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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哨向】聯盟第一主播在線閱讀 - 三 給大美人koujiao

三 給大美人koujiao

    金主星網私信被封,轉戰鯊魚直播私信,白純沒有理會,出門尋找吃的。

    地上城沒有蔬果店,飯店餐館鱗次櫛比。蔬果由中央塔直源供給給合法餐飲。

    這與地下城具有差異,地下城成品昂貴,多是買素材自制料理的居民。蔬果來源并不合法,可這有什么關系?當整個地下城都是違章建筑的時候。

    白純來到便利店,速食相對便宜,一盒飯能解決他兩頓吃食問題。

    正當他挑選入迷時,旁邊傳來一陣sao動。

    “先生,先生?您還好嗎,需要幫助嗎?”便利店小妹一邊謹慎詢問,一邊緊張地將手放在報警器上,隨時準備通知附近巡警。

    只見隔了兩排的貨架前,站著一位哨兵,他的精神狀態顯然很糟,人已陷入游離狀態。

    他已經狠狠盯著面前的玉米盒看了半個鐘頭,不知道這是什么,自己要買什么,此處是哪里。

    往往這個時候不久,他就會……

    “嘩啦”一聲,面前的架子被毀,緊接著相鄰的兩列貨架都被發狂的哨兵毀壞殆盡。

    尖叫聲響徹整個便利店。

    旁邊有人推了白純一把,“你不是向導嗎,想想辦法啊?!”

    白純常常來便利店買隔離貼,附近的人都認識他。

    白純干巴巴地道:“是……是,但我不會……”

    “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他試圖唱記憶中的搖籃曲安撫。

    發狂的哨兵盯著白純看了兩眼,只停頓了一會兒,便又繼續發狂,甚至情緒更為激動。

    白純立馬閉上了嘴。

    白純的兜帽衫在推搡中從頭上滑落,他戴著墨鏡和口罩,又重新提上,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不過說實在的,附近會這么穿的只有他一個。

    哨兵發狂時造成的財產損失,不用支付賠償,因此即便一個哨兵赤貧,只要不賭,最多就是身無分文的狀態,不會背上負債。

    這也是各戶商家討厭部分哨兵的原因,便利店的人又推了推白純。

    “向導呢,向導幫幫他啊?”

    眼見著白純迎著哨兵的拳頭而去,發狂哨兵突然跪了下去,抱著頭痛苦地嘶吼。

    不遠處的門口傳來一個聲音:“跪下吧,小垃圾。”

    只見一個同樣全副武裝的強大哨兵走了進來,即便是不學無術的向導白純,也感受到了壓迫力。

    強大哨兵以力量壓制,強行壓住了發狂哨兵的狀態,凍結了他的爆發狀態,雖然不比向導梳理有用,至少能有充足時間等巡警過來,將他送入哨兵收容所。

    強大哨兵個子很高,單手插兜,整個人一副又拽又慵懶的樣子,像只伺機而動的豹子。

    他打了一個耳釘,這在哨兵群體很不常見,他因插兜裸露出來的手腕處,甚至還有紋身。

    白純看了又看,看不清是什么圖案。

    但他用鼻子嗅了嗅,喜歡,想和他zuoai……

    白純很有一套自我邏輯,凡事都要給哥哥最好的,在其他人身上練習床技也是他規劃中的一項。

    只可惜,這位哨兵似乎有事要辦,制服發狂哨兵后,就要匆匆離去,絲毫不在意周遭其他人。

    臨走前,他還替發狂哨兵支付了店里的維修費——那是哨兵群體因享有特權無需支付的。

    白純慢吞吞地在店里用了飯,將剩下的一半打包走。用漱口水仔細清理了口腔。

    這次出來,不單為了吃飯,還有一件事情要辦。

    他能在地上城租到這么便宜的房子,順利地遷移上來,多虧一位“老鄉”的幫助。

    這位老鄉是地下城西區的老大,也是地上城連接地下城的秘密場所“夜色”的所有者。

    地上城雖然像個郊區,卻擁有全聯盟最負盛名的灰色經營場地,夜色是會員制俱樂部,斗獸、賭博、yin樂,應有盡有。

    打著高雅的旗號,經營最赤裸的營生。

    夜色的老板便是白純的老鄉,兩三個月會到夜色巡視一次。

    每當這時候,他便會提前約白純來履行當初合約上的內容。

    白純穿著兜帽衫,一路拎著半份便當穿過高雅的賭場,群魔亂舞的迪廳,乘坐升降梯,來到最靡靡的性交轟趴館。

    當然,人家不叫性交轟趴館,叫“迷離”,打著欣賞音樂的名號,客人們都戴著面具斯斯文文地搭訕,滿屋子的流星碎幔,將空間分隔得十分迷離。

    白純一路走來,耳邊盡是不太斯文的zuoai聲。

    來到簾幔拉得最嚴實的中央深處,左右等著兩個執事和修女,一個托著鞭子,一個托著繩子。

    這些都不是白純需要的。

    “小狗,過來。”

    華麗低沉的聲線從簾子里傳來,輕柔又帶著些親昵。

    白純照例將半份便當端端正正地放在執事托著鞭子的盤里,然后脫掉外套、口罩和眼鏡,放進修女的托盤里。

    他將手伸入褲子里,摸了摸出門前已經擴張好的后xue,將執事盤里拿的小狗尾巴塞入自己的xue里。

    白純穩了穩呼吸,跪在地上一點一點地爬上了簾內的大塌上。

    長相綢麗的大美人正半靠在塌上,他悠閑地枕著柔軟的背枕,一遍抽著煙斗,柔順的長發垂在胸前,落在軟塌上。

    他的骨架十分寬大,一手隨意搭著,像一只悠閑的獅子。他身后的“背枕”也確實是一只長毛大獅子,那是他的精神體。

    此時豎著銀色細瞳緊盯著白純,似乎要將他一口吃掉。

    大美人摸了一把獅子,獅子瞇了瞇眼,才垂下了頭趴在自己爪前。

    白純已經爬到了大美人的身前,老老實實地用牙解開了他寬松的褲帶,一根頭部冒水的形狀完美的大雞吧就躍入他眼前。

    大美人的性器官也如他人一樣無可挑剔。guitou飽滿完美,yinjing干凈粗壯,上面跳動著炙熱。白純伸出舌頭舔了上去,將它舔得泛起光澤。

    發頂被大美人有一搭沒一搭地摸著,白純將yinjing含入嘴中,臉頰吃糖似的頂處一下又一下的鼓包。嘴里的yinjing大而發燙,熱氣與大美人的氣味彌漫了他整個口腔。

    白純不禁發出鼻音。

    大美人一只手摸狗一樣摸了摸他的后頸,揉了一下他的屁股,輕車熟路地深入褲中,將褲子撥下來一半,露出插入狗尾巴的后xue。

    大美人光潔修長,骨節明顯的手指順著插入白純的xue,貼著他的xuerou抽拉起尾巴,性交似的響起咕啾咕啾的yin靡聲。

    白純不禁塌下腰撅起屁股,口鼻也發出難耐的哼聲。

    大美人壓著他的頭,使他敞開喉嚨擺平頭頸,迎接他的yinjing整根地進入。白純費力地做著身后,難耐又有幾分爽。

    他的舌頭墊在粗壯的長雞吧下,任由其來去。粘膜伺候著口中的yinjing,臉頰的rou也鎖緊,恨不得親自去。

    白純的小舌伸出了口腔外,整張臉看上去還是那么美,只是圣潔的感覺染上了幾分露骨的情欲。

    大美人的guitou不知幾次卡在他的喉嚨里,yinjing感受著白純喉頭痙攣帶來的快感。

    白純一邊渾身顫栗,一邊不由自主地更撅起了屁股,全身緊繃蜷縮在一起。

    他的身上并非綿軟的rou,而是薄薄的肌rou,每當這時,腹肌便會急劇地收縮。

    大美人也會故意深插,而后拔出,將guitou放在他隨之伸在外面的舌頭上,欣賞一番白純被情欲沖昏頭腦的白癡樣子,再將雞吧cao回他的嘴里。

    白純從前在地下城吃珍貴的糖果時都沒這么努力品味。

    現在yinjing的每一寸滑入他身體的感覺,他都十分喜歡。

    白純知道,他作為向導一定是出了什么問題,即便在含雞吧的時候,他也從未聞過任何味道的信息素。

    大美人在他嘴里沖刺了很久,久到白純懷疑他的嘴巴已經變成了一個雞吧套子,喉嚨早已變成他yinjing的形狀時,大美人才猛地狠狠揪住他的頭發向前壓,微微俯身,將整個大雞吧完整地壓入他的口腔。差點連卵蛋都進入白純的嘴唇,干凈的陰毛堵在白純的口鼻,guitou抵在喉rou最柔軟的地方,他接連灌了一分鐘的精。

    白純的腰腹緊縮,咕咚吞精,夾著腿蹭了蹭,最后才脫離力地松開了口腔里的雞吧。他的嘴巴發出啵的一聲,像是吸附久了脫離的聲音。

    一些jingye充滿了他的口腔與唇齒,他歪著舌頭,jingzi順著流淌在舌齒間。一根銀色的陰毛還貼在他嘴巴外。

    大美人沒把雞吧在他臉上擦干凈,然而拿起一塊綢巾,隨意地清理了一下自己,又悠悠地抽了口大煙。

    白純回過神來,擦了擦嘴角,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又去買便當了,不如來我店里吃。”大美人睨著白純歸還尾巴,拿起所帶之物的樣子。

    白純搖了搖頭,“不……不用了。合同上……合同上寫著我為你服務,沒說可以來吃東西。”

    大美人吸了口煙笑了聲,“死腦筋。隨你。”

    白純靦腆地笑了下,“那我下次再來。”他沖大美人揮揮手,“再見。”

    大美人摸著獅子沒理他,左右的執事修女沖他一鞠躬,白純向著來時的路走去。

    只是這次,路上若有似無的目光打量著這個提著便當,穿著兜帽衫的小向導。

    白純一路出了夜色,嘴唇和舌頭有些發麻,大美人常喊他來裹雞吧,有時會摸摸他的“尾巴”,但從未和他做過愛,也沒叫他行駛向導的“義務”。

    據說大美人是個很可怕的人,但白純沒見過他施展雷霆手段的時候,因此也腦補不出。

    第一次和大美人玩耍過后,他說“下次再見”時,不僅執事和修女見鬼似的看他,大美人的那雙銀眸也緊緊盯著他看了兩秒。

    不過大美人到底是大美人,只看了那么兩下,就又轉頭去吃煙,擺擺手讓他滾蛋。

    他打開光腦,發現新金主已經從禁言狀態被放出。

    來信人:人呢。

    來信人:我在你家門口,開門。

    白純吧唧了一下嘴,里面殘留著jingye而口水分泌較快。

    咦,他怎么找上門的?白純奇怪的想。

    不過這會兒白純沒空理會金主,路過便利店時,他又想到來時見到的那個紋身哨兵。

    白純心里好奇的癢癢,為什么他那時,似乎聞到了哨兵淡淡的香氣……?

    唉,要是能再見一面就好了,可惜他走的太快,沒能要一個聯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