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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嫂子跟小叔子通jian艸爽了、捆綁、懸吊爆cao木馬懲罰、新婚之夜

    ——

    林墨眼前再次被黑暗包圍,微張的xue口被一根粗熱的東西磨蹭著,飽滿的柱首甚至在那濕滑的roudong處淺淺刺戳。

    xue口的肌rou努力收縮著想把那根jiba吸進里面,那種熟悉的感覺讓林墨恨不能自己起來坐到蕭昀庭jiba上,用sao逼把那根大rou夾得立刻射出來!

    “啊啊我想要蕭老師的大jiba插xue!嗚進來好不好……把小sao屄插爆、以后這里就是蕭老師專屬的jiba套子……啊嗯只給蕭老師干。”

    羞恥心是什么?

    不重要了。

    林墨瘋狂向上挺腰自己用水淋淋的sao逼磨著蕭昀庭的jiba。

    他太想念那種被脹滿的感覺了。

    即使上一場性愛才剛結(jié)束沒多久。

    “真聽話,那蕭老師以后用自己的jiba套子時,就不客氣了。”

    終于聽到想聽的話,蕭昀庭滿意地微微一笑。

    青筋暴起的紫紅色大jiba跟燒硬了的鐵棍一樣,帶著灼熱的火星擠開那濕熱的sao洞。

    林墨的濕xue又紅又腫,熱情地張合著把來客往里迎。

    蕭昀庭抽插得很有技巧,初時淺而慢,等林墨再次發(fā)sao時便開始深而重地往里捅cao。

    林墨只覺得自己那軟熱的rouxue里波濤洶涌,一層層的媚rou被蕭昀庭用火熱的roubang反復(fù)推平,咕嘰咕嘰的水聲為這場征伐添了不少曖昧色彩。

    綁住林墨的繩子是有彈性的,材料特殊,并不會阻礙血液流通。

    所以林墨現(xiàn)在還在盤空中飄著,淺粉色的rou體隨著蕭昀庭的cao干蕩來蕩去,每一次回落都會更加兇猛的被jibacao穿。

    他的呻吟聲變得沙啞破碎,所有敏感的神經(jīng)都聚集到了下體。

    那里面好像平白多出了幾個sao點一樣,爽得林墨一插就噴水。

    奶子也比平時更加敏感,雙手無法動彈,就只能期望蕭昀庭更加用力地疼愛它們。

    到底為什么會這樣?

    自己以前也sao成這樣嗎?

    意識里,一杯微微有一點苦的溫水一閃而過,很快被激烈的性愛擠得不知道哪去了。

    即使情趣繩索對人沒有傷害,蕭昀庭還是怕綁久了林墨會不舒服。

    他在床邊找到一個按鈕,一按。

    林墨驚叫著掉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蕭昀庭掰開林墨的兩條腿在那yin水泛濫的花xue里打著樁。

    一低頭,含住那嬌嫩的唇瓣開始吮吸。

    “嗚、嗚嗯……”

    林墨的呻吟聲被堵在嘴里,他終于如愿以償?shù)鼐o緊抱住蕭昀庭。

    兩條細長的小腿藤蔓一樣緊緊纏住蕭昀庭快速聳動的腰,把那roubang往體內(nèi)更深處送去。

    蕭昀庭把林墨翻了個身讓他跪趴在床上,找到一個特制的手銬,把林墨的雙臂往后一拉,便鎖上了。

    然后男人惡劣地掰開那兩瓣白嫩的rou臀,從后面狠狠插入。

    兩手握住那垂在身上晃來晃去的大奶子,蕭昀庭再次干得熱火朝天。

    無力地趴在床上喘息,林墨肚子里含著一泡guntang的jingye。

    蕭昀庭剛射進來的。

    最后登上高潮時林墨被刺激得哭喊起來,jingye沖進來時他甚至能明顯感覺到小腹微微隆起。

    蕭昀庭用手指在那微凸的小肚子上一戳,“噗滋”一聲,林墨xue里噴出一股乳白的漿液。

    “你把床弄臟了,得罰你坐木馬。”

    蕭昀庭故作困擾道。

    “……”

    你就是找借口繼續(xù)玩弄我!

    林墨欲哭無淚,再弄下去他都要死在床上了,什么木馬,一聽就不是好東西。

    那木馬背上有一根粗長的突起,是一根jiba的形狀,前后還有許多小的突起,不知道是用來干什么的。

    不會吧!這么大插進去真的會壞掉的!

    林墨害怕地搖頭,縮在蕭昀庭懷里。

    “懲罰利器,照著我的尺寸做的,你一定喜歡。”說完用手撥了一下,那根jiba晃了晃,“軟的,不會弄疼你。”

    蕭昀庭沒有解開林墨的手銬,就像給小孩把尿一樣,托著林墨的小屁股,讓他一點一點坐在了jiba上。

    “呃……”

    林墨咬著牙,感受著那根人造roubang一點點擠開自己xuerou。

    終于坐到底時,林墨難耐地動了一下身子。

    這根jiba果然跟蕭昀庭勃起時的尺寸一模一樣,連捅到的深度都是一樣的!

    蕭昀庭用手推了那木馬一下。

    林墨瞬間渾身僵硬。

    他知道jiba前后的突起是干什么用的了!

    “shuangma?”

    蕭昀庭空出兩手在林墨渾圓白嫩的奶球上揉著,還伸出舌尖在那紅紅的鞭痕上舔舐。

    “好……爽……”

    林墨握緊了背后的小拳頭。

    隨著木馬的搖晃,前后兩個突起分別頂撞著他sao腫的陰蒂和……生澀的菊xue。

    每當木馬快要停下時蕭昀庭都會再加把勁,就這么玩了十幾分鐘,林墨竟然一點休息時間都沒有。

    緊閉的菊xue被那微尖的突起一下下刺戳著,像是要沖破他那緊窄的洞口一樣。

    林墨緊張地繃緊下身,卻在前后三處夾擊下潰敗。

    再加上奶子被蕭昀庭用牙齒和舌頭舔得漲熱,窒息的快感讓林墨如墜云端。

    被欺負得通紅麻癢的花xue再也控制不住,里面脹滿的各種液體噗嗤一聲噴濺出來。

    林墨第一次被玩到失禁。

    脆弱的脖頸仰起一個誘人的弧度,林墨卻叫不出聲。

    在那陣可怕的快感過后,他反應(yīng)過來自己下面發(fā)生了什么。

    強烈的羞恥感讓林墨心里生出無比的委屈感。

    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落。

    蕭昀庭愣了一下,緊接著有些慌了。

    他好像……把小野貓欺負哭了。

    心疼了,有點后悔。

    “好了好了,不哭了,是老師錯了,下次不這樣對你了。”

    一個寬闊的懷抱把林墨整個人抱了起來。

    他伏在蕭昀庭的肩膀上哭的斷斷續(xù)續(xù),受了多大委屈一般。

    木馬上的假roubang一脫離林墨的花xue,里面的東西就徹底堵不住了,嘩啦啦地順著大腿流了一地。

    林墨更是哭的喘不上氣來。

    “別哭了,除了我沒人看見。”

    蕭昀庭無奈,像抱小孩一樣把林墨抱在懷里安撫,溫?zé)岬氖终圃谀枪饴愕暮蟊成陷p拍。

    兩人就這樣一個哭一個安慰,時間好像靜止了一樣。

    房間里的啜泣聲越來越小,漸漸的只剩下低沉溫柔的男聲在輕輕回蕩。

    林墨被玩了那么長時間,又被蕭昀庭猛干了一番,早就累得不行了。

    他就跟那受了傷的小貓一樣,窩在蕭昀庭懷里睡著了。

    睫毛上還掛著一顆沒來得及落下的淚珠,被一雙鋒利的薄唇輕輕含進嘴里。

    ——睡夢中——

    邁進蕭家大門時,林墨差點被他家的門檻給絆了一下。

    要不是旁邊的人給扶了一下,他能直接趴在門口。

    心里忍不住吐槽這家人什么德行。

    林墨頭上有個紅蓋頭。

    沒錯,在21世紀,還有人完全按照中式婚禮舉行,并且家里還修了個高高的門檻。

    不過想到這是在鄉(xiāng)土小鎮(zhèn),便也沒那么奇怪了。

    其實林墨一直在害怕。

    據(jù)說即將要成為他丈夫的這個男人叫蕭昀庭,相貌丑陋,性格變態(tài)。

    在他之前已經(jīng)娶過六任老婆了,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老婆不是失蹤了就是逃跑了。

    但林墨懷疑這些人并不是逃跑,怎么可能六個人都毫無音信呢?也許是再也無法出現(xiàn)了也說不定。

    今天是林墨大喜的日子,嚴格來講他并不算是結(jié)婚,而是為了給自己mama治病,賣身給了蕭家,作為新婦嫁給蕭家二少爺蕭昀庭。

    自從進了門林墨的紅蓋頭就沒揭下來過,耳邊能聽到旁人熱鬧的聲音,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隔著一層布,總是虛無縹緲的。

    瘦弱的小身板打了個寒顫,林墨對蕭家有種莫名的恐懼。

    他的丈夫一直沒出現(xiàn)過,連拜堂他都不知道是跟誰拜的。

    之前有人特意囑咐他,說蕭家是鄉(xiāng)紳土豪,規(guī)矩多,讓他一定不要亂說話。

    林墨本來就膽子小,自然是一聲不吭,別人讓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一句話也不多問。

    但是說不委屈是假的,好歹也是一生一次的婚姻大事,就算自己是買來的媳婦,也不能這么被忽視呀。

    那一陣讓人頭疼的熱鬧勁過去后,有人引著林墨去了新房。

    內(nèi)心忐忑地坐在床上,林墨不安地抓緊了身上的衣服。

    他連自己嫁到了一個什么樣的人家都不知道,眼前是一片血紅,垂眸只能看到慘白的地板。

    周圍安靜下來,人好像都走光了。

    沒人安慰他,甚至沒人跟他說句話。

    林墨委屈又害怕,眼淚啪嗒啪嗒就掉下來了。

    “你還好嗎?”

    屋里突然響起一個陌生的男人的聲音,很溫和,帶著一點遲疑。

    林墨嚇了一跳,怎么還有人?

    “你是誰?”

    林墨不敢摘下蓋頭,只是慌亂地把頭轉(zhuǎn)向說話聲那個方向。

    “別害怕,我是蕭昀良,”那人突然向林墨走來,“把蓋頭暫時掀開吧,現(xiàn)在沒別人。”

    眼前的紅色突然褪去,一張溫柔英俊的面容出現(xiàn)在林墨眼前。

    “你是蕭昀庭的弟弟嗎?”

    這人帶著一副金絲眼鏡,長得溫柔,說話也斯斯文文的,讓林墨心生好感。

    “對,我哥他不太喜歡熱鬧,但他還是挺喜歡你的。”蕭昀良像是感覺出林墨的不安,倒了一杯茶給他安慰,“喝點熱茶,別擔心。”

    “謝謝。”

    喝了幾口暖暖的桂圓紅棗茶,林墨感覺身體舒服多了,無論這人是誰,在林墨心里,都是第一個讓他在這個陌生怪異的蕭家感到溫暖的人。

    蕭昀良笑了笑,說自己要出去了,臨走時還提醒林墨把蓋頭蓋上,不然他哥哥要生氣的。

    林墨不舍地看著那道修長挺拔的身影離開,只能老老實實地蓋上蓋頭等他的新郎。

    天已經(jīng)黑了很久,林墨坐的腰都疼了,不知不覺忘記了害怕,歪倒在柔軟的大床上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燈突然“啪”的一聲滅了。

    林墨本就睡得不沉,聽到聲音后猛然驚醒。

    不遠處有沉重的腳步聲向他走來,林墨一下把蓋頭拽下來,還沒看清來者是誰,就被狠狠壓在了床上。

    “啊——唔!”林墨想要呼救,卻被一雙大手捂住了嘴巴。

    “不準叫!否則掐死你!”

    是一個粗暴兇悍的男人,林墨害怕極了,趕忙點頭,眼淚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被喜服繃得緊緊的大奶子讓人抓在手里揉來揉去,那人似乎嫌手感不好,找到扣子拉住衣襟就開始撕扯。

    林墨被扯得生疼,他想掙扎,可兩只手都被人緊緊攥著無法動彈。

    最后他那兩團綿軟白嫩的大奶子從衣服里跳了出來,嬌嫩的皮膚被那人掐在手里弄得發(fā)疼。

    林墨就像條僵硬的小魚一樣被人翻來覆去,沒一會兒就被扒干凈了衣服。

    “嗚……”

    敏感的奶頭被一張火熱的口腔吃了進去,yin穢的吮吸聲聽得林墨面紅耳赤。

    猥褻他的人隱藏在暗處,月光從窗外射進來正好照在林墨光裸的身體上,他淚眼朦朧的,只能看到自己的奶子被人含在嘴里舔舐。

    粉色的奶頭和乳暈很快變成了sao紅色。

    這人是誰?他是蕭昀庭嗎?

    他為什么不讓自己看到他呢?為什么要……對自己這么粗暴?

    一只手不管不顧地伸到林墨腿間摳挖。

    他干澀的xue道并沒有做好承接性愛的準備,再加上害怕,那人摸了半天也沒出水。

    男人不耐煩了,他把自己的領(lǐng)帶扯下來,在林墨手腕上繞了幾圈最后打了個結(jié)。

    “你要干什么?”

    林墨蹬了蹬小腿,并沒有踹到那個人,反而被他往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火辣辣的很疼。

    “老實點,老子今晚要cao你的sao逼。”

    兩條小細腿被男人握住大腿掰開,熱烘烘的氣息直接噴灑在自己從沒被人碰過的花xue處。

    林墨害怕地想要合攏大腿,卻一下夾住了男人的頭顱,反倒把他的鼻子更近地推向嫩逼。

    “還挺香,新娶的老婆果然不一樣,這sao逼夠味兒。”

    男人粗鄙的話語像石頭一樣砸的林墨腦子發(fā)暈,這就是他的丈夫。

    林墨悲哀地躺在床上,想到自己以后要跟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更加嗚嗚地哭個不停。

    那人被他哭的煩了,手指往林墨微微凸起的小陰蒂上猛地掐了一下。

    “啊!!!”

    林墨疼得弓起了后背,嬌嫩的陰蒂上痛感過后,變成了一種難以忍受的麻癢。

    “哭什么哭,你老公只愛聽你叫,聽見了沒?”

    男人粗聲粗氣道,大手急色地在林墨光裸的皮rou上摸來摸去。

    “嗚……聽……聽到了。”

    林墨可憐巴巴地小聲啜泣,再也不敢哭喊。

    嬌小的rou縫上突然有什么東西舔了一下,濕乎乎的,還是熱的。

    林墨敏感地抖了一下。

    “濕了?原來小sao貨喜歡這樣的啊。”

    那人咂摸了一下嘴里的sao香味,再次掰開林墨兩瓣飽滿的rou瓣,伸出肥厚的大舌在那嫩滑的xuerou上舔了起來。

    “啊啊嗯~不要碰那里、那里好臟……”

    一個嬌滴滴的未開苞雙性處子,一上來就被一個陌生男人舔?qū)隆?/br>
    就算這人是他丈夫,可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更像是強jian。

    林墨不想被蕭昀庭干xue。

    但是男人并沒有接收到林墨拒絕的信號,在那粉嫩無毛的花xue里用舌頭好一番吸舔之后,嘿嘿笑了兩聲。

    直起上身,在自己褲子里掏著什么東西。

    他要把jiba掏出來了!

    “不要,不要碰我,求你了我害怕……嗚嗚……”

    林墨害怕極了,他不敢大聲哭,只是小聲地祈求男人,身子努力往后縮。

    “害怕什么?老公的大jiba一會就能讓你欲仙欲死!”

    男人把林墨的身子往下一拉,柔軟的大床上鋪的是絲綢被褥,滑溜溜的。

    林墨幾乎毫無阻力地就被拉到了男人身下。

    鼻間嗅到一股濃郁的麝香味,一個又圓又大的東西就要往林墨嘴里擠。

    林墨嗚嗚地拒絕,他難堪地別過頭,卻被男人掐著下巴轉(zhuǎn)了回來。

    “張嘴sao貨,先用上邊的小嘴把老公的jiba伺候舒服了,才能干你下邊的saoxue。”

    男人捏著林墨的下巴逼他張開嘴,然后把那粗硬的jiba硬塞進了他嘴里。

    “呃嗚!”

    太大了!

    林墨嘴里充滿了一股腥味兒,是男人的jiba!

    那根jiba跟小孩的手臂一樣粗細,撐得林墨嘴角發(fā)白,舌頭在嘴里連活動的余地都沒有。

    那人在他嘴里插得很起勁,也不管林墨舒不舒服,cao著粗長的rou刃就捅到了林墨嗓子眼,把他插得一陣干嘔。

    不要,不要!

    林墨后悔了!他后悔嫁給這樣一個粗鄙的男人了!

    “小嘴好插,就是太緊了,以后cao開了就好了,現(xiàn)在老公來試試你那sao逼什么樣。”

    男人對林墨的身體評頭論足,大jiba從嘴里拔出來后,林墨難受地癱在床上干咳。

    “sao奶子真帶勁。”

    男人一雙大手握住林墨渾圓綿軟的乳球捏來揉去,直把那微涼的奶rou揉得漲熱了才罷休。

    揉夠了奶子男人再次捏住林墨的腳踝,把他兩條細長的腿往上抬,最后呈M形緊貼在飽滿的奶子上。

    “喲,sao逼都張開了,看來你也想要大jiba插進去啊。”

    由于姿勢的原因林墨的嫩xue門戶大開,被男人舔得水淋淋的sao逼在月光下泛著yin靡的光澤,里面的嫩rou一顫一顫的。

    “不……我沒有!”

    男人已經(jīng)把那根性器頂在了林墨xue口。

    就剛才插他嘴的那個尺寸,插進他xue里一定會疼死的!

    林墨實在忍不住了,瘋狂搖晃著小屁股想往后退。

    沒想到男人好像更加興奮了,火熱的性器撐開他緊窄嬌小的xue口,勢不可擋地往里捅去。

    “好疼!要撐壞了……不行、我真的不行!求求你放過我嗚嗚嗚我要死了!”

    身體像是被一根粗長火熱的鐵棍一點點捅開,越來越深越來越大,林墨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疼得過去了。

    但事實證明他的身體承受能力還行,一直到男人的插入暫停了他還保持著清醒。

    只是……他的jiba真的好大啊,林墨覺得可能都快要捅到自己胃里了。

    下半身疼得幾乎失去了知覺,只有xue里那根兇器存在感十足。

    “壞不了,要開始了。”

    開始了?什么開始了?

    林墨一頭霧水。

    但很快他就知道什么開始了。

    “嗚啊啊啊啊!不要動……里面不行了!疼、哈……”

    男人開始抽插了。

    起初動作不快,等把里面磨得軟熱出水時才漸漸加快了速度。

    大概他也不想一氣兒把人玩壞了,還給了林墨一個適應(yīng)的時間。

    只不過這個適應(yīng)時間對林墨來說也沒什么用。

    就是太大了,就是疼!

    緊閉的rou道被硬生生撐大撐開的感覺林墨怕是一輩子也忘不了了。

    貓兒一樣的哭吟聽得人憐惜不已。

    嬌嫩的花xue畢竟天生用來容納男人性器的,里面很快啟動了男人騎著林墨干了一會兒,感覺到那青澀的rou體終于有打開的跡象,便擺好架勢打算進入正餐了。

    真正的暴風(fēng)雨才剛到來。

    林墨痛苦地蜷起身體,卻被男人強行拉開。

    緊窄的xue道被男人用jiba一次次頂開,里面的嫩rou一開始都被欺負得瑟縮在一旁,沒過多大會兒,漸漸舒展開了rou瓣,膩滑的汁液讓抽插變得順滑起來。

    奇妙的感覺漸漸從花xue里蔓延至全身。

    “啊~”

    一聲嬌媚的呻吟從嘴邊溢出,林墨的哭聲變了調(diào),成了一種勾人的媚叫,如泣如訴,讓人性欲勃發(fā)。

    豐滿的rou乳隨著激烈的抽插瘋狂搖晃,被男人的大手握住一頓掐弄,粉嫩的乳尖顫巍巍地腫硬起來。

    那白嫩的奶球上浮起一道道紅痕。

    “小逼真緊真熱,水也多,嘖嘖!”

    男人聳著腰在那逐漸打開的嫩xue里馳騁,把林墨的花xue干得噗滋噗滋水聲連連。

    “啊嗯太快了……里面好熱好漲!慢一點嗚~”

    被揉著奶子干了一會兒,林墨也漸漸得了趣。

    嫩逼里的感覺不再是單純的脹痛,酥酥麻麻的瘙癢爬滿了xue腔,讓那里面rou嘟嘟的褶皺蠕動著裹緊插進來的roubang。

    但初嘗情事的林墨并沒有察覺出來,還以為自己的變化是小逼被干壞了。

    男人的抽插越發(fā)激烈,那根粗大的性器越干越硬,林墨被男人翻來覆去的cao弄,緊繃繃的xue口也紅腫麻癢起來。

    大滴的淚珠撲簌簌往下落,林墨想著自己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多可憐啊,新婚第一天被丈夫干死在床上……

    后來發(fā)生了什么林墨已經(jīng)不記得了。

    因為林墨確實被cao暈了。

    第二天他睜開眼時,只覺得身體像被大卡車碾過一遍似的。

    渾身的骨頭都僵硬發(fā)疼。

    尤其是兩條腿和腰那里,簡直酸軟得無法動彈。

    突然想起昨晚那場恐怖的夢境。

    是夢吧?

    那個把自己干得死去活來的粗野男人……應(yīng)該是不存在的吧?

    趕緊掀開被子,身上那些放蕩yin靡的痕跡讓林墨欲哭無淚。

    尤其是大腿間干涸的精斑,他還記得昨晚男人射精時自己肚子里那種可怕的飽脹感。

    還有自己那還紅腫著的嫩xue,床單上斑駁的一小片血跡告訴林墨,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丈夫就像個強jian犯一樣,把他干得暈過去了,并且就這么把他扔在床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愛。

    林墨委屈巴巴地用被子包裹住自己,好像這樣就能從中獲取一絲的安全感,癟癟嘴,又想哭了。

    可是能怎么辦呢?

    他孤身一人嫁到蕭家,只能任人家拿捏。

    “砰砰。”

    有人敲門。

    但林墨不想回答,破罐子破摔地想就這樣吧,把自己趕出去才最好呢。

    似是見里面遲遲沒有回應(yīng),敲門聲再次響起。

    林墨把臉埋進了被子里。

    門被推開了,緩和的腳步聲越靠越近。

    “原來你已經(jīng)起來了,我還想著你再不起早飯就要涼了。”

    是那個熟悉的溫和的聲音,蕭昀良來了。

    林墨猛地從被子里抬起頭,那人背光站著,就像個天使一樣。

    “你、你怎么來了?”

    林墨有些慌亂,小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被子。

    “我來看看你,我哥他……可能不是很細心,你多包含。”

    蕭昀良把餐盤放到床邊的桌子上,轉(zhuǎn)身去吧窗戶打開。

    屋里的味道大概有些不好聞,林墨尷尬地垂下眼睛,心說你哥何止是不細心呀,他好可怕的。

    “吃點東西吧,我做的吐司還不錯。”

    蕭昀良坐到床邊的凳子上溫聲道,眼鏡下的一雙眼睛明亮溫暖。

    “你做的?”

    林墨驚訝。

    “嗯,怕你吃不慣,嘗嘗吧。”

    蕭昀良把早餐遞給林墨。

    林墨從被子里伸出手接過牛奶和吐司,小口小口地吃了起來。

    他兩條手臂白嫩纖長,上邊還有昨晚留下的曖昧痕跡,蕭昀庭輕咳一聲轉(zhuǎn)過眼。

    林墨頓了一下,把東西放回桌子上。

    “你吃的太少了。”

    “我……已經(jīng)飽了。”

    其實是吃不下了。

    冰冷陌生的環(huán)境里,蕭昀良給他的溫暖讓他有種想哭的沖動。

    “好吧,你要洗澡嗎?”

    蕭昀良問道。

    “要的,但是……”

    但是我現(xiàn)在動不了啊。

    林墨沒穿衣服呢。

    “我?guī)湍惆伞!笔掙懒祭^續(xù)道。

    “……啊?”

    你怎么幫我?小叔子?幫嫂子……洗澡?

    “別誤會,就是……你這樣的話可能會生病,我不會那個的,就是單純的幫你清理一下。”

    蕭昀良看起來也有些尷尬,一張俊臉上慢慢染上薄紅。

    “……好,謝謝你呀。”

    林墨紅著臉低頭小聲道。

    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蕭昀良去放洗澡水了。

    林墨緊張得不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比昨晚被蕭昀庭強jian還緊張。

    蕭昀良回來時手里拿著一條寬大的浴巾,輕輕掀開了林墨的被子,見到他身上那些凄慘的痕跡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然后用浴巾把林墨整個包起來,抱進了浴室。

    水的溫度剛剛好,林墨泡在里面舒服得就像回到了母親的懷抱一樣。

    只是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跡被熱水一泡顯得更加觸目驚心。

    蕭昀良用溫水輕輕潑向林墨光裸的后背,問道:“要幫你清理里面嗎?”

    “里面?”

    林墨愣愣地看向他。

    “就是……你身體里面留下的東西,弄出來比較好,你自己可能夠不到。”

    溫和平靜的聲音在身后響起,不帶絲毫情欲,讓林墨不由自主地選擇了相信他。

    “謝謝……那就麻煩你了。”

    聲音小得像蚊子一樣。

    “不用謝,我還得謝謝你愿意做我嫂子呢。”

    一雙溫?zé)岬氖终苿澾^林墨光滑的脊梁,引得他輕顫了一下。

    那雙手把林墨轉(zhuǎn)了個方向,讓他正對著男人,兩腿搭在浴缸上。

    被蹂躪得紅腫的花xue再次朝男人打開,蕭昀良的目光讓他身子有點燥熱。

    “別緊張,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

    “嗯……”

    嗯什么啊林墨你臉紅得都快熟了!

    修長的手指略帶薄繭,蹭過rou鮑時會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

    林墨忍不住輕哼一聲,然后趕緊捂住自己的嘴。

    蕭昀良頓了一下,把林墨大腿根部的液體洗凈后,便捏了捏那sao紅的小yinchun,撥開這兩瓣細rou,探進那濕熱的roudong。

    “嗚~”

    身體敏感得不行,被碰觸的肌膚像是燙到一樣,熱熱的。

    腫熱的花xue里被兩根靈活的手指撥弄得咕啾咕啾響,一絲絲乳白的液體順著微張的xue縫緩緩溢出。

    林墨的喘息聲變得急促起來,他羞得小腦袋都要埋進胸里了。

    昨晚雖然一開始很疼,但是后來那種脹滿酥麻的感覺還是很舒服的……

    手指一點點插入,微微彎曲的角度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林墨貓兒一樣細細地喘了一下,xue里的媚rou一下吸住了那兩根手指。

    一只手扶住林墨纖瘦的肩膀,蕭昀良正打算把手指抽出來,卻發(fā)現(xiàn)那里面夾得緊密,指腹摸到的凈是膩滑的嫩rou。

    “別……里面還不干凈、再深一點……”

    林墨水汪汪的杏眼不自覺地露出祈求的目光,那眼神青澀又艷情,似是難耐,似是邀請。

    蕭昀良溫潤的眸子里突然閃過一絲晦暗不明,快得林墨還沒發(fā)現(xiàn)時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

    “再深就夠不到了。”

    男人微微皺眉,磁性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為難。

    “可是……xiaoxue里面不舒服,你能不能找個東西,幫幫我?”

    林墨聲音軟軟地請求,他甚至還拉住了蕭昀良的手,把它往自己熱乎乎的嫩xue上放。

    他開始發(fā)春了。

    小sao貨一旦沾了葷腥,輕易就會被勾起性欲。

    蕭昀良僅僅是停頓了兩秒鐘,便起身說要去找點東西。

    可林墨沒有放開蕭昀良的手。

    于是蕭昀良便以一種微微彎腰的姿勢站著,看向林墨的目光帶著詢問。

    看著那舒朗的眉目,林墨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他知道這樣好像不太好,但身體的渴求卻強迫他屏蔽了一些正常的思考,驅(qū)使著他做出一些更大膽的事。

    一只小手突然摸向男人明顯凸起的胯下,那透過布料傳來的炙熱和巨大,讓林墨忍不住縮了一下花xue。

    他不自覺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在蕭昀良襠部輕輕摸著。

    “你這里不是有一根棍子嗎?長長的,用它就可以……”

    精致的小臉紅撲撲的,林墨微張著紅唇,有些迷亂。

    他在向自己的小叔子求歡。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蕭昀良突然輕笑一聲。

    “你確定想要用它挖你xue里的jingye嗎?它很粗啊,萬一你不舒服怎么辦?”

    嘴上說著替林墨考慮的話,他卻一邊說一邊解開了褲子,把那根顏色微深,青筋遍布的roubang從褲子里掏出。

    “想要,粗沒關(guān)系的,xiaoxue可以吃進去,它的形狀看起來很好用啊,插進去,一戳、里面的東西就出來了……”

    林墨白嫩的小手急忙握住蕭昀良的jiba,無師自通地前后擼動起來。

    頂著一張清純秀麗的小臉,說出無比yin蕩的sao話。

    他腦子里一團漿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了。

    如果他清醒過來,想起自己說的這些yin詞浪語,估計能羞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可現(xiàn)在他只知道自己的花xue里又熱又癢,想讓大棍子插進去捅一捅磨一磨。

    蕭昀良的性器色澤偏紅,形狀微微上翹,柱頭紅潤飽滿,如雞蛋般大小,尺寸十分驚人!

    天生的直覺讓林墨就是想要這根大roubang,他知道這個東西插進他xue里會讓他舒服,他甚至像昨晚一樣伸出小舌尖在那濕潤的馬眼上舔了一口。

    炙熱的roubang突突地跳了一下。

    蕭昀良那雙眼睛突然變得瑰麗起來,里邊有種莫名的吸引力,讓林墨不由自主地停止了動作。

    伸手把下半身泡在水里的林墨抱起來坐到了浴缸寬大的邊沿,也沒管自己被沾了一身水。

    大手在那水淋淋的rou花上揉了兩把,蕭昀良低聲道:“那好,如你所愿。”

    粗長的rou刃對準那嬌小的花xue,溫柔地推開xue口一點點進入。

    “啊……好大。”

    林墨緊緊抱住男人的肩背,兩條修長筆直的腿盤在男人腰上。

    嫩xue再次被jiba一點點撐大,林墨感受到了一絲熟悉的疼痛。

    “放松一點,不要怕,你會舒服的。”

    蕭昀良真的很溫柔。

    怕林墨的花xue過于緊致無法承受他roubang的粗大,男人低頭溫柔地含住林墨的雙唇吮吸。

    靈活的大舌曖昧地挑逗著林墨生澀的舌尖,輕柔又強勢的吮吸把林墨的小舌弄得麻麻的。

    林墨深呼吸了一下,努力放松著自己身上的肌rou讓蕭昀良進來的更順滑一點。

    他饑渴地承受著男人的愛撫,甚至在那唇舌退去時急切地追了上去。

    即便下體被那根大jiba撐得有些發(fā)漲,rou刃插入時帶起的摩擦讓他的內(nèi)壁瘙癢難耐,但林墨還是一心一意地追逐著蕭昀良的吻。

    “嗯啊~xiaoxue好奇怪……嗚里面變得好熱……我怎么了?”

    直到xue里被突兀地頂了一下,酥酥麻麻的快感像電流一樣通向四肢百骸時,林墨才像突然驚醒一樣,猛地收緊了四肢。

    這個動作讓xue里的jiba插得更深了。

    “小可憐,昨晚被欺負壞了吧?”

    蕭昀良憐惜地揉弄著林墨柔軟的臀瓣,手指似是無意地劃過那被撐得緊繃的xue口,捻起一手的yin水。

    把那黏膩的汁液往林墨紅潤的唇瓣上一抹,蕭昀庭開始在那緊窄的xue道里開拓起來。

    “嗚嗚……身體好像被捅開了……你插得好深、哈嗯……大jiba受不了了~”

    林墨像長了吸盤一樣緊緊吸附在蕭昀良身上,嬌小的身子被那快速的抽插頂?shù)貌蛔u晃,roubang也跟著硬邦邦地勃起,被cao得歡樂地吐出yin汁。

    他的花xue還沒有完全消腫,再次被roubang插入時只會比以前更加敏感。

    “大jiba受得了,是你的小sao逼受不了了。”

    蕭昀良這人溫柔儒雅,但是在床事上竟然也會說渾話。

    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那種。

    但這種渾話又不像昨晚蕭昀庭那么粗俗,林墨聽著竟然臉紅了,一時間sao水流得更多了。

    嬌小的花xue處一片泥濘,全是林墨自己分泌的透明yin液,把蕭昀良整潔的褲子弄得亂七八糟的。

    男人一邊用大jiba插林墨的嫩逼,一邊用手指握住他的roubang幫他擼動,然后又滑落到他敏感的陰蒂上捏來捏去。

    “小逼好緊好熱……你怎么那么好cao?讓我找一找……”

    蕭昀庭一邊插xue一邊用sao話刺激林墨,激烈的搗干突然慢了下來,林墨難耐地扭了扭小屁股,道:“找什么?嗚……不要亂動……”

    男人耐性很好,即使roubang硬的發(fā)疼也沒有粗暴地捅cao。

    持續(xù)的快感猛地被截斷,林墨不滿。

    那肥碩的大guitou在林墨花xue里左邊戳一下,右邊頂一下,快感是有的,但是總覺得還不夠。

    林墨只覺得像是有一條火熱的大蛇在自己甬道里爬行,蛇頭的軌跡詭秘深邃,尋找著它盯了許久的獵物。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