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靠近靠近再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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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有些失落,但魏洋在林秘書面前還是表現(xiàn)出一副松了一口氣的表情,同時用一副很自戀的口氣說,“那就好,我還擔(dān)心他一不小心喜歡上我了,我怎么拒絕呢。” 這幅自戀耍寶確實是魏洋平時的風(fēng)格,林秘書看著魏洋一臉無奈的笑,他看魏洋的眼神像極了看自家孩子的眼神。 “好了,該問的也問過了,沒什么別的事就放我回去工作吧,不然你爸可得扣我工作了。”看了看手表,自然而然的選擇了結(jié)束話題。 魏洋也朝林秘書揮揮手,“去吧,要是我爸扣你工資,你跟我說,我用我零花錢給你補回來。” 拍了拍魏洋的肩膀,林秘書大步流星的走了,“臭小子,還真想你爸扣我工資啊,你那點零花錢月月光,可不夠。” 林秘書一走,魏洋就將臉垮了下來,嘆氣嘆氣還是嘆氣,想得到的答案其實并沒有得到。最開始的疑惑還是存在,甚至還多了很多難受。 身體靠在墻上,腦袋一下下的朝后撞,腦袋撞在墻上發(fā)出了砰砰的響聲,但這并不能讓人消愁。 事情辦完了,也該走了。但魏洋并不想走,腦子里的冒出來了一個借口,蘇舟還沒原諒自己呢,在等等他,一會兒當(dāng)面再道一個歉。 這一等,等到了六點半,蘇舟才收拾好東西準備下班。 電梯門剛要關(guān)上,電梯門中間就多出了一只腳,電梯門又緩緩的打開了。 那只腳出現(xiàn)在電梯門縫中間的時候,蘇舟就已經(jīng)知道了攔門的人是誰。 不出所料,門口站著的是魏洋,少年滿臉呈笑的朝電梯里的人打招呼,“抱歉。” 電梯里的其他人自然也滿臉呈笑的回應(yīng)。 蘇舟站在角落里,冷眼看著魏洋,少年看起來倒比一個月前懂禮貌多了,可惜脾氣性子還是那樣,頂多聰明了幾分。 等到魏洋走進電梯,電梯里的氣氛陡然沉默了下來,有種無形的尷尬在其中。老板的兒子在電梯里又不熟,擱誰誰尷尬。 此時正值下班的高峰期,很快電梯又迎來了一些人,魏洋便這么不動聲色的從電梯門口擠到了角落,就站在蘇舟身邊。 蘇舟一手提著公文包,西裝外套搭在提公文包的那只手上,另一只手拿著手機,不斷地瀏覽信息,發(fā)消息。 魏洋也不敢輕易開口打擾他,只敢偷偷摸摸的看蘇舟的側(cè)臉,目光也會不由的被消息界面吸引。明知道不該偷看別人手機的,但就是有點忍不住,他擔(dān)心,蘇舟今晚上又約人。 電梯里又擠上來兩個人,魏洋不自覺的朝蘇舟靠了靠,蘇舟只是朝角落縮了縮,就算魏洋有點理虧不敢惹蘇舟,但身體本能的得寸進尺的靠近,一直將蘇舟擠到最角落,再也避不開。 手臂小心又欣喜的貼著蘇舟的手肘,感受著蘇舟每一個細微動作。少年張揚,連暗喜都掩飾不好,眼睛極亮,你能感受到里面的欣喜,嘴角克制卻又克制不太完全的向上揚,看起來有些傻樂的感覺。 隨著電梯到達一樓,電梯里一下子就空了一半多,魏洋還是貼在蘇舟身邊。 負一樓的地下停車場里,蘇舟剛要走出電梯,便察覺到衣袖被人扯了扯,眼睛一掃,眸光落在了魏洋身上。 對比冷淡的蘇舟,魏洋只敢扯扯蘇舟搭在手臂上的西裝,縮著腦袋的樣子,看起來弱勢許多。少年在蘇舟視線落到他身上之前,擺出一副討好的笑,“你能順路送我回家嗎?” 學(xué)乖了,口氣變成了商量的口氣。可惜,還是不行,蘇秘書可不會因為少年的示弱而松口,淡定的扯回西裝,走出電梯,“不順路。” 或許是蘇舟的冷遇感受多了,魏洋臉皮變厚了,心也變強大了,絲毫不生氣,小跑上前跟在蘇舟身后,腆著臉討好,“我覺得挺順路的。”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我覺得不順路,就是不順路。你自己打車回學(xué)校吧。”蘇舟走路的速度極快,但你不會覺得他像是在躲著誰,你只會覺得他身上有種來去如風(fēng)的干練感。 魏洋吸了吸鼻子,覺得人還是不能太要臉不然完全應(yīng)付不了蘇舟,但是自己還是想在蘇舟面前要點臉的,萬一以后在一起了,自己好歹也能有點作為男人的威嚴。 魏洋的電話響起來了,是林秘書的電話,剛一接起電話就聽見林秘書在那頭問,“小洋你回去了嗎?” “我正準備回去呢,剛剛在電梯里遇見蘇秘書了,蘇秘書說順路,要送我回去。”編瞎話不打草稿,大步流星的跟在蘇舟身后,發(fā)現(xiàn)蘇舟走的更快了像是想要迫不及待的甩開自己,魏洋那叫一個心虛,但好歹上蘇舟的車應(yīng)該是穩(wěn)了的。 “那就好,記得謝謝蘇秘書。今天你爸和我要去參加一個酒會,沒辦法送你了……”林秘書說了幾句話就匆匆的掛斷了手機。 魏洋舔舔嘴角,對著站在車前面的蘇舟笑,“那個,天怪冷的,你就穿了一件衣服,我們上車再說。” 這是誰害的,還好意思說,蘇舟深呼一口氣,也懶得和魏洋扯皮了,上了車,看見魏洋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皺了皺眉頭,還是沒說什么。 魏洋倒是很積極,坐的端端正正,將安全帶扣得嚴嚴實實,完全杜絕蘇舟趕他下車的可能性。雖然蘇舟并沒有想趕他下車。 魏洋看蘇舟的臉色并不好,也就知道自己還在再裝的乖一點,別惹到他了。可是看到蘇舟手背上的紅還很明顯之后,他有點忍不住了。 蘇舟完全不給他開口的機會,一上車就打開了車載音響,廣播的聲音很大。這就是明晃晃的拒絕交流,魏洋只得把話咽了回去。 蘇舟在想什么呢,他什么也沒想,什么也不想想。魏洋很煩,但是目前只能慢慢的甩開,甩開的速度太快,會讓他態(tài)度反彈,搞不好會變得更煩人。 車開到小吃街附近的時候,魏洋突然開口了,“你能停一下嗎?我還沒吃晚飯,我下去買點吃的。” 蘇舟看了他一眼,停下了車,這里離魏洋學(xué)校還有一段距離,也沒辦法把人甩掉,倒也不是怕他告狀,主要是人都送到這里了,再把人甩掉也沒意思。 魏洋不知道蘇舟的想法啊,他簡直是一步三回頭,生怕蘇舟把他扔在這里。好在走出了一段距離發(fā)現(xiàn),蘇舟并沒有這樣的意思,才敢放心跑進小吃街。 蘇舟在車里等了魏洋十分鐘,倒也沒有不耐煩。附近是高中,今天是星期天,高三的學(xué)生都陸續(xù)回學(xué)校了,在有限的時間里步履匆匆的跑進小吃街買上一些吃的,然后又匆匆的跑向?qū)W校。 看著來去匆匆穿著校服的學(xué)生,蘇舟臉上有些恍惚,指尖輕點著方向盤,很容易又想到過去了。 蘇舟不喜歡和魏洋相處的原因很多,有一點的占比很大,那就是和魏洋相處的時候他太容易回憶起過去了。魏洋身上的少年感,魯莽沖動,又天真的感覺,實在是太容易讓他想起自己的年少時光了。盡管年少時的自己和魏洋是截然相反的存在,但魏洋卻是當(dāng)年的他,最羨慕最想成為的存在。 有些人明明已經(jīng)很強大了,剝開強大,最中心的他,還是不堪一擊的脆弱。 手機響了,蘇舟看了一眼,是沉寂了許久的高中群的消息,上一次高中群里有消息還是過年的時候。看到消息的一瞬間,蘇舟愣住了,直到魏洋開車門,坐進來,他才勉強回神。 本能的息屏將手機放在一邊,卻仍是心神不寧。 魏洋也察覺到了蘇舟的心不在焉,但覺得這是個好機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中藥管里的凝膠擠到了蘇舟的手上。 蘇舟躲得快,但魏洋的動作更快,手背劃過一道清涼,他看了看手,半透明的膏體在手背上劃出一條痕跡,空氣中飄蕩著淡淡的草藥清涼的味道。 “這就是你買的吃的?”語氣涼涼,對于魏洋的自作主張,并沒有不高興,當(dāng)然也談不上高興。 魏洋已經(jīng)習(xí)慣蘇舟的態(tài)度了,甚至?xí)耄K舟和別人說話都是溫和的,唯獨和自己說話冷冷淡淡,其實也正說明自己于蘇舟是特殊的。只要是有點特殊的存在就好,總比他對自己和對別人一樣好。 這次是少見的強勢,拉過蘇舟的手,細細的將蘇舟手背上的凝膠抹開,一邊抹,他還一邊想,蘇舟的手有點涼,他是不是冷了。 又感嘆,蘇舟的手挺好摸的。魏洋的一只手托著蘇舟的手,另一只手抹開凝膠,他能感受到蘇舟肌膚的觸感,蘇舟的手上帶著一層薄薄的繭子,而且他的手并不像女孩子的手那么軟,有點硬是那種骨頭的硬,肌膚也因為搭在自己溫?zé)岬氖稚希瑢⒆约旱氖忠步o觸涼了。 但是他的手卻沒有因為自己的手而變得熱起來,還是那樣冰冰涼涼的。夏天摸起來一定很舒服,但冬天就不太美好了。但是冬天的時候,很想把他的手緊緊的握著揣進自己的口袋里。 蘇舟當(dāng)然也不是縱容魏洋,他只是懶得反抗,現(xiàn)在心情不好也不想反對,開口都是憊懶的。他要涂就讓他弄吧,就當(dāng)他是一個服務(wù)人員,雖然并沒有服務(wù)人員會自作主張。 當(dāng)然也感受到了少年的體熱,盡管自己的手還是涼的,但魏洋的手還是暖了蘇舟幾分,這份溫?zé)嶙屘K舟有些不適,手下意識的動了動,像是要抽回手。 蘇舟并不習(xí)慣被動的被人觸碰,也不習(xí)慣被人殷勤的照顧。 蘇舟一動,魏洋還以為弄痛了他,連忙低頭吹了吹蘇舟的手背,清涼的藥膏將手背上輕微的灼熱感撫平,魏洋一吹,溫?zé)岢睗竦暮粑路鹉軠嘏∧w。 蘇舟更有些不適了,像是局外人那樣審視著魏洋,魏洋稍稍低頭,認真的吹氣,仿佛這樣就能撫平所有的傷痛。這個視角看他,其實少年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睫毛很濃密,鼻子也很挺,嘴巴吹氣的時候嘟起來讓人覺得很暖,還是那張桀驁的臉卻溫柔小心,仿佛面前的是什么珍寶。 便是這樣的反差才最讓人動容,也最讓人忍不住放下心防。 蘇舟抽回手,語氣很淡,“藥已經(jīng)上好了,把安全帶系上,我開車了。” 魏洋一臉懵逼,思索著男人的情緒怎么也反復(fù)無常啊,剛剛不還好好的嗎。老實的坐在車上,不敢再造次,因為他感覺到蘇舟的心情此刻非常的不好。 “咖啡的事情,對不起,我其實就是想和你說話,我不是故意的。”臨下車之前,魏洋很真誠的看著蘇舟,眼里是能融化寒冰的赤誠。 蘇舟稍稍別過頭,避開了他的眼睛,“沒事兒,以后注意點吧。” 其實被燙到這件事,蘇舟本也沒多怪魏洋,之所以擺出那副生氣責(zé)怪的態(tài)度,完全是為了讓魏洋愧疚,然后不敢來打擾自己。 自己因為他被燙傷了,又在生氣,以魏洋的性子是萬萬不敢再造次,只敢小心翼翼的對待自己。能讓魏洋安分一點,蘇舟自然是順水推舟的表現(xiàn)著。 當(dāng)然這份心思魏洋就沒有知道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