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別點
走廊上的聲控燈亮了又熄,熄了又亮,反反復復的將兩人的面龐照亮。 魏洋終于得到了回應自然是咬定蘇舟不放松,片刻不停的糾纏著,生怕蘇舟從親吻中抽身又反悔了。 他的手不安分的撫摸著蘇舟的身體,熱情的解開了蘇舟的西褲,然后隔著內褲撫摸著已經硬起的小蘇舟。第一次和男人帶著曖昧的rou體接觸,魏洋就已經能心無芥蒂的給男人摸jiba了,不得不說小年輕的接受能力就是強。 但天性里的強勢因子還是在細微之處蔓延出來,他記吃不記打的yinjing又硬了起來,甚至比之前還硬,主動地挺胯去用yinjing蹭蘇舟的yinjing小腹,就像是在主動進攻一樣。 蘇舟顯然很不喜歡這樣的動作,一只手就將魏洋的兩只手給控制住了,然后一用力,兩人位置對調。 魏洋被蘇舟壓在了房門上,魏洋的兩只手也被蘇舟用一只手給死死的壓在了頭頂上方,事實上魏洋一用力是完全能掙扎開蘇舟的禁錮的,但魏洋本能的退卻,不敢。 在和蘇舟前期的相處中,一向強勢喜歡主動進攻的魏洋屢次慘遭滑鐵盧,身體和心里便本能的養成了習慣,順著蘇舟行事。現在蘇舟手里攥著他的心,他手上卻沒有一個有力的籌碼,在雙方不對等的情況下,魏洋難免勢弱,也只能示弱。 魏洋喘著粗氣看著蘇舟,“我們進房間吧,明天星期六。” 言下之意,他有很多時間隨便蘇舟怎么搞,也愿意給蘇舟搞。 蘇舟看著魏洋,眸子深邃,平靜的湖面已經被魏洋掀起了波瀾,一時間想要平復,很難。 有些掃興的話,現在是不必說的。蘇舟已經做出了決定,那在他盡興之前,魏洋便不能跑了。 魏洋也沒想跑,他看著蘇舟,蘇舟的襯衣被他扯開了大半,現在一大半的緊實胸膛和鎖骨展露在他眼前,隨著蘇舟的呼吸,他的胸膛也在起伏著。 線條緊致,肌理分明,細膩的肌膚在溫黃的燈光下散發著誘人的性感,充滿了性張力,讓人挪不開眼睛。 蘇舟的臉還是那一張臉,此時俊朗的臉上泛紅,張揚著性欲,性感又肆意。他看自己的眼神像是在看獵物,自己成了蘇舟的獵物,真是讓人興奮又性奮。 好看,想親,魏洋也順從自己的心意,稍稍俯身,雖然有些難,但guntang柔軟的唇還是落在了蘇舟的脖頸上,然后留下濕痕,一路舔吻著將唇落到蘇舟的鎖骨上。 人類天生的對美好事物的破壞欲和占有欲在此刻顯現,魏洋張嘴,咬了一口蘇舟的鎖骨,聽見蘇舟發出低啞的悶哼,抓住自己手腕的力道更大了一下,他更興奮了。 也更用力的在蘇舟的鎖骨上留下一個咬痕,然后又安撫的舔了舔蘇舟的鎖骨。 蘇舟很快就在魏洋身上找補回來了,魏洋剛剛直起身,蘇舟就一口隔著衛衣咬在了魏洋的胸口,緊實的胸rou并沒有防備,因此被蘇舟咬了個正著,蘇舟可沒留力氣,魏洋經打經摔,用力的欺負也沒關系。 那一層皮rou被咬著叼起來,牙齒碾咬著不松口,刺痛的感覺傳遍全身,魏洋整個人都緊繃起來了,有些緊張無措。 不知道該怎么做,只能主動地挺起胸,隨著蘇舟的動作來。此刻魏洋覺得自己像是被綁在十字刑具上的囚犯,蘇舟既是禁錮他的刑具,又是懲罰他的利器。 “嘶嘶~,疼,你他媽輕點兒。”輕呼著叫疼,求蘇舟輕些,他覺得胸上那塊rou一定被蘇舟咬紅了,說不定還青了。 但是看著蘇舟鎖骨上那個依舊明顯的咬痕,又很滿足。禮尚往來。 蘇舟總算是松了口,這時候魏洋的衛衣那一小塊已經被口水打濕了。就算蘇舟松了口,也還有余痛刺激著神經。 “還特意噴了香水,味道sao死了。”蘇舟輕笑著,低沉的聲音在走廊里回響,讓人只覺得像是有什么東西在輕撓耳朵,癢又抓不到。 魏洋身上有一股湊近了才能聞到的香味,有點甜,是女生會喜歡的那種味道,淡淡的荔枝的果香還有玫瑰的甜香,再帶一點能刺激嗅覺的麝香。 魏洋臉紅了,他確實噴了香水,還是室友說的約會必備斬女香,雖然也覺得很甜,但想著說不定蘇舟就喜歡了呢。 那……他到底喜歡嗎? 魏洋沒問出口,也沒空問出口,因為蘇舟把房門打開了,然后將他拉進了房間。 房間的燈沒開,房間里有些昏暗,只有走廊照進來的燈光,魏洋覺得房間有點像吞人的獸,自己一走進去就會被吞噬。 嘭的一聲,房門被關上了,光亮消失,魏洋被嚇了一跳,緊張不安的盯著蘇舟的影子。 然后蘇舟摸黑,咬住了他的嘴巴,他被親了。蘇舟一開始親他,他就沒辦法了,激動熱切滿心只想著回應。 被蘇舟一邊吻著,一邊往房間里推,全心全意跟隨蘇舟的步伐朝床靠近。然后在昏暗中被推倒在床上,身體在柔軟的床上彈了彈。 還未來得及反應,蘇舟就壓在了他身上,魏洋大腦一片空白,他知道今晚上他的后面就要被捅開了,也不知道痛不痛,雖然看GV里那些受都叫的很爽,但魏洋想,自己是第一次,第一次應該會不舒服吧。 被蘇舟壓在床上吻著,魏洋思維發散,他總覺得自己后面的第一次應該在更好的地方交付才行。怎么說也得是五星級酒店,酒店里要有玫瑰紅酒,最好有大大的落地窗,這可是第一次,總得特別一點才行。 蘇舟可不知道魏洋都在想些什么,他只管動手動嘴,壓著魏洋親了個夠,然后一只手負責脫掉魏洋的褲子,一只手扶著鉆進上衣,親自動手檢查一下身下這具rou體是否合格。 當然,魏洋很合格,不瘦不胖,是蘇舟喜歡的那種緊實精壯的類型,肌膚溫熱細膩有彈性,每一處都昭示著年輕的活力。 但有一點,蘇舟不太喜歡。魏洋的后面是第一次,雖然親自調教開發一個男人很有成就感,但第一次意味著太多問題。 從灌腸開始到漸入佳境需要花很長的時間。蘇舟有耐性,但也討厭麻煩。 比起雛兒,還是更喜歡有經驗懂得配合知情識趣的人。 “呼呼~,癢,別摸……”魏洋的聲音漸漸的變了調,染上了情欲的味道,“別摸,癢……難受……” 身上一輕,魏洋還沒反應過來,蘇舟就打開了房間里的燈。 眼睛適應了黑暗,猛地一出現光亮,眼睛還有些受不了,魏洋將手背蓋在眼睛上,慢慢的適應。 現在的他比進門的時候狼狽了不少,嘴巴發紅發腫,褲子被脫了大半,牛仔褲堆積在腳踝處,內褲歪斜的卡在大腿處,硬起的yinjing貼在小腹,guitou那里是亮晶晶的水痕,修剪整齊的恥毛有些亂糟糟的。 衛衣被蘇舟往上推,全都堆卷在胸口的位置,露出上半身,線條明顯的腹肌上沾著jiba流出來的性液,起伏不大的緊實胸rou上的那兩粒小奶子也被揉捏的硬起,淺褐色的奶頭被捏的發紅,可憐巴巴的墜在淺褐色的乳暈中間。 少年躺在床上,他是被人動到一半又停手的美味,狼狽又色情。 蘇舟此刻看起來比他要整齊許多,就站在他面前,用腳踢了踢魏洋的小腿肚,說話有些不留情面的冷酷,“廁所里有灌腸工具,不會自己去問度娘。自己處理的干凈一點。” 魏洋才如夢初醒,慢騰騰的從床上坐起來,被撩起來的衛衣滑落重新遮住了身體。既然已經答應過了,做好了決定,魏洋也知道蘇舟這個人沒有商量的余地,心里有些不愿,但還是起身朝廁所走去。 走到一半,還回頭看了蘇舟一眼,帶著些許可憐的味道,“以后,我有機會反攻嗎?” 蘇舟雙手環抱在胸前,盯著他,將問題丟給了他,“你覺得呢?” “我,我當然是覺得可以。”就算要獻出菊花,也不意味著自己一直都要獻出菊花,人還是要對自己抱有信心。 “看你的本事。”算是答應嗎?或許對魏洋而言算是答應,但對蘇舟而言并不。他不覺得魏洋有那個本事,而且會不會上第二次床還不確定,或許這一次之后,就再也沒有下一次了。 魏洋高高興興的走進了廁所,但是看到灌腸工具的時候愣住了,他不會。蹲在地上問度娘,也是一臉的疑惑。 眼睛和腦子說,我懂了;手和身體說,是嗎,那沒辦法,我沒懂。 “這工具是干凈的嗎?”如果是別人用過的,心里膈應不想用。 “這是酒店提供的一次性的,心里膈應,柜子里有酒精,你可以拿來消毒,要是你還是接受不了,那沒辦法,你走吧,我換人。”蘇舟冷言冷語,心里知道,越是冷淡,魏洋越是主動。他把魏洋吃的死死的。 魏洋接受了,生疏的灌腸,工具捅進身體里的時候難受的齜牙咧嘴,腸道被液體沖刷的時候,魏洋生疏的接納著那種感覺,并不舒服,心里也有些難受。 魏洋其實有些眼睛紅了,又委屈又難受,今晚發生了很多事情,每一樣單拎出來都是前所未有的體驗。 蘇舟此時正在床邊坐著,溫暖的密閉空間,更加重了身體里潛藏的醉意,大腦暈乎乎的,但不困,他現在的狀態很興奮。 “蘇舟,你聽得見嗎。我們聊聊天吧。”少年的聲音有些潮濕,帶著輕微的喘,讓人想到了蹲在路邊的流浪小動物。 “聊什么?”蘇舟問他。 蘇舟回應自己了,魏洋興奮了不少,心也安定了許多,“就隨便聊聊,你說什么我就聽什么。” 是嗎,那這個你愛聽嗎?蘇舟也趁著酒意少見的幼稚起來,這份帶著惡意的幼稚弄得魏洋既難受,又舍不得蘇舟停下。 “那就給你講講公司最近的運營情況和正在接觸的幾個項目吧……”蘇秘書開始一本正經的給魏洋講公司了,語速較平時慢了不少,但抑揚頓挫,偶有補充,讓人不知不覺就將東西裝進了腦子里。 魏洋是煎熬的,不僅身體在煎熬,耳朵也在煎熬。心里有些憤憤,暗暗的怪蘇舟,明知道自己不喜歡聽這些,還給自己講這些,他是故意的吧。 等到蘇舟停下了,魏洋委實是松了一口氣,下一刻心就提起來了,因為蘇秘書少見的敬業,但著實是魔鬼行徑,“我剛才講的你記住了嗎?記住了就復述一遍吧,我聽聽。” “臥……我記得不太全。”身體本能的想爆粗口,但魏洋咽了回去,但心里早反反復復的扎蘇舟小人千百遍了。 蘇舟就算醉了,也能摸清魏洋的心思,自然也是知道魏洋剛才那險些爆粗的,眼里劃過幾縷笑意,聲音慵懶,尾音帶勾兒,“沒關系,你記得多少說多少。” 魏洋被逼的沒辦法,只能磕磕巴巴的復述,忍受著身體里液體流動的同時還要發動大腦拼命的回憶蘇舟講過的內容。 少年的聲音斷斷續續,偶爾還會不受控制的流露出幾聲低吟,你能從他的聲音里聽見喘息和氣音,特別是在你知道他在強忍著什么的時候,那種絲絲入扣的情欲感覺格外讓人愉悅。 廁所里少年拼命的回憶內容,忍著難受怪異努力的講述,而房間里,蘇舟也只聽了前半部分,確定魏洋講對了之后,就打開公文包,將自己提前準備好的潤滑劑和避孕套都找了出來。 又想起魏洋是第一次,可能一管潤滑不夠用,蘇舟又去床頭柜翻找酒店準備的潤滑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