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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成炮灰后我搞定了主角受的老攻團在線閱讀 - 27 沈氏不需要一個不男不女的繼承人

27 沈氏不需要一個不男不女的繼承人

    混亂中,沈時月大聲哭喊著,警察注意到這邊的動靜,背著嚴風燃迅速下樓。

    那群混混已經被控制住了,沈時月根本顧不得,抽噎著跟在警察身后。

    嚴風燃失血過多,臉色慘白,小腹汩汩涌出的血跡滴在樓道里,看上去觸目驚心。

    這樣惡劣的暴力事件造成了極大的影響,教學樓下停著警車和救護車,在警戒線外,一堆學生擁擠著紛紛往樓梯口看熱鬧。

    溫熱的眼淚模糊了視線,極度的驚嚇使得少年渾身都在細密的顫抖,沈時月踉蹌了好幾下,險些摔倒,幸虧有警察扶著,才避免頭破血流。

    他的視線始終跟隨前方狼狽虛弱的背影,等嚴風燃被抬到擔架上,一群醫生護士簇擁著把他抬到救護車上,沈時月跟著爬上車。

    警察在前方驅散圍觀人群,救護車以極快的速度駛向醫院,車上的醫生給嚴風燃處理包扎傷口。

    沈時月在旁邊抹淚,一瞬不瞬盯著昏厥過去的嚴風燃,他被捅了三刀,醫生脫他衣服給他包扎時,小腹上的血窟窿駭人,溫熱的血液很快染紅了擔架。

    哪怕已然失去意識,男人的眉心仍舊緊蹙,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也許是包扎的時候扯痛了傷口,嚴風燃劍眉微弱地跳動幾下,毫無血色的嘴唇翕然,像是在夢囈。

    等醫生處理好,沈時月急忙俯下身,但又小心翼翼地避免觸碰到他,把耳朵貼過去。

    他發出的微弱氣聲很小,少年卻能輕易辨識,他是在不停重復說對不起。

    沈時月的心臟仿佛被人狠狠揪緊,鼻頭酸澀得厲害,大滴大滴的淚珠滴落在男人的肩窩鎖骨處,少年鼻音濃重,帶著哭腔,“不算,你現在說的不算……嚴風燃,醒過來再重新和我說一遍好不好……”

    但意識昏沉的嚴風燃根本聽不進去,始終囈語對不起三個字。

    少年崩潰得失態,一旁的醫護人員面面相覷,把人拉回來坐好,輕聲細語的安慰沈時月。

    最后人送去了急救室,沈時月才終于止住了眼淚,護士看他精神狀態極差,臉色蒼白,提出給他做個全身檢查。

    但沈時月拒絕了,倔得跟頭牛似的,固執地坐在急救室門口等待。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等待的過程中裴修和陸思陽的電話一通接一通,都全部被沈時月給掛掉了。

    他現在沒有任何的精力去解釋面對其他人,嚴風燃會死這個可能性快要把他逼瘋。

    一個鮮活的,狂傲不羈的生命,親眼在他面前差點消逝,給少年的震撼極大,再等出急救結果之前,沈時月再也無法分神思考其他事。

    最后他索性把手機關機,少年蜷縮在長椅角落,紅腫的眼睛死死盯著搶救室外寫著“搶救中”希望的燈。

    恍惚間他又回到了不久前,嚴風燃把他牢牢抱在懷里,被那群混蛋捅穿后背,這個畫面在沈時月的腦海里循環播放,匕首刺進血rou的聲音愈發密集。

    好吵!

    沈時月痛苦的捂住耳朵,眼淚再次悄無聲息滑落,企圖擺脫這可怕的夢魘,但都是徒勞,無論他怎么用力捂耳朵,那駭人的聲音始終不停,折磨著少年脆弱的神經。

    直到搶救室的燈滅了。

    腦中響個不停的魔音驟然停歇,周圍突然變得安靜無比,沈時月聽見自己的心跳,快得不正常。

    少年面上浮現緊張神色,扶著座椅扶手,搖搖晃晃地站起身。

    搶救室的門緊接著打開了,躺在床上的男人被推了出來,沈時月挪動腳步過去看,卻是眼前發黑,猛地一個趔趄,好在他下意識扶住墻壁,才沒摔倒。

    醫生見狀朝他走過來,先給他一記定心丸,沉聲道:“放心,病人沒有生命危險,等醒過來以后再輸幾天液,在醫院住院靜養一段時間,等傷口恢復得差不得就沒什么大事了。”

    聞言,沈時月心口懸著的大石頭才算是徹底放下,兩片蒼白的唇瓣無力開合,似乎想說點什么,緊繃了幾個小時的神經,使得沈時月在這一刻再也支撐不住,眼前一黑,視野天旋地轉,他沉沉地昏了過去。

    ……

    沈時月驚嚇過度,又保持高度緊張的狀態太久,醫生給他輸了液,等他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少年迷迷糊糊睜眼,由于哭得太久,眼睛不禁又澀又痛,放空的意識緩緩集中,他摁了摁病床頭的呼叫鈴,想問護士嚴風燃現在的情況。

    他掙扎起身的幅度大,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東西,摔倒了地板上,沈時月凝眸去看,才發現是一個便當盒,上面貼著橘貓貼紙,是陸思陽常帶的便當盒。

    陸思陽來過了?

    正當沈時月恍惚之際,病床被人推開,高大俊朗的少年走了進來,眼底一片青黑,一看就是整夜沒睡。

    見沈時月醒了,陸思陽微皺的眉心才緩緩放松,坐到床頭的椅子上,拾起地上的便當盒,放回了柜子上。

    “好點了嗎?還難不難受?”陸思陽伸手撫摸著少年的臉,輕聲問。

    沈時月抿了抿唇,微微搖頭。

    陸思陽旋即又追問道:“那餓不餓?”

    這次沈時月沒有答他,門外又傳來動靜,是護士進來了。

    一見到護士,沈時月情緒立馬變得激動,啞聲問:“護士,昨天和我一起松開的病人醒了嗎?他在哪個病房?”

    護士jiejie給他拆吊瓶,聞言皺眉沉思了一小會兒,“在樓下的重癥病房,聽醫生說他生命體征恢復得不錯,不出意外的話,應該一周左右能轉到普通病房。”

    重癥病房?那豈不是都不能去看一眼?

    沈時月心頭一緊,等護士走了以后,沉默著低下頭沉思。

    一旁的陸思陽躊躇片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安慰沈時月,他昨天回教室找不著人,沒多久就聽到了警笛聲,再接著就是看到被警察攙扶著從樓道里出來的沈時月。

    少年漂亮的臉蛋糊滿淚水,遠遠看上去,好像一個易碎的瓷娃娃,他旁邊是一個被警察背著的看不清模樣的學生,渾身都是血。

    等陸思陽回過神來時,他們已經上了救護車,后來他聽同學說了這件事,但眾說紛紜,誰也不知道其中的乾坤。

    陸思陽既生氣又后怕,不明白怎么十幾分鐘的功夫,沈時月就把自己弄得這么狼狽。

    正糾結用什么措辭問沈時月昨天究竟發生了什么,裴修就推門進來了。

    他和陸思陽一樣,在醫院里守了沈時月一夜,他似乎知道些什么內幕,黑沉著臉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但不論陸思陽如何問,裴修始終閉口不談。

    見沈時月醒了,裴修凝重的神情緩緩松懈下來,如釋重負地輕嘆一口氣,視線甫一和沈時月接觸,少年就立馬錯開視線,緩緩埋下頭。

    他這幅心虛的反應讓裴修不由得生氣。

    男人面色冷然,一字一句道:“沈時月,你沒什么要解釋的嗎?”

    “……”

    見少年的頭越來越低,裴修咬牙問,“刻意把我們支開去天臺?你膽子好大啊。”

    “……”

    少年依舊保持沉默,頭越埋越低,裴修嘴角勾起苦澀的弧度,清冷的聲線微微發顫,“沈時月,我很怕……”

    男人的喟嘆微不可查,使得沈時月感到羞愧,他當時只是不想把裴修和陸思陽卷進來,也怕萬一解決不好,那群人真的會把他的照片曝光。

    可現在看到裴修的表情,他卻不知道如何解釋了,哆嗦著唇瓣,澀然道:“那群人威脅我,如果不去天臺,就把我的照片曝光,嚴風燃不知道怎么知道的,他讓我別去,他自己解決。”

    至于是什么照片,到了這個地步,三人都已經心知肚明了。

    “我決定報警了。”少年繼續說著,下意識捏緊枕頭,解釋道,“對不起……我真的……”

    未盡的話哽咽在喉嚨里,淚珠不受控制地外溢,他抬手狠狠抹淚,卻無論如何也抹不干凈。

    其他質問苛責的話也沒必要說,沈時月一哭,裴修和陸思陽都變得手足無措,僵硬得怔在原地。

    一直等少年發泄完,止住了眼淚,裴修才緩緩道:“照片的事你不用管,不會流出去的。”

    他的話沉穩有力,不自覺令人信服,“我保證。”

    沈時月的病情讓平日里不對付的兩人難得的和諧了一下午,等辦好出院手續,已經是下午五點了,臨走前沈時月留了嚴風燃病房主治醫生的微信,請求他等嚴風燃轉到普通病房的時候能通知一聲。

    令人奇怪的是,直到沈時月出院,他的父母居然都沒來看過他一眼。

    這點還是被路思陽不經意提起,沈時月才注意到不對勁,作為一個炮灰,原文里關于沈時月和沈父沈母的親情并未多加贅述,但就沈時月穿書以來真切感受到的,只能說這親情實在淡得涼薄。

    也許是因為沈時月雙性人的身份。

    沈時月恍然想起,他因為被雨淋濕,穿著陸思陽校服外套回家的那一晚,沈母看到他的時候表情明顯一滯,催促著讓他上樓。

    可這怎么也不至于說親兒子病了看都不看一眼吧?

    這怪異的現象讓三人沉思,直到裴修接了個電話,才有了解釋。

    掛斷電話,裴修緩緩開口道:“有人先我一步,把照片的事情解決了,應該是你的父母。”

    沈時月了然,對于這份淡薄的親情并未過多在意,更別提他本來就是穿書者。

    三個人去餐廳吃了頓飯,沈時月回到家里,已經是晚上八點了,這陣子溫卿來給沈父看診的次數漸多,好幾次他回家都能撞見。

    今天也不例外,儒雅斯文的醫生坐在沙發上,被金絲框眼睛遮住的丹鳳眼更顯禁欲,看人的時候眼神里總是帶著禮貌疏離的意味。

    往常沈時月回家撞見溫卿也在,一般只需要打個招呼就上樓了,但今天沈父卻叫住了他。

    中年男人模樣嚴肅,對一旁的溫卿下逐客令,“溫醫生,今天就到這里,你先回去吧。”

    等人離開,沈父面色凝重,用帶著兇意的眼神瞪視沈時月,聲音低沉,“我和你mama很久之前就警告過你,絕對不能暴露你那骯臟的秘密,你以前不是一向做得很好?”

    男人低沉的嗓音隱約帶著怒意,也不管沈時月瞬間煞白的臉色,警告道:“沈氏不需要一個不男不女的繼承人,你最好牢牢守住秘密,不要再有下次。”

    ……

    沈時月重新躺回熟悉的大床上時,一股惡寒從腳底開始蔓延全身,使得沈時月不禁打了個冷顫。

    明明是原文里從未提到過的劇情,穿書沈時月也并未擁有任何除劇情以外的來自原主的記憶。

    所以少年原本以為,他的父母是接受沈時月身體的秘密的,他從未想過會因此遭受父母的冷眼,卻因此更加堅定放棄沈家繼承人的想法。

    別提他不喜歡管理公司,沈擇霜又在一旁虎視眈眈,就算沈擇霜不和他搶,沈時月也不甘心一輩子做個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