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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減壓專用在線閱讀 - 四 雙面鏡

四 雙面鏡

    五通村的祠堂位于村里最中央的地方,比薛仲平家的小院大不了多少,周圍是一圈繪著彩畫的圍墻,在一片白墻青瓦的建筑里顯得極為特別。

    完顏楚背著個帆布挎包,里面放著那本陳舊的筆記本,他跟著薛仲平到了祠堂外院的朱紅大門前,第一眼就瞧見了右側的那幅畫。噠噠地跑過去,他取出筆記本細細對照了一番,眸子立刻亮了起來,黑鉆石一般奪目。

    薛仲平在旁邊看著他,目光沿著眉峰一路往下,從鼻尖、唇珠上依次跳過,然后停在完顏楚微微揚起的下巴尖上,他看著那小小的尖弧,說:“這些老畫有什么好看的?你不去老宅舊址看看么?”

    用微紅的指腹翻開發黃的筆記本,完顏楚點了點紙頁上河伯嫁女的簡筆畫,說:“你不覺得這兩幅畫很像么?”

    完顏楚是將筆記本給薛仲平看過的,但薛仲平只關注那筆記本有沒有泄露不該泄露的,所以確認完顏楚沒有改名,且筆記上的內容基本等于什么都沒說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對筆記本上過心。

    “好像是有點像,哪里?”薛仲平半是敷衍,半是遮掩地回了一句。

    完顏楚隔空指了指畫里山崖邊一身白衣的新娘子,他說:“當然是人不對。”

    圍墻上的彩畫并非單純的圖案,而是繪著許多人物,從大門東側的第一幅開始,一副接著一副地講述了一個完整的事件。完顏楚面前的這一副畫的是送嫁的場面,與筆記本上的類似,只是在主人公——新娘身上有些差別。

    墻繪上的新娘比筆記本上的細致許多,隨風揚起的白紗下隱隱可見秀麗眉目,但身形卻畫得很是有些潦草,上半身平坦地簡直是一個男人了。完顏楚覺得,自己的胸肌都比這新娘子胸前的起伏來得洶涌。

    見完顏楚看畫看得聚精會神,眼睛微瞇著不知道在想什么,薛仲平的心情越發沉悶了起來,他說:“這畫從我有記憶的時候就在了,看慣了也就不覺得有什么了,更何況這畫里的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才從來沒興趣講給你聽。”

    沒聽見薛仲平的話,完顏楚不知何時著了魔,他眼神迷離,唇微張著,口中不住發出著低低的呼氣聲。更要命的是,他的腿好像突然沒了力氣,用一個軟綿綿的姿勢跪倒在了地上,膝蓋剛好陷落在墻根前軟綿綿的青草地里,若不是他用手勉強撐著地,現在必然已經狼狽地趴下了。

    “你還好么?”立即過去扶住完顏楚的胳膊,薛仲平讓他靠在自己肩上站好,然后輕輕拍打著他的臉試圖把人叫醒:“你怎么了?”

    臉頰比剛才更紅潤了幾分,完顏楚的皮膚摸起來仍舊泛著涼意,但神情卻像是要高潮了一樣,他嘴里喃喃地說著不成字句的話,身體麻花一樣在薛仲平懷里扭動。

    有些懷疑是昨晚長老們給的藥讓完顏楚不合時宜地發了情,薛仲平狠狠心,抬手給了完顏楚一記耳光,他下手很有分寸,但還是打得完顏楚左臉上多了五道指印,因為是印在清透皮膚上,所以顯得格外凄慘。

    被疼痛從不正常的狀態里叫回來,完顏楚第一反應是揮拳對著薛仲平捶了過去。毫無防備的薛仲平當即被他打得一踉蹌,但因為手還扶在他腰上的緣故,也算是沒吃虧。他跟完顏楚摔倒在一起,胳膊壓著胳膊,大腿疊著大腿,頭則因為都在墻根上磕了一下的緣故,多了些不同程度的頭暈眼花。

    先站起來的薛仲平忍不住問道:“你打我干嘛?”

    完顏楚將臉埋在自己手掌心里,線條流暢的小臂則搭在薛仲平胸口,從薛仲平的角度看過去,他就像是事后累趴了在自己胸口撒嬌一樣。可是事實上,他們倆別說搞過了,就連這樣的身體接觸都很少。

    完顏楚不喜歡跟人親密接觸,今天卻一反常態地在薛仲平身上趴了好一陣才起來,他打斷了薛仲平旖旎的幻想,說:“對不起,我剛剛熱昏了頭,有點中暑。”

    秋天的大山里怎么可能中暑呢?薛仲平腹誹著,他起身時小腿微妙地滑過完顏楚大腿內側,感受到了一點若有似無的水漬,然后用一副還頭疼的表情說:“沒關系。”

    經過這么個不和諧的插曲,誰也沒心情再看墻上的畫了,完顏楚耳根燒得厲害,肌膚上的嫣紅直從耳垂蔓延到后衣領底下,在亮黃色的衣料底下小心翼翼藏了起來。他的白是沒什么活氣的瓷白,冬天的時候幾乎像個雪堆成的人,讓人疑心吹一口氣就能暖化了他,這樣的他也只有羞恥或者憤怒的時候才會染上如此鮮活的顏色。

    薛仲平看著這樣的完顏楚,是越發理解為什么人神都會為他著迷了,這樣疏離冷冽的殼子里頭裹著的香甜內里,本就是無論誰都想要剝出來含在嘴里嘗一嘗的。更何況,完顏楚還有出眾的姣好容貌,在他面前,別人都像是女媧用藤條甩出來的泥點子。

    或許,女媧將他捏得這樣細致,就是要將他作為送給其他人的禮物,他本就不該被獨占。薛仲平這樣想著,帶著完顏楚進了祠堂院內,他在井邊隨意打了水洗手,完顏楚卻有些猶豫,堅持問有沒有洗手間。

    給完顏楚指明了方向,薛仲平在他離開后悄悄跟了過去。

    祠堂后院里有個廁所兼浴室的小房間,因為是修來給以前住在這里的人用的緣故,干凈卻也陳舊。不過,幸好水管跟燈都還能用,完顏楚擰開水龍頭,用流水洗凈摔倒時沾上的泥土,然后咬牙回憶著之前在院墻外的難堪。

    完顏楚的感官是突然之間失控的,明明是獨自一人站在墻畫前面,卻像是被人從背后抱住了一樣,先是動彈不得,然后是產生了一只手伸向自己股間的yin蕩錯覺。明明衣服都還好好地穿在身上,但完顏楚卻覺得自己與赤身裸體無疑。

    那時候,他是想向薛仲平求救的,只是發不出聲來,一只無形的手逼迫他彎腰跪下,讓他的臀部高高翹起,然后有大量的液體從他微張的后xue里涌了出來。即使完顏楚被打醒后的第一反應是夾緊了屁股,也沒能阻止褲子被打濕。

    將小房間的門反鎖之后,完顏楚回身打量了一眼這里的陳設,他覺得洗手間處處透著令他不舒服的細節。

    浴桶大得夸張不說,邊緣還布滿了像是被鐵鏈繩索之類的東西在上面劇烈摩擦過一樣的劃痕。這樣的劃痕遍布洗手間里的家具,酷似十字架的掛衣架上有,門后的矮柜上有,就連馬桶頂上的置物架上都有,密集的劃痕跟墻上的釘孔一起將房間變成了盤絲洞。

    完顏楚下意識想離開,但轉身時腿根的潮濕阻止了他跨出第二步,他在正對著鏡子的馬桶上坐下來,慢慢將褲子褪到了膝彎。祠堂里總不會有恐怖片里的電鋸殺人狂,完顏楚安慰著自己,從口袋里掏出了紙巾。

    他并沒有聽到,從鏡子后面傳來的一聲粗重喘息,薛仲平就在那里,正在隔著一層玻璃的儲物間里看他自己擦拭濕漉漉的下體。這塊玻璃是雙面的,他看不到薛仲平,但薛仲平卻將他看得清清楚楚。

    張開的兩條腿筆直修長,除了腿根膝彎這樣色素較多的部位泛著淺紅外,其余地方都是泛著瑩潤光澤的玉白。掛在小腿上的棉質內褲濕透了大半,已經沒法穿了,完顏楚索性將它跟外褲一起脫掉,光裸著下身用卷起來的內褲去擦下身粘膩的液體。

    這些莫名其妙的液體讓完顏楚很難堪,他的動作急切而粗暴,修長白皙的手伸在秀氣的莖體下面不住進出,從薛仲平的角度看過去就像在自慰一樣。

    薛仲平雖然早知道祠堂里的玄機,但真正用上這些設施還是第一次,他以前總是邁不過心里的坎,無論村里其他男人怎么想盡辦法去觸碰祭品,他都以漠視的態度面對祭品,即使他才是祭品唯一的看管人。

    如果不是這一代的完顏楚意外流落出村的話,薛仲平是絕不會去跟他聯絡感情的。祭品只是永遠無法改變命運的物件,他只能在輪回中一次次被獻給五通神,一旦與他產生了感情就會把他當人看,就會徒增不必要的遺憾。

    薛仲平看看完顏楚,又看看旁邊衣架上的釘孔劃痕,他一邊覺得自己對完顏楚產生了過剩的欲望,一邊又想象起了這里繩索還未除去時的場景。

    粗糙的繩索會在完顏楚白皙皮膚上纏繞出道道青紫印記,將他以耶穌受難的姿勢牢牢固定在那里,兩腳自然懸空的,即使他在被開拓后xue時繃直了腳背,也僅僅只有腳尖能接觸地面。這樣的姿勢就像是在火炭上跳舞,完顏楚的腰臀會隨著腳尖一起顫動,按著體內yinjing的抽插頻率搖晃出好看的弧度。

    他一定會叫得很好聽,帶著哭腔求饒,或者抽泣著低吟,但是沒用人會停下來,男人們排著隊在他身體里插入自己裹了東西的jiba,美其名曰讓他早早適應祭祀,不要在祭神儀式上被活活jian死,更不要在嫁給五通神之后因為無法承受神的臨幸而疼死。

    雖然是很虛偽的理由,但卻也是現實,祭祀儀式除了完顏楚看到的類似河伯嫁女的環節外,還包括歷時好幾天的準備活動,村里人稱之為婚禮。

    在婚禮上,村里的每一個男人都會與祭品交合并內射,除了祭品的看管人。這個過程被直接畫在了墻畫上,只是完顏楚看畫時被身體上的異樣干擾到,這才沒有來得及看到那幾幅荒yin無比的墻畫。

    這種事情當然是知道的越晚越好,薛仲平不打算瞞完顏楚,卻也不打算主動告訴完顏楚什么。他結束了想象,對面的完顏楚也終于收拾干凈了下體,在丟棄掉內褲后只穿著外褲洗手。

    他們幾乎是同一時刻往外走去,誰也沒有注意到角落里面貌漸漸清晰的游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