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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桃源鄉在線閱讀 - 56無底線縱容的下一步

56無底線縱容的下一步

    原有的低矮圍墻被推倒后,在地上留下了一片片頹圮的殘磚碎瓦,以及斷斷續續的黑灰色壓痕。

    外圍新起的圍墻墻體比舊墻高出了至少三四米,得兩三個成年男人疊一起才能隱約瞥見墻外風光,幸而被圍起來的這一大片區域空前開闊,才并不至于產生逼仄壓抑之感,而這只不過是普通的一道內墻。

    再往外,大約兩公里開外,正在熱火朝天地搭建著的才是外墻。這道平地而起的新墻目測至少有幾十米,墻體深重而厚,令人望而生畏。

    那想必是道極重要的工事,普通人都不被允許靠近,坐鎮監工的都是異能者,還有桃源內部最精銳的青壯年戰力晝夜不停地輪班巡邏,林殊曾經在好奇之下走近了幾步去看,沒還到跟前就被攔住了。

    負責監工的那幾位異能者有男有女,但大多都是上了點年紀的老派人士,對于在桃源里幾乎算得上是“艷名”遠揚的林殊并不十分看得上,即使因為本身教養良好而自覺掩飾住不喜,但卻仍然透露出三四分淡淡的鄙夷,并不怎么客氣地請他以后不要再靠近工事重地。

    自尊心被深深刺痛的男人,自那以后就再也沒去瞧過熱鬧,因而也并沒有看見,在那高大圍墻之上,一些粗略模擬古代城墻的垛口角樓等結構已經隱隱透出來一點輪廓,如果從桃源外往里看,城門口甚至還有一個類似甕城的簡陋空間;再往外則是通電的鐵絲網、沙袋、集裝箱一類的掩體,一圈又一圈的拒馬如兇獸般朝外挺立著尖利鋒牙,不規律分布的陷阱坑洞中,不時傳來一兩聲明顯屬于非人生物的凄厲哀嚎,很快又被風聲撕扯得什么都聽不見了。

    這個曾經作為省級一級景點而頻頻出現在各大旅游類宣傳紀錄片中的桃源勝地、曾經因保留了數百年古樸自然風光而享譽一時的古村落,已經被一重一重的防御工事嚴密地保護起來,與外界死氣沉沉的灰暗環境相比,它鮮活得簡直稱得上詭異,足以令每一個洞悉其全貌的人類感到不寒而栗,心底也會油然生出另一種陰森的可怖。

    當然,這一切,林殊仍然是全不知情的。

    這個被愛人們爭先保護得嚴嚴實實的成熟男人,內里其實還有點天真的幼稚,偶爾間撞見的那幕血腥慘劇也在往后長久的平靜生活之中淡化成午后噩夢般的不真實虛影,對于現在的男人來說,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只有一件:找到丟失的工具箱。

    林殊已經沿著圍墻的舊址走了很久了,邊走邊四下張望,試圖能發現一點拖拽的痕跡。那工具箱里面放了不少鉗子扳手一類的簡易修理工具,還有他一條預備拿來擦汗的新毛巾,林殊干了一下午活兒也想起來用,眼看著天黑涼快了,估計是用不著了,車上沒地方放,他就把毛巾疊了疊搭在工具箱提手上,現在好了,跟工具箱一塊不見了,他都沒舍得用過呢。

    林殊有點不高興地咬了一口燒餅。餅已經涼了,又硬又難嚼,他不舍得浪費糧食,只能強逼著自己往下咽,只覺得嗓子眼兒被硬餅子劃拉得發疼,胃里像掉進了幾塊石頭,心中郁悶之情更甚。

    他其實已經猜到“兇手”是誰了。

    畢竟,又不是頭一回了,老這么偷拿他的東西……老是故意捉弄他。偏偏他又沒什么辦法。

    又沿著墻根兒走了一會兒,視線漸漸變得開闊,林殊已經走到水井維修看護組的工作區域了。這一片是桃源新開辟的水源地,比舊的更大,更廣闊,地下水通道四通八達,水源充沛又干凈,周圍綠植也長得茂盛,空氣很好,因為外圍種了不少花,風一吹就是陣陣幽香。

    水井維修看護組,顧名思義,主要是負責打水、過濾、消毒,并把處理好的水輸送到施工地點、后勤及生活區。工地那邊是有水管的,可是管道鋪設條件不太好,水壓極不穩定,忽大忽小,流的時間長了還得突突卡頓半個小時才能繼續供水,而且水質也雜,工人一般也就是用它沖沖涼,真喝了是要拉肚子的,主要的生活工作用水還得靠水井。

    水井組這邊工作相對輕松一點,來干活兒的也都是老人跟女性,年輕女孩尤其多,她們都是章遙在以前的幾次外界搜尋行動中救下來的幸存者,在外邊吃足了苦頭,有的還落下了不小的殘疾,得兩三個人結成一小組才能合力把水桶提上來,干得頗為費勁。

    沒走幾步,林殊就看見一個右臂只剩一半的女孩用左手吃力地拎著一桶水,正踉踉蹌蹌地走在路上。

    女孩看起來年紀還不大,力氣也不夠,那沉甸甸的滿滿一桶水把她半個嬌小的身軀都墜得倒向一邊,眼看著下一秒就要栽倒,林殊趕緊快走幾步趕上前去,一把扶住了她,接著就伸手要替她去提那桶水:“我幫你吧。”

    那女孩驟然被一個高高壯壯的男人抓住胳膊,一時間也嚇了一大跳,剛想叫喊,對方就已經把她手里的水桶接了過去,又問她:“這回放在哪兒?”

    女孩似乎視力不太行,又沒有眼鏡,上下打量了他幾眼,似乎才終于認出他來了,身體放松下來,就用左手指了指前方五百米處的一個方正大平臺,笑著說:“就放那兒吧,謝謝哥。”

    林殊被她謝得有點不好意思,提著桶大步走在了前邊。

    他以前來過水井組幾回,他很喜歡這里的氛圍,也喜歡跟這些溫柔可親的女孩子們說話,當然他對她們絕對沒報著那種齷齪心思,他只是……從心底里有點依賴這些柔軟的、堅韌的女性形象。

    可惜后來叫章遙發現,就再也不許他往這邊來了,只派了人每天替他送水。

    ……唉。

    在被惆悵情緒追上之前,林殊把水桶放在了女孩指定的那個平臺之上。看了看旁邊的幾個貼著巨大標簽的藥劑瓶,他知道這應當是消毒劑一類的東西,也沒亂碰,只看著女孩熟練地倒進水桶里攪拌、沉淀:“還要提多少水?”

    “不用了哥,我搭檔去廁所了,一會兒就來。”女孩笑瞇瞇的,“你忙你的去吧,柳先生該等急了。”

    林殊臉上一紅,不自在地咳嗽了幾聲。

    女孩眼神不好,也沒看出什么,一邊處理井水一邊大大咧咧地問:“怎么?哥你不是來找柳先生的?”

    林殊張了張嘴,剛要答話就感覺手背上閃過一絲冰冰涼涼的觸感,他低頭一看,一根綠油油、細伶伶的纖長藤蔓正裊娜地偎在自己身側,蛇一樣靈活地扭動著身軀,仿佛一只黏糊糊挨上來的家養寵物。

    ——說實話,林殊一直覺得柳司明養的這些似蛇非蛇、似藤非藤的玩意兒有些惡心人。他皺著眉頭挪開了一點,那東西又像看不懂眼色似的貼上來,林殊一指頭彈在它直立起來的類似蛇頭的部位,忍著惡寒罵道:“離我遠點!小偷,你把我的東西藏到哪兒了?”

    碧綠長藤委委屈屈地跟他拉開一點距離,緊貼著地面游弋向遠方,見他不跟上來,就又往后邊探了探頭,招手似的晃了晃腦袋。

    林殊搓了搓胳膊上冒出的雞皮疙瘩,跟女孩告別之后,他就沉著臉,悶聲不響地跟了上去。

    越走越深,越走綠植的密度就越大,到后來幾乎是遮天蔽日的綠色,險些要讓人疑心自己進了什么原始森林一類的地方了。

    正前方是一排排種得錯落有致的高大樹木,樹干足有三四抱粗,枝葉繁茂,彼此交錯成傘蓋狀,陽光只能偷過樹葉灑下一點零星的金色碎屑,一陣陣舒爽涼意迎面而來,林殊心里的火氣也不由平息了幾分,可是在下一秒,當看到那個正愜意地躺在巨大藤床之上、無所事事地擺弄著自己工具箱的美貌青年之時,他還是控制不住地感到些許惱怒,也不用那惡心的東西帶路了,自己就提快了速度,一瘸一拐地走上前去:“柳先生!”

    “你——你怎么又這樣……”

    迎著那雙不避不閃望上來的淺色瞳孔,男人的氣勢不知怎么就矮了大半,只囁嚅般嘟囔著,“你怎么老拿我東西啊……也不告訴我一聲。”

    柳司明嗤笑了一聲,“慫樣!”

    林殊敢怒不敢言。

    青年把工具箱扔到一邊,在男人眼巴巴的目光注視下也不說要還,手臂交疊枕于腦后,姿態閑適地隨口吩咐道:“上來,陪我躺一會兒。”

    林殊有點不情愿,也不敢拒絕,猶豫著想找借口:“我上不去,太高了……啊!”

    柳司明不等他說完就猛地伸手來拉他,異能者臂力驚人,輕輕松松就把林殊一個一米八出頭體重一百五六十斤的成年男人抱上了藤床。懷抱著熟悉的、但久久都不樂意叫自己靠近的綿軟軀體,青年滿足地舒了口氣,手上發狠地揉了好幾把,直揉得男人胸前臀后皮rou都紅紅的泛起疼才肯停手,又故意要使壞,捏著人家的臉頰rou問:“沒良心的東西,想不想我?都出門了怎么不來找我?嗯?”

    “唔、別……別捏了……”林殊被他捏得話都說不清,rou皮也疼得發緊,想掙扎又掙不開,越掙扎越疼,沒一會兒就委屈地紅了眼眶,啪嗒掉下幾滴淚來,“你、你老欺負我……還要我找你……”

    “這就哭了?哼,真是窩囊廢。”柳司明松開手,林殊一下子從他身上爬起來,用力抹了一把那點不爭氣的淚珠,抓過一邊的工具箱就要翻身下床。

    當然是沒能如愿的,青年伸長手臂一撈,將他的身子再度拽回自己懷中,哼笑著低頭親了親他:“不就捏了兩下,能有多疼?還跟我賭氣……嬌氣成這樣,我看誰養得起你。”

    “又不用你養,”男人悶悶地頂了一句嘴,“我自己就能養得起我自己。”

    柳司明多日沒能跟他相見,心里其實想得厲害,就是嘴上不饒人,跟有毛病似的,就想看他哭唧唧的表情:“哦?又找誰賣屄了?多少錢?”

    “我、我不是!我沒有……嗚……”

    林殊被他氣得直哆嗦,又不敢跟他吵,只能紅著眼睛拼命忍淚。柳司明看得心癢難耐,抬手就往男人劇烈起伏的豐滿胸脯上狠擰了一把,極其下流地不住揉捏著那手感上佳的軟彈乳rou:“不是出來賣的還穿這么sao,看看奶子都被勒成什么樣了!sao貨!”

    青年話說得難聽,可也實在不能算錯。

    就算是為了方便干活兒,林殊今天穿的這一身也委實有點不像話:上身一件白色的緊身T恤,又短又小,把一對豐碩誘人的大奶子勒得鼓鼓的,隱約都能從那過于輕薄的布料下透出rou色來;他今天嫌熱沒穿背心,兩粒乳暈明顯的艷紅rutou即使貼了創口貼也不能完全遮掩住,多多少少得頂出兩點突起,跟小鳥喙一樣隨著走動時不住涌動的豐滿胸rou一起來回晃顫,好像故意要勾引男人來吸舔一般;下邊雖然穿了長褲,但同樣又緊又窄,只輕輕地扭扭身子,一只圓滾挺翹的肥軟rou臀便跟著顫巍巍直抖,洶涌起伏的rou浪滾得人眼花……

    一想到他這副sao樣子一路不知叫多少人看了去,柳司明心里就又是亢奮又是惱火,胯下也不知不覺半硬了。

    “我,我穿了外套的,干活兒的時候太熱,就脫了……”林殊羞懼交加地為自己辯解了幾句,見青年明顯沒聽進耳朵里去,還是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身子看,一副執意要再找出點錯處好施加“懲罰”的模樣,他也慌了,連忙撲進對方懷里,死死地拽住了對方的胳膊,好像一頭拼命糾纏著不許獵人騰出手去掏獵槍的呆蠢小獸,慌亂的話語里已經多了幾分委屈的輕顫,“你現在都不陪我說話,每次見面都這樣……這么兇……還問我為什么不想找你……”

    為什么,不能跟以前一樣呢?像以前那樣,溫柔地,好聲好氣地跟他說話,陪著他,萬分珍惜地憐愛著他那個發育不良的隱私部位,碰都不舍得多碰,絕不至于像現在這樣粗魯野蠻……而且他現在還這么乖,這么聽話,根本就不像以前那么嬌氣,柳先生還要那樣過分地罵他……

    林殊真的感到了幾分難過,窩在青年懷里嗚咽著半天都說不出話,又有點想哭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感覺對方的手又落到了自己身上,只是變得輕柔許多,慢慢地一下下撫摸著他的身體,安撫一般,再度響起的嗓音里也含了點柔情的笑意:“行了,別撒嬌了,想跟我說什么?嗯?我都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