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的狗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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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微亮,鳥鳴與打更的都在說明時辰差不多了。蜷縮在父親床邊狗窩里的危月燕被窗外經過的鳥叫聲吵醒,睜開睡眼。后xue里還插著衛江月專門給他制作的奇yin小器——木質肛塞。昨晚衛江月沒有怎么折磨他,只是將他綁著吊起來鞭笞里屁股十幾下,后又cao他cao的累了給他塞滿自己jingye的xue插上肛塞把他一個人遺忘在別居室吊了大半夜,到了丑時睡醒了才叫親衛把他放下來。 衛月燕一頭黑發凌亂披散在地上,狹小的狗窩根本無法容納成年人的身軀,他只能努力縮成一團堪堪睡在上面。狹長的鳳眼眼尾帶著紅痕,與眉下零星散著的三顆痣相暈染能讓人看癡了眼。 他輕手輕腳的起身,擺正自己那個臟的發硬的小窩。活動了一下身體后跪坐在地上等待衛江月醒來。 與此同時他還要特別注意,后xue的肛塞是絕對不可以掉出來的。 衛江月剛開始給他塞肛塞的那段時間他并不是很習慣,木質肛塞剛剛制作出來被打了油濕滑的過分,有一天早上他醒來才發現肛塞竟然滑了出來,白濁已經從后xue都排了出來,似是像他心里一樣身體也討厭著衛江月,菊xue把那些東西排斥的一干二凈。當他發現這個狀況后心里沒來由的升起恐慌感,以衛江月的性子,稍有不從就是一頓狠毒yin怪的教訓,而且他還特別對衛月燕說自己凡是在他后逼里射的jingye全都要塞上木質塞,等到他再次允許了才能摘下來。等到衛江月醒來,看到地上跪著的他后xue的肛塞竟然掉了,連早朝也不上了把他拽進地下宮里嘴里塞著父皇的擦腳布用帶刺的長棍打的他皮開rou綻的流著血,修養了好幾天才把淤青傷痕消下去。即便如此,他也一滴眼淚都沒有流。事后想起來,他覺得自己應該是真的麻痹了。 成年之后的每一天,他都過著這般生活。大名鼎鼎的燕國皇子,其實過的連狗都不如。狗還能搖尾巴取悅主人,主人開心了賞點rou吃相親相愛。他與衛江月的畸形關系早就讓他對衛江月失去了所有作為兒子的信心,他根本不會搖尾乞憐讓這個老變態可憐自己。 床上的人微微動了動身體,他見狀冷著一張臉毫無感情的啟唇用清冷低沉的聲音道早安"父皇早安,賤奴恭迎父皇起床。"隨后行禮趴在地上等待指令。 "起身。"衛江月從床上起來,而立之年的男人有著一張極為出眾的相貌。一雙柳葉眼被平眉襯的不怒自威,瓊鼻薄唇給人薄情的錯覺。他瞥了一眼地上趴著的衛月燕說了起身,音色竟比少年的還要冷淡嚴肅幾分。 衛月燕起身,趴在床沿掀開被子用恰到好處的力度撥開褻褲,露出粗長挺壯的roubang,用舌頭舔濕了嘴唇張口含住。 衛月燕聽出來他心情不大好,不知昨晚做了什么不如意的夢惹到他了。衛江月這個人大部分時間都喜怒無常,他開心的時候也就是用平常的語氣說話,不悅了就會用是個人都能聽出來他不爽的語調簡短的說話。在他身邊二十余載,從未見過他對誰和顏悅色。衛月燕懷疑他是不是童年極度不幸才導致他這樣。當然這么懷疑的同時衛月燕又想到了自己,有誰的童年能慘過自己呢,也不知道自己以后何去何從成為什么樣的人。 衛月燕的唇豐滿有度,若是拿來親吻最合適不過,可衛江月從未做過這種事。他最多也只是用長了老繭的拇指按壓其上感受柔軟,就這也還是在衛月燕睡到無意識的時候做的。 等到衛月燕口到他把晨精全部射進自己嘴里并一口咽了下去之后,門外響起了晨官的聲音"皇上,該上早朝了。" 彩蛋是口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