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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顧臨森的房門打開一條小縫。孟知夏貓著腰溜出去,和顧臨森一起進了洗手間。 顧臨森射過之后才發現他房間的紙巾用完了,孟知夏和他面面相覷,最后決定去洗手間洗一下。他們趴在墻上聽了一會兒,顧爸顧媽的房間毫無動靜,才躡手躡腳地溜進衛生間。 孟知夏不敢開燈,顧臨森摸黑把花灑拿下來,把褲腿挽起來沖洗腿彎的jingye,清水沖刷在黏糊糊的jingye上,孟知夏不太敢看,把視線放在顧臨森毛茸茸的頭頂,不由自主地摸了摸。 顧臨森疑惑地抬頭,對上孟知夏的笑眼。 他俯身在顧臨森耳邊輕輕用氣聲說:“你射好多啊,攢多久了?” 顧臨森的眼神瞬間就變了。 前段時間顧臨森去參加物理競賽,集訓期間不能帶手機,只有星期六晚上可以用一小會兒手機打電話。他和孟知夏一個月沒見面,只能靠這短短的十分鐘聊表思念,但大多數時候都是顧臨森安靜地聽孟知夏說話,聽著聽著就開始不對勁起來。 有時候孟知夏在那邊說,顧臨森在另一頭一言不發,孟知夏就會生氣地質問他:“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是你讓我準時打電話給你,也是你自己要聽我在學校發生的事,結果你一句話也不應。” 顧臨森的室友都在,但有兩個在寢室外面打電話,剩下一個戴著耳機在聽歌,顧臨森環視一周,低下聲音說道:“知夏,我好想你。” 剛才還在憋悶的孟知夏瞬間偃旗息鼓,囁嚅半晌說:“我也想你了。” “你可不可以叫我一聲?” “什么?”孟知夏有些茫然,隨后反應過來,難為情地說,“是臨森嗎?” 顧臨森搖搖頭說:“不是。孟知夏,我比你大幾個月,你知道嗎?” “什么嘛……”孟知夏猜出顧臨森想聽什么,聲音在晚風中四散開來,顧臨森好像能想象他在學校寢室走廊打電話時的模樣。過了一會兒,孟知夏小聲地叫了一句:“哥哥。” 顧臨森笑了:“其實我真正想聽的也不是這個。” “顧臨森你得寸進尺是吧?我掛電話了!” 孟知夏臉紅得快燒起來,他看著通話時長上面的九分二十四秒,知道時間快到了,放著狠話卻還是沒有掛掉電話。 顧臨森在電話那頭沒有說話,很有耐心地等待,聽到孟知夏挪動腳步,到了一個更安靜的地方,猜測他應該進了寢室鉆進了被窩。聲音一下子變得親密無間,好像孟知夏就睡在顧臨森身邊,呢喃在顧臨森的耳旁: “老公,好想你。” 這句話說完,電話到時掛斷。老師進寢室收手機,顧臨森面不改色地上交,隨后熄燈,顧臨森安靜地貓在被窩里,回想著剛才孟知夏說的話,不聲不響地擼到了高潮。 他們這個年紀,連未來都不確定,也沒辦法有名正言順的關系,但更沒辦法的是喜歡已經滿溢,沒有理智和目的。 “你怎么愣愣的?”孟知夏的話又把顧臨森從回憶拉回來,他握著孟知夏大腿的力度又重了些。 顧臨森放好花灑站起來,捧著孟知夏的臉,低聲問:“你之前在電話里叫我,現在能不能再叫一次?” 孟知夏臉色大紅,慶幸現在周圍一片黑顧臨森看不出來,他佯裝冷靜說道:“你在說什么?我忘了。” “老公。” 顧臨森在孟知夏耳旁輕輕說,激起孟知夏一身的雞皮疙瘩。 “誒,我的老婆。”孟知夏捂著嘴笑得很得逞,顧臨森被占了便宜,默默把浴室門關上,孟知夏一驚,想逃出去,又被顧臨森抱回來。 “乖,快叫。”顧臨森緊緊抱著孟知夏不放。 “你出去集訓回來怎么有點變態了?你還我以前那個容易害羞的顧臨森。” 顧臨森沒有反駁。這回和孟知夏分開這么久,顧臨森都快憋出病來了,孟知夏說他變態,顧臨森還覺得十分精準。 顧臨森看來硬的不行,又把孟知夏按在墻上,不小心按在花灑的開關上,冰涼的冷水傾瀉而下,把他們澆成了落湯雞。 孟知夏被凍得一激靈,身上的衣服全都濕了,顧臨森趕緊拿毛巾擦掉他臉上的水,看了看頭上的花灑說:“看來只能再洗一個澡了。” 一開始確實只是普通的洗澡,他們好像回到幾年前軍訓的那個夏天,但這次他們沒有再背對著背。 眼睛逐漸適應黑暗后,顧臨森慢慢看清了孟知夏的身體,孟知夏也看到了顧臨森早就硬起的性器。他們很慢地靠近彼此,在水霧中撫摸對方的身體,然后毫無間隙地擁抱在一起,沐浴露打出的泡沫在兩具rou體之間摩擦,滑膩膩的有種特殊的觸感。 孟知夏的性器硬邦邦地支起來和顧臨森的碰在一起,顧臨森的手掌很大,握住兩個人的性器靠著沐浴露的潤滑taonong起來,敏感帶不斷被摩擦,孟知夏咬唇難耐地靠在顧臨森肩膀上小聲呻吟,喘得顧臨森眼睛更紅了。 他掐住孟知夏的腰,把他抵在墻上。 “趴好,夾緊。” 性器闖進孟知夏細嫩的大腿根沖刺起來,孟知夏被撞得止不住喘息,顧臨森還把手伸向孟知夏的后腰,掐著他的臀rou發了狠地cao腿。“夏夏的屁股好軟。” 孟知夏臉都漲紅了,捂著顧臨森的嘴不讓他說話,但緊接著顧臨森的手突然挪到他的后xue處揉搓,嚇得孟知夏放開了捂著他的手,轉而抓住顧臨森的手腕想阻止他更進一步。然而顧臨森竟然還試探性把手指戳進了軟乎乎的xue里,感受到異物進入的xuerou條件反射夾住顧臨森的手。 也許是孟知夏洗澡的時候自己插過了,顧臨森淺淺抽插了幾下,xuerou很快就適應了手指,甚至還主動把手指往里吞。 “好奇怪……”孟知夏有點腿軟,想要顧臨森把手指抽出來,“不要這樣了顧臨森,我不太舒服。” 顧臨森不常做表情的臉上出現一些急色,他有點擔心地看著孟知夏,問:“是不是疼?我看書上說按到前列腺會很舒服,但是我找不到在哪里……” 孟知夏看平時在年級大榜上叱咤風云的顧臨森居然在這種事上碰釘子,幸災樂禍地勾起嘴角想嘲笑他,但話還沒說出口,顧臨森的指尖突然往上勾了勾,碰到一處比xuerou稍微硬一些的軟rou,一被戳到這個地方,孟知夏就像被擊中似的,不受控制地叫了一聲,抱著顧臨森才勉強站穩。 “是這里嗎?夏夏。” 孟知夏不知所措地搖頭,要顧臨森抽出來,但他這次并沒有聽孟知夏的話。顧臨森不顧孟知夏的掙扎把他抱起來,按著他的臀rou慢慢用手指cao他的xue,他的手指很修長,但是指間有做題太多長出的薄繭,粗糲的關節大開大合地cao到最里面,然后輕輕地勾動往上戳,直直地戳在前列腺上。每一次被插到爽點孟知夏都爽得流眼淚,雙腿盤在顧臨森腰上止不住顫抖得像篩糠,呻吟聲都帶上了哭腔。 “不要插了……嗚嗚……”孟知夏的yinjing抵在顧臨森的腹肌上,已經射出一小注jingye,但快感還在源源不斷地累積,讓他無力招架。 顧臨森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爆發:“那你快叫我。” 孟知夏嗚地一聲哭出聲來,靠在顧臨森肩膀上,聲如蚊蚋: “老公,不要了。” 顧臨森一愣,大腦放空,手指動得更加快,抵在孟知夏臀rou上的性器射了他一屁股,很快孟知夏也夾著后xue高潮了,白光一陣陣襲來,世間萬物都好像沒有了聲音,他窩在顧臨森懷里抽搐著射精。 / 顧mama聽到水聲醒來的時候是凌晨兩點半,實際上她算是被冷醒的,一看空調才發現停電了,躺在她身旁的顧爸凍得裹緊了棉被。 房間外傳來水聲,顧媽走出去一看,發現浴室里沒開燈,有人在里面洗澡,便喊了一聲:“是誰在洗澡?” 浴室里,孟知夏正趴在洗漱臺上彎著腰,腿根還夾著顧臨森的性器,一緊張縮進了腿根,夾得顧臨森差點射出來。 “媽,是我。”顧臨森一邊插孟知夏的腿,一邊揚聲回答,聲音如常。 “停電了還洗什么澡?黑燈瞎火的別摔了。” 孟知夏和顧臨森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還不知道停電了,那沒開燈洗澡也順理成章了。“停電了我被凍醒了,所以洗個澡暖暖。”顧臨森答道。 “哦……那你小心點啊。”顧媽的腳步聲逐漸遠去,他們正要松口氣時,顧媽又走到浴室門口。 “那小夏豈不是也被凍到了?他在房里睡覺嗎?我去拿床被子給他蓋著吧。” 孟知夏大驚失色,顧臨森趕緊喊道:“媽,不用了,他睡眠淺,現在還在睡,別去吵他了。” “也對。”顧媽說,“你小子想得還挺周到。那你小心點,洗完澡抱抱小夏,別讓他凍著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顧媽的房門關上時,顧臨森抱著孟知夏射了出來。 “洗完澡抱抱小夏,”顧臨森在孟知夏耳邊笑著說,“你暖了嗎?” 孟知夏腿根都被cao破皮了,瞪他一眼,抬起手無力地打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