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0月8日

    陳老師和我的意外關系需要從時裝雜志談起。我平時會不時到書亭去看看時裝模特雜志來放松一下自己，老看教科書真令我有些乏味。

    這讓我想起了之前偷瞄到陳老師辦公室抽屜里也有些時裝雜志，與其自己買雜志，不如去陳老師那偷看。由于我經常有些想不通的英文用法要請教陳老師，所以即使是周末上完課后，我還會到陳老師的辦公室去請教她各種句式的用法，陳老師也很熱情地為我解答疑問，誨人不倦。

    老師允許我翻閱她桌子上的各色英文雜志，我喜歡在老師去打電話的間歇偷偷閱覽這些閑刊雜志，抽屜里面各色時裝雜志和書亭那的一樣齊全。

    不過這種偷偷摸摸的行為總會有準備不周略顯匆忙的時候，估計是哪次書沒還原整齊被陳老師注意到了。

    一次星期六早上陳老師在我翻閱英文報紙的時候裝作不經意地詢問我。

    “陳翀，你是不是翻過我抽屜里面的雜志。”老師這么一問顯然發現了我的破綻。

    “我我想看看還有什么別的讀物，就隨手翻了翻抽屜里面，實在對不起，陳老師，我錯了。”

    “你沒經過我同意就翻老師的抽屜，太過分了。”老師嚴肅了起來。

    “對不起老師，對對不起，我不會有下次了。"

    "這些雜志都是女人看的，你一個小伙子看個什么勁啊？"老師拿起一本雜志在我面前晃了晃。

    "雜志里的時裝真的很有設計感，我一下被吸引住了。”雖然心里喜歡的是模特，但嘴上說喜歡時裝會顯得有點追求，即使自己并不懂時裝。

    “沒想到你還對時裝感興趣啊，下次要和老師說，老師又不是不讓你看。”

    “對不起老師，我下次會先請求你的同意的。”老師沉默了一會，似乎原諒了我。

    “你說你喜歡時裝，那你說說老師這身裝扮如何。”老師似乎

    有意緩解緊張的關系。

    我假裝沉思了一會兒，為胡謅爭取了時間。

    “老師的黑色毛呢外套上裝與下身的黑色鉛筆褲很搭，不過略顯保守，用些金色配飾能更好點亮整裝的風采，如金色的耳環或亮金高跟鞋。”

    “我也覺得我這身有些死板了。可我不敢穿金色高跟鞋來上課啊，那樣太顯眼了吧。”

    “換作灰色的絨面單鞋會顯得沒那么張揚，但是上裝需要進行一些額外點綴以避免整體給人灰暗感受。”

    “老師平時上課經常就是挑黑色的穿，既方便又不易出錯，但一去逛商場就忍不住想買新衣服，家里一堆新衣服沒穿過。聽你這么一說，害的我又想買一雙新鞋了。你小子是不是對色彩有些研究啊，從那些時裝雜志學來的吧。那些雜志我買了后經常不記得看。”

    “只是略懂一二，哈哈，雜志上確實給了我很多啟發。”我順著往下說。

    “那我以后不知道穿什么好看了就來問你怎么樣？小鬼。”

    “老師風華絕代，麗質天成不需要過多修飾便已光彩照人。”我趁機添幾句好話。雖然老師生過了孩子，身材相較大學剛畢業的女生要圓潤些，但另有一番風韻，她的面龐線條利落，微翹的豐唇如玫瑰般瑰麗，平時總是笑瞇眼，但近距離會看到那帶有魔力的琥珀色的雙瞳，深棕色的長發卷成大波浪很是特別，從平時講課的音色和聲調上能感受到老師有很寬的音域，搭上老師熱情飽滿的教學風格和洗練的英文造配上標準的發音詣讓她屢次婊獲學校年度優秀教師。成就并未讓陳老師高高在上，老師對學生的關懷反而令人倍感親切。

    “呵，你這張小嘴真甜，你還沒答應我呢。”說罷陳老師情不自禁用手捏了捏我的臉。

    “樂意為您效勞。”我一邊揉我的臉一邊微笑著答應了老師。陳老師為人雖然熱情但老師上手捏我的行為還是讓我倍感意外，興許只是我們都姓陳會更親切些吧，我盡量收起尷尬。

    “老師，那我以后可以看你抽屜里的那些雜志么？”我趁機爭取白看雜志的機會，畢竟雜志上有很多時髦的漂亮妞。男性總是喜歡欣賞各色的美人，并且永不滿足。

    “當然可以。不過要放回原處哦，畢竟老師在學校上課期間是不應該看閑書的。”

    “我明白了，老師。”這聽上去像在為了幫她保守一個秘密。

    有時星期六我去老師辦公室遇上老師得空，會拿些她新買的雜志欣賞。

    我拿著雜志夸贊某個女明星穿的很時髦的時候，陳老師偶爾會靠近我和我一起看雜志，每次靠近她都會撥開她的頭發以防擋住視線，同時露出雪白的臉頰和頸脖，這時我可以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她似乎很喜歡涂一款香水，香水的前調帶著檸檬、柑橘的沁爽，中調由西瓜汁和茉莉相交織出位，后調的夢檀木和西印度檀香讓人沉醉。

    老師很喜歡在離我很近的時候撥她的頭發，私下問她課業的時候，她常常一撥頭發，發絲就會撫過我面龐，香水味便撲面而來。有時候不注意我們的肩就會并在一起，她一抬頭還會撞到我的臉，碰到我后老師總會不好意思地向我道歉，我也傻乎乎地和她道歉，這老惹她一陣笑。

    在近距離能看到老師雪白的胸聚在一起，擠出一條溝，比秦老師的要洶涌，頸脖

    上常常掛著一條細細的金鏈子埋進溝里，這番香艷景象總會令我激動不已，刺激我拿各式各樣的問題去問她。然而老師的熱情總是讓很多好學的學生把她圍個水泄不通，接近老師的機會往往少的可憐

    緊張地學習結束后我會借陳老師的雜志回家，觀摩上面的漂亮的模特，我雖然不太了解時裝，但好在記憶不錯，雜志上的很多照片都能準確的記住，每當老師私底下讓我評價她的新衣服的時候，我依靠記憶中的雜志圖片作為依據和老師探討怎樣穿衣更有風格，我也會找出一些老師平常沒穿過的服裝組合說道一番，給老師眼前一亮的感覺，這能讓她感覺到她的錢沒白花，我知道我再怎么賣力地給她搭配都無法窮盡她衣柜里的所有組合，穿新衣服大概是女人的一種情趣。

    在我的參合下，老師的衣裝有了新的風格，從某些固定風格轉向七十二變，我能察覺出我們班上英文課的時候注意力提高了，哪怕是平時不喜歡英語課的學生也變得安靜許多，課堂秩序改善，學生提高了學習積極性，課后去玩的學生有時也湊到她跟前找她問問題了。

    多變的著衣風格令陳老師獨領風sao，常常成為師生間的話題人物，陳老師仿佛很享受這種矚目的感覺，她就像是為舞臺而生的。每次陳老師私下里詢問我對她新裝扮的感受時我總是不吝贊美，天花亂墜的贊美又讓老師有動力去買新的衣服，陳老師有時聽完了我的贊美會打我一下，心底應該是說不出的滿足，以前熱情奔放的陳老師偶然會露出害羞的一面，從我的認識來說，生育過的女人往往情緒更收放自如，過來人想必會更成熟，但陳老師臉上羞澀的表情實在是出乎我的想象，興許是女為悅己者容吧，老師想必是很喜歡我給她搭的新裝。

    有一次星期六，老師讓下課去辦公室找她，來到辦公室，她按照慣例詢問一些我學習上積累的問題，想挨個幫我解決，那天不知為何也有很多同學來問問題，中途我問題問完想先走，她讓我等一下有任務交給我。

    那天她身上穿的象牙白連衣裙，白色薄透的雪紡袖讓小臂若隱若現和大身呈虛實對比，裙腳收窄設計，白色的超薄絲襪，腳蹬一雙紫色細帶高跟涼鞋，頭發端正地盤在后面，巧的是當天一群學生爭先恐后地來問老師問題，就這樣被大伙簇擁著問到了差不多12點才結束，我電話和母親說明了情況打算晚點回去，等到最后剩下老師和我。

    “跟我來。”老師俏皮的說。隨后我搭老師的車到了一家外貿服裝店，我好奇地問了句任務是什么，老師笑說任務就是要我作陪。

    那家店里有很多適合青少年的衣服，店里的老板似乎和老師很熟，老師和他打個招呼，稱我是她外甥便開始幫我挑選衣物，我還欠著老師2000塊錢呢，我急忙把老師拉到一邊要謝絕她心意，陳老師似乎鐵了心按住了我。

    老師轉身又去挑衣服了，最后給我弄了件皮夾克，老板給打了折，我穿上之后確實神氣不少，走出店面已經是12:30老師問我餓了沒，我點頭。

    于是老師載我去了一家西餐館用餐，里面燈光幽暗，我差點看不清路，點了兩份牛排加份炒飯，服務員便離開了。

    “陳老師，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謝你。”我開門見山道。

    “老師最近心情好，換了新衣服老師心情就好像也跟著番了新篇一樣，我能明顯感覺到同事啊，鄰居啊眼睛盯著我看呢，特別是學生們在課堂上的表現比平時更踴躍了，這樣說來老師還想感謝你呢。”

    “新衣服穿在陳老師身上仿佛有了旋律。估計心情也跟著舞了起來吧。”

    “你還能看出旋律呢，你可勁吹吧。”老師揶揄我。

    "哈哈，被老師看穿了呢，其實在學生眼中陳老師每天都是精神飽滿的，從未有過懈怠，換不換衣服表現都一樣出色。"

    "每天看到自己的學生就不自覺提起勁來，老師要做好學生的榜樣啊。"

    “老師的學習經驗和英文造詣也讓學生不自覺提起勁來了呢。”

    “你這話說到老師心坎里了。”有姿色的女人似乎更喜歡別人肯定她的價值。

    “老師，能做您的學生是我們的福分。”

    “你呀，就知道說漂亮話。”老師嗔怪道。

    “老師為我買了漂亮的夾克，我就情不自禁地真情流露了。如果老師不喜歡聽我下次收著點好了。”

    “哼，得了便宜，就真情流露了啊。”

    “這夾克可不便宜呢，老師。”我彈了彈身上的夾克。

    “瞧把你神氣的，喜歡么？”

    “Sure！”

    “你現在真情流露地說說在學校最喜歡哪個老師的課。”

    “自然是陳老師的課啊，我所有科目里面就英文最高分了。”我接著奉承老師，雖然我最喜歡的是體育課。

    “哼，這還差不多。”老師吸了口飲料扭過臉看向窗外不讓我看到她得意的表情。

    就在這時牛排與炒飯端上來了，滋啦上場的牛排香味撲鼻，起初服務生詢問幾分熟的時候，我一口咬定要全熟，我吃不慣半生的rou，看來我選的沒錯。

    “我還是要再次感謝老師。”我露出真誠的眼神，搓了搓手準備開動。

    “要謝我啊，就好好學習別給陳家人丟臉，快吃吧。”

    “嗯，嗯”我最

    里塞滿了rou，幸福地說不出話。

    老師正切割著牛排

    “和你在一起讓我想起了念書那會兒的時光。”老師望著窗外悠悠念道。

    咝溜咝溜這的炒飯真不賴。

    "此話怎講"我說著又咽下一塊牛排。

    "小心噎死啊，吃慢點沒人搶你的。"

    老師停下手里的動作，吸了口果汁。

    "剛才你說你聽出了老師身上的旋律，說來聽聽。"老師意有所指。

    "哦，旋律啊，聽起來像柴可夫斯基的四季曲，圍爐取暖，捕魚打獵，春來鳥叫，秋收，釀酒什么的感覺都有，生氣盎然，像是遇到了不得了的伴侶約好一起體驗人生四季的

    感覺呢！"我胡謅道。

    "亂講。"老師笑著罵道。

    "女人心海底針嘛，我怎么懂哦？可不就亂講。"我一邊陪老師樂一邊啃我的牛排。

    "老師念書那會兒，老師每次穿上新衣服人就能開心一整天，對老師來說快樂就是這么簡單。"老師沉浸在往日的時光中。

    "簡單的旋律往往經久不衰啊。"我補上一句。

    "哼，小屁孩，你很懂嘛。"老師頂了回來。

    "不敢當，您懂，您懂。"

    過了半晌老師自顧自地說道

    "以前小時候我身邊老有一奇怪的家伙，平時喜歡笑我的穿著，但只要我一受委屈他就會出現保護我，安慰我，給我買新衣服，讓我搞不清他是好人還是壞人，慢慢的受他的影響我學會了堅強也提高了自己的衣品，衣服就是女人堅強的外衣，就是要漂漂亮亮的。后來我總想著在那人面前穿最新的衣服，把精神最抖擻的一面展現在他面前，讓他看到自己不再是從前的愛哭女孩，新衣服越來越多，但那人卻再也沒出現過。"

    說完老師陷入了一陣沉默。

    "原來如此。"我回味著老師給我們上課時的神采奕奕的樣子。我才反應過來其實老師是個時尚達人，讓我幫她搭配就是陪她玩游戲而已。

    過了一會兒，老師端詳了我一陣

    “你穿上這夾克真有些像他。”老師笑著對我說。

    “拜托，是他像我而不是我像他好么？”我和老師賭氣道。

    “哈呵哈呵哈，你那神氣的樣像極了。”老師被我的神態逗得花枝亂顫。

    “他很帥么？”我趁熱打鐵。

    “帥，你個沒正形的。”老師樂著怪我。

    “唉，別動”忽然老師叫住了我，她用手指黏去我嘴邊一粒米，我聞見老師指上帶著一抹淡淡的香氣，看見老師將指上的米吃進嘴里。

    這場面把我驚呆了，讓我盯著老師看了很久。老師見我發愣便笑我說：“瞧你這吃相。”我瞄了一下旁邊，還好四下無人。看來我下次要吃的斯文些。用餐結束后我們就離開餐廳了，隨后我便和老師道別。回到家后mama問起我夾克的事我回答不上來還被揍了一頓。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