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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減壓專用在線閱讀 - 七 母狗(路人輪x,隔布x,野合)

七 母狗(路人輪x,隔布x,野合)

    楊桓的日子確實如裴利所說,一天天比一天更不好過。敖遲不知從哪兒尋了兩個婢女照顧他的起居,長得不美,話也很少,卻隨時記錄著他的一言一行。

    府中除了護院還多了親兵,敖遲不再鎖著楊桓了。小院上的大鎖被摘掉,楊桓的囚禁被改為軟禁,他可以在敖遲府里走一走。

    尊嚴已經被敖遲毀得差不多了,楊桓有時候坐在窗前,也會覺得這么活著沒什么意思,但他的同母弟弟還在,縱容感情淡泊,也是一母同胞。敖遲現(xiàn)如今已是朝中新貴,找個舊貴族的麻煩輕而易舉。

    小的時候,楊桓就知道母親不喜歡自己,她從來也不肯抱楊桓,只是怕別人發(fā)現(xiàn)了楊桓身上的秘密,才勉強貼身帶著這孩子。楊桓一直以為母親嚴苛,直到母親生了弟弟,抱著弟弟哄的時候是那么溫柔,他才明白錯的只是自己。

    母親過世后,十八歲的楊桓便早早另置府宅,那是母親的遺愿,要他這個嫡長子拿著一份家產自立,然后讓出一切。楊桓沒什么所謂,他不在意無才無德,不堪大用的評價,也不在意別人把他看成一個繡花枕頭,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的滾了。

    那時候,他身邊有個忠心耿耿的敖護衛(wèi),看起來兇,對他卻好,因此日子不算難過。如果沒有后來那事,敖護衛(wèi)將會永遠是他的敖護衛(wèi)。

    這幾天,夢里來來回回都是那些事,楊桓看看手里滴血的劍,又看看跪在劍下的人,但他捫心自問,確實半點也不后悔。那個秘密,誰知道了都得死。

    在拔劍的時候驚醒,楊桓翻身起來,只覺一身冷汗。他睡前被敖遲按在床上狠狠折騰過,即使身體習慣了這樣的施暴也仍會有些酸軟。股間清涼,是婢女替他上了藥,從前諱莫如深的秘密,現(xiàn)在已是他人背后談資。

    披衣出去,楊桓知道婢女并不會攔他,敖遲現(xiàn)在許他出房門。他沒有提燈,只是慢慢沿著院墻走,這樣大的府邸,絕不會只有一扇門。

    巡夜的府兵耳聰目明,聽見風吹草動立刻提燈趕來,幾個人喝住楊桓,喝道:“誰?鬼鬼祟祟做什么?”

    燈籠的光不算亮,但幾盞聚在一起,剛好能讓人看清楊桓的模樣。修眉朗目,高鼻檀口,模樣精巧不似俗物,是府兵從未見過的清高美人。

    楊桓被府兵圍著,想起那天在敖遲懷里赤裸著穿過庭院的場景,心下有些不舒坦。他還不知道敖遲跟府里人說過什么,以為自己最糟也不過會被敖遲再折騰一頓罷了。

    為首的府兵見楊桓散著一頭墨色長發(fā),身上也只松松穿著里衣外袍,一下想起了將軍說過的吩咐,道: “這不是將軍說過的那條小母狗么?”

    前段時間,敖遲卸了楊桓院門上的鎖,在府里下了條令:偏院里的是個玩物,若是有人要泄火,只要不傷及性命,可隨意玩弄。

    管事的人不知楊桓名姓,又聽侍從說起敖遲在做那事時喚楊桓是條母狗,便只當楊桓是個妓子,索性稱呼楊桓是條小母狗。這稱呼yin賤不堪,卻好記又上口,底下的人也就這么叫開了。

    府兵們只當小母狗是將軍玩膩了的色衰妓子,連看的興趣都沒有,如今見了才知道是個姿色上佳的年輕男子。為首的逼近一步,也不說話,直接拉了楊桓衣袖,涎著臉道:“可是夜里寂寞?哥幾個陪你!”

    楊桓皺眉抿唇,不欲糾纏,他轉身要去別處,卻不成想府兵頭子攔腰把他往懷里一摟,拖進了不遠處的假山后面。假山立在水流邊上,半掩著幾棵樹,夜里把人往附近一拖,眼里再好的人也瞧不清楚。

    摔倒在草地上,楊桓勉強用手掌撐地支起上身,他穿得單薄,衣服攏在身上剛好勾勒出弧線美好的腰身,臀部落在身后府兵眼里,像是肥美多汁的桃子。他前些日子被喂了不少亂七八糟的藥,如今不僅手無縛雞之力,身上的肌rou也愈發(fā)單薄,一身緊實皮rou白皙膩滑,就是不愛男色的人看了也不免有些心動。

    伸手去撩楊桓衣擺,幾個府兵肆意輕薄著他的身體調笑: “小母狗,快把你的saoxue露出來讓大家瞧瞧。”

    “估計都被cao腫了,聽說他下面有兩張嘴,不知道吃大roubang吃不吃得飽……”

    殺意盈睫,楊桓被壓著起不來,只是冷著臉,厭惡道:“滾開!”

    這時候還倔強,只會受更多苦,楊桓不是不懂這個道理,只是做不到。他不肯搬出敖遲來替自己解圍,更不肯求饒,掙扎間被扯著衣襟按到了水邊的樹上。

    重重一記耳光甩在楊桓臉上,府兵頭子撕破楊桓的衣服,扯下布條當繩子,把被打得頭暈眼花的楊桓雙手反扯到背后繞過樹干牢牢捆了。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府兵頭子看著楊桓帶血的嘴角,掐住他下頜逼他仰起頭,露出還帶著新鮮吻痕的脖頸。

    睫毛顫抖,楊桓耳朵里一陣轟鳴,直到里衣外袍都被撕成碎片才聽清這些府兵的污言穢語。他們肆意品評著楊桓的姿色身段,猜測楊桓身上的曖昧痕跡是如何留下的,甚至上手去摸。

    有府兵在楊桓胸口摸了一把,說:“怡紅院的玉娘都沒這么滑,將軍就這么把他玩膩了?”

    “人家是將軍,要什么美人沒有?”府兵頭子握著楊桓的腳踝抬起他的腿,指腹摩挲著楊桓腿根,在xue眼邊上蹭了一手的藥膏。

    旁邊已經有人迫不及待解開了腰帶,把男根蹭在楊桓赤裸的身體上。楊桓胡亂掙踹,很快連鞋也被脫掉,赤足被人隨意把玩,圓潤的趾在燈籠的微弱光芒里泛著珍珠一樣的光澤。

    喉頭發(fā)出瀕死一般的叫聲,楊桓模樣可憐,激得府兵禽獸大發(fā)。嫌他這樣敗興,府兵頭子從他衣襟上撕下一條,團起來塞進了他嘴里。

    有人催促道:“快點,快點。過會兒就該換班了。”

    “不急。”府兵頭子說著,取下了掛在腰上的長刀,刀柄約有一掌長,三指寬,遍布粗糙顆粒。

    這些日子沒少被齷齪東西弄身子,楊桓一看到刀柄就猜到了府兵用意,只是腿被兩邊的人抓著合不上,只能眼睜睜看著刀柄插入自己花xue。粗糙顆粒磨在rou壁上,進入的時候緩慢得像在上刑。

    敏感的身子受不住這般刺激,楊桓眼角水潤,神情也不再那么冷硬,他咬著布的牙齒打顫,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隔著布從嘴里發(fā)出來。

    “這小母狗saoxue里除了水就是水,將軍是不是用了他后門?”覺得一柄刀不夠,旁邊的府兵解下自己的刀,他把刀身靠在樹皮上,刀柄抵在楊桓后xue口,等著楊桓自己吃下去。

    兩邊的人松了楊桓腳踝,對楊桓一點點艱難吞下刀柄的模樣袖手旁觀。發(fā)軟的赤足踩在草地上,腳心被撓得發(fā)癢,楊桓身子往下落,花xue把刀柄吞得更深,肛口的軟rou也像花朵一樣綻開,把還沾著汗?jié)n的刀柄吞進去。

    兩柄刀隔著薄薄一層rou在楊桓體內往里進,直到楊桓會陰處卡在刀鍔上才停下來。刀柄不算太長,輪痛楚遠不及敖遲刻意要他疼時的折磨,但卻極恥辱,尤其是當他發(fā)現(xiàn)自己希望這兩柄刀動一動的時候。

    沒讓楊桓失望,府兵們拿楊桓不堪的模樣取樂調笑之后便把他放了下來,刀抽出去,取而代之的是又熱又硬的roubang。

    身上沒力氣,yin欲又被剛剛的褻玩徹底激起來,楊桓躺在草地上被進入的時候,一點表情也沒有。他咬著嘴里的布,揚起脖子躲避親吻圍著他的幾個府兵的撫摸,線條漂亮的美人筋上還有敖遲留下的吻痕,顯得他此刻的矜持像個笑話。

    從后面扶起楊桓來,有人走了楊桓的后門。那府兵身上的味道不好聞,他從背后扶著楊桓的肩,狠狠將男根插進還腫著的后xue動起來。旁人見楊桓下身的兩口xue已經被人分占,索性抓過他骨節(jié)勻稱的手按在自己胯下,也有人把主意打到楊桓嘴上,可剛抽出布塞進手指頭就被咬了一口。

    身子被兩人夾在中間cao得癱軟,楊桓那一口咬得全憑本能,他下身水聲不斷,熟紅媚rou夾著不知道是誰的roubang蠕動。兩處甬道已經不像剛破身時那樣緊得要命,楊桓里頭又熱又軟,cao起來簡直讓人上癮。

    手上挨咬的府兵咽不下這口氣,抓著楊桓的頭發(fā)逼他抬起頭,將血抹在破了的嘴角上,硬生生掰開楊桓牙關,將指頭探進去一陣攪弄。

    跪在草地上的腿被劃出了淺淺的血痕,楊桓渾圓玉致的小腿晃得厲害,若不是被府兵夾著,肯定已經軟倒在地了。根本喘不上氣來,楊桓舌尖被狠狠掐了一下,模糊的意識有一些清醒,更加無法接受自己的處境,他不肯再配合,受得罪也更多。

    前一波府兵干完,提起褲子去輪值,楊桓身上也換了一波又一波。下值的府兵跟護院聽到有好玩意,立刻過來湊熱鬧,他們輪著弄楊桓,沒叫楊桓xue里有一刻空著。甬道里滿是jingye,楊桓小腹鼓漲已然是裝不下,jingye隨著他身上府兵抽插的動作涌出來,沾在草葉上,混在泥里。

    嫌楊桓這樣臟,有人索性撿起片碎布裹在男根上再cao楊桓。楊桓被撕破的衣服是細綢,上面繡了暗花,紋路磨在花xue甬道上,把兩瓣花唇弄得像蚌rou一樣張了嘴。

    除了呻吟外幾乎發(fā)不出聲,楊桓卻仍不求饒,他斷斷續(xù)續(xù)說:“我記住你們了……”

    府兵不以為然,揪著楊桓胸前rou粒玩弄: “呦呦呦!這小母狗是要找將軍告狀呢!下頭有兩張小嘴,還給這么玩,怕是窯子里的姑娘都不如他。”

    有還沒被色沖昏了頭腦的府兵想起不準傷了楊桓性命的吩咐,一時間有些動搖,開口說:“差不多了,別把他玩死了。”

    之前的折磨沒有白受,楊桓身子頗為耐cao,等府兵都盡興離開,他還算清醒,睜著黑白分明的眼睛發(fā)愣,睫毛眨動間,還有污濁的jingye滴下來。

    泄完欲后并不知該怎么處理楊桓,府兵們不想把他送回去,又怕他醒來跑出府,索性拿來麻繩把楊桓牢牢捆上池邊樹干。渾身都是被壓在草地里輪著干的時候割出的細小傷口,楊桓白潤得像羊脂玉一樣,多了些血痕只想讓人把他凌辱得更不堪。

    臨走前也沒解開順手扎在楊桓男根上的草,府兵覺得他那活兒反正也沒用,又摘下一根細草塞進了前頭小孔里。

    顫抖著身子不再說話,楊桓長發(fā)早被揉亂,披散在肩背上好似一張潑墨畫,他發(fā)間被人插了幾朵假山角上還沒全開的小花,骨朵兒像胸前rou粒一樣飽滿可愛。

    楊桓戴花的模樣其實有些滑稽,他少年時美得雌雄莫辨,但長大一些后臉上線條愈發(fā)利落,雖然眉眼精致秀美,但單看下頜角就是個美男子的模樣。給這樣的人戴花,總像是在羞辱他。

    透過發(fā)間空隙看著府兵離開的背影,楊桓并不掙扎,他只是又輕聲念了一遍:“我記住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