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熱
明朗與駱岸輝纏綿地親吻了許久,兩人唇齒相接之處不時發出細微的吮吸聲,連偶有的,從明朗唇齒間露出的那一點鮮紅的舌尖都顯得勾人至極。 宋景文快要氣瘋了。 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從視覺畫面,到聽覺感受,無不提醒著宋景文,這兩人正旁若無人地當著自己做那些情侶之間才有的,私密親熱的事情。 明朗或許從一開始是起了壞心眼,他是不滿于宋景文像塊狗皮膏藥一樣甩脫不掉,一路伴隨著這次旅行,才主動勾住了學長的脖子,向他討要一個熱吻。 但隨著酒精的效果一點一滴地在他體內迸發,兩個相互親吻的人也互相催動著體內情熱的溫度攀升,明朗忽地發覺,接下來變得愈發失態的走向,應該會慢慢地脫離他的控制范圍。 可他本來就不是什么理智的人,他只喜歡享受,而且要抓緊每分每秒的機會。 所以明朗不安分的手也在這時候,悄悄放上了駱岸輝的胸膛,他細白的指尖正流連于那些壯實又漂亮的肌rou,一寸一寸感受著皮膚之下的溫度,摸得勾人又色情。 駱岸輝知道他這是一直在使壞,但也只是寵溺地笑了笑,把整個人將近要掛在他身上的明朗先從溫泉池水里撈了出來。 這池子的溫度本就偏高,要是再讓明朗在里面泡下去,他擔心明朗會中途昏迷過去。 但那據說是有益身體健康的溫泉水蒸氣,也確實是把明朗漂亮的臉蛋蒸得多了幾分血色,使得他不再是原本相見時那樣蒼白,臉頰上還浮起一層可愛的粉色。 兩人從水里出來以后,在駱岸輝被浸濕了的泳褲之上,那東西的形狀也被布料勾勒得十分明顯,幾乎是要將整件泳褲都被撐滿,撐破似的,讓學長忍不住紅了紅耳根。 “過一會兒就下去了,不用管他……” 他本是想著,只需要自己冷靜幾分鐘便是,明朗卻不依不饒,還要俯下身子去,伸出手來隔著布料討好地蹭弄了幾下駱岸輝的東西。 “為什么不管呢,這樣很難受吧?” 明朗這時已經半跪了下去,他那雙亮亮的眼睛和駱岸輝對視了一瞬,學長就懂了他的意思。 “別鬧。” 駱岸輝想把明朗拉起來,但這位學弟經常有他自己的固執,反而避開了學長伸出的手。 見此狀況,駱岸輝也只得嘆了口氣。 “不要勉強自己。” 他伸手溫柔地摸了摸明朗的后脖頸。 明朗有如一只家養的貓咪那般,先是瞇著眼睛,側過頭去用臉蹭了蹭學長的手心,這才重新跪了下去,一點一點拉下了學長的泳褲。 那火熱的東西幾乎是在一瞬彈了出來,不管明朗見識幾遍,都還是要在心中感嘆一句,這猙獰又夸張的形狀和尺寸,是真的沒有辦法和學長那張溫雅的臉所匹配在一起。 明朗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給人做koujiao這回事,但比起被明崇那個壞心眼的家伙強迫著做來說,親自給喜歡的人做這種事情,意義難免還是不一樣。 他試探著用雙手捧起了學長的yinjing,只是伸舌在表面凸起的筋絡上輕輕地掃了一圈,就引起駱岸輝發出了難耐的喘氣聲。 這樣性感又隱忍的聲音反而更加刺激了明朗,這次他張口含入了整個勃發的柱頭,還試探性地用舌尖掃過馬眼,整個溫熱濕潤的口腔也緩慢地吸吮著,賣力地伺候著駱岸輝的那根巨物。 …… 看著明朗跪在那個男人身下給他做著koujiao的勾當,宋景文的雙眼都要因為憤怒而變成通紅的顏色。 但他只能克制住自己,因為他已經做出承諾,不能在這座海島上做出傷害他們兩人的事情。 想到這里,宋景文又有些咬牙切齒,如若不是肚里的孩子還需要穩胎,不能進行太過于劇烈的牽扯到腰腹的運動,那他恨不得就此直接沖上去打暈駱岸輝,再把明朗狠狠地侵犯一頓,讓他知道,誰才是真正做他丈夫的人。 可他礙于身體里的那顆胚胎,并不能這樣做,更重要的是,他越無法控制自己做出癲狂的事,反而會把明朗推得越遠。 因此,他只能更加細致、小心地扮演當年那個自己,好喚回明朗的些許記憶,從而博得他的心軟和同情。 既然是這樣,那么他不如? 一道強烈的念頭忽然劃過了宋景文的腦海,讓他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難得露出了一絲微笑。 …… 還沉浸于吞吃著駱岸輝那根灼熱的yinjing的明朗,忽然感受到了身后宋景文的靠近。 這樣的情況換做平時,那他一定會警惕起來,可這時明朗還沉浸于酒精和情欲之中,根本無暇去分心觀察宋景文,也無從思考他又要做什么幺蛾子。 所以直到宋景文剝下了明朗下身的泳褲,讓他感受到下身接觸空氣的一陣涼意,這才后知后覺地驚慌了起來。 “嗯……???唔唔唔……???” 就著半趴著跪立在駱岸輝面前的姿勢,明朗的屁股也撅了起來,幾乎是完全正對著宋景文,待那條泳褲被褪下以后,也自然讓那處紅艷的xue口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明朗有些惶恐地想要退開,學長卻在這時安撫地撫弄著他的發頂。 “有我在,會沒事的。” 駱岸輝說。 …… 不對,這一切都很不對……事情到底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明朗暈暈乎乎地想著,他似乎還想要運轉自己昏沉的大腦來進行有關邏輯的思考,然而,此時醉酒的他并沒有能力想得太多。 一瓢偏熱的溫泉水,也在這時忽而澆灑在了明朗的臀部,水液親吻著他嬌嫩艷紅的xue口,這使得明朗忍不住顫了顫腿根。 宋景文那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也接著水液的滋潤,一路探入,拓開著明朗的后xue。 明朗昨晚才和駱岸輝做過,擴張的工作因此變得并沒有那么艱難,如宋景文所渴求的那樣,這處濕熱又緊窄的rouxue,正緊緊地吞吃著他的手指,并有規律地絞動著,似乎是在渴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