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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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裝的是實木門,房門邊緣扣得嚴絲合縫,隔音效果并不算差,只有敲門聲能清晰地傳進來,而房內的兩人意亂情迷,耳邊都是對方的喘息,祁旭那句問話在他們聽來就像被悶在水面之下一樣模糊。 宋延霆左手掐著夏時予的腰不讓他躲,反應過來祁旭就在門外后下身動作來不及停下,大掌一伸先蓋住了夏時予的嘴巴,堵住他即將脫口而出的嗚咽,隨后就以這種近乎強迫的姿勢把他釘在了門板上。 夏時予動彈不得,可那灼熱而堅挺的東西深深嵌入他的體內,仿佛戳到了某個開關—— 就差一點!就差一點了,就能像拉動閘門一樣把堤壩之后洶涌澎湃的欲望洪流徹底釋放出來。 每個細胞都在渴求撫慰,身體里的血液就像沸騰了一樣令他躁動不安,急需用什么來撫平這種難耐難耐。 夏時予不成語調的叫聲被捂成細若蚊吟的呼吸,熱氣全灑在宋延霆掌中,纖長的睫毛濕漉漉地分縷黏在一起,半掩的眸中蓄了晶瑩的水光,在暗色中宛如有星辰落入,美得令人心顫。 他忍不住扭了扭腰,努力往后蹭,后腦勺胡亂地掙扎了幾下,發絲直往宋延霆赤裸皮膚上撓,那意思不能更直白了:求你了,再深一點、再快一點、用力…… 但宋延霆牢牢固定著他不讓他得逞,還懲罰似的收緊了指節,按著他的胯骨警告,“噓……” 夏時予的關節都泛著情欲的粉紅色,脖子后仰,上半身已經彎成了一個十分魅惑的弧度,宋延霆低頭在他頸側吻了一下,為了讓他安分一點,又朝前頂了幾次。 被腸道裹住的性器兇猛地沖開窄道,敏感的冠狀溝摩擦著褶皺,強烈的快感就像高空瀑布直沖頭頂那樣使人震顫,宋延霆克制地動了幾次,憋得下身脹痛卻只能生生忍住,還要在粗重的喘息中啞聲安撫夏時予,“乖,等會兒。” 門外的祁旭半天得不到回復,盯著門板凝神聽了幾秒,沒有聽見任何聲音,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洗澡洗出了幻聽,頓時興趣缺缺地咕噥道,“不應該啊,” 他和施孟通話沒幾分鐘就被催著去洗漱,剛弄完準備回房間接著說點枕邊話,結果還沒走到臥房區域就隱約聽到走廊深處傳來了某種……他并不陌生的聲音。 雖然聽不清楚,但那聲調顯得銷魂又撩撥,想到此時正是深夜,那聲音的出處就變得愈發耐人尋昧。 祁旭自己折騰了一天,從浴室出來時整個人都焉頭巴腦的,不過現在他一下子就精神了,耳朵尖都在努力地往那個方向靠。 雖然宋延霆平時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但是好歹也是個活人,沒有欲望是不可能的。男人之間聊起這種話題再正常不過,然而以宋延霆的擰巴性格,想開他幾句玩笑都找不到話切入,更別說撞見現在這種情況。 難道真是晚上被他刺激到了,宋延霆終于能從漫漫長夜中品出孤獨寂寞冷了?這可是件新鮮事兒。 祁旭暗搓搓地準備過來調侃兩句,結果問完那一嗓子之后里邊兒就沒了聲兒。 這不是欲蓋彌彰是什么?祁旭“嘖嘖”兩聲,臉上戲謔的笑容才剛裂開一個小小的弧度,揣在口袋里的手機就震了震。 他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宋延霆發來的。 【宋延霆:你晚上精神還這么好,不然明早和我一起去律所和施工隊對一下細節?】 祁旭看見施工隊三個字腦仁兒已經開始疼了。 他之前耽誤事兒就是因為和施工隊理論了半天地板拼縫的縫隙寬度問題,一想到之后還有無數個細節需要溝通他就心累,更別說還要早起干這個,八卦之魂當場就熄了火。 【不不不,讓我緩幾天吧大哥,我這幾天都要累死了,先去休息了,晚安!】 直到門外沒了任何動靜,宋延霆才把剛摸索到的手機扔回床上,橫在夏時予腰上的小臂堅固得宛如精鋼鎖鏈,沒給他留下絲毫反抗的余地。 “可以繼續了。”宋延霆嗓音低沉,手掌從身后托起夏時予的側臉,掌根一送就把那張紅潤惹眼的唇轉到自己嘴邊,像食用飯后甜點一樣慢悠悠地品嘗著清甜醉人的滋味,越深入卻越覺得不過癮。 夏時予被捂得兩眼濕潤,上揚的眼尾還掛著一滴淚,宋延霆松手之后他就像從旱地重新回到水里的魚,毫無節制地張開嘴唇用力呼吸,卻因此被侵入得更加猛烈。 唇舌難分難舍,發出的聲響分不清是痛苦的嘆息還是爽到極點而抑制不住的催促,亦或兩者都有。 “還要……”夏時予迷亂地哀求道,被宋延霆放回床上時還不肯讓他離開,手臂后伸去夠宋延霆的腿根。 “乖,先轉過來。”宋延霆握住他的手掌扣到床面,在又熱又軟的菊xue中猛插了幾十下才舍得暫時抽出來。夏時予已經完全沒力氣了,跪著的姿勢都顫巍巍的,正面躺下沒那么累。 他剛往外拔了一半,剛剛還累得直不起腰的夏時予竟然抬起屁股跟了過來,再次把硬挺的性器吞進了xue口,屁股上的軟rou撞在胯間的囊袋上,帶來一種奇異的快感。 “別出去。”夏時予把臉悶在被子里說。 宋延霆喉頭滑動,只是盯著夏時予的背影就能想象到他現在的表情有多能蠱惑人心。 “嗯。”他應了聲,將性器深深挺進xue中,隨即把夏時予的雙腿往上撈,居然只靠著自己的臂力緩慢地讓夏時予翻了個面。 崎嶇不平的筋絡在旋轉的動作中幾乎掃過了所有隱藏的敏感點,腸rou緊緊地含著雄偉的莖身,用最質樸也最有效的方式討好著它,絞得纏綿而熾熱。 “啊!”夏時予被這一波洶涌的快意激得下身一抖,無法控制地叫出了聲。 宋延霆抓過他白凈的腳踝,能感受到夏時予的皮膚因為情潮翻滾而微微發熱,這就像是句無聲的鼓勵,讓他的眼眸陡然轉深。 穿好衣服的時候,夏時予那雙修長筆直的腿當然是好看的,可是那種好看顯得過于標準了,就像成千上萬應該從時裝櫥窗中走出來的人體模特的腿,每個人都能欣賞。 而現在不一樣,宋延霆想。 他撫過緊實的小腿肚,順著膝窩繼續向上,在大腿側停留了幾秒,然后忍不住在上面親了一下,仿佛在給領地打上標記的猛獸。 只有把那雙腿扛在肩上,才能真正感受到里面蘊藏的生機和欲望,那鮮活的、綺麗的、不為人知的快樂,只有他有資格體驗。 宋延霆頂得更加兇狠,在他看不見的角度,夏時予分在肩側的足尖猛地蜷縮起來,身體敏感地弓出一抹弧度。 知道他快受不了了,宋延霆下身沖撞的速度依然不變,抬手捏住他的下巴時因為情動帶上了點獸性的粗野。 高頻的抽插讓兩個人都有些氣息不穩,宋延霆還是固執地開口,“夏時予……小雨點兒,看著我。” 夏時予視野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他在快感的浪潮中沉浮跌宕,天靈蓋都像是被沖擊得酥麻了一般。 “嗯,啊……”他盡量睜開眼睛,在黑暗中辨認出一個熟悉的輪廓,答得很乖順。 “看著我。”宋延霆挺直腰跪在床面,雙手握著夏時予的腳踝不停撞擊,那力度就像要把自己的一部分也撞進去。 他感覺自己想說的其實并不是這句話,可那種沖動過于生疏,他不知道該用什么語言來描述,唯一能表達出百分之一的句子就是他脫口而出的三個字。 你要看著我,看清楚我是誰……只看著我就夠了,不要再看向其他人。 “嗯,我……嗚啊——”夏時予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融化了一樣,體內涌起一陣強烈的悸動,他感覺腦子一空,眼前似乎閃過一道白光,然后便雙目失神地xiele出來。 在那個瞬間,他輕聲喊了句什么,音量小到貼著耳朵才能意識到他在說話,可宋延霆聽見了。 這個人怎么能乖成這樣。 宋延霆心臟塌下一角,霎時間意識深處好似兵荒馬亂,精關一松也跟著夏時予射出來。 濃稠的jingyeguntang地灌進柔嫩的腸道,夏時予像被燙到似的縮了一下,然后就被俯下身來的宋延霆抱了個滿懷。 精壯赤裸的胸膛汗涔涔地貼在一起,在最原始的觸碰中不分你我,親密無間。 宋延霆在夏時予身邊躺下來,又把人撈回自己身上,像對待一件愛不釋手的藏品一樣在他背上來回鑒賞。 “出了好多汗,我想再洗個澡。”夏時予忍著困倦說。 宋延霆垂眸,用拇指抹掉了他鼻尖上微小的汗珠,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已經溫和不像他自己了,“等一下我幫你,祁旭還沒睡。” 那么多次性事,今晚上好像才是最盡興的。可今晚也沒發生什么特別的事,除了…… 除了最后沖刺時他不可理喻的要求和夏時予完全服從的態度。 夏時予在高潮時望著他,急切地叫他的名字,這比什么調情的話都耐聽。 第二天,夏時予渾身酸痛地在宋延霆懷里醒來了,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是被拆成了幾個部分然后重新組裝上的一樣,稍微動一動都十分酸爽。 他費了點力氣才把宋延霆攬在腰間的手臂挪開,正要下床,卻聽到身后傳來一道慵懶磁性的嗓音。 “怎么不叫我。” 夏時予回頭就瞥見宋延霆仿佛用刀削成的俊臉,那感覺和他在酒吧角落里第一次看到宋延霆進門時一樣驚艷,心底情不自禁地雀躍了一下。 他還沒來得及回答,一只有力的臂膀再次把他撈了回去,宋延霆對他說,“你再躺會兒,我去看看祁旭醒了沒有。” 夏時予“嗯”了聲,以為宋延霆把他拉過去就是為了提醒他一下,然而下一秒,他看見宋延霆鋒芒跳動的眸光緩慢地掃過了他的臉,隨后湊過來在他額心吻了吻,下巴蹭亂了他的發絲。 “嗯?” 愣了愣,夏時予的心跳迅速變快,好像有一頭小鹿在胸腔里橫沖直撞,他們現在靠得這么近,宋延霆很容易就會發現。 他微微往后躲了一下,因為身體酸軟的緣故,動作十分僵硬,宋延霆蹙眉問,“哪里不舒服?” “沒、沒有,你先去探路吧。”夏時予低下頭說。 宋延霆不放心,撩開他的衣服仔細檢查了一遍,眼見著氛圍又要被烘熱了才懸崖勒馬地止住,匆匆離開,而夏時予感覺自己的臉已經燙得可以煮雞蛋了。 盯著半敞的房門,他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在笑。 有種感覺,宋延霆對他的接受程度越來越高了。說不定哪一天,他們也能像祁旭和施孟一樣…… 過了幾十秒宋延霆就回來了,點了點下巴說,“睡著呢,現在在他耳邊打雷都吵不醒。你先去洗漱,我準備早餐。” 夏時予已經習慣了在這里的作息習慣,熟練地重復每天的起床流程,但是走進洗漱間的時候卻發現哪里不對勁。 大理石臺擦得很干凈,水龍頭锃亮沒有一絲銹跡,臺上擺著兩套洗漱用具,顯然分別屬于兩個人,但是…… 沒有他的東西。 宋延霆的那套他認識,而另一套明顯是祁旭的,而他……就像昨晚被宋延霆藏在房間里一樣,他的東西也被藏了起來。 有那么一瞬間,他是茫然的。 宋延霆怎么會希望自己看著他呢? 如果他只適合被藏起來,他也不應該得到落在額頭的那個吻。 夏時予雙手扶著洗手臺,思考了很久才緩緩擰動開關,往自己臉上撲水,又用掌心接了涼水漱口,整個過程臉上都沒什么表情。 洗到一半,他聽到細微的敲門聲,不必問也知道是宋延霆。 “你的東西在洗手臺左邊的柜子里,我昨晚放起來了。” 多含蓄的表達,那只是放起來,而不是藏。夏時予想。 他麻木地將視線投向宋延霆所說的地方,一動不動地看著那里,輕聲說,“我早該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