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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財神殿里長跪不起在線閱讀 - 第五章 坦白

第五章 坦白

    天色完全黑下來,烤rou的香味飄進屋里,床上的人鼻尖動了動,眼皮緩緩睜開。

    謝青懷揉著太陽xue坐起身,打了個哈欠,口齒不清道:“明渚,現在是什么時辰了……”

    外面無人應答,他這才發現,周圍的布置不是自己熟悉的寢殿。

    這是哪里?他怎么來的?今日參加達努耶公主的選夫擂臺,然后遇見一只靈活的兔子……對了,兔子呢?

    謝青懷掀開被子下床,在床下找了一圈,沒有什么發現。

    “呵呵,殿下,醒了就出來吃飯吧。”

    房間的門沒關,滾圓的月亮撒下一片溫柔的光輝,約莫是在山林里,周遭的蟲鳴此起彼伏,小院中央的火堆上,懸著一只烤至金黃的野味,搖曳的火光讓那張面具上的笑臉看上去都和藹了幾分。

    “國師?”謝青懷滿臉戒備地走過去。

    “殿下睡得可好?”余半安拿手碰了碰烤rou,被燙得直吹氣,最后掰下一個后腿遞給謝青懷,“來,嘗嘗我的手藝。”

    謝青懷頓了頓,不著痕跡地從腰間掏出防身的匕首向余半安刺過去。

    “哼!yin賊!還想騙我?”

    余半安半點不躲,還是保持著給rou的動作,指腹蹭上一層油光。

    刀尖停在離胸口半寸的地方,余半安低頭看了一眼,輕笑一聲,自己抵上去:“殿下動手吧。”

    “你!”

    “臣說過,殿下登基之日,我隨你處置,”余半安將他手里的匕首換成烤rou,繼續道:“老皇帝時日無多,這個承諾,你隨時可以找臣兌現。”

    “什么意思?”謝青懷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接過匕首插回刀鞘里,在他旁邊的石頭上坐下。

    他終究,還是有一絲舍不得自己的吧,余半安面具下的嘴角是壓不下來的笑意。

    “今日翼王勾結定遠國發動宮變,雖是有驚無險,但皇帝身中奇毒,無藥可救,只有半個月好活了。”

    烤至金黃的野味落下一滴油,火苗往上竄了竄,明明談論的是這萬里江山之主,在他口中卻仿若在說今天中午吃了什么一樣的輕松。

    “你究竟是什么人?和國師是什么關系?皇帝出事,國師此時應該在宮里守著他,怎會在這荒郊野嶺給當朝太子……烤rou?”謝青懷試探著嘗了一口,竟意外的美味。

    “怎么樣?臣的手藝可還入得了殿下的眼?”

    謝青懷作勢就要把手里的烤rou丟進火里,余半安連連告饒:“別別別,我不開玩笑了。唉,臣就抓了這么一只兔子,殿下要是扔了,今晚就得餓肚子了。”

    “兔子?”謝青懷身體一僵。

    “咳咳,”余半安悄悄看了他一眼,轉移話題,“想必殿下也聽說過有關國師的傳言,可這世上哪有什么長生之術,不過是人為杜撰出來的。”

    “金淵建國之初,實力低下,隨便一個小城邦都能來踩上兩腳,始皇帝為了震懾敵國就想出了這么個偷天換日的法子。”

    “據老頭子說,第一任國師其實不過是皇帝身邊的一個閹人,實力全是吹出來的。后來,他們暗中搜羅了許多秘籍功法,從小培養國師的繼承人,這才一直沒有露餡,世人也深信國師就是天選的長生之人。”

    “所以,”余半安轉向謝青懷,“殿下,我沒有騙你,我就是金淵第八十一任國師。”

    還是那道蒼老的聲音,但面具下那雙熾熱又堅定的眼睛仿佛是在告訴謝青懷,他不會對他說謊。

    謝青懷的心跳亂了一拍。

    “翼王的造反計劃失敗,皇帝原本平安無事,但他也同之前的幾位皇帝一樣,對長生之術起了貪心,屢次對國師痛下殺手,上一任的那老頭兒就借著這道東風先把他給送走。”

    說完,余半安才想起來,皇帝雖然不仁不義,但好歹還是謝青懷的生父,這要是放到現代,不就是他的“岳父”了?

    “額,殿下,你父皇中的毒是老頭子的獨門秘方,雖然解毒麻煩,但也不是完全沒有頭緒,有我在,你不用擔心。”

    謝青懷把骨頭丟進火堆里,冷哼道:“不必,他死了,母后還能活得輕松些。”

    或許整個皇宮里,只有他知道,未央宮后院的桃花樹下,有一座小小的墳,里面埋著幾件小衣服和他想送給meimei的撥浪鼓。

    空氣里安靜了一瞬,余半安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因為他想說的,想做的,對面的人不想聽,也不會允許,無力感攀上心頭。

    他又給謝青懷扒了一只兔腿。

    “皇帝病倒,其他皇子必定會有所動作,殿下這段時間不宜出現在人前,這個地方山清水秀,適合休養,宮里的事有臣盯著。”

    隔了一會兒,余半安又加了一句:“殿下可以信我。”

    “不需要,皇位我可以自己拿,別忘了你做過什么。”謝青懷搭在膝上的手攥緊。

    有意忽略這個話題,余半安訕訕地笑笑,將火堆熄滅,把烤rou放回架子上,指著頭頂的星河:“殿下聽過月亮唱歌嗎?”

    “不曾。”

    “其實,有關國師的傳言也不全是假的,其他人不知道,但我的確會一點小小的仙術。”

    余半安起身,從小院邊的樹上摘了一片葉子,放到嘴邊吹響,悠揚婉轉的調子傳開,黑夜似乎蘇醒過來,蟲鳴歸寂,群鳥和弦,遠處的森林里還時不時傳來一聲狼嘯。

    除了屋內透出來的燭光,只剩下那人周身的點點螢火,謝青懷將這副山野月神圖刻在心中,嘴角不自覺地勾起。

    自十歲起,他每年都會收到一份奇奇怪怪的禮物,有金黃的麥穗,向日葵的花種,橘子味兒的糖果,就連剛剛的匕首,也是那人送的。

    其中有幅畫上的落款是“安”,謝青懷一直以為是宮里某個暗戀他的宮女,卻不曾想竟是連最基本的性別都弄錯了,又何談找到人?

    “殿下?”

    不知不覺,他起身走到了對方面前,手已經快要碰到那張面具,一聲輕喚拉回了謝青懷的神智。

    “殿下是想看我的臉嗎?”余半安偽裝過的聲音里滿是掩不住的笑意,他湊到謝青懷面前:“可是,國師府有規定,面具只有我夫人能摘,殿下還想看嗎?”

    “哼,”謝青懷推開他的頭,轉身進屋:“一個膽大包天的yin賊罷了,誰稀罕。”

    余半安上前把他拉回來,圈在懷里,引著他的手貼上面具:“可我只想讓殿下摘。”

    月光曲已經結束,周遭靜悄悄的。

    他知道他的殿下聽得懂,但卻遲遲沒有動作,這已經證明了他的選擇。

    余半安呼吸一僵,依依不舍地將人放開。

    “是臣逾唔……”

    面具掉在地上,青綠的樹葉剛好落在嘴角的位置,如同抱在一起的兩人,唇齒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