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醉酒3
書迷正在閱讀:妓院嫖娼合集、沉淪〔白清晨卷〕、在劫難逃、【哨向】聯盟第一主播、折腰(古風架空/sp/bdsm/雙瘋批/皇帝受)、調教一只家奴班任(年下 bdsm sp 家奴)、擁有催眠app后【總攻np重口純rou/催眠/隱身/身體改造】、檢測到宿主xp系統異常、幸福需要被強迫、我是真的分不清?。╯p)
身上這位幾乎沒了意識,宋延霆也不好在公共場合去翻找證件,于是他說,“先開一間吧。” 等安置好夏時予,他可以再用夏時予的身份證登記入住。 取了房卡,宋延霆把歪倒的夏時予上提了一下,可夏時予這時卻不配合了,用力推著宋延霆的手臂,口齒不清地說了句什么。 不過以夏時予現在的力氣,那一推更像是用指節撓了他一下。宋延霆眉間輕蹙,左手放下拉桿,撥開夏時予頰邊的軟發,看見他的臉比之前更紅了,濕漉漉的眼睛半閉著望過來,雙唇微張,胸腔隨著呼吸起伏明顯。 不太像是單純醉酒的狀態,但哪里有問題他又說不上來。 接待臺后坐著的服務員見宋延霆忙著看顧夏時予,主動開口道,“宋先生,我叫人幫你把行李拿上去吧?!?/br> 行李員正好跨出電梯,看見她的手勢就過來了,接過宋延霆的行李箱,自覺當起了向導,“先生,請往這邊走?!?/br> 夏時予的行為變得很矛盾,一邊攥緊了宋延霆的衣襟,一邊又抗拒著他的靠近,宋延霆沒辦法,握住他的腕骨才勉強讓夏時予跟著走。 前方的行李員覺出客人不想被打擾,自己也沒有窺探的意思,眼觀鼻鼻觀心地走著,和后面二人隔了半條長廊的距離。他盡職盡責地把行李箱放在門口便直接折返了。 電梯門再次關上的時候,宋延霆才扶著夏時予走出一小段路,行李箱孤獨佇立在走廊盡頭等他們匯合。 長廊鋪了軟毯,走起來很安靜,唯一的雜音是夏時予的哼聲,所幸走廊沒有別人,不然那細微的喘息能把人聽得面紅耳赤。 宋延霆停下腳步,用手背貼在夏時予額頭,粗略地測量了一下溫度。應該是正常的。 “你都喝了些什么?”他忍不住低聲問道。 手臂忽然一重,宋延霆手疾眼快地往下一撈,把踢到地毯差點跪下去的夏時予拉了回來。 照目前的速度,這段路起碼能走個半小時。 宋延霆終于不指望夏時予了,在對方膝彎再一次軟折起來的時候,他半蹲著攬過夏時予的后腰,直接把人打橫抱起來。 陡然失重的感覺讓夏時予本能地往上抓了抓,自然而然地摟住了宋延霆的脖子。 從沒這樣抱過別人的宋律師心底升起了一股陌生的感覺。 他低下頭,見到夏時予皺著眉眨了幾下眼睛,直勾勾地與他對視。過了片刻,夏時予似乎在重疊的影像中認出了他,磕磕絆絆地叫道,“宋、宋……” “嗯。”宋延霆不再看他,目不斜視地往前邁步。 他能感覺到,自己答完這個字之后,夏時予明顯放松了下來,身體不再繃得死緊,松松地靠在他胸前。十足依賴的姿態。 這段路還是像走了很久。鞋尖踏上地毯,眼角的余光掠過兩側的裝飾油畫,呼吸聲被無限放大,柑橘香更近了。 宋延霆俯身把夏時予放下,去開門,夏時予被錮著腰并不舒服,卻一聲不吭,乖順地等他。 把行李箱拖進來后,宋延霆也有些累了,直接把夏時予扛進了房間,平緩地放到雪白的大床上。 怕燈光刺眼,宋延霆只留了床頭兩側的暖光照明,夏時予仰躺了會兒,習慣性地翻成側臥的姿勢,動作時忘了自己還負著傷,忍不住“嘶”了聲。 “別動。”宋延霆低聲囑咐,把夏時予有傷的手抽出來,又聽見一聲壓抑著的喘息。 他單手抓著夏時予的手腕,感覺喉頭發緊,于是另一只手摸索著去解了自己的領帶。 也不管夏時予能不能聽進去,宋延霆還是很負責地交代了聲,“我去看看房間里有沒有急救包?!?/br> 夏時予果然沒動,烏黑的眼睛睜圓了看過去,嘴唇張著卻不說話。 沒多久,宋延霆拿著一瓶礦泉水和急救包過來了。 “想喝水嗎?”宋延霆問。 側躺著的夏時予想了會兒,搖搖頭。 “先幫你簡單處理一下傷口?!彼窝遇蜷_急救包說。 他的手法很細致,用棉簽蘸了酒精一點一點地擦,力道盡可能放輕。可是再輕的動作也免不了刺激性,夏時予想縮手,卻因為宋延霆提前防備了而沒有得逞。 夏時予在刺痛感中反手握住了宋延霆的指節,宋延霆蘸酒精的動作一頓,隨即看見夏時予又轉了轉頭,把臉往床單上埋,整個身體都寫著抗拒。 “很快就好了。”宋延霆難得開口哄騙了一下他。 隨后夏時予果然沒再動,完全是任人擺布的狀態,宋延霆本來以為是他疼清醒了,然而處理完這些之后,卻發現夏時予還埋著臉,小聲地念著什么。 他好奇地湊過去聽,在模糊的音調中識別了幾輪,總算聽出點信息。 “時予不……疼,時予……不,不怕疼……”就這么兩句話,來來回回重復著,念咒語似的,聽著像是mama安慰小孩時的常用語句。 不過這些話由小孩本人說出來就顯得有些可愛了。就像是有個天真爛漫的小團子,在受傷之后故作堅強地自我勸導一樣。 宋延霆啞然失笑,起身收拾急救包的時候也跟著說了句,“嗯,時予不疼。” 他估計夏時予再睡會兒就沒什么事了,把雜物整理好后去洗手間給自己潑了把涼水,讓自己恢復了點精神。 這個點早就過了宋延霆的常規休息時間了,他看了眼背對著他縮在一角的夏時予,俯身把人往外拉了下,想把他壓在身下的被子扯出來。 誰知被子還沒動,夏時予先往外滾了半圈,不知什么時候松開的領口已經明晃晃地敞到了胸膛。夏時予皮膚白得清透,但從脖子到胸膛,都泛著不自然的潮紅。 感覺到自己被人撥動了,夏時予眼睫顫了顫,艱難地撩起眼皮,紅唇吐息灼熱而令人浮想聯翩。 那水光瀲滟的眼里,邀請的意味近乎赤裸。 但宋延霆一點旖旎的心思也沒有,他忽然想到一種可能。 在酒吧,他把醉酒的夏時予領回去的時候,祁旭還在驚訝,說夏時予酒量挺好的,之前玩到半夜都像沒事人一樣,怎么現在醉成這個樣子。 宋延霆當時沒在意,此刻卻想起了夏時予從兩個女生面前把酒杯拿走的畫面。 以那個人猥瑣的程度,說不定會往酒里放點什么東西。 宋延霆的目光凝在虛空中的某一點,眸中寒意能把那片空間都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