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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要干什么?”孟知夏問。 顧臨森茫然地搖頭。 “要不要來玩游戲?”孟知夏思索片刻,找出手柄連上游戲主機,問顧臨森有沒有玩過的游戲,顧臨森對游戲手柄都分外陌生,孟知夏便開始教他玩一款最簡單的雙人闖關(guān)游戲。 “剛剛跟你說的都記住了嗎?”孟知夏交代完手柄按鍵和闖關(guān)的注意事項,有點擔(dān)心地說,“等會你跟在我后面就好了。” 沒想到顧臨森學(xué)東西非常快,一下子就上手了,他倆很快把這款闖關(guān)游戲通了關(guān),孟知夏換了一個對戰(zhàn)型格斗游戲,和機器玩了一局之后,顧臨森說他懂了。 “你真的要和我對打嗎?”孟知夏問,“我很厲害的,你要不要先和機器玩幾局再說?” 顧臨森忍著笑,說:“那你讓讓我。” “我盡量好吧?”孟知夏看看時間,已經(jīng)接近中午,他肚子也有點餓了,但又不想出去吃,于是計上心頭,問顧臨森:“你會不會做飯?” 顧臨森點點頭,孟知夏便笑瞇瞇地說:“這樣,我們來比賽,如果你輸了中午你去做飯好不好?” 顧臨森想說不用比賽,現(xiàn)在就可以去做飯,但他想了想,問孟知夏:“那要是你輸了呢?” “怎么可……”孟知夏緊急剎住囂張的話頭,咳了咳說,“可是我只會煮很難吃的面。” “如果你輸了,就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怎么樣?”顧臨森說,“如果我輸了就去做飯。” 孟知夏隱隱覺得不對勁,但又覺得不應(yīng)該對自己沒有信心,點點頭答應(yīng)了。 他心想,他打了這么多年游戲,雖然上了高中就沒再碰過游戲機,但總比顧臨森這個初學(xué)菜鳥好,頂多打個平手,總不至于輸吧? 結(jié)果三十分鐘后,孟知夏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扔了手柄躺在地板上,表情完全放空,無法接受自己輸給顧臨森的事實。 在游戲里,顧臨森毫不手下留情,把孟知夏的角色一頓暴打,孟知夏硬憋著一口氣報仇,幾局過去卻是越玩越憋屈,最后輸?shù)靡粩⊥康亍?/br> 顧臨森笑著俯身看孟知夏,看得孟知夏更加來氣,伸手打了他一下,忿忿地說:“你都不讓一讓我的嗎?!” “可是我讓你你肯定更生氣。”顧臨森認真地說。 孟知夏想了想,覺得也是,但還是覺得不甘心,一骨碌坐起來要跟顧臨森再戰(zhàn)一局,但顧臨森卻按住了他,說:“你說輸了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孟知夏說話算話,點點頭問:“什么條件?家里沒面,得出去買。” “不是這個。”顧臨森湊近孟知夏的耳朵,悄悄說,“你親親我。” 孟知夏反應(yīng)過來之后臉都紅了,他沒想到是這種條件,平時他主動逗顧臨森倒是一點也不害羞,現(xiàn)在卻莫名其妙不好意思起來。他看著顧臨森笑起來的臉,閉上眼睛心一橫,靠近他的臉親了一口。 顧臨森被親完,眨眨眼說:“不是這里。” 孟知夏羞紅了臉,被要求親嘴和自己主動親嘴完全是兩回事,他皺起眉頭控訴:“顧臨森,你學(xué)壞了。” “有嗎?我……”顧臨森話沒說完,孟知夏就突然靠近,坐在顧臨森腿上,強勢地吻上他的嘴唇,還睜著眼睛挑釁似的看著他。孟知夏其實不會接吻,憑借著貧瘠的理論知識和對昨晚顧臨森的活學(xué)活用,笨拙地像貓似的一下下怯怯地舔顧臨森的嘴唇,顧臨森把嘴張開來含住孟知夏的唇珠,他都不懂把舌頭伸進來。 “好了。”孟知夏沒頭沒腦地親了一會兒,不懂為什么顧臨森對接吻那么執(zhí)著,他都沒親出什么名堂來,正打算從顧臨森腿上站起來,顧臨森又不打一聲招呼箍著他的腰把他按了回來。 “還沒好。” 顧臨森一言不發(fā)地按著孟知夏的后腦把他按向自己,用力發(fā)狠吻住他的唇,啃咬他軟軟的唇珠,又用舌頭撬開他的貝齒探進去,叼著溫?zé)釢褴浀纳囝^吮吸起來。孟知夏的耳廓爆炸了,熱氣源源不斷從身體里涌上來,嗚咽著往后躲,顧臨森順勢把他壓在地板上親,輾轉(zhuǎn)碾壓他紅得滴水的嘴唇。 恍惚間,孟知夏感覺到顧臨森的手在他后腰不斷打著轉(zhuǎn),摸得他燥熱不已,又熱又癢,只能扭著身子不得章法地躲避。顧臨森吻得他渾身酥軟后才放開,孟知夏好像被人侵犯過一樣,頭發(fā)凌亂,媚眼如絲,嘴角還滴著口水,顧臨森喘了一會兒,又忍不住把他壓在地上親吻。 這回顧臨森膽大包天,親著親著把手伸進了孟知夏的衣服里,好像在把玩一塊羊脂玉一般上下?lián)崦现牡暮蟊场C现谋挥钟H又摸,神志全無,癱軟在地板上任由顧臨森掐著他的腰,從后背摸到前胸,guntang的手掌按著孟知夏的腹部線條一路往上,小心翼翼地蹭到了他的乳尖。 孟知夏狠狠一抖,如夢初醒般硬是推開了顧臨森,整張臉紅到了耳朵根,抬頭看顧臨森,他的臉也紅得不比自己好多少,好像剛才壓著孟知夏親的人不是他似的。 “你……你……”孟知夏舔了舔唇,惱羞成怒,“你怎么那么喜歡親嘴啊?” 顧臨森只能把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說出來:“很久以前就想這樣親你了。”他又蹭上來,輕輕吻孟知夏的脖頸和側(cè)臉,小聲說:“還沒親夠。” 孟知夏氣急敗壞,質(zhì)問道:“那你親過多少人,為什么那么熟練?” 顧臨森委屈地說:“只親過你。” “還有,你親就親,干嘛還摸……”孟知夏并起腿,掩蓋腿間已經(jīng)勃起的性器。 “我不是故意的,就是不知不覺就……”顧臨森小心翼翼地問,“你不舒服嗎?” 孟知夏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說:“你摸到過敏的地方了,有點癢,幫我擦擦藥吧。” 顧臨森趕緊拿了藥水給他擦藥,孟知夏坐在地板上,顧臨森坐在他背后,剛好看不見他前面的小帳篷,讓他稍微松了口氣。然而以前的擦藥和現(xiàn)在的擦藥已經(jīng)完全不同,顧臨森擦完,又開始親他的后頸,一路吻到了耳后。 孟知夏想站起來,顧臨森又?jǐn)堊∷难阉匣貋碛H,雙腿往前把他整個人圈在懷里,叼著他的耳朵親得滿是粘膩的水聲。這回顧臨森更加得寸進尺,隔著衣服找到孟知夏的乳尖掻弄,孟知夏不斷呻吟挺著身子躲,被顧臨森掐著下巴強迫他扭過頭和顧臨森接吻。 顧臨森的手伸進孟知夏的衣服里,指腹按著他已經(jīng)硬起來的奶頭,把乳尖按進軟乎乎的乳暈里揉弄,捻著硬得像小石子的rutou碾壓掐扯。孟知夏已經(jīng)快要呼吸不暢,對胸前的快感感到害怕又快慰,但又逃不掉,只能硬生生地承受。 緊接著孟知夏的性器也被顧臨森握在手里,那根東西以及硬得流水,顧臨森taonong了幾下,前列腺液就流了一手,沒過多久,孟知夏就哭著哼著在他懷里抖著身子射了出來。 孟知夏癱軟在顧臨森臂彎里喘著氣,感受到后腰上他的性器硬邦邦地戳著存在感十足,突然轉(zhuǎn)過身來,說:“褲子脫下來。” “什么?”顧臨森怔愣著,孟知夏強硬地拉開他的褲鏈把勃發(fā)的roubang釋放出來,顧臨森的性器和他本人反差很大,看上去攻擊性十足,青筋勃起,精氣爆棚,guitou漲成了紫紅色,直直對著孟知夏的臉。 孟知夏剛剛被顧臨森那樣對待,覺得很丟臉,也不想看見顧臨森游刃有余的模樣,便鼓起勇氣含住了顧臨森的guitou。甫一進入溫?zé)岬目谇唬櫯R森的性器就抖得厲害,他低吼一聲,忍住射精的沖動,摸著孟知夏的頭想讓他吐出來:“知夏,很臟,快出來。” 孟知夏充耳不聞,一只手把顧臨森推倒在地上,跪在他腿間,努力把roubang含進了三分之一,忍住嘔吐的感覺,舌頭費力地舔著guitou上的小孔。顧臨森不受自控地發(fā)抖,大腿根顫得厲害,比起生理上的快感,更多是心理上的沖擊。他忍住在孟知夏口中抽插的沖動,孟知夏卻突然含著roubang上下吞吐起來,舌面收縮箍著guitou和莖身,抬眼看顧臨森的反應(yīng)。就是這一抬眼,讓顧臨森幾乎喪失了所有理智,孟知夏還把roubang更努力地往里吞,guitou已經(jīng)快到喉嚨口,孟知夏下意識地做出嘔吐的反應(yīng),喉嚨口猛地收縮,顧臨森再也忍不住,把roubang抽了出來。 性器生理性抽搐著一抖一抖地射精,顧臨森長長地悶吼,jingye一發(fā)發(fā)射在孟知夏的臉上,沾到了他的睫毛和紅紅的唇,還掛在頭發(fā)上。孟知夏微張著嘴,迷茫地看著顧臨森,臉上身上都是白濁的jingye,跪在地板上怔愣的樣子看得顧臨森又要硬了。 他捧起孟知夏的臉親吻,一點點吻掉他臉上的jingye。 孟知夏癟著嘴苦著臉:“你怎么射在我的臉上了呀?” 顧臨森突然后悔了,涌出前所未有的沖動。 他應(yīng)該射在孟知夏身體里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