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xue插花,做人體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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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衛江月準備了許多新鮮的花,去干凈枝葉只留下花朵放在桌子上。 他看著趴在狗窩里睡著的衛月燕,心頭籠罩一層濃重的欲望。這欲望不是出自性的本能欲望,而是出于對衛月燕最近表現的奇怪情愫。高燒那一晚他分明是出于真性情的將自己當成父皇才說了那些平日里不曾有的話,可是次日之后又恢復冰冷仿佛不曾發生一般。 不得不說他確實對那樣的衛月燕有了一絲好奇和興趣,可是又不知如何才能讓他變成那樣。那樣帶著溫度和可愛的家伙,比眼前這個只知道迎合自己的冰冷美人可有意思多了。 他又想到了阿布勒和伊鸞,以及阿布勒說的話,心下有些松動。與衛月燕親吻的體驗不錯,或許把這種無意義的蜜糖獎勵和懲罰結合在一起能產生不同的效果。 正當他目光沉沉的鎖定衛月燕時,不料對方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有些朦朧的看著他,隨即發現自己在看他,又立刻乖乖的起來趴在地上。 "奴給父皇請安。"衛月燕長絲散落在地上,衣服因為磕頭的動作而下滑露出肩膀。 "起來罷。到我跟前來。"衛江月肅冷的眼神沒有一絲情欲,但是心下卻起了一縷酥癢,讓他在看到衛月燕爬到自己跟前的時候用手抬起他的下巴,慢慢的靠近。 衛月燕猛地震了一下身子,看到他如此的靠近自己不知怎么了心跳加速有些慌亂。 還好在稍微離得近的地方停了下來,衛江月定定看著他,開口。 "今日為朕做一日人體花瓶罷。" 衛月燕余光看到桌子上的花束,立刻猜出了他要做什么。只是這種玩法還是第一次見,他有些意外,但仍舊點頭答應。 "父皇喜歡,奴就做。" 衛江月微微抬起了頭,看著他的眼眸,冷淡的勾了勾嘴角。 "唔……" 衛江月趁衛月燕還在發神愣著之時突然俯身吻住他,衛月燕只覺得嘴上突然一片溫熱,然后被人咬住了唇,肆意的親吻著。他發出一聲輕哼,但是心下更加緊張,在劇烈加速的心跳里逐漸沉迷于對方毫不溫柔的吻之中。 衛江月吮吸他的唇瓣,強勢撬開他的嘴攻入他的口中,用讓他有些情迷意亂的撩撥手法親的他無法抑制的輕輕抖動起來。 太酥麻太要命了,這個吻仿佛又把衛江月蠻橫的印在他靈魂里一遍,讓他無處可逃,被衛江月的氣息侵略迷失心智。 齒唇相交合發出的緋靡聲音聽的衛月燕一陣臉紅,心下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感情又復雜了許多。 衛江月吻到舒服了才放開他,剛一松開,小家伙就抑制不住身體的抖動突然癱坐在地上,雙眸含著說不清楚的某種情愫看著他,臉色潮紅,不斷的大口呼吸。 "脫掉衣服。" 衛江月用手指擦掉嘴角的晶瑩,眼神里多了幾絲灼熱。 白皙的裸體被紅繩綁起來,雙手被束于胸前捆住,身體被吊起平行于地面。雙腿大岔開著綁住,花兒還帶著露水被插進菊xue里綻放著。 衛江月的繩子打的很緊,衛月燕絲毫動彈不得。他已經習慣了被綁成各種形狀取悅對方,因此就算是被這樣難受的吊著也沒有表達一句不滿。 后xue被剪的長度剛好的花朵塞滿,站遠了看十分嬌媚,花兒在這種霏yin的地方爭相綻放,和白嫩的身體形成強烈的視覺反差,饒是衛江月也沒有控制住,站在他身后看了很久。 "很漂亮。" 衛月燕聽到他這么說,不知道是在夸花還是……夸自己。 他的肩膀被繩子吊著,頭只能重重的垂著,發絲又長有些擋住了視線,他看不到衛江月的表情。 只聽到人離開的聲音。關門的那聲不知怎的落在心上,讓他一時之間有些落寞。 他就這么安靜的做了一天人體花瓶,直到衛江月再次回來的開門聲音才緩回他輾轉了一天的思緒。 衛江月走到他身邊一聲不吭的把他放下來,看著他肌膚上被勒出來的深紅痕印眼神沉沉。 然后拿掉他菊xue的花,冰涼的手指觸碰到那里的時候衛月燕不自禁的打了個顫。 "疼嗎。"衛江月沒有感情的問。 衛月燕抬起頭來,眼神里有些震驚,隨后又斂去。 "回父皇的話,奴不疼。" 衛江月把他的眼神情感看在心里,有些好笑的把他一把抱起來,坐在榻上攬在懷里。 剛才只是小小震驚一下的衛月燕此時已經被驚到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衛江月,身體也緊繃著無法做出反應了。 衛江月何時對他,這么溫柔過。他有些震驚的回不過神來。 "只要你以后乖乖聽朕的話,專心做討好朕的奴,朕自會好好待你。"衛江月還是平日里那副冷淡的嘴臉,但是衛月燕眼里看來由于他剛才的舉動整個人都溫柔了不少。 衛月燕呆呆的回過神來,小幅度的蜷縮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乖巧的回答"奴知道了,父皇。" 衛月燕收回視線愣愣的看著自己坐在衛江月身上的腿,心里又波動起伏。 衛江月摟緊了他,手掌滑倒他的大腿根部摩挲了兩下。撩起衛月燕的癢意之后又松開他。 "睡罷。" 衛江月把他放下。 他要這家伙今晚好好養精蓄銳,迎接明晚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