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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論小狼狗的馴化史(主攻)在線閱讀 - 第24章:洋洋出頭

第24章:洋洋出頭

    一個星期沒見蘇秘書了,說實話,魏洋還真有點想他,想見他,想當面和他說說話。正好逢上周末,魏洋便去父親的公司晃悠,見見老爸,也見見炮友。

    剛一走出電梯,迎面便遇上蘇舟了。蘇秘書手里拿著一疊文件,步履匆匆的走向電梯。兩人就這么在電梯門口相遇了。

    蘇舟看到魏洋腳步頓了頓,然后很客氣的和魏洋打了一個招呼,“來找魏總?”

    魏洋看了一眼蘇舟,有些蠢蠢欲動,蘇舟今天這一身西裝真是襯的他又干練又好看,那腰那腿,簡直絕了。

    心說,自然是來看我爸,順便來看看你,“你……”

    話還沒說出口呢,電梯門就開了,蘇秘書走進了電梯,匆匆忙忙的關上了電梯門。

    嘖嘖,還挺忙。魏洋小小的泄氣,很快又提起精神,走進了總裁辦公室。

    兒子招呼都不打突然到訪,魏總也不驚訝,只分給兒子一個眼神然后繼續看手上的文件。

    魏洋安靜的坐在沙發上刷手機,那大馬金刀的坐姿實在是瀟灑至極。享受且愉快,看的魏總都羨慕了,魏總也想清閑快樂的享受,但是不能,不掙錢,怎么讓兒子老婆揮霍瀟灑呢。

    等忙完已經是十幾分鐘之后的事情了,魏總才把注意力放到半個月沒見的兒子身上,“你怎么突然來了?又闖禍了?還是來要錢的?”

    “你就不能想我點好嗎?”魏洋表示非常無語,魏鵬程先生請你不要看扁我,我是那種天天闖禍的人嗎,“來看看你不行嗎?每次來看你,你不是想到我闖禍,就是覺得我是來要錢的,你什么思想?魏先生,你這想法得改改了,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我們這都別了多少日了,你就不能正確的看待我嗎?”

    “呦呦,這嘴什么時候這么能說了?”難得輕松,看著自己的好大兒,覺得時間也過得太快了,兒子都長這么大了。

    “這就是我的改變,我已經脫離了一言不合就暴躁的幼稚階段,現在我是靠嘴輸出,能靠嘴絕不動手?!边€不是蘇舟逼的,他不愛說話,自己為了不冷場可不就得多說話嗎。

    魏鵬程臉上帶著笑意,在他眼底魏洋無論怎么變,都是自家傻兒子,“行吧,嘴炮達人?!?/br>
    “你來公司看我,還不如回家看看你媽,她最近總念叨你。”提起妻子,魏鵬程有些頭疼,自家老婆那張嘴簡直了,五百只鴨子都沒她那么能吵吵。

    “我才不回去,一回去我媽就問我,談沒談戀愛呀,學校里有沒有女孩子喜歡你啊……”后面魏洋學起朱女士的口氣,學的簡直一模一樣。

    聽著兒子吐槽,魏鵬程笑出了聲,很是贊同兒子的話,“你媽就是那樣,明明你才二十歲,她就急的更個什么似的。你姐二十歲的時候,她把你姐護的可緊了,生怕你姐談戀愛,現在倒是巴不得你談戀愛?!?/br>
    “誰說不是呢。”魏洋一副嘆氣的表情,而后話鋒一轉,“最近公司很忙?忙什么項目呢?”

    “我跟你說了,你也不知道,對牛彈琴?!蔽葫i程覺得自己還年輕,還能再撐幾十年,所以想讓魏洋瀟灑到大學畢業,也很少跟魏洋談論公司的事情。

    “誰說我不知道了?最近是在忙綠源的那個項目,還是南園那個,又或是新能源……”魏洋確實有好記性,那樣的場合下記住的東西,一個星期了還記得清清楚楚。

    魏鵬程顯然有些驚訝,兒子什么時候長進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爸一問,魏洋臉上得意洋洋的表情瞬間僵住了,耳尖泛起了不自然的紅,“咳咳,還不是蘇秘書跟我說的。”

    藏在鞋子里的腳趾不斷的摳著鞋底,魏洋尷尬死了,那夜的故事清醒的在腦子里反復出現,耳邊似乎又想起了蘇舟的重喘低哼。

    不行,再想就要硬了。魏洋逼著自己清心寡欲想別的,可惜越是不讓自己想,越是想的多,整個人熱的都快出汗了。

    “你和蘇秘書聯系的很勤?”魏鵬程敏銳的察覺到了幾分不對勁,他不是讓林秘書告訴蘇舟,不需要他教魏洋什么了嗎,怎么兩人還在聯系?

    魏洋哪里知道父親發現了一絲端倪,很是自然的撇撇嘴,一副很嫌棄的表情,“我們不熟?!币簿蜕线^床,現在是炮友的熟悉程度。

    “他不是忙嗎,我也懶得跟他多說話,這些還是之前他提了一嘴。”小騙子,騙起人來,耳朵都不紅一下的。

    魏鵬程算是因為兒子打消了疑慮,他覺得自家兒子雖然性格任性了一些,但是誠實直爽,有什么說什么,自然不可能騙自己。

    但他不知道,有少男心事這一回事,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傲嬌,口嫌體正直。

    魏鵬程松了一口氣,還想聊,林秘書走進來了。忙碌的魏總又該忙起來了。

    魏洋又坐了一會兒,實在是坐不住了,便站起來朝外走。

    在頂樓逛了一圈,發現沒蘇舟的影子,猜測蘇舟可能還在忙。一時興起,想看蘇舟忙工作的時候是什么樣子了。

    他記得蘇舟按的樓層,又正巧拉到了蘇舟的助理,一問,徹底的鎖定的蘇舟的方位。然后快快樂樂的背著自家老爸去撩男人了。

    在一層樓的辦公室里找到蘇舟其實很簡單,魏洋剛走出電梯繞過一個轉角就看見蘇舟了。

    此時的蘇舟正在和一個看起來就是滿肚子油水的男人在講話,準確的來說是對方在朝蘇舟口沫橫飛,蘇舟披著溫和皮,一臉微笑的淡定聽著對方講話,甚至還不動聲色的稍稍挪了挪,避免對方的口水濺到自己臉上。

    男人說話的聲音很大,聽得出很激動,魏洋認識那個男人,算是公司的老人了。聽了半天,大概了解一點男人激動的原因,說到底還是因為公司決定將他的人拆分到別的部門去,他不樂意。

    很不喜歡有人在蘇舟面前這么激動的陰陽怪氣口沫橫飛,擰緊了眉頭,魏洋看著蘇舟,他想,蘇舟平時面對自己時的氣人功夫怎么不使出來。居然讓人在他面前這么囂張,自己都還沒在他面前這么囂張過呢。

    又等了一會兒,見蘇舟還是一言不發的任由男人激動。魏洋忍不下去了。

    不行,自己才能是在蘇舟面前最囂張的那個人,這個家伙算那根綠油油植物,憑什么比自己囂張。

    為蘇舟挺身而出,魏洋內心澎湃,覺得自己的形象無比的偉岸,自己像極了拯救‘公主’的英雄。

    “住嘴。”腦子里循環播放著動漫里英雄出場的BGM,大步朝兩人靠近,渾身上下仿佛自帶光芒無比自信,他就是偶像劇里最靚的仔。

    蘇舟看著魏洋走過來,瞧見少年臉上那種蜜汁自信,有些無語和詞窮,他還湊什么熱鬧?幫倒忙嗎?

    豪情萬丈的將蘇舟拉到身后,差點就要宣告‘這是我的男人,你憑什么對他大呼小叫了’,但魏洋忍住了,揚眉抬下巴,一副鼻孔朝天的架勢,“對著蘇秘書鬧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對著我爸去鬧啊。弱雞才會無能狂怒,蘇秘書又不是你的出氣筒?!?/br>
    魏洋擋在蘇舟面前的畫面,有點像是齜牙咧嘴的小奶狗擋在藏獒面前對著敵人狂吠,以為自己是藏獒的庇護,拼命的想要保護大藏獒。

    這畫面有些好笑,但又讓人莫名的覺得有點暖。

    這算是在保護自己嗎?蘇舟想。盯著魏洋的后腦勺,有些恍惚,很少被人保護,一直都是自己面對一切,蘇秘書難得心里升起了幾分柔情,盡管只有一點點。

    “魏洋啊,我是你馬叔叔,你小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呢。”見到魏洋的一瞬間,男人就變了臉色,對著魏洋笑起來,格外的像大灰狼。

    “少跟我套近乎,抱過我的人多了呢?!彼裕闼憷蠋住?/br>
    話沒說完,但是在場的都聽出來了。

    馬啟的臉色都變了變,臉皮抽動了幾下,而后臉上勉強掛著笑,“這馬叔叔可就要說說你了,我好歹是公司的老人,你爸爸的朋友,你就是這么跟長輩說話的?”

    “少跟我扯別的,還長輩,長輩是你這樣當的?見到晚輩連糖都不給一顆。還說我沒禮貌,你有禮貌嗎?我的禮貌只對著真正的長輩,還跟我爸是朋友。我爸的朋友現在都是公司高層了,請問您現在職位是什么?該不會還是個小組長吧,這十幾年就沒挪挪地兒?”

    蘇舟發現有些時候,魏洋嘴巴毒,也不是一件壞事,至少噴人的時候,看熱鬧的人心里會很爽。

    “你知道為什么公司要把人分走嗎?就是為了不想讓有能力的人被你帶壞了,你自己沒用,可別把別人也給帶沒用了?!蔽貉笾挥X得通體舒暢,蘇舟會不會因為自己給他出頭很感動啊。英雄救美get!

    “你……你……”馬啟指著魏洋的鼻子,半天沒能罵出口。

    “你什么你,還拿手指人?我說錯了?我就問你,這幾年,你做出什么成績了?談成什么項目了?”

    馬啟當然說不出口,他在公司確實就是混子,也仗著是公司的老人吃了許多紅利,但被一個小輩指出來,多多少少就有些傷自尊了。

    “你要是做出成績了,你早就升職了。但凡你稍稍努力一點,公司也不至于要裁撤你們小組。我爸虧待哪些老員工了?你自己搞成這樣,還不是你自己作的……”

    魏洋還沒罵爽呢,對方就將工牌扯下來狠狠的扔在了地上,放狠話,“老子不干了?!?/br>
    “你這話可得說話算話,別回頭打自己的臉。要是說話不算話,我都看不起你?!蔽貉髮χR啟的背影還在噴毒。

    蘇舟看著對方走路像是逃一般,無聲的嘆了一口氣,是那種幸災樂禍的嘆氣。

    攻擊對象一走,魏洋就開始緊張了,蘇舟就站在他身后,而且他從始至終都抓著對方的手。魏洋只覺得自己手心都出汗了,蘇舟的手腕都被自己給抓熱了。

    但就是不想松開,又捏緊了一些,發現蘇舟的手腕自己一手就能握住,好細啊,跟女孩子的手腕一樣。

    蘇舟站在魏洋身后,正好看見少年通紅的耳垂,心里輕輕一笑,刻意的湊到魏洋耳邊問,“這手你還想握到什么時候?”

    語氣狹促,溫熱的呼吸灑在魏洋的耳垂上,惹得魏洋的耳朵又紅了一個度。

    連忙松開蘇舟的手,轉身對著蘇舟,手悄悄的貼在褲腿上擦干手心的汗。抬眼看蘇舟之際,余光劃過蘇舟的手,冷白的手腕被自己握的有些發紅。

    魏洋直勾勾的盯住蘇舟的臉,也不開口說話,也不動,身體僵的跟個木頭似的,只是耳朵一個勁兒的發紅發燥。

    蘇舟輕笑著,眼睛上勾,“剛才替我出頭的時候不是挺能說的嗎?怎么現在不說話了?”

    蘇舟一提,魏洋才找到了話頭,“他剛才那么說,你都沒回懟,什么時候脾氣這么好了?你是我爸的秘書,又不是別的什么小員工,他在你面前跳,你不收拾他?”

    “秋后的夏蟬,他也只圖個響亮,鬧騰不了什么?!彼袢嗡?,也不過就是狂這幾天的事,何必呢,就當看個熱鬧。

    蘇舟從來都是暗里下手,明面上從來都是光風霽月的干凈人兒。

    “可他……”還想說什么,卻被蘇舟打斷了。

    “想我了?”蘇舟往后稍稍退了一步,保持的安全距離,可是那說的話就太不安全了,“最近我沒空,應該下個星期之后才有空,所以找別人吧?!?/br>
    魏洋燥紅的耳朵漸漸回歸了本色,臉上的熱意也消退了,心里不是滋味,那又如何,無法反駁。

    “我又不是精蟲上腦的種馬,我等你有空。”沒有反駁自己的想,言下之意是我只要你。

    蘇舟當然聽出來了,但那又如何,蘇秘書對于魏洋從來都是,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