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懲罰(灌腸,禁止she,劇情)
橡膠管抽出去的時候,顧揚的肛口發出“啵”的一聲,他羞恥地閉上眼,極力忍耐著腹內的抽痛,以及越來越強烈的排泄感。把假陽具適時插進顧揚甬道堵住甘油,林世榮又點了根煙,隨手把灰抖落在顧揚肚皮上。 “??!”顧揚的胸膛劇烈起伏,他的雙腿亂蹬,腰也難耐地扭起來,毫無尊嚴可言的模樣。約摸過了十分鐘,他就看起來像被水里撈出來一樣了,渾身上下都出了層薄汗,被甘油撐開的甬道不斷受到水流刺激,前端被弓毛捆住的地方卻無法做出反應。 顧揚哭著說: “讓我去洗手間,再也不了,我再也不了……”甘油潤滑效果太好,假陽具一點點滑出去,他拼命收緊括約肌也無法阻止。 林世臻摸摸顧揚的頭,直起身要把他解下來抱去洗手間。林世榮卻不同意,笑著說:“就在這。心軟了?他往你車上動手腳的時候可沒心軟?!?/br> 停下解繩子的動作,林世臻拎過旁邊的桶放到顧揚臀下,他拒絕了顧揚的要求。絕望地晃著頭,顧揚哭得一塌糊涂,他底子實在好,哭成這樣也好看。 旁邊的混子看著顧揚這幅樣子聊天,肆無忌憚品評他的身體:“那下面一點毛都沒有,粉白粉白的,這種的都說是白虎星?!?/br> “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是自己刮了?白虎星也不礙著玩啊,不帶回家不就得了。” 假陽具落到桶里,顧揚臀間很快有水流泄出,他體內確實干凈,灌腸只洗出了之前林世臻射進去的jingye。 無地自容,顧揚垂下頭閉上眼,他仿佛感受到了那些嫌棄的眼神,落在他身上針扎一樣難受。管子再次插進體內的時候,他任人擺弄。不想去撿假陽具,混子撿起之前塞在顧揚嘴里的黑內褲堵住了顧揚下面那張嘴。 林世臻最先發現顧揚不對,他把顧揚解下來,見叫不醒,急忙脫下外套給人裹上抱出去。林世榮心知這是一時激動昏過去了,見林世臻急成這樣也不好弄冷水來把顧揚潑醒,只能叫幾個混子清理這里,自己快步跟上。 在車里醒轉過來,顧揚意識到自己不在音樂廳里了,他稍一動就覺得脹痛,卡在肛口里的內褲吸飽了甘油,在他昏過去的時候只留一點布頭在外面了。 “不去醫院?!崩×质勒榈囊滦洌檽P喘息著說。林世臻見他醒了,自然是答應,他看到顧揚夾緊了腿,這才想起顧揚體內還被灌了甘油。 就著讓顧揚躺在自己懷里的姿勢伸手到顧揚腿間,林世臻摸到了被撐得一點褶皺也沒有的肛口。他捏住濕透的布料往外拽,甘油淌了自己一身。 顧揚無所謂地睜著眼,他看著后視鏡里司機輕蔑的眼神,攥緊了林世臻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 到了地方,林世臻讓司機先回去,他問:“能走么?”他希望顧揚回答不能,這樣他就可以抱著顧揚回家了。 身上只有一件堪堪遮到腰的短外套,顧揚說:“衣服。”林世臻有些為難,他不放心把顧揚一個人留在車里。 僵持的時候,剎車的聲音響起,林世榮從隨意停好的車上下來,見林世臻站在車前猶猶豫豫,直接過去把顧揚拽出來拖走。 全程低著頭,顧揚瑟縮在林世榮懷里,腳不沾地被拖進電梯帶進屋。見林世榮做了這個壞人,林世臻舒了口氣,他只是下不去手強拽,并不介意顧揚衣不蔽體的樣子被監控拍。這附近,玩得過分的人多了去。 一進門就跌在地毯上,顧揚呆呆跪坐著,他柔韌性很好,臀部完全貼地,大腿上的甘油蹭在黑色地毯上,亮晶晶得讓人遐想。林家兄弟兩個說了幾句就開始在他面前吵架,一點兒也不想聽,他索性把頭靠在沙發上睡了。 昏昏沉沉的時候,顧揚被人抱起,他躺在舒服的溫水里,下意識蹭了蹭那人的胳膊。他今晚只被上了一次,相比身體,精神上的折磨讓他更累。 林世榮對殷勤給顧揚擦拭身體的弟弟說:“我就說他沒事。” 小心翼翼解開綁住顧揚前端的弓毛,林世臻撫慰著一直沒有得到釋放的yinjing,尺寸剛剛好的東西被勒出了印子,可想而知憋得有多難受。 “別再讓亂七八糟的人碰他?!绷质勒榘杨檽P抱進臥室安頓好,帶上門對低聲林世榮說,“嚇唬他一下就夠了,反正我不會再讓他有機會做那種事。” “行吧,行吧?!绷质罉s擺擺手,他從來都覺得顧揚只有皮囊可取,何霆跟林世臻都是色令智昏。 他走到門口,忍不住補了一句:“何霆怎么死的你知道么?” 林世臻跟何霆沒有任何交情,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只有敵意,他除了何霆死于車禍外什么都不知道。 “你可以去查查。”扔下這句,林世榮走了。 醒來后的顧揚比之前更不愛開口,他沒法出門,一白天都坐在臥室飄窗上望著角落的空琴盒發呆。中午的時候,有人敲門叫他吃飯,他置若罔聞。 深夜時分才回來,林世臻背著一個琴盒進屋,他端起地上的餐盤進屋。顧揚轉頭看著他,問:“我的琴呢?” 他從三歲開始接觸小提琴,每一把用過的琴都珍藏著,本就對琴感情深厚,更不用提那把被林世榮摔下去的琴由何霆親自擦過。 “我給你帶了更好的?!绷质勒檎f得是實話,他帶來的這把琴出自歐洲制琴名家之手,木料風干年限更長,做工也更精細。他在國外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想起顧揚,于是托了好幾層關系請到制琴師做了把最襯顧揚的琴來一解單戀的痛苦。 眼睛癡癡地看著打開的琴盒,顧揚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想要觸摸琴,那確實是把好琴。林世臻冷了一天的臉色變得緩和,他說:“試一下吧,你會喜歡的?!?/br> 搖搖頭,顧揚收回手,他側躺在飄窗上說:“我要原來那把?!边@具rou體的曲線很美好,林世臻摸了摸他的腰,然后抬手要把剛剛獻寶一樣獻上的琴盒打翻在地上。 “你干什么!”動作很快地搶過琴,顧揚差點摔在地上。 整個人都跟之前不太一樣,林世臻回答:“你不要它,它就沒用了。中午為什么不吃飯?在生氣還是不想活了?” 赤腳站在地上,顧揚把琴在飄窗上放好。他毫不反抗地被林世臻推倒在床上, 手腳都伸展開,姿態柔順。 隨意把脫下的衣服丟在顧揚臉上,林世臻握住他想要拿起衣服的手壓在頭頂,慢慢親吻他的脖子。白皙皮膚上的紅印被更深的痕跡覆蓋,有幾處甚至有血滲出來,可是顧揚一聲不吭。 “顧揚,你以為你在圣彼得堡上學的時候,何霆就什么都沒做么?他能因為你年輕好看找上你,也能因為別人年輕好看找上別人。” 對這種挑撥無動于衷,顧揚喘息著說:“死者為大?!彼X得有點悶,不會呼吸困難,卻也沒有多好受。 分開顧揚的腿,林世臻邊擴張邊說:“如果不是為了解決那些桃花,何霆怎么會匆匆駕會車出去,你想知道何家的小孫子是誰的種么?” “你騙我!”拼了命撲騰,顧揚什么都看不見地踢打,他傷不到林世臻,就那么被壓制著cao進去。 全根沒入干澀的甬道,林世臻死死按著顧揚不讓他動,然后開始慢慢抽插。他退出來,只余guitou被xue口絞著,再狠狠插進去,來回弄了這么幾次,就把顧揚那里弄得濕滑起來。 淚水濡濕了蓋在臉上的衣服,顧揚在哭,何霆死后,他連參加葬禮的資格都沒有,什么都不知道地被趕走,鐘愛的事業也被迫跌到谷底。他邊哭邊斥罵林世臻,帶著鼻音,柔軟得像在撒嬌。 喘著粗氣,林世臻說:“我只有你一個,以后也只有你一個。有一次我去后臺看你,我說喜歡你,你對我笑了……” 顧揚對許多喜歡他拉琴的觀眾笑過,他在林世臻射出來的時候咬牙罵了句cao,這是他所能想到的最臟的話。手腳沒有得到自由,林世臻離開他的體內后依舊按著他。 把冰涼的東西借著jingye的潤滑滑進顧揚的身體,林世臻松開了顧揚被他捏得青紫的手腕,他掀開蓋在顧揚面上的衣服,俯身舔著那張一塌糊涂的臉上的淚水說:“你需要懲罰才會乖,不過別怕,痛了要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