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涸澤(中)(放置/喂水/koujiao/含住不許吞)
陸宸沒想到譚麒鳴竟真就這么把他撇下不管了,讓他像一只處在發情期的母獸一樣被棄置一旁,渾身燥熱卻又找不到任何方式紓解,哀鳴和掙扎都無濟于事,被綁縛的雙手連稍稍自慰都做不到,只能在地毯上徒勞地扭動身體,試圖靠摩擦緩解鋪天蓋地的熱潮。 癢,渾身都癢,像一萬只蟲子爬在身上咬噬他的神經,只要能讓這癢意稍稍緩解下來他幾乎愿意做任何事。陸宸知道自己現在看起來會是多荒yin可笑,像畜牲一樣被生理欲望支配著全部的身心,顧不上一點廉恥。他用力地在地毯上磨蹭自己的身體,細小的絨毛搔過已經腫成一顆櫻果的乳尖和孤立無援翹立著的性器,帶來絲絲麻麻的快感,卻無異于火上烹油——他現在只恨這羊絨太柔軟,如果能再粗糲一點刺激也能強烈一點……但就這點飲鴆止渴般的撫慰還是讓他嗚咽著xiele身。 只是一次發泄并沒有讓情潮稍稍退息,反而更加強烈地翻涌而來,似乎身體的每一寸皮rou都在叫囂著空虛,渴求著更加直接粗暴的刺激。熱流快要把他的神志熔斷了,他感覺自己已經出現了脫水的癥狀——這也是過量用藥可能帶來的生理反應,汗出得太多,眼前又沒有水源,渴得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水分。 身上燥得難受,心里卻感到些悲涼,雖然之前也沒少用五花八門的yin器作弄他,但陸宸仍是沒想到學長會給自己用這么多藥的。看來戀人和情人有別,情人和狗亦有別,現在的他之于譚麒鳴不過是條可以隨便作踐的狗罷了。 房間里沒有時鐘,他無法判斷準確的時間變化,只覺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前所未有的難捱。在無望的等待里他幾度想起那個安全詞,可那稱呼每次臨到嘴邊,又被他咬牙壓回了舌底…就算真的能靠這樣把“學長”喚出來,他又怎么用現在這樣放浪下賤的姿態去面對他呢。 也許對于他們而言,現在這樣的相處模式才是最安全的,涇渭分明,劃清尊卑。很快陸宸被情欲侵吞的神志就不再有余裕去思索這些事,他難耐地呻吟一聲,支起身體更用力地向地毯上蹭去。 譚麒鳴其實并沒有離開太久,他接通會議后簡略地交代了一些事項便先行告辭了,算下來前后不過二十幾分鐘。而就這短暫的時間里陸宸已經靠那點隔靴搔癢式的磨蹭把自己弄射了兩次,濁液刺眼地黏在精致的地毯上。譚麒鳴回來的時候他整個人軟癱在地毯上,渾身泛著誘人的粉紅色,薄汗浸潤著漂亮的身體;胸口被蹭得一片紅腫,莖體依舊不依不饒地翹立,下半身粘著一片yin靡水色,注視著譚麒鳴的眼睛也飽蘸著情欲的淚光,看起來格外惹人憐愛,又能輕易激起肆虐的欲望。 “我不在的時候,陸老師自己找了不少樂子嘛。”譚麒鳴在陸宸面前慢慢蹲下,因著是自己走之前對他說今天想射多少次都可以,他難得沒有追究他陸宸的擅自發泄,而是用情人般溫柔的動作捧起他的臉:“前后都出這么多水,地毯都被你弄濕了…渴嗎?” 陸宸無暇去計較他的羞辱,只是喘息著點頭,渴望的目光落在主人手邊的礦泉水瓶上。譚麒鳴于是慢條斯理地擰開了水瓶,卻并不直接遞給他,而是吝嗇地倒了一點在自己掌心,把攏著清水的手穩穩送到陸宸嘴邊:“喝吧。” 陸宸愣了愣,很快順從地將嘴唇湊上去,像動物一樣伸出舌頭,幾乎是貪婪地汲取著那片清涼的液體,像寵物一樣馴服又像信徒一樣虔誠。一小洼水很快便見底,而他的渴意卻絲毫沒有緩解,于是他繼續親吻般貼緊譚麒鳴掌心細膩的皮rou,用嘴唇吮吸,用舌頭舔舐,似乎要把掌紋的縫隙里殘存的液體都汲干。這種時候他仍覺得學長的手實在好看,如瓷如玉,微微挽起的弧度讓人想起神明手里托起的蓮花。明明被逼迫的人是自己,這樣舔弄它的時候竟然恍生出褻瀆的錯覺。 譚麒鳴往手里續了點水,很快又被舐盡了,于是他索性將手指伸入陸宸口中,一邊勾住那條軟舌攪弄,一邊往掌上倒水,讓清水順著他的手流進陸宸的喉口,陸宸奮力仰著脖子好盡數接住,然而水倒得越來越快,終于讓他忍不住嗆咳起來,銜不住的水液從下頜滴落,沿著脖頸優美的曲線淌到胸口,最終融入晶瑩的薄汗中。 “夠了嗎?”譚麒鳴的聲音依舊是冷冷清清的。 “咳咳…夠了,謝謝主人。”這點水分并不能緩解陸宸渾身沸騰的熱意,不得滿足的欲望反而因為這有意無意的挑撥更加燒灼起來,他用頭貼在譚麒鳴沒有撤回去的手背上諂媚蹭動著,抬眼可憐巴巴道:“難受…” 他眼睛紅紅的,委屈得像是隨時會哭出來:“真的好難受……” 譚麒鳴由著他不安分地在自己手上拱來拱去,很是平靜地問:“你想讓我怎么做?” 他對這幾乎是明示的請求全然不為所動的樣子讓陸宸快感到無計可施了,guntang的情欲終于還是燒熔了僅存的理智,他動了動貼在譚麒鳴手邊的嘴唇,道出最直白的哀求: “…上我,”水光瀲滟的眸子直直地注視著譚麒鳴冷冽的眼睛,“主人,求您上我。” 如此熱切的邀請并沒有給譚麒鳴平淡的神色帶來多大變化,他默然不語地端詳著陸宸,半晌才似是聽說了什么有趣的事似的淡淡一笑: “怎么辦,我現在不湊巧沒那個興致啊。”他像安撫什么調皮的寵物一樣輕輕摩挲著陸宸的臉,在對方絕望的眼神里輕描淡寫道,“陸老師這么想挨cao的話,還是用行動表現一點誠意吧。” 陸宸跪在譚麒鳴的腿間奮力吞納著那根粗壯的rou莖,變換著角度讓它更深入地埋進自己的喉管,盡管莖體已經脹大到快要把他喉嚨撐破的地步,它的主人看著竟依舊不怎么動情,面上神情寡淡,似乎只是勉為其難地在接受他的服務。他只能含得更加賣力,腮幫鼓得滿滿當當,只求能給它帶來更多快感——從旁人的角度看簡直是如饑似渴地在吃著男人的roubang。 譚麒鳴坐在床上懶懶地玩著陸宸通紅的耳垂,指尖似有若無地在耳廓上來回搔弄,觀賞著陸宸的一陣陣細微的戰栗。要說他這副模樣不誘人是假的,但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把陸宸弄成這樣的認知帶來的憤怒卻反而讓譚麒鳴表現得一片沉靜。 最暴烈的風浪往往醞釀在海面看似無波無瀾的時候,此時卷起的波紋,都不過是更盛大的怒濤襲來的前奏罷了。 “…你和那個導演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嗎?吃個jiba都能流這么多水。”譚麒鳴用腳尖踢了踢陸宸依舊昂立著的yinjing,沾上些馬眼滲出的清液,他似是嫌惡地皺了皺眉,“狗都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陸老師嘛…只要給你點rou你就可以對著任何人搖尾巴。” 他緩慢而用力地把陸宸的頭往下按了按:“你是不是比狗還不如?” 陸宸被堵得無法呼吸,卻自暴自棄地俯下頭讓那粗物往自己喉管里更進了幾寸,他覺得自己快被捅壞了,但這樣就不用回應那些極盡刻薄的、淬滿了恨毒的言辭。堅硬的rou莖在他柔軟的喉中勃勃跳動,逐漸有了發泄的趨勢,譚麒鳴按著他的肩膀把他往后推了推,guitou緩緩撤離喉口,但仍然被溫暖的口腔嚴密包裹住,很快射出了一大股濃液。 陸宸并不急于把roubang吐出來,而是耐心地用唇舌為它延續高潮后的快感,最后盡職盡責地舔掉馬眼上最后一滴精水,正欲吞咽的時候聽見他的主人冷冷命令道: “張嘴。” 陸宸便聽話地張開嘴,yinjing從他的嘴角滑出來,在頰邊勾畫出一道黏連的水漬,他仰頭大口喘息,向主人展示舌面上濃稠的白色濁液。譚麒鳴晦暗的目光在那里停留了片刻,拍了拍他的臉示意他把嘴合上:“含住,別咽下去。” 陸宸一瞬間流露出茫然的表情,但很快乖乖把嘴閉上了,他小心翼翼地含著這些腥膻的液體不敢咽下,更不敢讓它們漏出來——學長的氣息充斥著他的口鼻,竟然比上等的春藥帶來的欲望更加濃烈。盛著jingye的嘴不再方便開口說話,于是他只能再度用目光發出懇求——欲望如同厲火般折磨著他,唯有他的主人掌握著熄滅它們的魔咒。 “就這么等不及?”譚麒鳴惡意地踩著他腫得快要發紫的yinjing,忽然一把將他拽了起來。陸宸腿軟得站立不穩,踉踉蹌蹌地被拽到了那面巨大的鏡子前。 重新跪住后他惶惑地轉頭看向譚麒鳴,只見他屈指敲了敲锃亮的鏡面,發出脆亮的叩擊聲,簡明扼要地命令:“自己對著它弄。”陸宸睜大眼,像是沒聽懂他的話一般,于是譚麒鳴微微彎下身,在他惶恐無措的表情里耐心地解釋著自己的條件,像哄著不懂事的小孩一樣語氣輕柔:“射出來,我就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