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沉淪的預告/權力博弈編織大網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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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早朝的重點內容有兩個:南方洪澇,北方旱災。文官紛紛上稟絞盡腦汁發言,有人說把南方的水引到北方去,立刻就有人提出反對:地勢上北高南低工程施工困難太大,兩地距離又遠勞民傷財。官朝上你一言我一語,沒有一個人能說出來切合實際的主題。 衛江月在桌子上攤開地圖,沒去管下面的爭吵。他沉思一會兒,等到沒有人張口了才說道"西北地區資源豐富,只不過人煙稀少。在那里找水源引去旱城好過大費周章從南邊引水。至于南方澇災則是因為地勢問題,雷雨天氣易引發水患。除了加高湖堤外還要定期清理淤泥,然后開挖散水道,完善水利系統同時舒緩泄洪壓力。務必要安撫好困民,注意災后防疫。" 眾人聽完皆嘆服,竟然沒有人想起來利用西北地區的自然優勢治理旱災,只有皇上一人想到了。 七皇子衛卿廬其實早就在衛江月說之前已經想好了洪災治理的辦法,但他太懂得帝王心思,若是這種時候出風頭無異于主動找死,搶了父皇的風頭不說還會引來不必要的妒忌,而此時衛江月把辦法提了出來,他就能順理成章的按照自己的想法接下話說,并加以豐富具體辦法,引來不少官員的點頭稱贊。 三皇子衛南安也不甘示弱,皇弟都這么優秀了他這個當哥的自然也要主動請纓去西北找水源。 那么兩件事情就此完美的暫時解決了。 鉆在桌席下面的衛月燕黯淡了眼神。宮中加上他一共八個皇子,太子之位似乎在三皇子與七皇子之間搖擺。嫡子平庸無能,衛江月對他也沒有太多要求和期望。二皇子外族人,自然被排斥。三皇子宗族勢力雄厚,為人儒雅張弛有度,行事低調,雖然母族強大但從不仗此拉幫結派,口碑載道。四皇子母族地位平凡,自知爭奪太子之位無望就用吃喝享樂來為自己庇護。五皇子早逝,六皇子年幼。而這七皇子則是最像衛江月也是最懂得衛江月心思的孩子,他的母妃地位一般,家族雖是前朝貴族但已沒落,母妃人溫良恭儉,醇厚善良,懶得斗爭。可這宮里豈是你說歲月靜好就能平安無事的,衛卿廬為了保護母妃和自己早就學會了察言觀色,建立起自己的保護色,精于揣摩各類人物心思尤其是自己的父皇。處事圓滑,也算是結交了一些屬于自己特色的朋友和建立起自己的關系網。八皇子極具神秘色彩,幾乎外人沒有見過這八皇子的。八皇子的生母當時據說是生下孩子就逝去了,皇上秘密將孩子養在自己身邊。有人說是當作太子培養,可從來沒見過八皇子名正言順的在外人面前出現過;有人說孩子其實早死了,這八皇子不過是個噱頭罷了沒什么可說的;還有的說皇上心愛那個死去的妃子,要秘密把八皇子養在身邊睹人思人……可無論關于八皇子的傳言有多么荒謬多么沸沸揚揚,八皇子衛月燕也不會聽到關于自己的一句傳言。他自從記事起就被衛江月圈養,眼見過的人就那么幾個,暗衛頭領啞巴李林,他的職責之一就是按照衛江月的要求去保護衛月燕;三皇子衛卿廬,年幼的時候兩人有過際遇;七皇子衛南安,來書房見衛江月的時候把他當成了某大臣的孩子。其他的對于衛月燕來說都是些不知名的不重要的人,甚至連朝中的大臣他都沒見過幾個,除了六十歲的老太師王嚴冉——衛江月見太師的時候他藏在暗衛里瞄過幾眼外,其余的估計看見了也是印象模糊。 人家幾個皇子除了他最起碼都能風風光光的站在臺面上,只有他自己呆在衛江月給他規定的陰溝里,只能看著衛江月一人,只能忍受著衛江月對他全部的要求。他連仰望人家的資格都沒有,因為他不被允許有自己的角色。他只是一條狗,一個玩具,被衛江月拿捏,被衛江月玩弄罷了。 衛月燕的心里涌上無比的心酸。不知自己究竟是什么不堪的身世,讓自己落得這個局面。 太師王嚴冉叫衛江月喝茶。 "我偶遇民間一能人術士,善于算卦解惑。我覺得十分有意思,特請來給你解解悶。" 王嚴冉老太師摸了摸胡子,一臉頑童。他既是太子們的老師,也是衛江月的老師。老太師之前給年輕衛江月上課的時候和他的名字一樣聽著嚴肅,板著臉稍有不慎就打人手板子。但他唯獨稀罕衛江月這個家伙,雖然算不上機靈,但是很聰明,能讓他有一種教學教出成績來的成就感。隨著他年紀大了,反而在衛江月面前越來越小孩子氣了。 老太師說的話皇上可不能不給面子,衛江月雖然不感興趣但裝作好奇"哦是嗎,那老師說有意思,朕可就要見一見了。" 王嚴冉拍拍手"請劉半仙來!" 只見一著道袍凌亂扎著頭發的道士搖頭晃腦的從屏風后面走出來,頗為滑稽的朝二人聚了個躬作了個揖又行了個大禮"平起山大道士劉景玄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 老太師一見他就被戳了笑點笑的合不攏嘴,衛江月面無表情的看著地上的道士準備看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哎喲不行了。我累了,你倆聊吧,老朽先退下了。" 王太師起身走了,他知曉要想讓皇帝說真話跟人家談心自己最好不要在旁邊礙事。小老頭心里糟心的想,也不知道這孩子遭遇了啥當上了皇帝還整天板著臉,小時候好歹還會笑一笑的。 "皇上,我看您吶面帶愁云,不如我給您講些趣事逗逗樂吧?" 衛江月抬了抬眼皮看他"講。" 劉景玄跪坐好開始說話。 "馴狗您知道吧,民間有一些野外流浪生養的野狗,生性頑劣,難以馴服。即便是抓住了養起來,沒有合適的辦法只靠打罵懲罰雖然能短暫的制服,但沒有讓野犬從心里認服主人,雖然機械聽于命令,卻無趣的很。有一善于馴獸的獵人,無意間給野狗喂了一些發情的藥,再加以手段滿足它,無意間獲得了極大的樂趣。那狗竟然完全忠誠完全臣服的對待主人,從身到心的屈服于主人。后來還幻化為人類給獵人當性奴,原來這東西竟然是山野間的仙鬼。" 衛江月不知為何被他這個故事吸引了,雖然荒誕絕倫,卻給了他不少思考。 那只自己養起來的家犬不就是如此,他看的出來衛月燕從心底不服于他,這也是他總是要虐待衛月燕的原因。雖然與衛月燕性愛,可說實在話時間久了也確實無趣,除了一些虐待手段讓他提起興趣看狗奴反應之外,在性事上衛月燕倔強的一直排斥他,并沒有與自己的身體完全融合。 就好像是磁鐵的兩個同極強行按在一起,兩方其實都覺得無比別扭。 衛月燕別扭是因為以為自己討厭衛江月,衛江月的別扭他到現在才徹底醒悟,原來是因為自己養的狗沒有完全臣服自己,自己就好像那些只靠打罵懲罰短暫制服野狗的人,沒有得到完全的樂趣。 他緩和了臉色,大家都是聰明人,對方又是什么半仙,可能早就看出來一些什么奇妙的玄機。 "那請問大師,要用何手段才能完全制服烈犬?" 劉景玄笑了笑。 "向那位獵人學習,通過刺激rou體勾起欲望并滿足的方式,一點一點的捕獲野狗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