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前菜激情腿交/開發處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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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生日宴會已經到了尾聲,即使過生日的主角一直沒有出現也沒有人覺得有任何不妥,就連余質的父母也沒有察覺到自家的兒子去了哪里,反正只有不犯渾干什么都無所謂。 期間唐雨明和余董事說明了余質的情況,讓他們家看管好自己的兒子,不要讓他到處發瘋。 余董事當然知道自己兒子的德行,沒想到這么多年了還是死性不改,他一邊應承著唐雨明的給他施加的壓力,一邊讓人去把余質找回來。 可是手下把偌大的會場翻了個遍也沒看到余少爺在哪里,余董事被氣得夠嗆,也懶得再管他,只是繼續和夫人迎來送往地照顧客人,很快便把自己的兒子拋之腦后。 一家酒店的豪華套房里,從門口到床上一路上都有被扔在地上的衣物,整個房間里凌亂不堪,床上的兩個人更是極其yin亂,余質的內褲都沒來得及脫,就被一根熾熱guntang的大rou棍攪得混亂不已,那人正緊緊抱著他的雙腿把jiba往腿間插,硬碩的guitou像一顆硬邦邦的大李子,不斷地蹭著他的yinjing。 兩人的頭腦此時都不大清醒,余質隱約想起來自己似乎還要給唐雨明下藥來著,但是為什么身上的人會變成那個傻大個? 他看到對方也是一臉的大汗淋漓,眼神迷蒙呼吸混亂,鼻梁上的眼鏡都不知道被甩到了哪里,只是胡新澤此時光著身子,沒了那身破布衣裳的遮擋,余質才看到他的身材竟然不賴,肚子上的腹肌一塊也不少,胳膊上的肌rou也隨著他的動作若隱若現。 只是以前在學校的時候胡新澤幾乎都是有意無意的馱著背,原本高大的身軀就變得沒那么有壓迫感,但是余質不知道為什么此時人撐著手臂伏在他上方的時候他感覺到了十足的逼仄,明明他人躺在寬大的床上,卻被緊緊束縛在方寸之中無法動彈。 腦袋上方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可是余質的體內卻越來越燥熱,胡新澤的jiba比他的長也比他的更粗一些,所以每次抽插的時候都能剮蹭到頂端的guitou上,兩根jiba分泌出來的粘液把余質的下體弄得泥濘不堪,碩大的yinnang不知道積攢了多久的jingye,硬邦邦地撞在他的屁股上有些生疼。 “啊唔······啊我不行了······啊我、我好像要射了、嗯······” 胡新澤的悍腰擺動得更加劇烈,幾乎快要把整根jiba抽出去在插進來,余質被他強悍的力道撞得眼冒金星,胃里喝下去的酒都要被撞了出來。 “你······啊你輕點啊······啊cao,蛋都快讓你撞碎了······” 屋子里兩具軀體相撞的啪啪聲尤為劇烈,像是有人在打另一個人的屁股,快速又響亮,余質沒撐住先一步射了出來,硬挺在半空中的jiba一股一股地往外噴射jingye,可是卻被身后的人大力撞擊下甩的到處都是,身上臉上都是自己的jingye。 余質還在享受高潮帶給他的余韻,猛然感到又是一股熱流落在了他的身上,身后的人正挺著腰顫著身子往他臉上射精,不知道憋了多久的濃漿又多又腥,有的甚至噴到了他的嘴里。 胡新澤以為自己攀上了云端,又覺得自己沉到了大海里,身體里的那股燥熱和悸動終于隨著自己這一泡jingye流到了體外。 他第一次體會這種新奇又舒爽的感覺,和自己擼的時候完全不一樣,那種渾身像是過電一般酥酥麻麻的癢讓他上癮,還不夠,完全不夠,他還想要更多,想進入到一個更加溫暖更加緊致的地方。 體內那股消失的燥熱卷土重來,甚至比剛剛還要強烈幾倍,胡新澤覺得自己的心臟似乎快要爆裂開來,眼中拉滿紅血絲,臉上的表情變得亟不可待,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余質活剝生吞,再把骨頭都拆吃入腹。 “你媽的······都噴到我嘴里了,給老子滾下去······” 胡新澤猝不及防被余質一腳踹到了胸口,他這一腳用了些力氣,對方沒有防備直接被踹到了床底下,高大的體格子砸到地上撲通一聲悶響,光是聽著感覺都挺疼。 余質趕緊抽出幾張紙把嘴里的污穢吐出來,又拿過桌子上的礦泉水漱口,可是嘴里那股腥臊的味道很難去除,他氣得直罵娘,剛要起身去衛生間把身上的粘液也洗掉,一條腿還沒接觸到地面,就被地上竄起來的黑影猛然撲倒在床上,活像一塊大石頭把人死死地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余質感覺自己胸腔里的空氣全部被擠壓出去,臉上被憋得漲成了豬肝色,一口氣卡在喉嚨里不上不下,他不知道傻大個的力氣也這么驚人,他用盡全力掙扎竟然還是被人牢牢固定在床上。 “大個兒你冷靜點兒,看看我是誰,哎我去你他媽摸哪呢!······傻······胡新澤!” 胡新澤覺得不僅自己的心臟要爆炸,下面的jiba也快要爆開了,可他死活就是出找不到發泄的出口,懷里的人還一直在亂動反抗自己,這讓他心里的火氣蹭蹭往上漲,臉上的表情愈加兇狠,大手胡亂地在余質身上摸索。 即使在這方面的經驗為零,多少也見過小電影里的基本cao作,難得他現在腦子不甚清醒還知道首先要把洞口擴張開才能進去,他一只手就把余質的雙手牢牢鉗制在他的頭頂,另一只手目標明確地朝對方身下探去。 初出茅廬的傻大個只剩一身力氣可以派上用場,粗糙的大手把余質攥出一聲凄厲嚎叫,他感覺自己的jiba好像被人薅掉了,頭腦瞬間清醒過來,他才反應過來自己此時在干什么,剛剛的氣氛太過旖旎,看胡新澤滿臉通紅一副猴急的樣子不用猜都知道那杯酒杯水喝了。 真他媽的倒霉,余質在心里暗罵,難道他還要親自給屁都不懂的小處男開苞嗎?讓他上這么個五大三粗的二貨多少還是有些心理陰影,他以前在國外找的都是比自己體型嬌小的男人,還是第一次和這么大的塊頭滾在一個床上。 清醒的人自然要比迷糊的人行動更為敏捷,胡新澤還沒摸到門路瞬間只感覺天旋地轉,就被人壓在了身下,這回他終是看清了余質的臉,平時看著他總是一副清高鄙夷的表情已然不見,現在的臉上有種在情欲中掙扎的感覺。 也許剛剛胡新澤一直都是背著光的原因,導致余質沒有看清他的臉,鼻梁上款式老舊的眼睛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雙眼尾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鼻梁高挑眉毛濃密,細看之下連眼睫毛都比常人的還要濃密一些,臉頰的線條也極其鋒利流暢,這么一看胡新澤其實長得也不賴,只是平時總縮在寬大的衣服里讓人察覺不出來。 這么一看他似乎也沒有很虧,余質的眼神在胡新澤健碩的腹肌上流連,手掌輕輕地從他高挺的鼻梁慢慢滑下來,路過兩個凸起的rutou,再到沒有意思贅rou的小腹,隨即碰到一處guntang的硬物,那東西被他牢牢握在手里,他聽到身下的男人發出一聲低沉沙啞的悶哼,胸膛起伏的得更久劇烈。 余質低頭一看,胡新澤的那根東西著實讓他震驚不已,成年人的手掌堪堪握住,剛剛視線昏暗根本沒看清,這人的jiba比他大了不止一星半點兒,guitou的形狀像是一個熟透了的蘑菇頭,傘面開得很大,下面青筋虬結的莖身上似乎還有一處黃豆粒大小的凸起,用手輕一碰胡新澤的反應更大,jiba也瞬間硬了幾個度。 似乎觸碰到了胡新澤的那條最隱蔽敏感的神經,他忽然開始劇烈掙扎起來,力氣之大差點把還騎在上面的余質掀翻下去,他穩了穩身形幾下就把人控制在床上,憤怒地高高揚起手臂一巴掌拍在了胡新澤的屁股上。 只一下蜜色的皮膚上就出現了一個情清晰的巴掌印,胡新澤直接被打蒙了,立在腿間的jiba跟著搖晃了一下,人也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沒動。 余質對于傻大個的反抗極為不滿,果然給處男開苞就是這么麻煩,既要照顧情緒又要照顧對方的感覺,還不能著急要慢慢地來,以前都是別人伺候他慣了,冷不丁開始伺候別人還真是有些不習慣。 把屬于男人特有的jiba含進嘴里,余質以為自己多少會有些排斥,尤其頂端的馬眼還在不停地往外滲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可是進入到嘴里的一瞬間聽到胡新澤那一聲舒爽的喟嘆令余質感到莫名的性感好聽,于是嘴里的動作更加賣力,原來開發處男的感覺還不賴。 胡新澤此時的理智已經在瘋狂的邊緣不斷徘徊,他感覺余質的口腔像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巨大漩渦,把他深深吸在里面,粗糲的舌尖來回掃過他敏感又脆弱的guitou,渾身像是通了電,一直有細小的電流在他的體內來回亂竄。 “唔啊······啊余、余老師······你的嘴、啊······” 余質故意不碰那根大roubang上的凸起,只是沿著傘狀guitou下面的溝壑來回研磨打轉,想不到表面上看起來如此正經的一個人還會在自己的jiba上入珠,只不過這次恐怕是沒機會用了,他伸手在床頭柜的抽屜里拿出一瓶還沒開封的潤滑液,打開倒在手里把液體焐熱,一根手指就貼上了胡新澤屁股后面的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