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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白家六條狗在線閱讀 -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所以,陳回舟醒來的時候,感覺到后面酸酸漲漲的,他一動身,有什么東西出來了,然后是流動的液體。

    原來是白競思把那玩意塞到他后面一晚上都沒拔出來,也沒給他清理身體。

    他看向還在酣睡的白競思,毫不猶豫給了他一巴掌。

    “啪”

    白競思睡眼惺忪,“嗯?怎么了?”,然后看到陳回舟給他翻了個白眼,“起來,扶我洗漱去。”

    “哦哦,行。”

    白競思被子一掀,內褲也不穿,光著身子就過來扶他。

    陳回舟:“你穿上衣服!”

    白競思:“啊?不穿了,先扶你去洗漱吧。”

    他的鳥還大大咧咧的露在外面,一晃一晃的,陳回舟要被他氣死,“你,滾出去。”

    白競思:“你說什么?你讓我滾?!果然,你爽完就不認rou,我可是把初夜給你了,我不干凈了!你要負責!”

    “負什么責,你沒爽到嗎?各取所需。”

    白競思:“好啊,果然是個渣o,你明明比我還爽,你射了四次,我才射了一次,你……”

    陳回舟一大早起來就被氣精神了,忍無可忍,攢住勁兒狠狠地給了白競思一腳,白競思猝不及防,被踢了下去。

    床下久久沒有動靜,陳回舟覺得自己也沒用多大勁兒,白競思不會昏過去吧,但是萬一碰到頭也不一定。他準備下床看一眼,但腰酸腿軟的厲害,剛慢吞吞地坐起來,就聽到白競思鬼哭狼嚎的吼聲。

    “渣o!圖我年輕力壯體力好,圖我?guī)装汛钟珠L,爽完翻臉不認人,提上褲子讓我滾!”

    ……

    白競思喊得鏗鏘有力,聲淚俱下,掩蓋了白望秋的敲門聲。

    白望秋一推門,看到的就是他弟弟躺在地上光著身子滿地打滾,嘴里還喊著“渣o”,陳回舟則是滿臉絕望,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

    陳回舟看到了他,露出了禮貌而尷尬的表情。白望秋到底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面不改色地一手捂住白競思的嘴,一手提起他將他扔到隔壁房間然后鎖上門一氣呵成。

    “抱歉,我弟弟他……我會好好管教他的,他沒傷到你吧?”

    “沒有,只是……有點吵”,陳回舟說的委婉,白望秋更加愧疚。

    就算他今天不來,昨晚房間里激烈糾纏碰撞的信息素也告訴他這里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他掂量著,迂回道:“孩子已經六個月大了,以后要更加小心。”

    陳回舟沒聽懂其中的意思,無所謂的點點頭:“我知道。”

    白望秋:“當然以后這種事還是盡量克制一下吧,白競思容易沖動,可能會傷到你。”

    陳回舟終于聽懂了,臉紅著說不出話了。

    白望秋笑了笑,安慰他:“沒關系,Omega懷孕期間性欲強是正常的,只是白競思年輕不經事,易沖動,很可能傷害到你和你的孩子。”

    見陳回舟已經明白,他說了句那你好好休息就走了。

    陳回舟拍了拍臉,準備自己下床去沖個澡,但實在腰酸腿軟的厲害,本來想叫白競思幫忙的,但現在他看到白競思就來氣,白望秋他又不好意思叫進來,打算自己歇一會再起來。

    有人敲門。

    “回舟,我可以進來看你嗎?”

    是白慈,陳回舟讓他進來。

    白慈:“回舟,你還好嗎,你和二哥哥昨晚怎么了?大哥哥不告訴我,我只好來問你。”

    陳回舟不知道面對未成年的白慈怎么回答,但也不想騙他。

    “你二哥……昨晚標記我了。”

    “標記?”,白慈突然眼神一亮,滿眼好奇地問:“標記是怎樣的,怎么標記?”

    陳回舟感到奇怪:“你不知道嗎?你的哥哥們,或者生理課,老師沒有講嗎?”

    白慈低著頭,雙手緊張不安的握著:“我身體不好……基礎的知識都是大哥和二哥教我的,但是他們都很忙,我現在身體好點了,但是大哥說怕我出事,所以我就沒去學校。”

    陳回舟聽完后只覺得心疼,他讓白慈往床邊來,然后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他摸摸白慈的頭:“沒關系的,我有時間,雖然我不如你大哥二哥那樣聰明,懂的東西多,但是我可以把我會的都教給你。”

    “我是學畫畫的,我可以教白慈畫畫。”

    “真的嗎?”

    白慈被他轉移了話題,也不問他標記的事。只說要和他一起畫畫。

    他答應白慈明天教他畫畫,然后找了個借口支開白慈,自己沖了個澡,去找白望秋。

    見到白望秋的時候,他正在院子里品茶。見他來,白望秋給他倒了一杯茶。

    “嘗嘗吧,果茶。”

    陳回舟接過抿了一口,帶著金桔獨有的酸甜和檸檬的酸澀,卻中和了蜂蜜的甜度。

    “金桔檸檬茶。”

    “嗯”,白望秋又給自己添了一杯,“加點冰塊會更清爽些,不過考慮到你還在孕期,就給你做了杯溫的”,“有和胃健脾的功效,我看你最近胃口好像不太好,不怎么吃得下飯,每次都喝的是湯。”

    溫熱的果茶握在手里,將熱度一并順著肌膚傳遍全身,喝進去的果茶劃過食道又抵達胃部,陳回舟覺得,整個人都暖暖的,尤其是心臟,酸脹的厲害。

    他搖了搖頭,想起了此番前來的目的。

    “白慈的身體,現在還不能去學校嗎?”

    白望秋一副波瀾不驚的表情,聽完后卻久久沒有回答。陳回舟直覺這件事有白望秋不便回答的隱情,便換了話題:“我是學美術的,以后可以教白慈畫畫,我見他對畫畫挺感興趣的。”

    白望秋笑了笑,說:“他不是對畫畫感興趣,他是對你感興趣。”

    白望秋:“白慈天生患有心臟病,所以我要杜絕外界對他的一切刺激。他幼年喪夫喪母,我便充當起父母的角色照顧竟思和白慈。”

    白望秋放下手中的杯子,目視前方,眼里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動容:“只是我到底也不過十六七八,又要養(yǎng)家又要學習,無法顧及他們。我也試過把白慈送到學校,但他幾乎每周都會發(fā)病。”

    陳回舟心情復雜,他只知道白望秋是個負責的大哥,每日親自做三餐,還讓他們干自己喜歡的事。好在白競思和白慈也很聽話。

    陳回舟:“可你們不是還有祖父嗎,白家那么大,總有長輩能照顧你們吧,而且,也可以給白慈請家教吧。”

    白望秋突然又沉默起來,周遭的氛圍比一開始的時候還要沉寂。

    陳回舟以為白望秋不會再說了,白望秋才緩緩開口,他聲音低啞,像是痛苦。

    “去找祖父,讓他照顧我們?”

    白望秋冷笑一聲,語氣陡然急促,全然不復以往的淡雅模樣,“讓他像照顧白卓君、白卓安和白文元一樣照顧我們嗎?他明知共妻背德叛離,還任由他將白家拆散,讓共妻帶走白文元,自己的兒子帶走白卓安,他自己呢,則選了最強最好馴化的白卓君。”

    “照顧?他把白卓君照顧到患上信息素感知失靈,讓白卓安活成白卓君的影子,又將白文元養(yǎng)成嬌慣放縱的紈绔子弟,這就是他所謂的照顧?”

    “白競思落到他手里,只會成為掙權奪政的工具,至于白慈,一個患有心臟病的有缺陷的aloha,你猜,他是會弄死他?還是任由他自生自滅?”

    白望秋說完,陳回舟久久不能回過來神,白望秋話里的信息太多,他消化不過來,他呆呆地愣在那里,還是白望秋先說話了。

    “抱歉,情緒有些激動,只是一想到他的所作所為,我就有些控制不住。”

    陳回舟想,白望秋是真的對他的祖父避之如蝎,連稱呼都不愿稱呼了。

    這中間的彎彎繞繞,他是全不知曉的,這么一來,白卓君的冷漠,白卓安的自慚形穢以及白文元的倒都有了解釋。

    可是,那又怎么樣,他也是無辜的,這不是他們傷害他的借口。

    陳回舟清了清思路,不再想他們。

    “那給白慈請幾個家教怎么樣,總不能讓他什么都不學吧。”

    白望秋嘆了口氣:“為了擺脫祖父,我從父母去世后就著手計劃著分家,所以一有能力我就把竟思送去了研究所,那里是官方的地盤,祖父的人進不去。但白慈沒有辦法,他年紀小,身體又差,在學校最容易被祖父的人盯上,請家教我更不放心,信不過他們。”

    “所以,這些年的大部分時間白慈都在家里,我也會帶他出去玩,但畢竟還是危險,所以就連出去也是屈指可數的。”

    白望秋說完這些的時候,整個人都頹起來,陳回舟見到的白望秋總是挺如松竹,謙和又不失風骨。陳回舟時是也叫他大哥,因為白望秋真的像大哥一樣,解決他們的一切問題,先一步為他們鋪好所有的路。

    他沒見過這樣的白望秋,身子還坐的筆直,肩確實塌下來的,好像太多的自責和壓力講他的厚實的肩膀一點點壓垮,他卻因為大哥兩個字不愿松懈,仍將背直直地挺著。

    承擔一切好像成為了習慣,他眼神滿是滄桑,眉頭也被風霜壓彎了下垂著,再不復往日的精神。

    白慈和白競思被白望秋保護的太好了,他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白望秋一個人承載了他們的所有煩惱,所以他們才這般無憂無慮。

    他進退無途,卻仍想給白望秋一線出路,他想疼一疼白望秋。

    他站起來抱住白望秋。

    白望秋的臉貼著他的胸乳處,那里是他最柔軟的地方,也是離心臟最近的地方。

    過了一會兒,白望秋抬起手,環(huán)住了他的腰。

    兩個人就這樣抱著,誰都沒有說話,也沒有要分開的意思。

    他們不知道從誰開始,吻了起來。

    陳回舟不記得了,那天情迷意亂,他只記得白望秋濕熱靈活的舌頭,如何在他口腔里穿梭吸吮,不僅鉆進了口腔里面,還細細舔弄他的嘴唇,將唇瓣咬弄的紅腫殷紅。

    白望秋只是吻他,卻細致入微,將他的嘴巴吃了個透,吃到麻木。

    離開時,銀絲還纏在彼此的唇上,將曖昧的拉絲,氛圍變得更加粘稠。

    親完后,陳回舟不好意思地轉移眼神,看天看地就是不看白望秋。

    白望秋倒是坦坦蕩蕩:“抱歉,我沒忍住,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可以向你保證以后不會再出現類似的情況了。”

    陳回舟也沒抬頭,“沒事的,我……我也不討厭。”

    白望秋明白了他的意思,笑了笑,什么也沒說,拉著陳回舟的手一起回屋了。

    *

    白競思沒心沒肺,白慈又不懂情愛,所以白望秋和陳回舟之間的曖昧旖旎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陳回舟會在白望秋做飯的時候借著打下手的名義跑到廚房從后面摟住白望秋,趴在他身上等他切菜,熟飯。

    晚上等白慈睡著的時候,白望秋會進來將他偷偷抱走,等天微微亮了再把他送回去。

    雖然明著表現出來也無妨,但陳回舟覺得這樣偷情的感覺更刺激。

    他以為白望秋是呆板木訥的,可沒想到白望秋比白競思還要如狼似虎,只是接吻就把他親的軟成一灘水,手都軟的抬不起來。

    顧忌著他還在孕期,白望秋說什么都不肯更進一步,只用手指,甚至是用嘴幫他疏解。

    白望秋將陳回舟放到床上,陳回舟顧慮道:“沒有吵醒白慈吧,我好像聽到他的聲音了。”

    白望秋親了親陳回舟的額頭,摸著他的臉,“沒事,是在說夢話。就算發(fā)現了也沒什么。”

    “還是……還是隱蔽點吧,總覺得不好意思。”

    “嗯,那以后我更小心點。”

    陳回舟躺在床上和白望秋接吻,白望秋的手拖著他的后腦勺,他被白望秋猛烈的攻勢弄的退無可退,只能張著嘴巴承受。

    “嗯……”

    陳回舟有些受不住了,他舌根發(fā)麻,幾乎感受不到直覺了,他手按在白望秋的肩膀上,推了推。

    白望秋停了下來,“受不住了?那不親了。”

    陳回舟小聲辯解:“不是……你輕一點……慢一點。”

    “盡量吧,我忍不住的。”

    白望秋欺身而下,叼住他的唇瓣,親的漬漬作響,在靜謐的夜晚好不讓人臉紅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