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能言2:你不想你哥哥難做吧?(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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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落到現在下場之前溫錦江可是一個少爺,哪里被人這樣無禮的對待過?當下嚇的眼睛泛紅,急切的掙扎著想要抽回手。 溫錦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不知道爹娘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哥哥為什么要帶著他倉促逃離京城,來到這個陌生的城鎮。 雖然他們什么都沒告訴給溫錦江,但是溫錦江是一個聰明的人,他明白一些細微改變之中就能說明很大的問題,他知道他不能像以前一樣受人追捧被人遷就著了。 所以就算到了這種被人惡意輕薄的時候,溫錦江也不敢真的傷到對方,他不知道傷害一個人之后他們現在該怎么賠償,他只知道自己不能給哥哥惹麻煩。 況且……況且哥哥很喜歡這個人,是想和這個做朋友的…… 陳駿不是個好人,他把溫錦江的心理狀態拿捏了個十成,他太知道對付這種小可憐該怎么辦了。 陳駿干脆站起身拉著溫錦江,把溫錦江扯到了他那邊。 溫錦江眼眶紅的不行,一只手死死扣著桌沿,神色無助,嘴巴里只能發出一些細微的氣音,是稍微有一點聲音就可以讓人忽略不計的那種。 陳駿知道時間緊急,干脆壓著溫錦江的脖頸強行親了上去。 溫錦江眼眸瞪大,隨即就是豆大的淚珠往下掉,他一只手死死扣著陳駿的肩膀,往外推,一邊嗚咽搖頭。 舌頭強勢的侵入口腔之內,霸道的力道用力掃蕩,帶著氣勢洶洶的占有欲。 溫錦江從激烈掙扎到無力軟到在男人的懷里也不過短短一段時間,溫錦江身體本來就柔弱的不行,根本扛不住陳駿的逼迫。 等到陳駿把舌頭退出去的時候,溫錦江眼睛濕潤,嘴唇半張著急急喘息,還能看見他紅潤潤的舌,帶這些可憐的顫抖。 溫錦江委屈的快要哭起來,滿心滿眼都是小朋友似的告狀欲,想著要拆穿陳駿這個壞人的皮。 一直坐在旁邊的漂亮少年漫不經心的喝著茶水,全程像是個看戲的,表情冷漠的像是看不進劇情的看客。 陳駿微笑著摩挲溫錦江的嘴唇,溫柔的問道:“不想你哥哥難做吧?” 溫錦江渾身一僵。 “我在這地方人脈可不小,如果你哥哥得罪了我怕是不好過了,你說怎么辦呢?來這里不容易吧?已經沒錢了吧?你哥哥無依無靠還得帶著你這個毫無用處的拖油瓶小啞巴……唉,他真可憐啊!要是在得罪了我……嘖嘖,那今后豈不是只能沿街乞討了?”陳駿表情溫柔,語氣柔和的說著,話語內容讓溫錦江害怕的打哆嗦。 眼看溫錦江要嚇哭了,陳駿話語一轉,“要是你哥哥和我做了好朋友就大有不同了,至少一份體面的工作不在話下。” 溫錦江已經低下頭咬緊了嘴唇,一面想到了剛才陳駿過分的用舌頭欺負他,一面又想到了自己和哥哥沿街乞討的落魄模樣。 陳駿估摸著時間,知道他吩咐纏著溫書淮的那個小二應該快纏不住了,于是站起身把溫錦江按著坐回了原位,還細心的替溫錦江整理了一下衣服。 他剛坐下,門就被打開了。 溫書淮站在門口,手里提著一壺酒,目光放在溫錦江身上,確定溫錦江安全之后這才說道:“這酒水沒了,小二找了許久,讓你們久等了。” “不久。”陳駿立刻笑著回答道,表情看起來正常的不得了,像是真的擔心溫書淮會自卑,于是這樣說著。 溫書淮坐到溫錦江旁邊,抬手按在溫錦江的頭頂上揉了揉,溫柔道:“錦江怎么了?” 溫錦江抬頭,嘴唇紅腫,眼眶紅紅的模樣叫溫書淮一愣,隨即立刻關心的問道:“怎么了?怎么哭了?” 誰欺負你了? 后面幾個字溫書淮沒說出來,在此之前在場就三個人,這話說出來就是得罪人。 溫錦江紅著眼睛抽泣,只是他發不出聲音,于是他這樣近乎要背過氣去的抽噎更顯得可憐了,溫錦江抬手比劃了一下,‘我被辣到了!’ 他這模樣哪里像是被辣到了?但是看溫錦江紅腫的唇,溫書淮又不知道還能怎么解釋。 溫書淮知道溫錦江可不是個嬌氣的人,怎么可能被辣到了就哭的這么慘,看這模樣倒像是被嚇到了似的。 “好了,不哭了。”溫書淮拿起一旁的杯子,給溫錦江倒了一杯水,看著溫錦江喝下去之后才有些責備似的說道:“吃不了辣就不吃嘛,干嘛把自己搞的這么狼狽?” 溫書淮看似在責怪溫錦江,但是話語里的關心任誰都聽得出來。 溫書淮越是這樣,溫錦江反而越發不敢告訴溫書淮剛才陳駿的作為,只能低著頭埋頭吃飯。 陳駿笑了一聲,“小孩兒有些嬌氣很正常的,一會兒我叫人弄些冰水來喝。” 這時候冰可是好東西,溫書淮哪里會叫陳駿破費,連忙說道:“不必了,錦江不是個嬌氣的人,我知道的。” 溫錦江抹掉面上的淚,眼睛看著溫書淮,搖了搖溫書淮的手,示意溫書淮吃飯。 溫書淮見溫錦江這模樣,疑心是這幾日溫錦江在路上吃苦今日有些受不住委屈,于是他摸了摸溫錦江的頭發,柔聲道:“乖。” 溫書淮說完之后順著溫錦江的意思開始低頭吃飯。 陳駿拿過溫書淮遞過來的酒壺,打開倒了三杯,給溫錦江和溫書淮一人推去一杯,卻并沒有給那個一直坐在旁邊的少年倒。 溫書淮笑了笑,按住溫錦江面前那一杯推了回去,“我弟弟不會喝酒。” 陳駿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而是轉移話題道:“書淮兄可曾婚配?” 溫書淮眼神暗了暗,“曾有一未婚妻,后出了些變故取消了訂婚。” 事實上再過一月就是他們的大喜的日子了,卻沒想到…… 陳駿眼神微動,立刻轉移話題,“說起來書淮兄可有興趣為你弟弟尋一良妻?” 溫書淮搖搖頭,“我弟弟年齡雖以適婚,但推幾年也并無不可,如今我二人兩手空空便無意耽誤良家子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