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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桃源鄉在線閱讀 - 13 一地雞毛(普普通通修羅場)

13 一地雞毛(普普通通修羅場)

    即使深愛著妻子,林殊也不得不承認靜華是個敏感、多疑、善變、無論如何也算不上溫柔體貼的女人。但就是這樣的妻子,在聽他說想要搬家的時候,竟然連問都沒有多問一句就答應了。

    “正好我最近剛被調到總部,就在那附近找間房子吧,以后上下班也方便。”卸完妝的女人一邊往臉上拍爽膚水一邊從鏡子里盯著丈夫混雜著心虛與愧疚的臉,語氣十分平淡,“沒事,也花不了多少錢,你不用擔心。”

    妻子的爽快表現使得本就良心不安的男人更加難受,他囁嚅著說了句什么,靜華沒聽清,轉過頭再問的時候卻被男人一把抱住了。她愣了下,啞然失笑:“干什么?撒嬌?”

    林殊沒說話,她卻明白了什么似的,輕輕攬住丈夫寬闊的肩膀安慰:“是不是怪我前段時間太忙,一直沒陪你?對不起啊寶貝,實在是抽不出空,等我忙完這陣子就能申請休假了,你想去哪兒玩?海南?巴厘島?我會好好陪你的。”

    不是的……不要向我道歉……林殊的內心完全被酸澀的苦汁浸透了,愧疚感猶如一塊壓在心頭的巨石,他連呼吸都覺得困難。看著明明對發生過的一切都一無所知卻耐心哄著自己的妻子,他終于下定了決心:明天,最晚也得是明天,他一定要跟柳司明徹底斷絕來往。

    女人垂下眼簾,指尖捻起丈夫垂在肩側的一縷發絲,靠近嗅了嗅。

    有點冷淡的、陌生的清香。混合在自己所熟悉的沐浴液的香氣中,分外刺鼻。

    的確該搬家了。這種糟糕的地方,差點帶壞了她的寶貝。

    林殊刪除拉黑了柳司明的所有聯系方式,之后他們就來到了妻子的公司總部所在的另一座城市。林殊心里其實還懷有一絲歉意,認為自己這種不告而別的方式像極了懦夫,但他那天真的被柳司明嚇到了。對方要求他跟自己結婚,那種神情與語氣絕不似作偽。林殊對于柳司明的恐懼之心尚未完全消除,更理解不了對方的執拗從何而來。可他當然不可能答應,更不可能離開妻子。他寄希望于柳司明也能如自己一般慢慢放下,所以不再接任何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也絕不通過任何來自陌生人的好友申請。漸漸的,那個美貌青年好像整個人都從他的生活里消失了,連一絲曾經存過過的痕跡也沒有留下,于是他也就可以因此自欺欺人,仿佛之前的事情并不曾發生過。

    后來,不過一年的時間,就是那場被幸存者稱為末日的浩劫。

    再后來,他僥幸進入了被認為是人類最后的希望的桃源,在今日,再次與柳司明相逢。

    林殊的記性并不好,大腦也下意識地想要淡忘這段麻煩的記憶。他已經很久都沒有想起過柳司明了,可是在真正見到對方之后他才明白,自己根本沒有忘記過這位青年。

    心情再度變得沉甸甸的,故人重逢,他完全體會不到喜悅。青年彎下腰,伸手撫摸上他的臉頰。掌心冰冰涼涼的,帶著細微的顫。柳司明死死地盯著他,聲音古怪:“你還活著……你還活得好好的……我還以為那個傳聞只是重名……”

    林殊有點困惑:“什么傳聞?”

    柳司明面沉如水:“你不知道?”

    “我……我不知道。”

    “那我問你,”柳司明逼近了他,手下用力掐得他的臉頰rou有點痛,嗓音也又啞又顫,“你和那個章遙,你們是什么關系?”

    林殊反應過來那個所謂的“傳聞”是什么了,無非又是些無聊低級之人編排的俗艷秘聞,他難堪不已,咬著牙不說話。他其實也覺得自己當初做得有些絕情,可難道自己就非得乖乖忍受對方yin弄,和妻子離婚?這個人、這個人憑什么擺出一副捉jian的架勢逼問他這種隱私的問題?不過是看他好欺負,習慣了將他捏扁揉圓,心里頭也無甚尊重罷了……

    柳司明目睹男人倔強不言、以沉默作為抵抗的模樣,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不肯說?那我換個問題,你現在還是處女嗎?有沒有讓別的男人cao過你?”

    “你、你夠了!”林殊終于忍不住了,放在大腿上的雙手也不由握拳,指甲都深深陷入了掌心rou之中。他實在羞憤難堪,臉頰都紅成了一片。他一直以男性自居,就算下面多了個器官也從沒覺得自己就是女人了,這個人卻總是一口一個處女地叫他……

    林殊深感受辱,站起來就要走。但馬上就被柳司明拽住,身體也再次被拉了下來。柳司明并不多跟他廢話,直接將他按在剛才那塊石頭上。林殊被硌得生疼,喉嚨里不由自主發出一聲痛叫。柳司明這時候根本無暇心疼,他急于求證,一把撕開了林殊的褲子,雙手握住結實的大腿壓向胸口,卻看到了一副令他目眥欲裂的艷景:他之前不過是粗略看過一眼、用唇舌和手指蜻蜓點水地碰過幾下卻不舍得直接破瓜、決心等到新婚之夜再好好享用的嬌嫩小rou屄,現在卻如同一團被人干爛的紅rou,腫脹得不成樣子。從那道被肥嫩的外yinchun瓣擠成一條密縫的屄口頂端,隱約能窺見半顆鮮紅欲滴、腫脹成櫻桃大小的小rou珠,因著雙腿被按向自己胸口的姿勢,那條rou縫柔順地向兩側分開,露出更深處幽紅盈潤的媚rou,正是一副被男人jian得屄都合不上的sao賤模樣。

    再不用多說什么,事實已經明白無誤地擺在眼前了。柳司明的神情漸漸猙獰起來,淡淡的青筋如游蛇一般浮現在臉頰與脖頸處白皙的肌膚之下,暴怒與痛色幾乎要將這張芙蓉玉面化作從地獄里爬上來的修羅:“你這個賤人!不要臉的蕩婦!”

    林殊被他的臉色嚇到了,渾身都哆嗦了一下。在被人強行撕開褲子露出私處的憤怒與羞恥之前,他最先感受到的還是從青年身上傳來的、好像要將自己焚燒成灰的熊熊怒火。他不敢再掙扎,似乎連呼吸都變得異常困難,胸脯不住地上下起伏著,他的嗓音顫得厲害:“柳、柳先生……”

    柳司明猛地掐住了他的脖頸,雙手用力地收緊。他的心中一片血紅又一片死寂的漆黑,心神激蕩之下,神志都有些恍惚了,眼神出現了一瞬間的迷離。不知為何,他突然想起了末世之后自己偶然間遇到那個女人的場景,那個女人……那個合法擁有林殊、令他無數次嫉恨得發狂的女人,那個麻木無情地告訴自己林殊早就死了的女人……其實她和自己一樣,他們都一樣地可悲,一樣被林殊、被這個冤孽,將人生攪弄得混亂不堪,變得面目猙獰形容可怖……

    林殊奮力掙扎著想扯開柳司明的手,但那雙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堅硬冷酷猶如一把鐵鉗,他根本撼動不了分毫。生理性的淚水不由自主地從他眼角流出,臉色也變成了僵硬的紫紅。他費力地張大嘴唇,徒勞地大口呼吸,可是眼前已經因為缺氧而閃動起黑灰的光斑。就在他以為自己即將窒息而死的下一秒,柳司明卻猛地松開了手。

    令人絕望的窒息感停滯了好幾秒,林殊才漸漸找回呼吸的感覺。他激烈地咳嗽起來,大量空氣隨著一呼一吸灌進他的喉嚨,使得那里連同整個胸腔都火辣辣地作痛。他涕淚橫流,十分狼狽,還沒來得及感受重獲新生的慶幸,柳司明又抱住他,將臉頰埋進他的胸膛,重重地呼出一口氣:“林殊……”

    林殊剛剛險些被他掐死,這下還沒緩過來,心里懼怕不安,下意識要推開他,但腰身被青年有力的手臂箍得死緊,隱隱作痛。熾熱的吐息噴在他的胸口,青年喃喃地道,口里念叨著些顛三倒四的話:“別怕,不要怕我……為什么要丟下我?我那么愛你……蕩婦,剛一走就急著跟別的男人亂搞……cao死你……”

    林殊被明顯神志不正常的青年嚇得半死,臉上的眼淚根本擦不干凈。他哽咽著,斷斷續續地道歉:“嗚、我……我錯了……對不起,柳先生,你不要這樣……嗚嗚……”

    他其實眼前還模糊著看不太清東西,突然聽見從咫尺之間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纖瘦的身影沖上前來,揪起柳司明的衣領就是毫不留情的一拳:“cao!哪兒來的神經病!”

    是秦騫。林殊驚呆了,淚珠都停在了眼尾欲墜不墜。他不知道秦騫怎么到后山來了,只能望著怒發沖冠、仿佛一頭被挑釁的狼崽子的少年,什么話都不會說了。

    柳司明挨了這一拳,反倒是漸漸恢復正常了,眼神也重新變得清明。他瞥了秦騫一眼,卻直盯著林殊發問:“他是誰?”

    “他、他……”林殊嘴唇張合了幾下,不知道要怎么說,秦騫倒是很有自覺,宣誓領土主權似的大聲宣布:“我是他男人!”

    林殊的臉漲紅了,忙低聲喝止他:“你別胡說!”

    柳司明這時已經不像之前那樣瘋狂了,聞言只是嘲諷地哼笑了一聲,面色冷如冰霜:“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林殊結結巴巴地為自己辯解了幾句,但他內心深處還是懼怕柳司明的,因此并不敢說是什么反駁的話,只低下頭去攏自己先前被撕壞的褲子。

    秦騫敏銳地覺察到眼前這個長著張漂亮臉蛋的青年跟林殊的關系不一般,心里十分惱怒這sao貨慣愛招蜂引蝶。他一邊脫下外套扔到林殊腿上,一邊示威似的朝柳司明揚了揚下巴,表現得蔑意十足:“你誰啊?我跟我老婆怎么樣管你什么事?”

    柳司明淡淡地笑了一下,只是聲音冷得像從冰渣子里凍過:“小逼崽子一邊玩兒去,少來摻和大人的事。”

    秦騫本來就正是熱血上頭經不起激的年紀,他本身性格又火爆,聽了這話焉有不怒之理,罵了句臟話就舉著拳頭撲了上去。柳司明當然不會懼他,兩個人就這么如同爭奪同一頭雌獸的雄獸那樣野蠻而激烈地廝打起來。兩人都是異能者,身體素質非同一般,一場rou搏戰打得極具暴力,不一會兒就不同程度地掛了彩。

    林殊沒興趣看這兩人跟斗獸場角斗似的場面,他整理好衣服,小小聲說了句:“我先回去了……”

    兩個人都沒聽見,林殊只當自己盡到了告知的義務,疾步向來時的山路走了過去。

    “老婆!林殊!靠,你上哪兒去?給我回來!”

    他輕咬著嘴唇,全當作沒聽見,頭也不回地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