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記住,你只是奴隸(犬姿進餐,褻玩腫臀,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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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落難,便得拋卻從前,將自己當作個剛從娘胎里生出的娃娃,重新接納這一切。 邵庭強忍著身上的疼,板子依舊規律責在rou上,兩瓣臀rou本就滾圓,經了責打又腫起一層,顏色嬌艷,倒是給他原本硬朗的身子染上一抹媚。 他額上滲了幾滴汗,新換的衣衫也被汗水打濕大半。賀斂停手時,邵庭兩瓣臀rou上不見一絲血跡,竟是只責rou不傷皮的打法。 “二十板已責全,邵公子可以起身了。” 賀斂淡淡說了一聲,將板子交給身后侯著的小廝,想要幫忙將邵庭的褲子提上,不料邵庭絲毫不領他的情,一掌排掉賀斂的手,自己主動提上了褲子,扶著刑凳略緩了一會兒,覺得雙腿有了力氣,才一瘸一拐的往他自己的房間走去。 邵庭不敢坐,見床鋪干凈整潔,直接撲到在床榻上。他眼眶泛著紅,有些干澀,有些癢意,似乎只有流出些水潤一下才好,可他強撐著,將眼睛合上藏在臂彎里,硬是不讓那水從眼眶里流出來。 甘泉宮內三日,雖有誡官教他們如何浣洗身體,如何承歡雌伏,如何養護后xue,可那些不過是紙上談兵,便是今天在他xue中待了一整日的玉珠,也是他自己尋了機會,私下里偷偷摸摸塞進去的。 他原以為,做了官奴,不過是多挨幾頓打,服侍幾個人,夜間吹了燭,他張開腿,無論對方怎么折騰,只當被狗咬了一口,第二日起來照舊過自己的日子。 可今日賀斂的舉動,不僅讓他在青天白日,眾目睽睽之下暴露私處,更是遭受褻玩,幾近當眾jianyin。 更令他難堪的是,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他的身體竟然起了反應。若非是趴伏在刑凳上,恐怕要被其他幾人盡情嘲笑。 邵庭難堪至極,受刑后便再沒力氣去應付他人,想著回來暫且歇息片刻,再去思考其他,不料他這幾日精神太緊張,又未曾休息好,如今受了些傷,身體也受不住,趴在床上,竟一覺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是被腹內的脹意憋醒的。 邵庭這三日幾乎沒吃過什么正經東西,后xue又被反復浣洗,倒沒什么大解的欲望。但經過一夜,小腹已被尿液充滿,叫囂著、翻滾著,將邵庭從夢中喚醒。 他掙扎著坐起來,忽覺得不對,一回頭,又被嚇得跌坐回床榻上。屁股上的傷經二次撞擊,皮rou的疼痛泛涌上來,令他嘶了一口氣。 目光所及的圓桌旁,司暝正閑適坐著悠哉品茶,見他醒來,只撩眼皮望了一眼,又低頭去望茶之清色。 邵庭十分尷尬,一時間不知自己該說些什么做些什么,臀上的傷并不太重,但也不輕,這會兒一碰仍是疼的要命,昨夜直接睡去并未上藥,也沒查看,邵庭不知究竟傷到什么程度,但此時只覺得墜脹著,比平素一定是腫大了不少。 司暝始終不開口,邵庭也沉默著,扶著床柱站在一旁,等司暝飲完手中那盞茶,才抬起頭來頗玩味的看著邵庭。 “不記得你的身份了?不若本殿幫你回憶一番?” 邵庭渾身打了個顫,司暝的聲音本就陰沉,加上反問的語氣更是壓迫感十足,狀似閑適,背后卻又是nongnong的威脅意味。 邵庭很討厭這樣的語氣。 邵庭臉頰上的紅腫已經消了許多,雖隱隱泛著疼,但若是不說話應該還可忍受。 他扶著床柱就地跪下,想要抬頭看著司暝的臉色行事,試探司暝的底線,卻發現司暝自始至終是那一個神情,根本不給他耍心機的機會。 邵庭在心中暗暗嘆了口氣,雙手撐著身體跪爬著湊近司暝,適當距離時叩首請安。 “奴,見過七殿下。” “你叫邵庭,邵家嫡三子,自愿為奴。” 邵庭心中泛起苦意,盡量使自身情緒不外露:“是。” “既然是自愿,為何如今又裝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樣?” 邵庭一怔,放緩語氣:“并未……不愿。” “屁股露出來,本殿驗傷。” 邵庭閉上眼睛,不動聲色的深吸一口氣,壓下自己心里異樣的情緒。司暝說的對,既然當初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入宮為奴,如今裝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給誰看? 他緩緩睜開眼睛,一片沉靜如深潭。 邵庭解開腰帶,將衣衫上擺撩起來掖好,再將褲子褪到膝彎,將屁股剝出來。 這身衣服原本很是合身,但昨日屁股被打腫后,臀部便明顯緊繃貼合,方才褪下來時都是貼著肌膚蹭過,邵庭有些糾結,不知道自己一會兒還穿不穿得上。 “離本殿那么遠做什么?做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蓮花么?” 司暝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往邵庭的心里扎了一刀。曾經的邵庭雖不敢希望自己成為高潔遠逸的正人君子,但也絕不曾想過,自己有一日會卑賤如螻蟻,任人褻玩。 邵庭向后褪了兩步,而后壓低腰身,將臀rou高高送出,他有習武的底子,這樣的姿勢對他來說并不是很難。 司暝看到后發出一聲嗤笑,評論道:“身體軟和,春宮圖上的那些姿勢,你應當都辦得到。” 邵庭臉頰霎時羞得通紅,他將臉頰埋進臂彎,試圖也將耳朵堵住,所謂眼不見為凈,耳不聽為靜。 然而,再怎樣自欺欺人,也免不了司暝的手指觸上他的肌膚,那種除卻疼痛,還有直竄顱頂的酥麻。 司暝只淺淺捏了兩次邵庭的屁股,又將圓潤飽滿的臀瓣向外掰了掰看了一眼里面的xue口,而后有節奏地敲敲桌面,木門吱嘎一聲,賀斂端著餐盤進來。 邵庭察覺外人進入,下意識的就想起身躲避,不料司暝提前察覺到邵庭的動作,一腳踩上了邵庭的屁股,不許他動。 邵庭也只得乖乖在原地承受這一切。 賀斂行過禮后,將一白瓷碗端放在邵庭面前,里面是撒了干桂花瓣的乳酪。濃郁的奶香鉆進邵庭的鼻腔,又飄進他的腹部,讓他的肚子都忍不住咕咕叫起來。 賀斂站起來身來恭謹站在一側,道:“殿下,一切都安排好了。” 司暝并未出聲,只是用堅硬的靴底反復碾踩著邵庭的腫臀,原本艷紅的臀rou上又被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灰塵,臀rou都被踩得變形,而邵庭也幾乎滿頭是汗的承受著來自司暝的蹂躪。 “吃吧,作為一只狗,要學會怎么用狗的姿勢進餐。” 邵庭沒有和自己身體過不去的打算,他略向前半步,正好碰得到那碗,不過沒有筷子與勺子,他只得用舌尖去舔舐碗里的乳酪,卷起一些些帶到嘴巴里。 “阿斂,他仍由你負責,好生教教規矩。若是調教得好,是只有趣的狗。” 賀斂躬身應是,低頭的一瞬間看到邵庭正因他們主仆的話而身體僵硬,停止用餐,無奈道:“是只對自己的身份認知得不太清晰的狗。” 司暝不以為意:“畢竟原本是世家子弟,甘泉宮的那些人會什么?一群廢物罷了,你多費心,這只或許能久遠些。” 司暝此時也看到邵庭停下動作,不由得用靴尖踢了踢他因雙腿分開而蕩在半空中的卵袋,道:“如果一個月內還調教不好,那就直接閹了。” 邵庭的大腿明顯一抖,或許是因為卵袋上的疼痛,或許是因為司暝的話。不過在司暝踢過他后,邵庭又開始低頭進餐。 那一碗乳酪的份量不小,邵庭又不太懂得技巧,吃得極慢。 司暝覺得無趣,吩咐賀斂過來掰開邵庭的臀瓣。 邵庭的額上又一次現出青筋,那是他在與自己的本能做斗爭。 賀斂半跪在邵庭身邊,兩只手各捏著一瓣腫臀,司暝在屋中書案取來一只手指粗細的毛筆,反持毛筆,想要將筆桿塞進邵庭的后xue。 不料,經過一夜,邵庭的后xue過于干澀,筆桿并不能順利進入,反而讓邵庭害怕的緊閉瑟縮。 賀斂抬手在他的腫臀上不輕不重的打上一巴掌,扭頭與他道:“邵公子若不能用完這些乳酪,今天是不能起來的。” 邵庭心中不甘,又不得不繼續與那一碗乳酪斗爭。 他從沒有過像今天這樣如此討厭乳酪。 甚至那乳酪還成為了筆桿進入后xue的潤滑劑。 狹長堅硬的物品進入后xue,雖有酸脹,但并無疼痛,反而是賀斂的手指捏在臀rou上帶來一陣有一陣的疼痛。 司暝輕輕拽動那根筆桿,筆桿就在后xue中反復抽送,猶如當真被侵犯一樣。 此時,邵庭就好似被禁錮的野獸一樣,忍耐著屈辱和不適,卻還要盡力吃下眼前的食物。 他胃中翻騰著,甚至很想直接站起來怒吼一聲,不如直接cao一頓來得痛快! 可是他不敢,他不敢拿邵家百口的性命開玩笑。 眼前的乳酪逐漸見底,他的臉頰上也沾染了不少白色,看起來滑稽十足。可賀斂仍舊是那副清冷面容,好似看慣了一般,用帕子替他擦了擦嘴巴,恢復干凈整潔。 插在邵庭身后的筆桿并沒有拿出,反而抽送速度越來越快,沒有食物的分心,他全身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后xue上,身體不自覺的夾緊,后xue的褶皺緊緊包裹著堅硬的筆桿。 但xue內的軟rou碰上硬物便毫無抵抗力,腺體在反復的撞擊下終于承受不住,忽而,邵庭怒吼一聲,他的性器前端灑出淋淋漓漓的尿液,由于筆桿反復的插送頂撞,這個時候邵庭的身體完全不能自主,只能任由尿液流出。 賀斂有些緊張,擔心邵庭暴怒之下傷人,但司暝卻好似在有意試探邵庭的底線,在看到邵庭在這等情況下只是嘶吼一聲泄憤,抑制住了自己的情緒,終于扔下筆桿與這滿地狼藉,起身丟下一句:“性子不錯,繼續調教吧。” 司暝轉身離開,賀斂望向邵庭,此時,邵庭的眼中血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