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貞的祭祀(當眾驗身,強x,刑罰)
“我沒有。”安里斯的臉因為羞恥而泛起大片紅暈,耳朵更是紅透了,他背對著信徒看向主教,低不可聞地爭辯著。 主教驚嘆于他的美貌,卻半點不為所動,他說: “那就請您脫下衣服,讓我當眾檢查您的身體,尤其是……屁眼。您要明白,獻給神的身體,必須是純潔無暇的處子。” 安里斯的身體常年藏在衣底,除了手臉外,一寸肌膚都不曾暴露在人前。此刻,信徒們望著神殿中高高在上的祭司,目光中滿是懷疑,甚至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熾熱。這一任搖簽選中的祭司,實在是個過于美貌的東方男子,隨著年齡的增長,向他示好的男男女女越來越多。 為了保證身體的純潔,安里斯一直戴著貞cao鎖,但小小的環套只能鎖住他的前端,卻不能保證他沒有用屁股跟別人茍合。 衣服還是在民眾的呼喊聲中脫下來了,安里斯彎腰脫掉長靴長襪,赤足站在地上,然后解開了衣領的紐扣。高臺附近的信徒忍不住去看安里斯的腳,白皙瘦削的腳背有些薄,比尋常男子的腳要小一些,因為緊張而蜷起的十個趾頭圓潤得像珍珠。 還未等他們看清,安里斯的長袍便落在地上遮住了那雙腳。人們只好抬頭去看他如何脫掉襯衣,單薄的絲綢遮不住什么,安里斯緊窄的腰線跟兩邊凹陷的腰窩都落在人們眼中,等這片布料也落地,人們發現祭司其實比想象中還要嬌小。 在這個東方人并不多見的國家,祭司頎長的身材本就算不得高大,如今脫掉衣服,人們更是忍不住伸出手去比劃。祭司的腰那么細,身子那么嬌小,是他們可以完全摟在懷里,壓在身下褻玩的人。 已經沒有人考慮是否瀆神了,所有人都盯著安里斯放在褲子邊緣的手,刀子一樣的眼神直到腰帶徹底解開才有所松動。 下身所有遮蔽一并落地,安里斯前端上扣著的金環便落在主教眼里,他身后的人們望見的則是一只圓翹的屁股,股縫看起來很深,那里面就是傳言里祭司被人射進jingye玷污的地方。 主教伸手指著石臺中間的長椅,說: “那么現在請祭司躺到這里,分開腿。” 安里斯照做,他動作僵硬地打開腿躺上去,神情卻坦然,只等著驗完身便能還自己清白。主教扶著安里斯的膝蓋將他的腿舉起,這樣的視角方便他看清安里斯身下最隱秘的地方。屁眼的顏色干凈粉嫩,褶皺緊緊擠在一起,在兩團白rou中間隨著呼吸的節奏不住顫抖。 “祭司的屁眼看起來很干凈,但這只能說明他最近沒有同人茍合。大家都知道,神不會無緣無故降下災禍,因此我只能細致深入地檢查我們美麗的祭司。”主教大聲說著,從一旁拿起了細長的器具,他撫摸著安里斯因為羞恥而繃緊的肌rou,慢慢將器具的尖端對準了窄小的xue眼。 無法動彈,安里斯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么,他被主教撫摸之后便像被什么法術禁錮住了一樣,連張口拒絕都做不到。 細長的器具頭部是圓潤的,形狀是男性縮小的guitou,主教作勢將它推進安里斯體內,可真正探進安里斯體內的卻是主教的手指。器具被塞到安里斯臀下,只是主教用來掩飾動作的工具。 神殿里一直人聲鼎沸,卻在這一刻突然安靜了下來,時間停止了。安里斯竭力看向主教,恰好對上一雙詭異的眼睛,主教顏色深沉的綠眼睛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正熊熊燃燒的紅瞳。 “你……這個……玷污神殿……的惡魔!”安里斯終于意識到了什么,但他已經無暇去想惡魔是如何偽裝成主教的,只能竭力用語言去詛咒他。 “噓!”抽出手指捂住安里斯的嘴,主教說,“祭司大人,我沒有辦法維持太久,所以讓我們快點好嗎?” 背對著石臺下的人們撩起袍子,主教終于在安里斯面前露出了猙獰的yinjing,那根東西粗長得不屬于人類,遍布暴起的青筋跟凸起的疙瘩,就連guitou都是眼鏡蛇的形狀。 “看到這根東西沒有?我美麗的東方祭司,馬上你的處子之身就會獻祭給它。”主教仍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站著,他只是將安里斯打開的腿拽過來,然后讓自己的yinjing插入安里斯的屁眼。 緊致窄小的rouxue根本無法承受這樣殘忍的侵犯,幾乎是立刻就被撕裂了,安里斯端莊的臉孔疼到扭曲,卻也因此更加美麗。他的臉小而立體,主教用力捂在他嘴上的手,將他大半張臉都遮住了,化出鱗片的小指就搭在秀挺的鼻梁上。 主教的模樣愈發不像人了,他例行公事地在安里斯體內抽插,像被釘在地上一樣只靠腰胯的力量來動作。丑陋的yinjing被安里斯的血染紅,更為興奮地去蹂躪內里的腸壁,頂弄最狠的幾下,甚至在安里斯平坦小腹上看出了尖端的形狀。 無法動彈,安里斯連轉一轉眼珠都做不到,可他偏偏是清醒的,喉頭嘶啞的聲音被主教變成爪的手掌死死捂在嘴里,一點也泄不出來。他在心里不住向神禱告,請求神明原諒自己在神殿中被惡魔侵犯的過失,再過一個月就要獻給神的rou體不再純潔,將迎來比惡魔更可怕的神罰。 但很快,安里斯就連禱告的力氣也沒有了。除了下身連接的地方,主教沒有碰他身體的任何一寸,這讓他看起來純潔如初。如果不去看他的下體,沒人會想到他的內里已經快被cao爛了,yinjing上的凸起狠狠磨過柔嫩的腸壁,速度快到想要把安里斯的五臟六腑搗爛。 xue口的紅rou外翻著,安里斯緊小的入口被撐圓到不可思議的地步,猙獰yinjing的每一次進出都會給他帶來難以描述的痛苦。他的意識瀕臨崩潰的時候,主教的yinjing再次漲大了,根部膨脹起來,腫脹的地方剛好卡在安里斯的肛口,然后是漫長的射精。 對于無法動彈的安里斯,成結顯得有些多余,但主教顯然很樂意看到的安里斯被卡住xue口痛苦的模樣。他的jingye又多又熱,直到把安里斯的小腹都撐圓才停下來。 松開捂住安里斯嘴臉的手,主教端詳著他有些憔悴,卻比身為處子時多了幾分嫵媚風情的臉,說:“祭司大人,你變得更美麗了。” 他的yinjing從安里斯體內抽離,蛇形guitou上不動聲色地張開一個小嘴,很快將安里斯下體流出的血全部吸食干凈,與此同時,主教的模樣慢慢恢復了人形。他平靜地看著安里斯,接著說:“你的身體已經獻給了應該獻給的人,來我這邊吧,我美麗的祭司。” “神會懲罰你的。”安里斯恢復了一些力氣,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正在吸收主教的jingye,而是把痛苦的消失歸功于神,他堅信神聽到了他的禱告。 “好吧。”主教說著,整理好了袍子。 時間恢復了流動,神殿中再次充滿了各種聲音。安里斯輕輕動了動手指,表情十分茫然,他下體的傷口已經愈合,只有濕潤的xue眼能證明剛才的強暴真實發生過。 對臺下的人們而言,沒有發生過任何異常,他們只是看著祭司被高高舉起的雙腿,等待著驗身的結果。 “放開我!你這個地獄來的惡魔!”安里斯試圖坐起來,股間的不適提醒著他眼前的主教是披著人皮的惡魔,他必須揭穿惡魔的身份,這是他身為祭司的職責。 主教對著立在石臺邊上的侍衛招招手,立刻便有侍衛過來按住安里斯的手腳。年輕的侍衛掌心滿是黏膩的汗水,他們第一次見到祭司的裸體,不敢看卻又忍不住偷瞄。這具身體很美,寬肩窄腰下面是緊翹的臀部,被壓得變形的臀rou看起來像是豐滿多汁的水果。 主教將器具探入安里斯體內,慢慢探索著,這極具羞辱性的動作激起了安里斯更為劇烈的反抗。不停質問著主教,安里斯的四肢被強壯的侍衛死死壓住,他只能竭力仰起頭,想要讓更多人聽清自己的話。 器具很快抽出來,金色的頂端沾著白色的濁液,那是還沒有被吸收干凈的jingye。主教將它舉起,對著神殿中所以的人展覽,然后說:“很遺憾,我們的祭司是個失貞之人,他犯了瀆神罪還有通jian罪。” 石臺上的侍衛全都望向安里斯的臉,他們打量著美麗的祭司,不知道是誰有那么大的膽子去褻瀆奉獻神的祭品。但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失貞的祭司將要得到的懲罰。 按著安里斯的侍衛把他從長椅上抬到石臺邊緣等待宣判,主教則示意侍衛將安里斯的大腿掰開,好讓人們看清祭司失貞的身體。粉嫩的屁眼被金色的器具打開,白色的濁液立刻就淌出來,沾在安里斯的大腿根上。 人群中不斷爆發出婊子,賤貨的罵聲,女人,小孩還有不忍觀看懲罰的男人都退出去了,剩下的人眼里盛著火,有的甚至襠下鼓起了一團。對于失貞的祭司,向來只有一個懲罰方式,那就是人刑。一百年前,也有一位祭司失貞,他被人們輪暴,然后帶到刑臺蹂躪了很久才死去。 “不!我沒有!”安里斯仍在爭辯,主教卻已經宣布行刑開始。按著他腳踝的侍衛最先壓上去,火熱的身軀將他完全籠罩在身下,人類的yinjing沒有畸形的蛇頭,強行插入帶來的痛苦卻是一樣的。 安里斯仰起頭,口中不住發出呻吟,他的嗓音低沉卻婉轉,因為先前遭受的折磨,而顯得有些柔軟。他不住扭動著身體,按著他手腳的侍衛們便更用力地將他固定在原處,好方便正在行刑的侍衛用力。 “婊子!”金發的年輕侍衛罵了一句,他湛藍的眼睛里滿是怒火,對于守護神殿的侍衛而言,祭司是這世上最純潔高貴的人。他們都曾在清晨摘下鮮花,悄悄放在祭司的門外,如果祭司肯撿起一朵,那就是最好的獎賞。 口中辯駁的話斷斷續續不成句,安里斯原本整齊的黑發散在額頭上,他不再圣潔的身體變成了一塊供人泄欲的rou,在侍衛身下掙扎搖晃著。脆弱的腳踝跟手腕被侍衛按在掌下,薄薄的皮膚上淤青跟掐出的血印十分刺目。 身體隨著體內那物的抽插不住晃動,安里斯偏過頭去,空洞地望向地面。他毫無準備地挨了記耳光,正頭暈目眩的時候,卻被拽著頭發拉過去,承受了一個吻。他合上眼睛,什么也不看,任憑對方怎么蹂躪自己的唇也不給反應。那人瘋狂地吻他,用舌頭攪弄他的口腔,用牙齒撕咬他的嘴唇,血順著他的唇角淌到頰上,像是一朵小小的紅花。 只在下身被灌入guntangjingye的時候動了動手指,安里斯產生了一種錯覺,他的魂魄已經離開rou體,正向著神靈奔去。下一刻,疲軟的yinjing抽離他的腸腔,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堅挺的yinjing,帶著灼人的溫度擦過他腫脹的xue口,將他喚回現實。 這種感覺屈辱而疼痛,卻又不只是這樣,一種從未感受過的快樂從下腹沖上來,讓安里斯從發出了一聲極輕的哼叫。吻他的那人早已放棄,只是按著他的肩防他掙扎,聽到這一聲悶哼,便有了新主意。 騎到安里斯臉上,那侍衛眼中現出一種興奮的殘忍,他正在凌辱高貴的祭司,往日里高不可攀的人此刻就在他身下。侍衛鉗住安里斯的下頜,逼迫他張開嘴,將腥膻的陽具塞了進去。掙扎前所未有的劇烈,安里斯瘋狂地拒絕,可他從小所受的神諭禁止他傷害任何人,于是他連咬下去都不能,終于在猙獰guitou壓到舌根的那一刻認命。 祭司的身上不只那一個rouxue可以用,這一發現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興奮起來,侍衛們將安里斯的手腳強行按到自己胯下,逼迫他擼動或者磨蹭著自己的性具。在安里斯腿間按著腰耕耘的侍衛無疑是最興奮的,他抬起頭望著周圍根本擠不過來的人,不由產生了一種優越感,很快便泄身。 不容他再來一次,立刻有人推開他,將自己的yinjing埋進安里斯體內去行刑。來不及休息的rouxue濕潤溫熱,因為被填滿撐開而緊緊貼在行刑人的yinjing上,軟rou更是討好一般貼在上面。 無法做出任何拒絕的動作,安里斯不知道自己身上按了幾雙手,也不知道有幾根yinjing蹭在自己身上,他上下兩個洞都被塞滿了,曾被夸贊是神親吻過的面孔被一個侍衛壓在胯下磨蹭著,就連妓院里最低賤的男妓也不會同時接這么多客人。 主教站在不遠處看著yin亂又殘忍的場景,面色平靜而莊嚴,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人刑之后安里斯的崩潰跟瘋狂。接受了惡魔的jingye,安里斯就不會死,他的身體會修復所有的傷口,然后一直保持著最好的模樣。 把精致美麗的物件弄壞然后去欣賞破碎與崩壞是主教的小癖好,他聽著那些人類的議論,眼里現出看到有趣事物的光。 “當初怎么會選中他做祭司?這么yin蕩的身體,簡直……是街邊的母狗。” 有人用這樣嫌棄的語氣說著,眼睛卻盯在安里斯渾圓緊實的大腿上。大腿下面的屁股正被囊袋一下下拍打著,顏色是淺淺的紅,正被一雙探過去的手揉捏著。 這場輪暴一直到晚上也沒有停下來,身強力壯的侍衛們已經上過安里斯一次回家去了,留下的多是對安里斯有性趣的民眾。他們將安里斯拖下石臺,按在粗礪的路面上繼續行刑。 安里斯養尊處優的身體像母狗一樣跪趴在地上,他的屁股高高撅起,身后是正挺腰cao干他的人。那人的yinjing不算粗卻是異乎尋常的長,插在安里斯屁眼里挺動的時候,能從安里斯平坦的小腹上看到guitou的形狀。安里斯已經沒力氣了,他不需要人按著也不會反抗了,即使臉頰因為被迫koujiao了這么久而酸疼也沒有流露出一點拒絕。 凌晨的時候,所有人都散去了,安里斯獨自赤裸著身體蜷縮在路面上,身邊是提著水沖洗他身體的監刑人。他們像對待沒有聲明的物體一樣將安里斯身上的穢物沖洗干凈,然后將他拖起來帶到了城市另一半的刑臺。 第二天,才是人刑真正的開始。失貞的祭司被吊綁在刑架上,任何人都可以干他,甚至還有最后余興的節目,來自重刑犯的輪暴。 太陽升起的時候,安里斯望了一眼還不刺目的它,他在心里想到:神啊,請讓我今天死去。 神明沒有聽到他的禱告,直到第三天余興節目結束,他都沒有死去,上一位被判人刑的祭司便是在余興節目中被結果。囚犯比民眾更為殘忍也更為骯臟,他們發泄結束被帶回牢房之后,刑架上的安里斯像是一塊擦拭了jingye的破布。 但他到底還活著,腿間混著jingye的尿隨著呼吸的頻率大股大股向外淌,濡濕了他腳下的地面。 人刑沒能將失貞的祭司處死,這樣的情況令監刑人十分失望,他只好請主教寫了封信給宮殿里仍為祭司失貞而傷心震怒的國王。國王的信很快寄回來,主教看完走到安里斯身邊,托起安里斯的下巴,問:“你是否知道自己的過錯?并為此感到羞恥?” 睜開眼睛抬起頭,安里斯的目光由空洞轉向堅定,他看著主教的眼睛,沙啞著嗓子說:“我沒有過錯。” 主教對著他聳聳肩,不以為意道:“那好吧。”然后,主教轉過身,宣讀國王信中的第二條命令,“我們仁慈的國王認為神是寬厚博愛的,因此判決失貞祭司終生為最低等的娼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