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小別再見,悔不當初
伊萬一直都知道,白松是個英俊秀挺的男人,無論放到哪里,都會屬于最優(yōu)秀的那一類。即使他已經(jīng)看過了這個男人最不堪的模樣,也仍舊這樣覺得。 畢竟,能做個放蕩銷魂的婊子也是優(yōu)秀的一種表現(xiàn)。白松被狗用舌頭舔著的地方又紅又腫,xue口仍然是小小的,但褶皺卻被蹂躪得充血脹大,顏色像要滴血一樣。幾日不見,肛口已經(jīng)成了一朵花瓣肥美的rou花,在成熟蜜桃似的臀rou中間悄悄綻放著。 看到一邊地板上散落的性玩具,伊萬忍不住提問:“他那里之前還跟處女一樣,又緊又粉嫩,現(xiàn)在被弄成這樣,不會松了吧?” ? “當然不會。”塞納愉快地答到:“他屁眼根本cao不松,我那天把兩根假jiba充滿電插進去弄了他一夜,cao得他又哭又叫,眼睛都翻起來了,也就松了不到半天,天生就是個給男人玩的貨色。” 在他們閑聊的時候,白松一直斷斷續(xù)續(xù)地浪叫著,他從腳尖到小腿的線條幾乎繃成了一條直線,滑膩的皮膚摸起來溫玉一樣,觸感不像原先一般冷淡。 等狗舔夠了離開的時候,白松已經(jīng)快虛脫了,手勉強抓著身旁人的衣擺,脖子后仰著,喉結(jié)隨著喘息上下滾動,這讓他看起來脆弱無比。從他身上找夠了樂子的雇傭兵,將他隨意丟在地上,他也不再掙扎著遮掩私處,是在這幾日內(nèi)被開發(fā)完全了的結(jié)果。 白松躺在地上時,維持著一個被jianyin的姿勢,他合不攏的腿微張著,被插了小棒堵住馬眼的莖體垂在腿側(cè),因為一直不被允許使用的緣故,顏色倒還是起初漂亮的淺淡,只是沾滿了濁液,看起來一點也不精神,就跟他的主人一樣。 經(jīng)過這許多天的玩弄,白松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挺拔昂揚的精氣神,他像是漸漸萎靡的花朵,再這樣下去,遲早會因得不到希望枯萎而死。伊萬有些發(fā)愁,他旁邊的人卻還嫌白松被折騰得不夠徹底,牽了那欲離開的狗過去,往白松身邊推。 那狗在發(fā)情,偏偏周圍又沒有可供他交配的同類,正是煩躁不安的時候,胯下紫紅rou條高高翹著,一爬到白松身上就聳動起來。白松立即拖著疲憊至極的身體向前掙脫著爬去,不久前因跪在地上被人后入而磨破了的膝蓋再次淌出血來,滴在小腿的淤痕上,顯得畫面凄涼又香艷。 ? “腿分開,把那張貪吃的小嘴露出來。”說話的雇傭兵在白松膝彎踢了一腳,逼他擺出一個迎合的犬交姿勢。 列昂尼德拋棄的情人玩物,從來都是沒有好下場的,身體差些的往往不過幾日便會被凌辱致死,白松雖然健康,還能讓雇傭兵們賺些色情網(wǎng)站上的外快,但這不能改變他在他們眼里的地位——一條被玩過的母狗。至于格外標致的長相,給他帶來的則純粹是痛苦,對雇傭兵們來說,越是難得的尤物,就越得jian個夠本,踩到泥里弄壞才好。 白松在雇傭兵動作下流的踢打下合攏了膝蓋,飽滿的臀部上很快就有了腳印,他從喉間發(fā)出幾聲受傷小貓似的呻吟,手卻是默不作聲地伸向了在他身上拱來拱去的大狗的頸部。 那大狗尚對自己的危險無知無覺,伸出舌頭在白松肩膀上舔弄著,平直的鎖骨被它舔得水光一片,隨著白松掙扎的動作微微聳動著。白松是無論如何都不愿意受此侮辱的,大狗紫紅腫脹的東西正在他并起的腿縫上不住磨蹭,是已經(jīng)找到了可拱發(fā)泄的地方,若要下手便不能再拖了,但偏偏白松手上力氣還未恢復(fù),唯恐一擊失敗受更大的侮辱。 一旁看著的伊萬十分熟悉白松的行事習(xí)慣,他知道白松的力量其實很一般,出任務(wù)抓捕犯罪分子時,多是靠敏捷跟爆發(fā)力制勝,鎖喉時動作如同豹子一般干凈利落,他每每見到都覺得賞心悅目。 目光落在白松沉下去的右肩上,他知道白松要動手了,也知道白松無論成功與否,都只會招來更殘酷的折磨,鬼使神差一般,他用本地的語言說:“被狗用過的地方你們還用得下去么?我走了這么幾天,回來想cao他兩回怎么就這么難?” 在這里待了這么好些日子,白松已經(jīng)多少能理解雇傭兵們說的語言了,他正愕然為何伊萬竟然轉(zhuǎn)性的時候,身上壓著的大狗已經(jīng)被拽到了一邊。一身細滑的皮rou赤條條裸露在人前,白松閉上眼睛偏過頭去,好像這樣就能少些凌辱一樣。 伊萬抓著白松的頭發(fā)將他拽到一邊的矮桌上面朝下壓住,點了根煙叼在嘴里,然后解開了自己的腰帶。他離開的這段時間里忙得自己擼的時間都沒有,小兄弟一露頭就迫不及待彈到了白松屁股上,彈滑的臀rou顫了顫,白里透紅的顏色很是yin靡,那是被人壓著屁股cao久了才有的顏色。 壓下直接cao進去的沖動,伊萬取過一邊的保險套,拆開一個戴上。白松給人玩了這么久,體內(nèi)天天含著jingye不說,還被狗將xue舔了個濕淋淋,伊萬再喜歡他這一身皮rou,也多少有點膈應(yīng)。 早知道,就不該拿白松當禮物拖延那點時間,冒那點險。伊萬開始后悔先前將白松送給列昂尼德的做法了,若是那時候他就找個地方將白松開了苞囚禁起來,那現(xiàn)在白松就是他一個人的了,根本不用跟這些絲毫不懂床上趣味的雇傭兵分享,更不用為了干凈帶套。 雖說都是一樣的rouxue,但帶套子跟不帶套子就是不一樣,再薄的套子也不如真刀真槍去摩擦腸壁來得痛快,即使是在快到的時候摘了套,用jingye將白松體內(nèi)灌得滿當當,那也是差了點感覺的,不及干到酣暢淋漓的時候抓著白松飽滿的臀rou把他直接cao得哭到抽噎來得爽。 合眼趴著的白松并不知道伊萬在想什么,他手臂垂在矮桌兩側(cè),牢牢抓住了粗糙的桌腿,手背上青色的血管微鼓起來,是為了逼迫自己不去反抗而抓緊了桌腿所致。自由的雙手是他逃離這群yin魔的必須條件,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被捆起來了。 用玩味眼神看向白松身體的雇傭兵們不知道他心中所想,yin邪目光落在他圓滾滾的臀上,嘴里則說著指導(dǎo)伊萬怎么開發(fā)白松被弄得yin蕩不堪的身體的話。沒看到白松被狗能成結(jié)的大家伙干到死去活來的模樣,他們是有點失望的,但伊萬說得也有道理,干被狗干過的xue,實在是有些掉價。 尤其那口xue在經(jīng)過調(diào)教之后,軟滑緊小得不像話,而且張弛有度,活兒再差的jiba插進去,也能被它吸得知道用什么節(jié)奏辦事最爽。這樣的寶貝,真給狗cao成了狗玩意兒還真是有點可惜。 伊萬早做好了心理準備接受一個放蕩不堪的白松,但等到真把自己的陽具插進去,聽到白松的呻吟后,他還是難以自控地更興奮了一些。哽咽的呻吟聲軟而誘惑,其間沒有夾雜絲毫壓抑氣息,往伊萬耳朵里一鉆,就讓他忍不住想去看看白松用軟紅嘴唇吐息的模樣。 抽了口煙,伊萬邊撫摸白松的背邊動了起來,帶顆粒的保險套不住蹭著敏感的腸內(nèi)嬌嫩的粘膜,刺激得白松口中呻吟一聲高過一聲。白松被更粗更大的按摩棒收拾了好幾天,保險套上那樣細小的顆粒對他來說已經(jīng)算不上什么花樣,只是活物的溫度是冷冰冰的性玩具比不上的。 完全勃起的陽具熱得燙人,即使是隔著一層安全套也能讓白松感到賁張的血管在夸張地起伏,他的指尖在桌腿粗糙的側(cè)面磨破了皮,肩部一晃一晃地聳動,從下腹沖上來的快感更是一波強過一波。可是因為前端馬眼被堵住的緣故,白松一滴也射不出來,甚至沒辦法完全勃起,這一連串的反應(yīng)讓他幾乎有些受不住了。 伊萬的節(jié)奏實在是太快了,根本沒有留給白松喘息的間隙,他不像是在白松身上享受,而像是將白松當成了一樣需要被占有的物件,cao這具身體只是占有的一種方式。保險套在這樣的攻勢下慢慢脫落,隨著一次深入被伊萬懟到了腸腔深處,但伊萬不過猶豫了一秒就繼續(xù)抽插起來,他已經(jīng)忘了自己不久前對白松那點微妙的嫌棄。 反正白松現(xiàn)在是在被他干,而不久之后就會只能被他干,到時候他就把白松洗干凈了鎖在床上,每天晚上都灌上一肚子自己的東西,到時候誰還在意白松屁股里曾經(jīng)有過別的男人的東西呢? 伊萬舒服地吐了個煙圈,一手按著白松的后頸,一手則抖了抖煙灰,帶著火星的灰燼落在白松滿是痕跡的雪白脊背上,疼得他一顫,隨之將后xue收縮得更緊了一些。齊整如琴鍵的脊椎骨隨著白松的抽噎弓起又落下,他屁股高高翹起,嘴里終于說出了求饒的話:“慢...慢一點......不行了!啊!” 回應(yīng)白松的,是伊萬伸到前面的手臂,那只手臂將他牢牢禁錮在桌面與伊萬胸膛之間狹小的空間里,他鼻尖的汗水滴落在地上,胯骨隨著身后陽具全跟沒入的動作撞在桌子邊緣上。他不知道那里是不是又添了一道淤青,只知道伊萬的家伙簡直比那個黑人的還可怕,不那么大,卻格外兇。 等伊萬弄完的時候,白松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也沒了,他哭叫得太久,嗓子已然啞了,目光渙散地望著地上,脊背上滿是散落的煙灰。但這還沒完,伊萬不玩他了,不代表別人也不玩他,無力的身體隨著伊萬抽身的動作從桌上翻下來,他倒在一雙靴子旁邊,被戴上拴狗的項圈拽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