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系列1]幻海刑途在線閱讀 - 第八章 好問題和壞主意

第八章 好問題和壞主意

    “這個概念可能更普遍一些,很多物種是分絕對雌性體和絕對雄性體的,不像蟲族的雌雄差別在生理結構上只是依靠生殖腔判斷。”翁晨依舊保持著他的笑容,看向奧修維德的眼神變得玩味起來,“但大體意思是一樣的。”

    他指著自己,“我是雄蟲。”又指向奧修維德,“你是雌蟲。”

    他指著自己,“我是爸爸。”又指向奧修維德,“你是mama。”

    他最后一次指著自己,“我是雄父。”又最后一次指向奧修維德,“你是雌父。”

    奧修維德的臉完全紅了,他震驚得完全說不出話來;翁晨卻在大笑,他笑得渾身都在發抖;蟲子手上的雛鳥卻完全沒在管它的“養父母”正在做什么,依舊在堅持不懈地努力站起來。

    翁晨笑夠以后才停下來,他用一只手托著他們的雛鳥,另一只手伸出,壓低了奧修維德的頭,在雌蟲發紅發燙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說:“會有那么一天的,只不過到時候養的就不是鳥了,是我們的蟲寶寶……”

    奧修維德不敢去想那一天,他的腦子現在什么都不敢去想,他們昨天在床上的時候他主動打開了生殖腔,翁晨卻沒有標記他的精神,他就覺得自己應該暫時先別去考慮孕育的事情了,他更應該想辦法去討雄主的開心,剛剛他被喧嘩木點中心思的時候也覺得翁晨其實不喜歡他,甚至不在乎他,但是在他們往這里走的時候,翁晨的話讓他又覺得他們出現了一絲的可能。

    他想過那么遠的事,又不敢去想那么遠。現在翁晨主動把他的心思全都說出來了,坦坦蕩蕩就像是它很快就會發生一樣,他不覺得雄主會開這樣的玩笑,但還是覺得這不真實。

    他們明明連第一步都沒有做,為什么翁晨會給他一個那么遙遠的承諾?

    “我們……”奧修維德的聲音細如蚊蠅,他沒法形容這幾天來他心情的大起大落,他看的東西太實際了,思維總是被局限、被束縛,有些事如果沒有做出來,他就總會去懷疑,“我們真的會,有自己的蟲蛋嗎?”

    “會的。”翁晨卻無比肯定,他眺望自己的未來時已經看不到除了眼前這只以外的第二只雌蟲,他覺得奧修維德已經足夠,“我們會有很多小蟲子的,你會是他們唯一的雌父。”

    * *

    兩只蟲子回到主宅時,捧著雛鳥的變成了奧修維德,可雌蟲的腦子還是懵的,看起來反應總是和他正常的時候慢半拍。

    裘博恩正在客廳等著他們,聽到門口的動靜時,笑著迎了上來,“您看起來心情不錯,晚餐后去花園散散心果然是好事。”

    “是啊,我現在可太好了,從沒這么好過。”翁晨對雌侍忘記給喧嘩木澆水的事只字未提,卻炫耀一般把奧修維德拉過來讓裘博恩看他手上的雛鳥,“我們的運氣不錯,正好趕上這只小家伙破殼。”

    雌蟲看到以后也很欣喜,“看起來非常健康——起名字了嗎?”

    “當然,叫胖墩兒。”翁晨說。

    裘博恩去在聽到這個名字后愣了一下,似乎不是很喜歡這個名字:“胖墩兒?您和我的那只也是叫肥肥呢。雌君大人也認可嗎?”

    “有什么關系,反正四十多年后都是一樣的圓。”翁晨一邊脫外套一邊問奧修維德,“你不會介意的吧?”

    奧修維德回過神,想了想說:“到時候我可能會不舍得吃它。”

    “這只不吃。”翁晨笑了,“這只死了就埋起來,我讓它進家族陵園。”

    連裘博恩也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了鎮靜,只是感慨了一句,“真不愧是您……公爵大人知道后一定會很生氣吧。”

    翁晨擺手,干脆無視了裘博恩的提醒,“得給它找個保暖箱,不然可能還沒換毛就被凍死了。”

    “育兒房里只有為蟲蛋準備的孵化箱。”

    “那個就行,溫度維持在42°C以上,最高別超過45°C。”翁晨是對著奧修維德說的,“你去跟裘博恩看看,我回主臥等你。”

    奧修維德沒讓翁晨等太久,他進來時又看到翁晨在看那本銀色的小書,雌蟲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覺得那里還在發燙,但心情已經快要平靜下來了,他和翁晨打了招呼,去浴室洗澡,吹干頭發出來的時候翁晨突然跟他做了下科普,“藍背鳥每天需要喂很多次,絨毛期只喂糜爛的谷物和流食就可以,你每天早晚各喂一次,其他時間我會照顧。

    “7個月以后第一次換毛,進入軟羽期——我說的是這里的7個月——可以喂它生rou碎,但是要開始教它在什么地方排泄,否則成年后會非常麻煩。再過7個月第二次換毛,進入豐羽期,雖然還要再過一年才會成年,但已經可以學飛了,之后只要我們不在一起你就可以帶著它,隨時讓它來找我,但是每天手上得備好一袋鳥糧,它只要開始啄你腦袋你就得喂它。”

    翁晨這時才合上了書,把它放在柜子上,“千萬別讓它在部隊里叫,兩腳族的一些種群特別害怕他的叫聲,聽了以后最少得去醫院做半年的心理輔導。”

    奧修維德也很驚訝:“這么嚴重?”

    翁晨非常肯定地點頭:“我見過最嚴重的一位直接被嚇死了,軍醫院的大夫都沒能搶救過來。”

    奧修維德下意識地想到了喧嘩木,但又覺得無論是洛夫托維納還是翁晨都不會把藥漿浪費在這種事上面,接著他又想到了翁晨一直在用“它”來稱呼他們的鳥,也就是說翁晨其實分得依舊清楚,哪怕鳥把他們當做了雄父和雌父,但是它也只不過是件用來通訊的工具……

    “你在想什么?”翁晨皺著眉頭看他,“我能感覺到你的情緒正在變得憂慮。”

    奧修維德感到詫異,他沒想到翁晨的精神力居然會這樣敏感——也可能是他對雄主的不設防才會把自己的情緒泄露出來,導致雄主的情緒受到了他的影響。

    他裹緊了自己的被子,緊張地想要解釋,翁晨看起來卻像是已經生氣了:“把你的自我約束放開,你是想瞞著我什么嗎?”

    “對——”

    “給我解釋原因,我不需要聽你的道歉。”

    “……我在想胖墩兒的事。”被翁晨喝令的時候,奧修維德有一瞬間感覺到了那種只有在上位雄蟲身上才會感覺得到的威壓,他們明明已經靠得這么近了,可翁晨如果想要拉開他們直接的距離原來只需要一瞬間,“我很好奇它的性別,但您似乎只愿意把它當做工具。”

    “它本來就是工具,只不過對你來說意義不同,因為它是你的第一只藍背鳥。”翁晨的聲音又緩和下來了,他今晚沒有讓奧修維德抱著他睡覺,因為他的精神確實已經好了太多,但他現在卻開始為奧修維德擔憂起來,雌蟲似乎總在為各種原因折磨自己,無論做什么他們都會朝著讓自己不好過的那條思路走下去,最后越陷越深,“但這不是我這么稱呼它的原因,我之所以這樣代指是因為這種鳥是雌雄同體。”

    在聽明白翁晨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以后,奧修維德有生以來第一次為自己的無知感到羞恥:“……也就是說,他們其實沒有性別。”

    “對。”翁晨被自己氣笑了,他為什么偏偏忘了告訴奧修維德這一點,“以后有機會多去找獸族的首領打架,巴爾的性格很單純,只要你經常去和他打架他就會把你當成好朋友,而這樣他就會多跟你講很多其他種族的事,比如我們的鳥。”

    奧修維德內心恨不得自己直接下床跑路,這簡直太丟臉了,他明明應該直接問的,為什么非要自己亂想。

    “以后有問題直接問我。”翁晨伸手把埋在枕頭和被子里的雌蟲挖出來,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雌君卻在這方面顯得更大膽一些。

    奧修維德主動回吻了翁晨,他們兩個吻的都只是彼此的臉頰,這本來沒有任何挑逗的意思,但是兩只剛剛確定歸屬關系的蟲子之間所做的任何事都會變得極富挑逗性。

    翁晨只是還沒愛上奧修維德,這并不意味著歸屬了他的雌蟲跟他求歡的時候他會正直地拒絕——那顯然就不是正直了,那是他有病。

    兩只蟲本來是卷在各自的被子里的,但是當翁晨把奧修維德挖出來的時候,后者就準備好接下來的事了,他睡袍的帶子早就解開,撐起身子回吻他的雄主時身體幾乎全裸,可以看到昨天被翁晨玩弄的rutou還有些紅腫,但現在卻更像是它們自己興奮地站起來的。

    翁晨反身壓在了奧修維德的身上,一只手碾壓著奧修維德一邊的奶頭,另一只手摸到了奧修維德下身的入口,發現那里正在變濕變軟,明顯已經有液體流了出來,“勾引我?這就開始餓了嗎,將軍。”

    奧修維德自己捏著他另一邊的奶頭,把它掐得又紅又挺,原本放在身側的手也忍不住摸上了翁晨胯下的rou刃,“殿下,請您享用我。”

    翁晨被摸到時連他自己都感覺得到他的jiba在奧修維德的手里跳了一下,頂在后xue口的手指輕易就塞進去了,那里很滑、很軟,但不是松的,恰恰相反它非常緊。

    翁晨第二次cao進奧修維德的身體里時已經不會再像昨天那么震驚了,但他也沒想到奧修維德的生殖腔依舊在對他敞開。

    雄蟲的心情有點復雜,他知道自己不應該也沒法命令奧修維德把那里關上,但這個嘴拙舌笨的蟲子每次在床上都表現得這樣熱情卻還是會讓他覺得事情在失控。

    我不會這么早就標記你的,你現在的這種討好都只不過是無用功而已。翁晨很想這樣告訴奧修維德,他一向不是會吝惜自己刻薄言語的蟲子,但是當他忘記收回的精神力接觸到奧修維德的時候,翁晨感受到了一種從未在其他任何一只蟲子身上體驗過的情緒。

    奧修維德的精神力并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么激烈,但翁晨觸及到他的溫柔時,雄蟲再次想起了他第一次接觸到這只雌蟲時的感受。如此單純、澄澈,如果不是因為奧修維德過強的精神力和他恰巧趕上了蟲族最后十年的紛爭期,以他這樣的性格恐怕早在成為大將前就會被一些嫉賢妒能的孬種們毀掉。

    奧修維德的命運被這樣安排,未嘗不是他的一種幸運。

    翁晨忍不住他心中的激動,他在狂喜,他瘋狂地親吻他的雌蟲、瘋狂地cao他,聽他在自己身下因為高漲的性欲魅叫不止,幾乎紅了眼。

    太棒了,奧修維德,你太棒了,你簡直就是我夢寐以求的那只蟲子,用不了十年。五年,你就會完完全全成為我的東西,你會只屬于我。

    用我教你的邏輯去思考,用我約束你的規矩去做事,用我培養你的習慣去生活,做我的雌君、我的伴侶、我的唯一——你也將成為另一個我,支撐我的意志。

    我已經不再需要其他的雌蟲了。這一刻翁晨無比確信地知道,整個蟲族絕不會有任何一種蟲子能夠取代奧修維德的位置,他就是唯一。

    “……請您、啊……請您標記……”奧修維德被cao得幾乎失智,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敢說出自己心里的渴望,“求、您……求……”

    “不,不行。”翁晨撫摸著奧修維德的頭,他淺金色的短發從他指尖穿過時候,雌蟲的氣味也就留在他了上面,“別要求我。”

    別誘惑我,別用這種眼神來求我。翁晨抬手遮住了奧修維德的眼睛,感覺到了掌心的濕潤,身下他們結合的地方,奧修維德的屁股動得更加賣力,就像是在用渾身的解數來討好他。

    做得很好了,翁晨知道奧修維德有多努力,但是現在如果他們標記,他完全成了他的雌蟲,那么翁晨的精神力會毀了他。

    他曾經是多么想要這個附庸啊,一只3S級別的雌蟲能給他帶來的益處幾乎不可估量,但那會耗盡這只蟲子的生命,就像是爺爺的蟲子們一樣,很快被雄蟲的索取掏空,最后成為一句空蕩蕩的軀殼。

    奧修維德絕不該這樣迎來他的結局,一想到這種可能翁晨都會覺得后怕。他會有辦法的,他不但會有他的雌君,還會保住他的雌侍,他總能想出新辦法來。

    翁晨依舊是在奧修維德的生殖腔里射精,但是他確定哪怕他們做得再頻繁雌蟲也不會這樣輕易懷有蟲蛋。蟲子們的一切生命活動都和精神力息息相關,他和他的雌蟲沒有在精神上達成共聯,只是rou體上的關系還遠遠不夠親密。

    翁晨從奧修維德的身體里退了出來,他移開手時看到的是雌蟲一雙濕潤緋紅的眼睛。奧修維德的膚色太淺了,軍武出身的蟲子往往應該有著健康的小麥或古銅色的肌膚,但他的雌蟲卻一直保持著米白色的底子,就好像是永遠不必有蟲子替他擔心會被陽光曬黑。

    奧修維德臉上、身上的紅隨著情欲一點點消退時會逐漸變成一種溫柔的粉色,它們老老實實地藏在皮膚底下卻會停留很久,像是在誘惑看到它們的蟲子主動探究,如果這時候翁晨伸手去捏、去揉,它們會保持更久的時間,直到他們的主人迎來第二次情潮。

    翁晨其實可以再來第二次,0247的時間很長、很慢,他們還有大把的時間來揮霍,但他知道雌蟲沒有這份心情了。在奧修維德失控地求著他標記自己,卻被他拒絕以后,他的蟲子現在更多的是難過和不理解。

    “現在清醒了嗎?”翁晨揉著奧修維德的兩瓣臀rou,故意用了很重的力氣,為的是讓奧修維德感覺到疼痛,他在暗示他的蟲子,已經結束了,“如果你太累了,可以不去洗澡。”

    “……請您先休息,我回來時不會打擾到您的。”奧修維德爬起來,下床去洗澡,期間他沒敢看翁晨一眼。

    翁晨依舊沒允許奧修維德用肛塞,蟲子光著身子往浴室走時,jingye正順著他的腿一點點地往下流,而他的兩瓣屁股上還有著翁晨的巴掌印。

    雄蟲反復舔著自己的嘴唇,一直目送他的蟲子走進浴室才把眼神移開,他手上還殘留著奧修維德的氣味,身下的床單、被褥、枕頭,到處都是他們混在一起的氣味,它們幾乎把他逼得再次勃起。

    翁晨突然從床上跳下地,抓了衣柜里的一件睡袍裹在身上,推看通往陽臺的玻璃門走出了房間。

    地上城市群雖然被封在保護罩下,但是保護罩上的數百個通風口會終年輪流開放,因此能夠確保這里的空氣正常流通,自然也會有風的形成。

    現在已經是凌晨三點,哪怕站在房間外的陽臺上也不再能聽見花園里的鳥叫。翁晨扒著陽臺的圍欄四下張望時,看到裘博恩房間的燈還亮著,他毫不猶豫地順著陽臺爬了過去,敲響了自己雌侍陽臺的玻璃門。

    裘博恩拉開窗簾的動作很快,他在軍中養成的警惕心直到這時都沒忘記,但是看到翁晨后,老將軍的面色幾乎是立刻從驚詫轉變成了責備,“殿下。”

    “別用這么張臭臉對著我。”翁晨沒什么表情,他穿得少了,此時正被夜風吹得打顫,“不邀請我進屋坐坐嗎?”

    “很晚了,您應該早點休息。”

    “你是我的雌侍,我今天就算說想跟你睡,奧修維德也該立刻從主臥滾出去,把那張床讓出來給你。”翁晨推開了擋住門的裘博恩,自己走進了進去。

    這間屋子內部的裝潢很單調,沒有繁重的裝飾和價格高昂的地毯,一張床、一套桌椅和一座衣柜就已經是它的全部。

    裘博恩的生活甚至單調得有些可怕,翁晨記得自從他們來到0247,老蟲子就在過這樣的生活了,就好像裘博恩隨時都在為自己的離世做著準備一樣。

    翁晨直到最近這幾年才明白裘博恩的這種用意,也是直到最近才意識到這只雌蟲求死的意志已經這么堅定。

    “他又打開了他的生殖腔。”翁晨坐在裘博恩的書桌后,看著上面正擺著一副還未完成的設計圖,“我想你也能感覺得到,我沒標記他。”

    裘博恩默默走到翁晨身邊,看著翁晨抓過一張空白的稿紙在上邊重新把他的設計圖畫了一遍,但是又給他修改了很多細節,最終還是開口說:“感謝您的仁慈。”

    “我不是為了他,也不是為了你。”翁晨畫得很快,也很潦草,但他相信裘博恩能夠看得懂,他們都太熟悉宇宙飛船的構架了,也很熟悉他們想要完成的這份作品,“我是為了我自己。”

    “逃避不是好事。”

    “你認為我不標記是因為我逃避了選擇?”翁晨轉頭看著裘博恩,他抖了抖手上的草稿圖,“你死前就打算送我這個?一堆上不了臺面的廢銅爛鐵?”

    “我——”

    “我爺爺跟沒跟你說過?你壓根就不是設計飛船的這塊料。”翁晨盯著他的雌侍,語氣沒有半分的客氣,“他肯定對你說過,你也肯定沒忘。你如果喜歡雕刻那就送你的雕刻,別想這種身后事了,我自己的問題我會解決。”

    裘博恩的目光從翁晨的身上移到了雄蟲拿在手里的設計圖上,翁晨給他圈出來的問題太多,盡管沒在他的原稿上親自改動,但也只不過是為了不傷他的自尊,“……是,我知道了。”

    翁晨低頭重新思考他自己畫的圖,最后把它壓在了所有稿紙的最下面,并對自己的雌侍說:“你如果睡不著覺,就給主星發一封郵件,告訴他們別再給我找新的蟲子了,如果阿達爾施壓的話讓他親自連線我。”

    “可您的精神——”

    “我自己解決。”翁晨不耐煩地打斷了裘博恩的話,他感覺到原本在房間的奧修維德已經從主臥出來了,正在挨個房間地找他,雌蟲可能已經知道他就在裘博恩這兒了,但還是抱著希望覺得可能會在別的地方找到他,“我是翁晨,我自己的問題我能自己解決。”

    他倉促地來,又倉促地離開,但這次走的不是窗戶,而是門,因為得去接他已經倉皇無措的雌君,但是臨走前翁晨并沒有忘記叮囑裘博恩:“不要把稿紙燒了,我要你的飛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