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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桃源鄉在線閱讀 - 25 貨真價實修羅場(捉jian現場)

25 貨真價實修羅場(捉jian現場)

    變異是一個屬于生物學上的概念,牽扯甚廣,在各學科都有所延伸應用。但從更實際的角度來說,這只是生物個體為了適應環境變遷而不得不做出的改變。不管是異能者的那種堪稱奇跡的回春救逆的能力,還是暴食者的足以生生撕裂活人血rou的雙排利齒,變異的初衷,都是為了更好地獲取生存資源。

    沒人知道那些被命名為暴食者的怪物究竟是何時出現的,更普遍的觀點認為,暴食者與異能者一樣,同樣是接受了波長怪異的天文輻射之后變異而來,只不過是發生變異的某組重要的基因序列不同,以致產生了異能者與暴食者這兩種截然不同的變異存在。

    可是不管怎么說,暴食者都是這個本來就不甚光明的世界的陰影。他們的存在,就是對數量已經岌岌可危的幸存者的巨大威脅。

    天色已經徹底地暗沉下來,目光所及只有腳下的那一方天地。跟在章遙后面的幾個男人掏出早就準備好的火把點上,才堪堪能看清一點前路。

    頭痛感越來越劇烈,章遙幾乎能感覺到兩側太陽xue的青筋正在一上一下地跳動,連帶著心里也莫名地煩躁不安。

    暴食者,林殊……

    他不舒服地拉了拉衣領,不耐煩地問道:“還沒找到嗎?”

    搶先在手下人之前回答他的,是一陣興奮而響亮的汪汪犬吠聲,好似某種沖鋒的號角。

    兩條四肢細長、個頭高而細瘦的狗正被人一路小跑著牽著走,不時停下來四處嗅聞。眾人就正跟在這兩條瘦狗后面,慢慢地被帶入了草木更深處,于是不得不高舉著火把,以免火苗撩到野草引發大火。

    走了一陣,秦騫有些沉不住氣了,大聲抱怨道:“什么時候能找到那惡心玩意兒啊?我老婆還在家等我呢,不然我就先回去了。”

    章凌冷不丁出手在他后腦勺上猛拍了一巴掌:“小兔崽子整天滿嘴跑火車!你哪兒來的老婆?別想偷懶!”

    章遙看了章凌一眼,直看得meimei不自在地移開視線,才冷冷對著秦騫發問:“你老婆是誰?”

    秦騫絲毫不懼,笑嘻嘻地回道:“林殊啊。”

    章遙也扯了扯嘴角,臉上卻沒一點笑模樣,冷得瘆人:“秦騫,我看你年紀小,不跟你計較,但你得知道,他可不是你這條野狗能啃得動的骨頭。”

    任誰被人罵是狗也沒不生氣的道理,更何況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人。秦騫剛要翻臉,不知想到了什么,竟又安靜下來,只輕蔑地瞟了眼章凌,又挑釁一般開口:“我要是野狗,想必你meimei就是你養的一條忠犬了?你倒是訓狗有方,指哪兒咬哪兒。”

    章凌冷漠地盯著他說:“我cao你媽。”

    章遙臉色難看起來,目光不由轉向meimei,卻只能瞥見她因為略微低頭而被長發遮住的一點側臉。他皺著眉頭提醒了一句:“章凌。”

    “……我知道。”章凌應道,又氣勢洶洶地瞪了秦騫好幾眼,“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再胡說八道挑撥離間就把你綁了丟出去!”

    秦騫對她做了個鬼臉。

    章遙此時雖然生氣,但其實也并沒有多把秦騫放在眼里。以前林殊剛來桃源的時候,他就注意到秦騫老愛跟在林殊屁股后面轉悠。但林殊怎么可能看上這種毛都沒長齊的的小屁孩呢?林殊心里只有他那個不知是死是活的老婆,就連自己也……

    章遙剛感覺到一點酸澀,就聽到兩聲更加響亮的吠叫,牽引繩也被興奮地往前奔去的狗拉得筆直。幾人不得不暫時停下嘴仗,跟著這兩條瘦狗一路沖向前方。

    “它們這是要去哪兒?”章凌嘀咕了幾句。她不經意間往旁邊看去,突然發現兩側的草木茂密得簡直不正常,幾乎要有大半個人高,火把甚至不得不舉到頭頂。她看了沒一會兒,視野里又出現了一個熟悉的建筑,眼睛都睜大了:“這不是……我的木屋嗎?”

    那正是桃源建立之初,她為了方便打理后山的桃林而命人搭建的小木屋。

    秦騫也順手捋了把柔順光亮的野草,嗤笑了聲:“這可不像是正常能長出來的樣子,是有人——異能者,在這兒干過什么吧?”

    要知道,異能者的體液、血rou甚至氣息、激烈的情緒之類的東西也都蘊含著盎然生機呢。

    秦騫想了一會兒,倒把自己逗笑了:“撒尿?拉屎?總不能是打炮吧?”

    章凌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其他人都沒理他。秦騫不服氣,剛想再說點什么,突然間聽見木屋里傳出來一道略顯沙啞凄厲的男子聲音:“你胡說!”

    ……林殊。

    秦騫與章家兄妹二人都愣住了,他們自然能聽出來這是誰的聲音,臉色一時間都變了。秦騫耐不住性子,三步并作兩步沖上去砸門:“老婆!林殊!你怎么啦?靠,開門啊!”

    章遙冷冰冰地瞥了秦騫一眼,但到底擔心林殊,無暇跟他多計較,也上前一步去敲門:“林哥?你在里面嗎?”

    并無人應聲,里面驟然間又安靜下來,好像剛才的那一聲只是幻覺。

    從房梁之上又忽然響起一陣細微的摩擦聲,一叢野藤緩緩地從房梁上落下來,垂在眾人眼前,輕輕搖曳。

    野藤的藤身青綠鮮嫩,油光水滑,看起來格外生機勃勃,猶如一位忠實的護衛,旁人只是略一靠近大門,它便如同受到刺激一般,微微揚起了細長光滑的藤身,仿佛某種攻擊的前兆。

    “柳司明……”章凌皺了皺眉,下意識吐出一個名字。注意到哥哥的目光,她便開口解釋道:“就是那個新來的異能者,我見他養過這種東西……哥!有毒!”

    不過她這聲提醒已經晚了,章遙已經伸手抓住了那根野藤。

    手掌剛與之接觸,立即就有一條黑線沿著掌心蜿蜒爬向章遙的手臂,如同一條兇猛的小黑蛇。然而僅僅三四秒之后,黑線便是遇到了什么阻礙,僵持在小臂的位置,之后竟然開始慢慢往回縮。

    章遙手上一用力,野藤的青翠色澤迅速晦暗了下去,藤身漸漸干枯萎縮,而在rou眼看不見的地方,這根藤蔓的生命力正在被一股沉靜而強大的力量蠶食鯨吞,最終化成了一根死氣沉沉的枯枝。

    始作俑者握了握手掌,感受著從掌心吸入的這股因為被強行剝離而略顯虛弱的生命力,冷靜地吩咐道:“把門砸開。”

    不過片刻,在幾個身板壯實堅硬的成年男人的合力重擊之下,這扇算不得厚重的脆弱木門便應聲而倒,揚起一地灰塵。

    木屋很小,里面的一應擺設都極為簡陋。因而里面那兩人衣裳散亂、肢體交纏的不堪情態也格外一目了然,章遙甚至能看清那個被冰肌玉骨、烏發雪膚的美人壓在身下的男人臉上的一點未干的淚痕。

    “你騙我的,她才不會不要我……”

    林殊整個人都被困在柳司明柔軟卻骨骼剛硬的臂彎里,他哭得一塌糊涂,滿臉都是鼻涕眼淚,似乎還沒有意識到外面發生的事,還在不依不饒地拽著對方的胳膊追問著什么。

    柳司明哄了他兩句,便揚起一張秀麗絕倫的漂亮臉蛋,臉上也露出了一個微笑,仿佛千樹梨花瞬間綻放,眉里行間都是難以言喻的旖旎風情,“人都來齊了啊,可真熱鬧。”

    【……你走后不久,那個耐不住寂寞的婊子就跟秦騫廝混到一塊去了,還有新來的那個姓柳的異能者……】

    耳邊回響起meimei的話,一字一句都有如嘲諷。章遙的大腦都在那一瞬間放空了幾秒,一陣陣的徹骨寒意從心底一路翻涌上來,卻又古怪地guntang,灼燒得他眼睛赤紅發痛,一時間連聲線都有點不穩:“林哥……”

    比這聲還帶著一點顫音的“林哥”到達得更早的,是秦騫裹挾著暴怒的拳頭。

    “cao你媽的小白臉!敢動老子的人!”

    少年此刻簡直就是一頭被激怒的小狼,一張俏麗可愛的娃娃臉都猙獰地扭曲了,大步邁上前去拽住柳司明的衣領就要落拳。但出乎意料的,本來已經抽噎得上不來氣的林殊立刻撲過來攔住他,還帶著哭腔的聲音哆嗦著,顫得不像話:“你走開!”

    秦騫愣了下神,臉上閃過一瞬的錯愕與受傷交織的神色,但很快就被惡狠狠的恫嚇所取代:“你什么意思?啊?你要護著他?”

    林殊哭得根本停不下來,他撲在柳司明懷里,一邊狼狽地抹著眼淚,一邊扭頭沖他喊道:“不關你的事,你快走……你們……”

    他透過模模糊糊的視線看見章遙臉上那種仿佛凝固住的神情,心頭突而一跳,聲音一下子降低了好幾度,吸了吸鼻子,小聲地叫了一聲:“章遙……”

    “沒聽見嗎?”柳司明微微一笑,伸手攬住了林殊的肩頭往懷中一帶,抬頭望去,目光正好與章遙在空中相接。“我家寶貝都發話了,不關你們的事,何必還杵在這兒煞風景?”

    “林哥,”章遙并不管柳司明說什么,只執拗地盯著林殊躲閃的眼睛看,“你是被他強迫的,是不是?沒事,沒事的,你過來,我不怪你。”

    章遙本以為林殊會沉默,會遲疑,會用那種他熟悉的、受用的怯懦表情向自己認錯、道歉,卻絕沒想到他只是搖了搖頭,聲音還發著抖,卻極為堅決:“我是自愿的。”

    秦騫先忍不下去了:“你這個賤——”

    “你閉嘴!”章遙猛然暴喝,眼里漸漸有血絲蔓延上來,白凈的脖頸上都浮現出青筋,看起來極為可怖。

    秦騫回以毫不退步的兇狠瞪視,大吼道:“閉嘴你媽逼!你要當王八就自己當去,這頂綠帽子我可不要!”

    他伸手掐住林殊的下巴強迫對方抬頭,力道毫不留情,幾乎要將那里掐出青紫來:“說啊,怎么又跟野男人勾搭上了?還自愿,呸!他媽的老子搞了你這么多回就不知道自愿倆字兒長什么樣!賤婊子!”

    柳司明一把抓住秦騫的手腕,緩緩發力將它一寸寸地從林殊下巴上扯開,表情也徹底冷了下來:“野男人?要論先來后到,你恐怕才是那個野男人吧?”

    “你說什么?”秦騫的眼神愈發兇狠,卻直直地盯著林殊看,簡直恨不得把他嚼碎了一口口咽下去,“你他媽的到底還有幾個姘頭?賤貨!除了勾引男人你還會什么?啊?”

    林殊避開他的視線,不滿而小聲地嘟囔著,因為剛剛才哭過,鼻音還有些重,聽上去倒有點像撒嬌:“關你什么事……你老罵我……”他又想到柳司明先前告訴他的關于妻子的事,又有點想哭了,“騙人……”

    “不關他的事,那關我的事嗎?”

    身邊突然落下一道陰影,林殊還沒反應過來,右手已經被章遙握住了,繼而便被用力捏緊,手掌關節都在隱隱作痛。他痛得叫了一聲,委屈而又畏懼地望著對方,眼底閃著晶瑩的水光:“疼……”

    可是等他看清章遙的臉,這聲撒嬌意味濃重的叫疼聲便不由噎了一下。

    ——不管是本性也好,偽裝也罷,那種溫柔體貼的神色已經徹底從這張俊秀的臉上消失了,剩下的只有陌生的、令人膽寒的冷意。章遙抓起他的手掌,用臉頰輕輕蹭了蹭。這是以往他們相處時的親昵的小動作,如今做起來,不知為何竟讓人有些恐懼,林殊連脊背都僵直著不敢動彈。

    “寶貝,”他微微抬起眼簾,投去一點略顯冷淡、平靜可怖的凝視,“你怎么能讓我傷心呢?”

    “我、我……”

    “當初,明明是你先來招惹我的,我根本就沒想跟你怎么樣……”輪廓纖秀精致的嘴唇輕輕張合,吐露出一句句令旁觀者都為之動容的肺腑之言,“是你主動來找我,自己捧著奶子要我舔,敞著下面那個sao得淌水兒的小屄來勾引我……”

    冰冷的目光在另外兩個臉色逐漸鐵青的男人身上一掃而過,最后落到林殊眼中時,已經變得尤其的哀凄動人,促使著他必須為自己的“負心薄幸”做出合理的辯解。

    林殊的臉蛋都漲紅了,含著淚想反駁自己那時候并沒有像章遙說的那樣那么不要臉地去勾引他,但是他天生口舌笨拙,又羞恥得說不出口,話說到一半就又泣不成聲:“我沒有……嗚沒有勾引你……我跟你說過我不想再那樣了呀……你都、都不聽我說……嗚嗚……”

    可惜,眼淚在此刻再也無法充當撒嬌討饒的道具,只能為男人們對于彼此間的敵視與嫉恨煽風點火。柳司明再也保持不住那種游刃有余、高高在上的姿態,雖然極力克制,但仍忍不住露出來一點刻薄:“你又哭什么?他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真是欠干的婊子不成?一天沒有男人都不行!”

    秦騫也在一旁陰陽怪氣:“可不是就會哭嘛,什么都不行,勾引起男人來倒是一套一套的!”

    林殊被這接二連三的指責羞辱弄得說不出話來,他既傷心又難受,只能獨自低著頭默默垂淚,圓潤的肩頭時不時聳動著,看上去無助又可憐。

    章凌把這場鬧劇從一開始看到現在,也說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兒,但是見到林殊哭得這么傷心,她實在忍不下去了:“好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找到人就好,先把他帶回去看好,別忘了還有那個——”

    她剩下的話,被林殊突如其來的一聲痛苦的呻吟打斷了。

    “好疼……唔……”他的身子都弓了下去,抱著肚子縮成一團,全身抖若篩糠,臉色幾乎是瞬間就蒼白了,額頭上的冷汗涔涔而下。

    “你又搞什么?”

    秦騫本來還以為他在裝相,沒好氣地低頭看去,卻看見林殊絞緊的雙腿之間,正緩緩地流下一抹刺眼的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