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家都快被人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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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赫剖完尸的第二天就走了,干爹沒攔他,只是坐在車上看他進(jìn)飛機(jī)場的背影感嘆歲月不饒人。 林東那時候懵懂,覺得干爹三十歲初頭的男人,正值好年紀(jì)。 等他快三十的時候他才知道,干爹感慨的是少年那一身強(qiáng)過他的魄力,他留不下這個兒子,這是一個父親心酸又欣慰的感慨。 親眼目睹尸體給林東留下不小的陰影,甚至閉上眼都是那把手術(shù)刀,十歲的他有點慫地后怕,誰借他的二兩酒敢在鄭赫面前耍威風(fēng)? 后來他第一次和兄弟們械斗的時候,有個人讓棒球棍子活生生把膝蓋骨敲碎了,還是他特別鎮(zhèn)定地打電話拉人回身一棍子,一氣呵成。 弟兄們稱他一聲大哥,叔輩們也對他第一次出場點頭,只有他覺得不夠看,好像沒有鄭赫那一股“裝逼”勁兒。 “鄭……鄭哥。” 林東最后一點醉意魂飛魄散,香煙打了個飛轉(zhuǎn)掉到地上。 十歲的噩夢到底給他留下暗疤。 狗日的——他暗罵了一聲。 鄭赫黑色行李箱還在旁邊立著,于士寒特有顏色地甩開林東的膀子,去拿行李箱。 媽的—— 二椅子! 林東心里唾棄于士寒這點出息,自己掛著僵硬的笑容。 “我剛從場子下來......” 林東不太熟練地做著解釋。 鄭赫裹著一身風(fēng)衣,雙手插著兜,蠻不在意地點了一下頭。 于士寒在前面輸著密碼,林東在最后看著鄭赫頎長的背影,十多年沒見,太子爺一下長高了不少,好像比他高了那么1厘米,反正他可不想承認(rèn)自己,那一厘米是林東獨有的一厘米——實際上確實半個頭。 那張臉越發(fā)英俊,眉眼壓低,凌厲,疏離。 就是這么個十二歲帶刀子的人,長大后居然當(dāng)了法醫(yī)。 林東不屑地撇著嘴,還以為會是個殺手什么玩意的。 但想想當(dāng)初鄭赫說要很多尸體,法醫(yī)可不是整天跟死尸打交道嘛,倒也合適,林東竊笑。 快三十的男人,還留著少年那股不服輸?shù)膭蓬^。 鄭赫已然成為他心里難以過去的坎。 “老于,去到杯水給鄭哥!” 他不是十歲丟人的模樣,現(xiàn)在當(dāng)家做主的是他。 林東重新點起一根煙,透過薄薄的青煙慢條斯理地打量鄭赫。 他看到鄭赫不著痕跡地皺了一下眉頭嫌棄他的煙味。 林東克制地壓下自己想上揚的嘴角,吞吐云霧的姿勢更加緩慢。 那顆性感的小痣若隱若現(xiàn)。 “我明天安排給你安排住處,今晚現(xiàn)在我這兒湊合一晚吧。” “嗯。” 鄭赫閉了閉眼,過于疲倦的神態(tài)讓他看起來能讓林東一拳打死。 林東的手微微顫抖,心里那份不安定的暴力因子興奮地讓他現(xiàn)在就想動手。 但鄭赫猛地睜開眼睛,一掃剛才疲倦,好像那把泛著冷光流血的手術(shù)刀。 林東舔了一下煙頭上的過濾嘴,氣息微促。 “不用,先住在這,房子我自己找。”鄭赫說。 林東咧著嘴笑了,拇指摸了一下食指關(guān)節(jié),那是要發(fā)飆的前奏,于士寒趕快把水端過來。 “鄭哥,喝茶。” 扭過頭對林東使了個顏色,暗示他沒必要在這些小事給太子爺難堪。 林東很煩別人侵入他的領(lǐng)地,收留鄭赫一晚是看在干爹面子上,給他找房子也是盡盡地主之宜。 “行啊!”林東嗓門大了起來,眼有點紅,讓人以為還是醉酒的狀態(tài)。 他把煙屁股死壓在煙灰缸上,“累了,酒喝的有點多,先睡了,鄭哥。” 于士寒站著膽戰(zhàn)心驚地一會看鄭赫,一會看林東。 林東起來的時候頭有點暈。 畢竟四年多沒喝過酒,這會猛地干灌還是上頭了。 他解開褲子,看著有點充血的小兄弟,覺得挺對不起他的。 都這么多年了,好好在褲襠里藏著。監(jiān)獄的弟兄還知道互相幫助一下,他頂多叼著煙想他媳婦,對著烏黑的糞坑播種。 太浪費了。 林東吹了個口哨,水柱嘩嘩地一條直線噴過去。 量大,份足。 其實算算數(shù),他干事的次數(shù)遠(yuǎn)不如自己的五指姑娘,捅林果果的時候,就怕他疼,每次背著他去浴室搞搞手活才能爽夠,后來太忙了,對那方面的興趣都他媽磨沒了,好不容易混上道,和大陸這邊的人搭上線,給整進(jìn)監(jiān)獄,種子全浪費進(jìn)去了。 得找個伴,只打炮,別他媽講愛。 想想自己的愛居然敗給一個柴火棍一樣的男人,他就慪得要死。想到這,他就真有點搞不明白是恨果果多一點,還是那個柴火棍多一點。 林東洗了一把手,打著浴室里的電話讓家里阿姨給他弄點蜂蜜水。 阿姨在電話里說鄭先生已經(jīng)到客廳了。 “鄭先生?” 日了,對,鄭赫來他家了。 “按著我的給他做一份就行。”林東皺著眉說。 這大爺最好別跟他搞幺蛾子,他沒閑工夫伺候,剛出來監(jiān)獄,他還要拜拜那幾個山頭。 大陸這邊的黑色他是別想染指了,但山頭上的那幾個糟老頭子們還得去周旋周旋。 個頂個的老jian巨猾,你也說不清這幾個老頭哪個道上的,反正多少都沾點,他當(dāng)初想把賭場那塊拿下來的時候,天天和老頭們喝茅臺,吃天南海北的飛鳥走獸,嘴上冒著金花一樣拍馬屁。 七想八想地盤算先去哪個老頭那,林東簡單沖了個澡出來了,抓著吹風(fēng)機(jī)裹著浴巾就出臥室。 看著他家墻上裝門面的拉斐爾圣母與子,他多少腦子想了一會,要不穿個衣服? “老子受這份氣?!” 他把吹風(fēng)起甩在盆栽臺上,光著上半身就去餐廳。 一進(jìn)去,鄭赫跟這家主人一樣拿著刀叉吃飯,阿姨在旁邊等他。 “林先生,早。” 一個上年紀(jì)的阿姨都比他懂事! 林東越看鄭赫,越覺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阿姨,不是給你說過嘛,不用等我,您忙您的。” 作為這家名副其實的主人,林東多少要擺出態(tài)度來。 “鄭少昨天睡得好?” 鄭赫點了一下頭,“不過我覺得你房間的采光點更好一些。” 林東血壓又上來了,拽了拽浴巾,翹著二郎腿二流子一樣坐在那看他。 鄭赫四平八穩(wěn)地割開盤子里的香腸。 “你家盤子都是帶這種印花的?”鄭赫眼皮都不帶掀地問他。 林東看了看盤子。 一個藍(lán)色的小熊憨態(tài)可掬地刻在盤子上,鄭赫那邊是粉色的,他不用看都知道。 這倆是一對。 李阿姨怎么拿出這個盤子? 當(dāng)初他和果果在這生活了一段時間,但果果說別墅太大了,沒有家的感覺,于是他就把明日華苑那個樓盤下來。 果果雖然雖然是個男的,但他很喜歡小女孩的東西。 想到這他又笑了。 挑盤子也是,非要這兩個帶傻熊的,一個藍(lán),一個粉,還說,藍(lán)色那個酷酷的就像是東哥,粉色那個笑呵呵的就是我咯。 哎…… “滋啦——” 餐廳想起刺耳的聲音,唬了林東一跳。 “真抱歉。”鄭赫慢慢地擦著嘴。 “把你們家的盤子弄壞了。” 林東心肝一顫,愕然地看著鄭赫的盤子——被餐刀整整齊齊地從中間割開,裂了。 裂了!!! 林東默然把二郎腿放下。 “對了,林東,”鄭赫和他對視,“現(xiàn)在市場不景氣嗎?” 他勾著笑從頭到尾地掃了一眼林東,尤其在他胸上的那兩個玩意多放了一會。 “你大哥做得做得都下海,賣rou了?” 鄭赫的眼神很有壓迫性。 “最好別讓我逮到你搞顏色。” 他說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