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被學生初次強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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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青泉終于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渾身赤裸的躺在賓館的大床上,由于頭腦還被酒精麻痹著,他只感覺到自己似乎是在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輕輕動了下身體,感覺下面是柔軟舒適的被褥,眼睛被一塊黑布緊緊蒙住,并沒有感受到有光源照射在眼皮上的亮度,所以青泉猜測他此時應該是在一處昏暗的房間里,雙手也和床上的欄桿綁在一起,只有雙腳可以自由活動。 青泉用力地掙了一下手腕,從皮膚上傳來清晰的刺痛感才讓他后知后覺的感到害怕,他不敢輕舉妄動,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此時四周過于安靜的氛圍又讓他后背冷汗直冒,在這種極其無助的時候青泉的腦海里全都是唐雨明。 唐雨明還不知道有人在心底里默默愛了他好幾年,自己結(jié)婚這一年多里也是一直付出不圖回報,可是唐雨明卻馬上要和他離婚了,從此一拍兩散,天各一方,永遠都不會見面...... 就在青泉苦于無法見到唐雨明最后一面而悲痛欲絕的時候,突然聽到周圍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由遠及近,由輕到重,在傳到青泉耳朵里的同時身體也明顯感知到了有物體接近。 視線受阻的時候聽覺和觸覺就會被明顯放大,他聽到有人故意湊在他耳邊呼吸,同時也感覺到有一雙冰涼的手掌撫摸上自己袒露在外的胸肌,那突如其來涼意和溫熱肌膚相觸碰的瞬間就讓他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幾乎是同一時間青泉的耳垂就被濕熱的軟舌包裹,舌尖帶著分泌出來的口水在耳廓上留下色情的痕跡,“唔......你、你是誰......想要干什么?”這一過于露骨的動作嚇得青泉下意識把頭偏了過去,躲過了對方已經(jīng)探到耳蝸入口的舌尖。 青泉呼吸急促,心里恐懼的指數(shù)急速上升。這人一句話也不說只把他脫光了放在大床上,還用那么明顯的動作輕薄自己,擺明了是想劫色!可是他只是一個小小的鋼琴老師,沒有傾國的美貌和多優(yōu)秀的身段,更沒有得罪別人,實在是想不明白誰要害自己。 也許是剛剛青泉抗拒的動作惹怒了對方,他明顯的感覺到耳邊的呼吸聲變重了許多,過了一會兒又默不作聲的把頭移開,沒有了任何進一步的動作,安靜得仿佛屋子里只有他一個人,就連對方的呼吸聲都無法察覺。 但是青泉卻不知道為什么能明顯的感覺到那人正用guntang火熱的視線一寸寸地撫摸過自己的身體,讓他下意識緊緊并攏雙腿,試圖掩蓋私處那里與常人不同的地方。 偏偏青泉的動作在旁人眼里頗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更加激起了對方的欲望和好奇心。 他不知道自己此時的姿態(tài)到底有多誘人,如墨黑的布條系在眼睛上面,與因為受到驚嚇而變得慘白的臉形成鮮明的對比,但嘴唇還是一如既往的嫣紅水潤。 清瘦的兩條胳膊捆在一起綁在頭上的鐵柱上,再往下是細長的脖頸和清晰的鎖骨,快速起伏的胸膛上是兩顆粉嫩的rutou,因為是雙性人的緣故,在被外界刺激而凸起時幾乎腫的和櫻桃一般大,胸部也比普通男性的要更突出聚攏一些,纖細的腰肢和沒有一絲多余贅rou的小腹,稀疏的陰毛下面是一根與皮膚顏色相近的yinjing,最要命的是青泉那兩條修長筆直的雙腿,他的腿就連唐雨明這樣紳士的人每次在床上都要忍不住舔上幾口,不僅肌理勻稱還光潔的沒有一根汗毛,只看下半身完全就是一個少女的雙腿。 用這樣的身子擺出一副欲拒還迎還任人宰割的姿態(tài),是個人都要被刺激得熱血沸騰,腦袋里只剩要把眼前的人立馬拆吃入腹的想法。 青泉這邊還沒松口氣,就被身下倏然傳來觸感驚得倒吸了一大口涼氣,那里像極了兩條毒蛇吐著信子緩緩地纏上他的腳腕,帶著不容拒絕的力度和狠勁兒一下子就把他的雙腿掰開至兩側(cè),緊接著嵌入一具身體把青泉的雙腿死死地卡在腰間使其動彈不得。 只是一個簡單地動作便讓青泉最隱私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他咬緊牙關(guān)試圖用力掙扎,但是綁在床上的手限制了他的大部分行動力,那人的力氣也出奇的大,一直緊緊地薅住那雙美腿就是不讓其擋住腿間的風光。 幾番掙扎無果,最后青泉累得氣喘吁吁的攤在床上,徒勞的反抗過后他已經(jīng)對逃跑不抱任何希望了,既然對方?jīng)]有堵住他的嘴肯定是不怕他大聲呼救,但是一直不說話應該還是怕被他認出來,所以一定是自己熟悉的人,可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別無所求,只想健康的活著走出去。 不就是被上了一次嗎,全當是被狗咬了,眼下還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他才活了二十七個年頭,還有大好的人生等著他去體會品味,做人就要能屈能伸,在這緊要關(guān)頭僅僅犧牲掉所謂的貞cao就能換回無價的生命,青泉覺得簡直物超所值,再不濟如果對方不帶套,他還可以去醫(yī)院打艾滋病阻斷針,前提是得在七十二小時之內(nèi)逃出去。 他不知道唐雨明有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失聯(lián),或者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警察一起正四處尋找他,現(xiàn)在他能做的只有自保,盡量避免自己受到不可挽回的傷害。 所以他放棄了以力量取勝的這個明顯行不通的辦法,改為發(fā)揮教師的專長,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以減輕對自身的傷害“我不管你要做到什么程度,我包里有套,你只要戴套我保證不反抗,配合你玩什么姿勢都行。” 看到青泉不再掙扎順從地躺在床上的樣子,那人似乎松了一口氣,可是在聽到青泉緊接其后的一句話后卻不知為何讓他勃然大怒,一個巴掌猝不及防的打在他屁股上,雖然并沒有多用力,但是突如其來的暴力行為還是把青泉嚇得不輕,能看出來他在盡量控制自己的身體不做出躲閃的動作,但是顫抖的唇瓣還是出賣了他此時心里的恐懼程度。 也許是青泉的勸說有了作用,那人竟然俯下身體主動含住了那根軟踏踏的小巧yinjing,毫不嫌棄地開始在嘴里吮吸舔弄起來。 “嗯......”雖然對方?jīng)]有任何回應,但青泉完全沒想到這個施暴者竟然會照顧他的感受,通常不都是脫了褲子提槍就上的嗎?青泉越來越搞不明白這個人的想法和意圖。 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屬實不能讓他有什么感覺,那人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沒讓青泉的幾把硬起來,就在他以為對方可能想要放棄的時候,終于聽到了這么久以來的第一句話,“老師我不會傷害您的,是我太想cao您了,不過您放心,我沒什么病,也一定會讓你舒服的。” 短短幾句話驚的青泉頭皮直發(fā)麻,他完全想不到會做這種事的竟然是自己的學生,雖然聽不出來是誰,但是心里也明顯不再那么害怕,只是個學生應該不會下死手,也許只是個惡作劇,他拿出教師的氣勢嚇唬幾句說不定會有用,于是青泉擺正自己的身體,壓低聲線穩(wěn)住聲音說道:“這位同學,也許老師之前有什么過激的語言傷害到了你,我跟你道歉,如果你現(xiàn)在能放老師離開,我可以當做什么時都沒發(fā)生,你還小,不能觸犯法律知道嗎?” 可能是青泉的話起了作用,那個學生真的不再有所行動,而是和他聊起了天,“那老師您能告訴我,您為什么會隨身在包里帶套子這種計生用品呢?” 青泉一時沒跟上對方的思路,臉上卻因為那個學生的話有些赧然,“同學,老師也是要過性生活的,但不是和你,也不是在這種情況下,你明白嗎?” “既然老師都已經(jīng)隨時準備好被別人cao,還在乎是誰上了您嗎?”學生停頓了一下,用手扒開青泉身下的陰戶看了一眼,語氣更顯輕挑,“可是老師,你下面這張嘴可是在歡迎我呢。” 青泉的yinjing是需要更大的刺激才能硬起來,但是下面的女xue卻比大腦反應更加迅速,在本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與身體背道而馳流出一大股yin水。 明明不想對侵犯著給予任何回應,可是他已經(jīng)無法控制身體對這種事自然而然的反應機制,唯有試圖用憤怒試圖掩蓋心中莫名的悸動,“我警告你不要做讓自己后悔的事,老師說到做到,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證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可是老師......”學生打斷了青泉的話,俯身湊在他的耳邊吹了口熱氣,“你的存在對我來說就是一種罪,只有把你徹底占有我才能讓我安心啊,老師......” 低沉磁性的聲音讓青泉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盡管他極力的偏過頭躲了開對方的觸碰,可是那學生的聲音仿佛鬼魅魍魎要來勾青泉的魂魄,從耳朵一直鉆到腦袋里,使他避無可避,腦子里變成了一團漿糊,呼吸也慢慢急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