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大佬督察(中2):強制,精神摧殘
景逸是在溫暖的床上醒來的,就在他看著熟悉的天花板,幾乎要懷疑這幾年的經歷只是一場噩夢的時候,一只手摸上了他的額頭。 韓卓問:“燒退了,你想喝點水么?” 他看著景逸因為恨意而哆嗦的唇,覺得姣好的形狀還是睡著的時候更漂亮。 其實不止嘴巴,景逸整個人都是睡著的時候更可憐可愛,冷淡的眉眼會無意識地顯出幾分溫柔,模樣沉靜恬淡。如果他一直睡著就好了,韓卓忍不住想到。 “為什么?” 景逸問道,他想離開,卻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先前攝入的酒精還有些殘余留在他體內。 韓卓倒了杯溫水喂給他,拇指玩弄著濕潤的嘴角,慢慢探進去勾住柔軟的舌頭,然后說:“你的債我替你還清了,我不要你還,只要你留在這里。” 即使景逸真得成了婊子,韓卓也還是沒法把愛說出口,他這樣的人是配不上那樣美好的字眼的,他只配掠奪,只配欺騙。 “不……” 景逸含糊不清地開口,他喘息著抓住韓卓的手腕,將他向一邊推去。 來不及吞咽的涎水勾連在韓卓拇指上,景逸羞憤欲死,他還記得自己心甘情愿跟韓卓發生關系的蠢日子。 掀開被子一角,韓卓轉而去撫摸景逸的大腿,他摩挲了一陣后,說:“你知道我撿你回來的時候,你背上寫著婊子么?看來,你是想要點助興的東西才肯給反應。” 提前將電視安在了床對面,韓卓按下遙控器,播放早已準備好的錄像。yin詞浪語傳到耳朵里,景逸看到了一絲不掛,主動扭著屁股去求cao的自己。 為了從那些混混手里買斷錄像,景逸傾盡所有還欠下了大額的債務,他總是那樣天真,相信著所有的法則跟承諾,甚至在朝不保夕的時候還替向自己流露過善意的前同事做過線人。 滿意地看著景逸眼中盈滿恨意,韓卓將他按倒,放肆地親吻著勾人的雪白脊背。由他親手洗干凈的這具身體即將被他強jian,這樣的認知格外興奮地用膝蓋頂開了景逸的腿。 屏幕上的畫面還在播放,景逸的聲音被韓卓捂在了嘴里,還很虛弱的身體完全不是韓卓的對手,他那些勻稱的肌rou在沒有充血的時候比少女的胸脯還要柔軟,被韓卓赤手空拳地控制在了身下。 親吻順著后頸滑到脆弱的喉結,又游走到紅腫的乳首上,韓卓輕輕舔了舔,引來景逸陣陣輕顫。他想去摸摸景逸的細而柔韌的腰,卻懊惱于兩只手都沒有閑著,思忖了一下,他索性將襯衫撕開,碎布堵住景逸的嘴,袖子捆住景逸的手。 滿是曖昧痕跡的身體像一尾離水的魚,拼命擺脫著韓卓的桎梏,景逸略窄的胯上下起伏著,只要將那里制住,就可以把他用jiba插牢了釘在床上。 輕而易舉地握著景逸的腳踝把他下身倒提起來,韓卓伸手撥弄著他股間水紅色的rouxue,昨晚那里被玩得有點過分了。洗這里的時候,韓卓非常粗暴,以至于現在括約肌還有些松軟,手指探進去撐開,就能瞧見濕淋淋的腸rou。 想像蚌一樣鎖好自己的殼,景逸慌亂地收緊了rouxue,不讓韓卓再往里探索。毫不在意他的抗拒,韓卓今天干得就是強jian的勾當,他把景逸翻過來,特意一寸寸地將自己的yinjing捅進去,因著景逸的拒絕,他進入的很艱難,才將將進去一個guitou就讓景逸紅腫不堪的xue口翻卷出媚rou來。 淚水噙在眼里,景逸稍微放松一下就會好過很多,但他偏不。韓卓從背后吻他的側臉,他聽著他被cao到混亂的呼吸,每次插入都是略退出一點然后一氣插進更多的cao法,絞得腸rou松軟濕熱,除了裹住jiba什么都忘了。 “他們說你的屁眼特別好cao,人也甜,又冷又浪的。而且價格便宜,不挑客人。” 韓卓伏在景逸背上,手壓著后頸,蠱惑般耳語:“我知道你這兩年什么工作都找過,但就連苦力都不要你,最后還是只能做婊子。是我坑的你,我錯了,我現在想補償你,好不好?” 這是韓卓最后的耐心了,在他看來,景逸沒理由拒絕他,當他的人,是景逸現在最好的出路。不然真做一輩子婊子,直到哪天死在不知名男人的床上么? 房間里除了屏幕里的拍rou聲,就只有景逸下身被干出的咕嘰水聲,他嘴里的布被取掉了,是韓卓在等著他回答。悶聲喘了一陣,景逸毫不猶豫地咬住了韓卓想摸他臉頰的手,牙齒陷進rou里,血珠即刻冒出來。 沒扇景逸耳光,韓卓忍住打人的本能,掐著景逸的臉頰逼他松口。抓著景逸的頭發將他的臉摁進了枕頭里,韓卓有意將他的口鼻悶住。 因為缺氧的緣故,景逸的rouxue漸漸收緊到了讓韓卓難以動彈的地步,硬得發燙的yinjing捅開緊致的腸道。韓卓制住景逸瀕死的掙扎,像要弄死他一樣用力,卻在他將要失去意識的那一刻松了手。 大口大口地喘息,景逸嘴里的哽咽十分可憐,他眼尾紅了大片,滿臉都是生理性的淚水。沒有因為憐惜停止cao干,韓卓用手臂勒住景逸的腰,在確認景逸緩過來一些之后,故技重施。 這么玩了三次之后,景逸的身體完全軟了下來,他合眼垂著頭,被韓卓中出都沒有反應。整個人就像被玩壞了的玩偶一樣,毫無生氣。 在這樣的玩偶身上又發xiele兩回,韓卓報復性地在景逸肩上咬了一口,滑膩的皮rou彈性很好,韓卓咬得有些上癮,索性蓋章一樣從肩一直咬到腿根,有的輕有的重,但通通留了痕跡。 玩景逸玩得十分盡興,韓卓不再為被咬而生氣了,他按了按景逸被jingye灌得鼓起來的小腹,說:“我都忘了,你現在混得比我還慘,被人jian殺在街頭都沒人收尸。我還問你的意見干嘛呢?你得留在這里,愿不愿意都得留。” 近乎昏死過去的景逸耳中嗡嗡作響,只是嘴里還下意識地拒絕著,之后的一個月,他都被反鎖在這間房子里。韓卓對他算得上好,雖然次次上床都搞得像強jian,卻沒打過他一下,但景逸不是小貓小狗,他現在是出去賣給誰都不愿意賣給韓卓。 這樣犟了一個月,景逸身上幾乎沒有好地方了,手腕腳腕還有脖子上都是捆出來的痕跡,胸腹大腿上的指痕牙印更是沒有消退過,青紫斑駁幾乎蓋過了象牙般的皮膚底色。 韓卓不怕他鬧絕食,叫兩個人來硬灌由不得他不吃,至于自殺,他認定了景逸不會。要論倔強,他比景逸還要強硬三分,又是一個月過去,景逸妥協了。 靠坐在床頭麻木地當著韓卓的面解衣服,景逸說:“我受夠了,別再給我看那些錄像了,我想出去,你想怎么樣都行。” 他的聲音很沙啞,是被長期灌食留下的后遺癥,濕潤的眼睫毛底下,烏亮的眼珠里連恨意都沒了。再給韓卓這樣關下去,他遲早會發瘋。 “今天用嘴吧。”韓卓坐到床上,引導著景逸跪在面前的地板上。 景逸即使跪著,也下意識挺直了脊背,他臀部挨著腳后跟,大腿分得很開,這樣一來,只要低下頭就夠了。干燥起皮的嘴唇有些粗糙,但好在景逸的嘴很緊,像一只尺寸合適的飛機杯,只是含著就讓人很爽。 向前一挺cao進了景逸的喉嚨里,韓卓感受到了景逸下意識的反抗,但不過一瞬間,景逸就收斂了起來,他的舌頭溫軟地墊在yinjing下面,不抵抗也不討好。 jingye嗆進食管里的時候,景逸咳嗽起來,韓卓及時掐住他的下顎,卻沒將yinjing從他嘴里拔出來。景逸顫抖的喉頭包裹著yinjing的前端,就好像舍不得韓卓離開一樣。 得到了滿意的答復,韓卓第二天就帶景逸出了門,景逸不想繼續住在那,他就將景逸安置到了自己的公寓里。 給了景逸相對的自由,韓卓經常帶著他出現在各種地方,并且毫不掩飾自己跟景逸的關系。都是刀口舔血討生活的人,誰也不會管別人怎么玩,只是熟悉景逸底細的人看向他的眼神多是齷齪跟玩味的。 人前陰陽怪氣地叫大嫂,人后直截了當地叫婊子,小弟們都不覺得景逸在韓卓那里有什么分量,玩意兒罷了。 景逸對此毫不在乎,他已經被毀得不剩什么了,有時候甚至還會跟這些人上床,只為了撫慰被藥性改造得敏感至極的身體。韓卓都知道,卻不聞不問,他只要景逸留在身邊,別的都無所謂。 韓卓只熱衷于給景逸找樂子,他帶著景逸去他的賭場里逛,拿了一疊籌碼給景逸玩。做過督察的習慣還刻在骨子里,景逸厭惡極了這些會腐蝕人的東西,但想讓一個泥淖里的人繼續墮落有的是辦法。 一段時間之后,景逸便常去玩牌了,韓卓隨便他輸多少都不帶抬一下眼皮,只是有時候會突然消失一陣,他還有些更見不得人的生意要做,容不得第三人在場。 吃到嘴的生意越來越多,韓卓把景逸往更深的地方拖的心思也越來越強,事后拿了從緬甸人那拿來的大麻給景逸,韓卓問他要不要更爽。景逸深知這東西的惡劣,卻沒拒絕,他吞云吐霧一陣,迷離著眼神將白凈的rou體往韓卓身上貼。 韓卓很滿意,覺得日子格外舒心,連疑心病都快好了,直到丟了好幾批貨后才又犯起來。碼頭那邊的德叔說有內鬼,他便順勢賣了個面子,聯手設局抓人,這事他瞞了景逸。 后來,臥底揪出來了,他這邊有一個。將消息暫時扣在手里,韓卓叫人順藤摸瓜去查那臥底在警署的上線,等照片拿到手,他樂了。上線是個有過一面之緣的熟人,是景逸離開警署時,唯一安慰了幾句的那個。 在中間的線人是誰還用查么?已經不用了。 韓卓親自帶手下帶著槍去抓人,舊樓的門鎖一撞開,淡淡的血腥氣就飄了出來。在客廳的沙發上,景逸跟臥底衣衫不整地靠在一起,兩只交握的手被從腕部刀口處淌出的血染得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