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書迷正在閱讀:五個炮友突然就“瘋”了、偽裝白蓮花、逃生之復仇人渣系統(雙性)、漂亮美人的專屬拍攝手冊(雙)、弄哭漂亮反派、支教(現言雙性np黃暴含人獸,一受多攻)、蟑螂與我【高H/蟲x人/強制愛/溫馨】、今天也有兄弟情深哦、絕對誘捕、憋尿相關腦洞短篇
陳回舟被白卓君帶回了白家,不管他愿不愿意,不管他如何哭鬧。 白卓君把他帶到了最頂層的閣樓里。 陳回舟數著磨砂玻璃上的細紋,1928條,今天是他被關的第23天。白卓君把他軟禁在這里,只晚上的時候來瞧一瞧他,也不說話,像是在確認他還活著而已。 他起初還會掙扎反抗,砸門跳窗甚至是絕食都試過,可白卓君往那里一站,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的憤怒和崩潰,冷眼欣賞他的絕望和痛苦,讓他渾身血液倒流,發覺原來自己在他眼里不過是個跳梁小丑罷了。 為什么把我帶回來呢?是因為我弱小無能,可以任你們蹂躪摧殘,是個方便你們控制的能生育的Omega,所以要我繼續為你們生育嗎? 他失去了陳芊羽,還要生更多的孩子成為你們振興白家的籌碼和工具嗎。 陳回舟想,憑什么呢?為什么不能放過他,他已經接受了被迫成為共妻的事實,又好不容易擺脫白文元的陰影終于過上了普通生活,還有了一個可愛的Omega,為什么不能放過他,為什么!?他氣到胃疼,渾身都在顫抖。 陳回舟使勁掐住自己的大腿,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生氣的話什么都做不了,他被困在這里和外界隔絕開了,他要想辦法出去。白卓君說的話他一個字都不信,他要親自去白望秋和白慈問清楚,還要親自將陳芊羽帶回來。 陳回舟開始假裝乖乖聽話,不再反抗,傭人送來的飯他都吃了干凈,白卓君來的時候,他只會低眉順眼,不再罵他讓他滾出去。 可白卓君就是不放過他。 “你如果想出去的話,可以直接告訴我,不用做出這副樣子。” 陳回舟沒有抬頭,端著飯碗的手指尖冰涼,手臂微顫,他放下碗筷,說:“我之前絕食跳窗,還想把自己淹死在浴缸里的時候,你怎么不放我出去。” 他聲音陡然尖銳,把瓷碗砸向白卓君的額頭,戾聲道:“你明明知道我想出去!”,“你真讓我惡心!你知道我對你做出順從的樣子的時候我有多想吐嗎?!你每次出現在我面前我都要狠狠地掐著自己的大腿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 陳回舟癱坐到地上,把自己滿是猙獰掐痕的大腿給他看:“你把我逼成什么樣子了,日夜顛倒,嚴重失眠,吃了又吐出來……你看不到、感受不到嗎……” “算了……” “你殺了吧,白卓君,你殺了我吧……” 白卓君怔在原地,他不知道陳回舟說的這些情況。每晚來看他的時候,陳回舟會罵他,踢他,但是這幾天反而乖順起來,他本來已經打算放他出去見白望秋他們了,可不知道為什么陳回舟會這樣……求自己殺了他。 他無法共情,現在卻覺得心臟被狠狠地攥著,像墜入了冰窖,整個人僵硬著,生疼。 他看到陳回舟開始掐自己的大腿,開始握拳擊打自己的頭部,甚至還想去撞床沿。他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安撫他,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從沒人教過他該怎么做。 白卓君控制住陳回舟,通知私人醫生過來。 不過十分鐘,心理醫生和私人醫生一起過來了。 “我叫的,陳回舟現在的狀況很不對勁。” 白卓安站在他身后說。 白卓君點點頭,沒有說話。 * “大腿上全是掐痕。” 王汀用鑷子小心地掀起大腿內側的布料,表情嚴峻起來:“這里最嚴重,已經潰爛了。” 他搖搖頭:我抹點藥再給他纏上紗布,你們要定時清理換藥,不要碰水碰傷口,忌辛辣油膩,尤其是酒,不要喝。” “其他沒什么大礙了。”,他頓了頓,看到白卓君還在冒血的額頭,說:“你頭上的傷我也順道處理一下吧。” 白卓君搖搖頭,“不必了,你先幫他上藥吧。” 王汀也不強求,轉身去拿棉棒,扭頭的時候說了句“不及時處理會破相。” “那幫我處理一下吧。” 王汀嗤笑一聲,將碘伏和紗布交給旁邊的白卓安,“給你哥處理處理吧。” 白卓安看著遞過來的東西,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但很快便恢復如常,接過東西給白卓君處理傷口。 陳回舟雙眼無神,呆呆地看著醫生幫他處理猙獰可怖的傷口,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一聲不吭。 白卓君也忍耐著疼痛不出聲,屋里一時寂靜無言。 王汀甩了甩手里的紗布,心想這都什么事,一家子神經病,倒是可憐了眼前的Omega,他在心里嘆口氣。不過他沒辦法,一來他沒有抵抗白家的能力,二來,他也不想走這趟渾水,牽扯住自己的利益。 他走前碰到等在門口的心理醫生,還是忍不住和他叮囑幾句,“里面的Omega大概率是被強迫的,精神狀況非常不好,能盡力幫他就幫他吧。” 張喬點點頭。 他雖是白慈的主治醫師,但對心理疏導方面也有造詣,陳回舟和他接觸過,是他主動找上門的。 他走進去看了看大致的情況,對兩個alpha說:“可以請你們先出去嗎?陳先生需要一個安全穩定的環境,方便我進行心理干預。” 白卓君和白卓安只能出去,將房間留給陳回舟和心理醫生。 張喬等人走后,將房門鎖著,又將窗簾拉上。 “陳先生,好久不見。” 聽到熟悉的聲音,陳回舟思緒漸攏,他抬起眼,略驚訝了一下便轉為平靜,“張醫生。” 張醫生笑的慈祥:"本不應該是我來的。" 陳回舟的眉毛細微地動了動,張喬捕捉到了,接著說下去:“原本要來的心理醫生在進門之前就被我趕走了。恕我直言,比起心理疏導,您更需要的是別的東西。” “有話直說,張醫生。” 陳回舟不耐煩道。 張喬也不打啞謎了,他放低聲音,說:“你需要的是報復。” “報復那些給你帶來痛苦的人,報復那些讓你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的人。” 他語氣輕松,甚至帶些幽默的口吻,在安靜的屋內誕放了一個輕飄飄的笑話般將復仇說的輕而易舉又魅人。 陳回舟終于直視起他來:“我記得你是白慈的主治醫生。” “我只是想幫你而已。是他的主治醫生又怎樣,一個人可以有多種職業。” 張喬突然大笑起來,近乎嘲諷地說著:“你有什么好怕的呢?你可是共妻,alpha們只是你可以隨時垂憐和拋棄的狗而已,你在怕什么呢?陳先生。” 他在怕什么呢?他當然怕,白家讓他痛不欲生,他恨到了骨子里。可一旦報仇,他會成什么樣呢?他害怕一旦他嘗到復仇的快感后會控制不住自己,被施暴者同化,失去道德和底線。 可他又想,憑什么他遍體鱗傷,奄奄一息,卻還要飽受理智和道德的折磨,而加害者卻能光鮮亮麗,悠然自在不受任何懲罰呢? 張喬見效果已經達到,終于說出了最后一句話:“在白家,底線和道德是讓人懦弱的枷鎖。在一個不正常的環境里,再沒什么人、什么事是正常的。” 一字一句,篤定又清晰,像鋒利剛刃的鋸齒,殘忍地細細打磨著那些陰暗扭曲的想法。 陳回舟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輕聲說著:“你說的對。” 他笑起來,眉眼都是明亮的喜光,“你說的對,張醫生,你說的對。” 思緒聚攏,眼前的一切都清晰起來,苦難和傷疤成了復仇的籌碼。 陳回舟冷靜下來,似是天真的問道:“我該從哪里開始呢?” “你想從哪里,從誰開始都可以。就當是在訓狗吧,不必在意過程,只要能訓出你滿意的狗就好。” 陳回舟聞言皺起眉頭,“可我不會訓狗。” “沒關系,共妻都是天生的訓狗師。” “還記得白鈺說的嗎?只要你放一點信息素,他們就會像聞著骨頭一樣跑過來。” “你會訓出最聽話的狗。” * 目的已經達到,張喬走出去對等待多時的兩個alpha交待道:“陳先生被關太久了,難免感到抑郁,情緒低沉,最好讓他多出去走走。對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在和陳先生交談的時候,發覺你們在他心里的地位還是比較高的。” “意思是他對我們……還有感情?” 張喬想,厭惡也算感情的一種嘛,痛恨在心也算你們在他心里地位較高,畢竟陳先生現在一心想著報復你們。 于是他點頭微笑著對白卓安說:“可以這么理解,所以,你們一定要好好聽陳先生的話,盡量順從他。” “不要忤逆哦。” * 白卓君和白卓安恭恭敬敬地送走了張喬。 張喬沿著莊園外圍繞到了一條隱蔽的小路上。等著他的卻不是白鈺,而是白霖磐。 白霖磐屈膝靠在一旁的樹上,見人來了,掐掉煙,開口道:“這件事到此為止,白鈺不會再參與進來了。” 張喬依舊是笑瞇瞇的,平和地說:“那要看林伯同不同意了。” 他口中的林伯,是老管家。 白霖磐無所謂道:“他不同意又怎么樣呢?一個殘廢的Omega,白家還會護著他不成?” “他自己成了這樣,還想禍害下一代共妻嗎?” “你們的事,我不管,白鈺是我的人。” “所以,到此為止了。” 白霖磐看也不看張喬就走了,alpha的速度極快,瞬間就沒了蹤影。 張喬留在原地,對著空氣嘲笑道:“滅掉的煙蒂都不敢亂扔,真是被白鈺調教了成了乖寶寶。” * 張喬背后彎彎繞繞的復雜關系都與陳回舟無關了。 他只覺得自己突然一身輕松,發覺壓的他不得動彈的巨石原來一指之力就能掀翻。 他也不完全信任張喬,但有一句話,張喬說對了,在一個不正常的環境里,再沒什么人、什么事是正常的。 他想,就先從白卓君開始吧。 * 大約是心理醫生的干預起效了,白卓君覺得陳回舟變了很多,面對他時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甚至還會和他說笑,雖然大多時候都是他在聽著。 陳回舟放下手里的書,看了看表,對白卓君說:“時候不早了,要睡覺嗎?” 白卓君點點頭,起身準備走。 陳回舟突然叫住他,柔軟溫熱的軀體像蛇一樣靈活地纏上來,甜膩的聲音趴在耳邊輕聲道:“留下來和我一起睡吧,好不好呀?” 白卓君毫無抵抗力,神色冷凝,手指不自覺的快速敲打著,顯示出他的緊張和窘迫。 他不敢直視陳回舟的眼睛,匆忙點了點頭,說了句:“我去洗澡。”就落荒而逃了。 陳回舟留在身后,甜膩誘人的聲音下是面無表情甚至可以說是厭惡的臉。 陳回舟穿上特意買的絲質輕薄的睡衣,等白卓君洗完澡。 白卓君在浴室里心神不寧,面紅耳赤。甚至不敢回想剛才的場景。 柔軟的軀體,惑人的邀請。白卓君在浴室里洗了半個多小時,才勉強冷靜下來。 等出去看到陳回舟穿著輕薄的透紗,曼妙的曲線在微亮的燈光下若隱若現,動作間都是嫩白的rou體幾乎赤裸著在眼前時,白卓君幾乎要忘記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了。 空氣中散發出淡淡的香甜味。 白卓君暈乎乎的,就被陳回舟拉到了床上。 “躺下。” 白卓君聽話的直挺挺地躺下,雙手交疊放在腹前,僵硬著像具尸體。 陳回舟跪坐在旁邊靠近他,微涼而又柔軟的指尖勾住他的浴袍帶子。 香味越發甜膩了,白卓君鬼使神差的,叫了出來:“老婆……” 陳回舟低聲笑了笑,“真乖,把手舉起來。” 白卓君照做,將手舉到頭頂上。 手上傳來冰涼的觸感,隨后是被束縛的感覺。 陳回舟用繩子將他的手綁起來系到床頭上了。 白卓君不明所以,呆呆地看著陳回舟慢條斯理的將他的浴袍散開,隨后是內褲。 炙熱勃起的性器彈出來,陳回舟防不勝防,被拍了一下。 “啪” “嗯啊”,白卓君吃痛,也不敢說什么,只敢悶哼一聲。 陳回舟收回手,笑著說:“管好你的狗玩意兒。” 從前不明白為什么他們都喜歡在床上將他弄哭,現在,陳回舟看著被他壓在身下,一貫高冷禁欲的臉上布滿潮紅,眉頭緊皺一臉隱忍的白卓君,突然明白了。 明明yinjing硬的不行, 臉上卻還是勉強維持著清冷。 陳回舟右手圈住白卓君的yinjing上下擼動,左手則摸上他的guitou,來回摩擦著。 “嗯啊……” 陳回舟見他咬住嘴巴不肯出聲,手上的速度加快加重,低頭咬住他的耳垂,溫柔道:“小狗,爽的話就叫出來,知道嗎。” 白卓君不肯松嘴,眼里聚起的生理性淚水將清冷淡漠的眼睛催出情欲。 陳回舟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白卓君哪里受過這樣的刺激,沒幾下就要高潮。 高潮之時,陳回舟停止了動作,拇指狠狠地壓住小孔。 “唔嗯!回舟……” 白卓君求饒,敏感之處被握著,射精又不得的痛苦讓他求饒起來。 “我讓你射了嗎?” “沒……沒有。” “那就憋著,什么時候讓你射了,你才能射,明白嗎?” “明白了……” 陳回舟松開手,兩手圈住根部揉捏起來,“乖狗狗,射吧。” “嗯啊!” 白卓君終于射了出來,他氣息不穩,冷白的皮膚上泛起了紅色,臉上更是沒有了一貫的平靜,眼神迷離著不知看向哪里。 陳回舟把jingye隨意摸了兩下到自己的后面,扶著剛射過的yinjing,一口氣坐了上去。 “啊!” 兩人皆是喘叫一聲。 陳回舟不給白卓君適應的時間就憑著自己的感受前后搖動起來。 白卓君剛剛射過,yinjing還敏感著就被送入緊致溫熱的后xue,快感如浪潮般將他吞沒,卻因為體位的原因被壓制著不敢反抗。 不應期的yinjing,以及陳回舟騎在自己身上的香艷畫面,讓白卓君無法招架,幾下就又射了出來。 射精之時,陳回舟突然爬下來抱住他,親吻他。 他迷迷糊糊地回應著,聽到陳回舟在他耳邊說:“好厲害啊,白卓安。” 猶如冷水灌下,渾身冰涼。白卓君睜開眼,陳回舟卻笑著無所謂道:“啊,不好意思,誰讓你和白卓安長得一樣呢,我認錯了也沒辦法。” 陳回舟爽過后,赤裸著走進浴室,對還躺在床上的白卓君說:“你可以走了,對了,走之前把我的床收拾一下。” 甜膩的果香瞬間消散,被麻痹的大腦也清晰起來,白卓君躺在那里,覺得喘不過來氣,心臟像被重擊一樣,一下一下的,疼的難以忍受。 最后,他只是站起來,把床單和自己的浴袍帶走,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