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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赴沙場(古代、訓誡、調教)在線閱讀 - 8,主奴共赴宴卻成白日宣yin(馬車內被假陽插xue到高潮)

8,主奴共赴宴卻成白日宣yin(馬車內被假陽插xue到高潮)

    一縷晨曦穿過層層疊疊的紗帳照入床中,邵庭一如之前準時醒來。他睜開眼睛看著頭頂的木頭花紋發呆,將整個身體都裹在冰涼的錦緞薄被中,賴起床來。

    自邵庭五歲習武開始,他從未賴過床。春秋冬夏、寒來暑往、風霜雨雪,任憑天氣如何惡劣,他都會痛痛快快的起身,跑去院子或空地里打上一套拳,將憋悶一夜的熱氣散去。

    年少的時候居住在家中,兄長晨讀、他練拳,母親也會早早起來陪著,不過他練拳后渾身是汗,自然要先沐浴洗漱,便不與兄長們一起用餐。可母親每次都會命人給他單獨準備一份早餐,坐著陪他吃完。

    幸而如今母親已不在了,不然瞧見他受這等屈辱,還不知要傷心成什么樣子。

    邵庭初到桂苑,也如往常早早起來,然而他下體的束縛不去,且又被禁錮在屋內,無法習武,昨日又與黎隱爭吵起來,出了院子恐怕還要再受閑氣,索性他就不起來了。

    只要在賀斂來為他開鎖之前起身收拾齊整便好。

    邵庭居住在桂苑中,漸漸摸清了其他人的習慣。賀斂平時來去匆匆,總是一副忙忙碌碌的模樣,對等級要求不嚴,雖然有時嘴上不饒人,但處事總留三分余地,與他相處最為舒適。

    至于黎隱,自那日受了傷便沒再出來過,直到司暝去他屋中過夜一次后,他才重新出來在院落中走動。邵庭盡量避著他,并不與他接觸。

    楚拂衣為人低調,不愛與人交流說話。司暝前常來聽他彈琴,邵庭聽不懂,只覺得聽著悠遠綿長,總結成兩個字便是——好聽。

    他們三個偶爾會在院子中走走坐坐,衣物、吃食皆是上品,但就如同金絲籠中的百靈鳥一般,他們被禁錮在這里等待著司暝的寵幸,毫無自由可言。他們的生活似乎只剩下這小小的一方天地。

    來到院中第九日時,邵庭如平素一般在床上賴著,盯著床頂的花紋發呆,猜測今天會送來什么餐食,不料突然聽見有人闖進門來,他未來得及反應,紗帳已被掀開,一張臉探了進來。

    是賀斂。

    “起來,今天殿下要帶你出門,我給你好生裝扮一番。”

    邵庭不疑其他,甚至都沒有去聯想賀斂在說“裝扮”二字時的笑有沒有特殊含義。他如往常一般排泄、沐浴、束發,整理好后正要換上日常穿著的錦白寬袖長衫時,賀斂忽然制止了邵庭。

    “今天穿這件。”

    賀斂抖了抖手里的衣服,眼珠一錯不錯的盯著邵庭,等著看邵庭臉色的變化。

    果然,邵庭的臉色先黑后白又泛起羞紅,五彩斑斕的模樣極精彩。

    邵庭從賀斂手里結果那件所謂的“衣服”,指腹搓捻著半透的衣物,疑惑道:“這……穿出去,會不會太……有辱斯文?”

    賀斂無奈的聳聳肩:“你不會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吧?”

    邵庭連忙搖頭,道:“那倒不是,就是覺得,如果穿上了……挺給殿下丟臉的,青天白日……總歸不雅。”

    賀斂上下打量一番邵庭,笑道:“今日是去宮中赴宴,宮奴皆是這幅打扮,沒辦法的事情,何況……你這身材,多給殿下長臉。”

    邵庭無奈,只好將那薄薄的一層綢料往身上套,上身還算湊合,只由于太過貼身,乳粒會將衣物支起一個小包,肌rou半遮半掩藏在衣服內。下身卻極其羞恥,前后褲襠處各開了一條縫,且這褲子極為合身,導致邵庭的臀rou十分凸翹。

    雖然距離最初那次挨打已經過去九天,但邵庭還是認為是由于這衣服設計太過不合理才導致緊繃,而非自己屁股太大。

    邵庭穿好衣物后,賀斂沒有如往常一樣為他佩戴那些惱人的物件,邵庭的身體頓時松快不少。不過,邵庭已經接連九日帶著那死物,后xue早被擴張得松軟許多,且里頭日日絞含著那物已成習慣,如今突然沒了,反而有些不自在了。

    邵庭試著在屋子里走了幾步,前幾日走路時因害怕玉勢掉落,故而總要緊絞著xue才行,現在這習慣還在,但里面沒了東西,總覺得空落落的。

    賀斂看出邵庭的不自在,笑道:“怎么樣,在我高明的調教之下,現在后xue離了玉勢已經不行了吧?”

    邵庭惱羞成怒瞪了賀斂一眼,沉聲:“沒有!”

    賀斂不在意的拍拍邵庭肩膀,道:“沒事,你這樣的,我見多了。”

    他頓了半句,又故作神秘道:“一會兒到了車上就滿足你了。”

    邵庭不知賀斂此話何意,不過讓他略感安慰的是,整套服飾外還有一件同色披風,可以略微遮擋他身后褲子上的縫隙,前面則稍微注意一些也不會暴露。

    離開桂苑時,邵庭看到黎隱與楚拂衣并排站在桂樹下,黎隱嚴重的妒火幾乎要將桂樹點燃。

    邵庭并不在意來自黎隱的惡意,反而對他微微一笑,轉身隨著賀斂離開。

    行至車旁,賀斂撩開車簾,司暝已在里面坐著,邵庭抬腿登上車轅,再一一看車內,頓時頭皮發麻。

    在司暝對面的位置上,一個木制假陽赫然矗立,顯然是給他預備的。難怪方才賀斂那般說,沒準這假陽都是賀斂安的。

    一向不罵人的邵庭把賀斂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還要裝作面無表情、鎮定自若的模樣跪在車上給司暝請禮。

    司暝淡淡應了一聲,抬手一指對面的假陽,道:“坐著吧,本殿的府邸離宮中不近。”

    邵庭欲哭無淚,又拒絕不得,只好慢吞吞的爬起來,試探著看了一眼司暝,奈何司暝并未看他,已經在閉目養神了。

    邵庭做不出偷jian耍滑的事情,只好撩開披風,雙手分開臀rou向那假陽上去坐,他脊背靠著車壁,想要靠自身重量慢慢滑下去,不料xue口剛剛被假陽撐開一點點,車夫便揚鞭抽上馬臀,車子一晃開始行駛,邵庭毫無準備,一下子坐進一般,喉嚨里發出一聲悶哼,用手背堵住了嘴才沒讓自己喊出聲。

    有了開頭,后面便不難進入,只是在顛簸狀態下哪里能給邵庭緩和的機會?那假陽幾乎是在兩個呼吸間就被邵庭坐到了底,完完全全嵌進了邵庭的身體里,三指粗細的假陽突然的撐開xue口,褶皺處都泛著guntang的疼,周遭又無借力之處,邵庭也只能憑毅力苦忍著。

    這種幾乎被撕裂一般的疼,是邵庭第一次體會到。

    在甘泉宮那幾日,玉勢、玉珠窄小,并不難入,而這些日子皆是賀斂替他帶,賀斂溫和,故而也不難捱。

    邵庭怕影響到司暝,雙臀觸到座位后就緊緊壓著,脊背貼著車壁不敢晃動分毫。奈何道路并不是完全平順,時不時的顛簸會帶動車身,邵庭也會因為慣性隨著車身顛簸,這一上一下之間,假陽就在邵庭的xue口里完成了一次抽送。

    “唔……嗯……”

    邵庭為保持自己身子的挺直不得不用兩只手支撐,如此一來呻吟聲便斷斷續續的從唇邊溢出來,雖然司暝一言不發,但是邵庭知道,他必然將自己的一切丑態都看在眼里。

    漸漸的,邵庭那經多日調教的后xue也逐漸被假陽cao出了yin水,邵庭察覺到體內的東西每碾過一次似乎小腹就更熱一份,奇怪的感覺竄上他的脊背,他想要請求停下,一看向司暝又張不開口,似乎只要開口求饒了便會被歸屬為“不聽話”的那一行列。

    邵庭的呻吟逐漸變了調,他自己察覺不到他的叫聲此時多么纏綿魅惑,但司暝與外面的車夫卻聽得清清楚楚。

    等邵庭反應過來,見司暝用異樣的眼神盯著他的時候,忽而就咬住下唇不肯在出聲。然而司暝卻直接坐去了邵庭的身邊,攬住邵庭勁瘦的腰身,吻上他的耳垂,輕聲道:“別怕,叫出來,叫的聲音越大越好。”

    一股酥麻從耳垂竄進大腦,邵庭有一瞬間是完全空白和虛幻的狀態,等他回神,馬車竟然停下了。

    令他感到羞恥的是,他竟然沒覺得滿足。

    他壓抑著喘息放任自己靠在司暝身上,莫名的,邵庭竟然覺得這樣的姿勢很舒服。

    “殿下,宮中來人通報,宴會不設在宮中,改為千春別苑了。”

    司暝慵懶地應了一聲,那聲音纏綿不滿,夾著情欲:“何人來報?”

    車夫在外應道:“是黎妃娘娘身邊的蘇公公。”

    司暝又應了一聲,便不再管外面的事,偏首蹭上邵庭的脖頸,在上面留下一個個玫紅色的吻痕。

    馬車行動,假陽也不安分的又在邵庭體內竄動起來,一上一下模擬著性交,邵庭能夠感覺到自己小腹中的yuhuo越來越旺盛,司暝又在旁不斷撩撥,讓他欲罷不能。

    陷于情欲之中的邵庭粗喘聲越發的重,腺體與xue口早就被反復摩擦得充血紅腫,胯下的小邵庭也早已高高昂起,囊袋里滿滿脹脹皆是子孫。

    邵庭畢竟是男人,已有預感,他只是沒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交給了馬車上的假物。然而再心有不甘,也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本能反應,再又經一個顛簸之時,假陽重重撞上腺體,一股熱流竄到小腹,邵庭怒吼一聲,白濁自精道射出,零散落在地面。

    空氣中頓時傳來一股膻腥味兒。

    然而,沒等邵庭完全恢復過來,司暝就按著他的胸膛將他緊緊貼向車壁,一陣破空聲傳來,一枚羽箭擦著兩人的胸膛筆直射進車壁。

    邵庭呆愣著一時沒能反應過來,然而此時外面已有侍衛高聲喊道:“有刺客,保護七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