛,額頭因為全身繃緊爆起了青筋。大腿和臀瓣肌rou收縮,握住兩根jiba的手勁像是要把兩根roubang捏成一根般用力。一股接著一股白濁突破尿道口的禁錮,直接噴灑上羅鷹小麥色的腹肌胸肌,最遠甚至還噴到了對方脖子和下巴上。 羅鷹在此之前從未想過被一個男人噴一身jingye之事。但哪怕此刻被向薄戎噴了一胸腹的溫熱,鼻子能嗅到那股滿溢著男人味道的精膻味,他發覺自己竟也不會反感,反而開口奚落道:“小樣不行啊,你怎么比我先射了?” 身體還在一抽一抽排空最后幾股jingye的向薄戎懶得搭理他:“媽的……老子……” 羅鷹笑了,笑得像是八月艷陽般熾烈。用手指刮掉自己胸口的jingye,他將向薄戎的濃白攏在小腹腹肌上,像是在逗什么小動物一般在那團濃稠中打著旋:“我開玩笑的戎戎,別生氣喔。” “切,”向薄戎肩膀聳動著,重新睜開眼睛看向他,“我看你也比我晚不了兩分鐘。” 用手掌聚攏那一灘直順著腹肌溝壑往下淌的jingye,他將那些粘稠全部涂抹于羅鷹的roubang上,然后躺倒在他身邊,快速為他擼弄起來。 滑膩的jingye是很好的潤滑工具。和口水的滯澀不同,這次的擼感完全順暢融通。羅鷹之前本就接近高潮臨界,這次被向薄戎如同狂風驟雨一般的手法玩弄到雙腿發軟,翻過身情不自禁地抱住向薄戎。 被肌rou飽滿的手臂環繞,雙腿也被羅鷹結實的大腿壓住,向薄戎感覺自己完完全全被男人雄味所包裹。羅鷹的頭倚在他肩窩里,深呼吸噴出的粗氣打在他脖子上,沒有不好聞的口氣,只有一個陽光大男孩被體溫加熱過的暖意。 被羅鷹這么緊抱著,向薄戎使用正手位加快了擼弄的速度。兩個壯漢擁在一起,用rou體講述著不是情侶但勝似情侶的yin欲故事。他體魄強健,他二頭肌的圍度比很多瘦弱男生的腿還要粗壯,但他此刻卻抱緊自己的室友,甘愿身體最私密的地方成為兄弟的把柄,使用最放松的姿勢盤在對方身上。 很快,羅鷹也觸到了rou體的巔峰閾值。他死死虎抱著懷里的向薄戎,大臂肌rou顫抖,鼻息重重打在對方臉上。向薄戎能感覺到手心里的滑膩陽具硬挺著,一下一下穿刺著他環握的手掌,隨之有一股熱流泄在他腹側,力道之大甚至讓他聽到自己體恤布料被粘液擊中的呲呲聲。 等到向薄戎感覺衣服已被jingye浸透,黏膩化在皮膚上,爽到一動不動的羅鷹才長出一口氣,微微抬頭,臉上帶著慵懶的笑:“原來被擼這么shuangma,一點不比cao逼差啊。” “那得看誰擼。”向薄戎挑眉。 “對對對,是戎戎擼得爽!”羅鷹附和道。排空子孫袋的他從肌rou猛虎變成了一只黏人的奶貓,用腦袋一個勁在向薄戎胸口頂著。后者嫌棄地往外推:“媽的都是汗!別他媽蹭了!” “小戎戎,我愛死你了。” 向薄戎心道這可不興瞎說,不過他還是用干凈那只手拍了拍羅鷹的寸頭:“以后別這樣了。” “為什么啊?”羅鷹猛然抬起頭,一臉不解。 “和男人擼jiba多別扭啊,我喜歡女的。”向薄戎撒了個小謊。他還真覺得和羅鷹這么玩一通挺爽的,只是他想著羅鷹在沒被催眠的時候肯定不能和他發生關系,這貨連看A片都他媽看的是男方完全藏著的的那種。 “沒事,賢者時間嘛,下次說不定你又想了。”羅鷹笑道,說話比向薄戎更像個基佬,就是氣質和gay完全搭不上邊。他光著身子翻下床,手里捏著他那條沾滿jingye的內褲,大大咧咧甩著軟掉的jiba去洗澡了。 “再說吧。” 向薄戎也從頭頂拉掉自己的短袖體恤。這衣服被羅鷹射了個爽,前襟就像是剛在jingye水池里泡過一般。趁著對方在廁所里吹口哨的工夫,他將精痕貼在鼻尖下面聞了聞,然后從抽屜里翻出剛剛才藏起來的催眠藥水,擰下了它的塑料瓶蓋。 要不要現在就給羅鷹喂下去呢? 剛剛爽過的畫面還在腦子里刻著,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散去的。他很貪戀兩人方才過于親密的rou體關系,又不想兩人之間純潔的友誼被一個催眠藥水所玷污。 于是他在瓶蓋里裝了水,放在羅鷹的桌子上,內心忐忑地坐到一旁假裝玩起了手機。 羅鷹沖澡很快,沒兩分鐘就頭頂著一條毛巾光著走出來。蹲著去柜子里翻找內褲的時候,他看到自己桌上的小瓶蓋,歪著頭問向薄戎:“這你放的?” “對啊,”向薄戎翹起二郎腿,雙手抱胸,“滋補活力用的。” “老子又不虛,打個飛機喝什么補品!”羅鷹睜大眼睛看了看瓶蓋里的清水,“不過是戎戎給的,那我就喝啦!” 根本沒多想,他端起瓶蓋一飲而盡:“下次擼前給我,哪有射完喝補品的啊!啊……啊?” 解藥的效果非常迅速,羅鷹的表情明顯帶上了一絲懷疑,還有一點莫名的情緒,最后他的臉掛上了窘迫,頗不好意思地看著向薄戎:“哥們兒,今天實在對不住,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特別想要干那事,還把你給搭上了。” “我沒問題的啊,都是兄弟嘛。”向薄戎裝做平靜的樣子看著他。 “哎呀,奇了怪了。”羅鷹和他完全沒了剛才那股親密勁,轉過身自顧自念叨著。似乎覺得裸在向薄戎面前有些不妥,他趕緊找了內褲穿起,還飛快地套上球衣球褲,腳蹬上籃球鞋,拍了拍向薄戎肩:“我去打球了薄戎!”就嗖的消失在宿舍門口。 望著對方離去的方向,坐在空無一人宿舍里的向薄戎突然覺得有些難過。明明羅鷹和以前沒什么不同,他卻好像自己剛剛失戀了一樣,心頭有什么東西摔了個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