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插著睡覺
保姆車里的空間很大,坐著躺著都不會擁擠,原本是為了讓時修在趕通告的時候,節約時間,在路上換衣服,沒想到,方便了他發揮流氓屬性,隨時隨地都可以在車里欺負顧辰,把人按在懷里吃豆腐。 經紀人還有事,沒功夫在片場干等著他cao盡興,也沒興趣看他搞男人,在導演喊卡后,一分鐘也不想多待,腳底抹油,一轉眼就消失不見,跟著劇組的工作人員們先走一步,所以,這會兒車上只有時修的助理和司機。 助理是個年輕的小男生,是時修的男粉,剛畢業就到他的工作室工作,憑著對他的一腔熱愛,盡職盡責,把工作做得熱火朝天,盡善盡美,讓人挑不出錯處,一點也不比那些在圈子里工作多年,經驗豐富的老人差。 時修和經紀人都對他很滿意,給的報酬不菲,待遇豐厚,遠高于別人的工作室,假期還多,只要有收益,三天兩頭放假,讓不少人眼紅。 他們對員工一向闊綽,別人有的,自己人一樣不少,不僅能留住人,還能留住心,員工內部很團結,一致對外,既不向別人多嘴工作室和老板的壞話,也不許外人詆毀。 時修恃臉行兇,仗著別人喜歡他,拐了個不諳世事的單純小男生當助理,還讓人覺得自己撿了個大便宜,心里美滋滋的,渾然不知那一紙合同是把自己賣得徹徹底底,死心塌地跟著他,為他賣命,累死累活,沒有一句怨言。 他的工作室要求很高,入職的基本門檻就是長得好看,老板好看,手底下的人就不能是些歪瓜裂棗,所以,招的凈是些年輕人,膚白貌美,顏值不低,完全夠得上自立門戶的條件和資格,而且,大部分都是他的迷弟迷妹,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給自己選了個后宮團。 不過,在他的工作室,平時的工作雖然清閑,跟著時大爺,一周七天,三四天都在摸魚,玩玩樂樂,說說笑笑,只要滿足他各種無理的要求就可以高枕無憂。 他們也有忙不過來的時候,比如,時修在劇組拍得不高興,由著性子為所欲為,和片場的女演員不對付,和男演員鬧出桃色緋聞,被娛樂狗仔拍到耍大牌,砸了人家的鏡頭等等,各種突發狀況時,工作室就會忙得焦頭爛額,大晚上被拉過來加班,想方設法地找補,連夜澄清,安慰粉絲,安撫投資方,有時還會熬上好幾個通宵,直到熱度下去。 一群涉世未深,不知社會險惡,剛畢業的小帥哥,小美女,被他那張臉騙進火坑,任勞任怨,尤其是負責公關的員工,待遇最好,工作壓力最大,臉上的青春痘從來就沒消失過。 小助理深受時修青睞,很大的一個原因是有眼力勁,什么該看,什么不該看,心里門清,拎得清輕重緩急,不會在他不爽的時候來煩他,也不會在他興頭上來打擾,大事小事都安排得明明白白,做事情利利索索的,沒給他添堵。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這八個字是刻在他心中的座右銘,記得比生日還清楚,就好比現在,他坐在副駕駛,聽見開車門的動靜,往后看了一眼,見是老板抱著老板夫人,余光瞥見一片白花花的肌膚露在外面,兩條白嫩的小腿沒被寬大的風衣蓋住,一下子就抓住了別人的眼球,愣了下,飛快地移開了視線。 時修沒管他們倆,把人抱上車,把后座的椅子放下來讓顧辰躺著,按下車里的一個按鈕,前排升起一個隔板,擋住司機和助理的視線,但是這個擋板是不隔音的,聽得見,看不見,所以他直接對前面的兩個人說,“車開慢點,回江邊的別墅?!?/br> “好的,老板?!毙≈砘卮鸬馈?/br> 司機一聲不吭,默默發動引擎,揣度著時修的意思,挑了一條人和車都很少的路線,不限速,一只腳掛著油門往前蕩,繞一點沒關系,反正時修的意思是想讓顧辰在車子上睡一會兒,至于會不會做其他的事,不是他考慮的范疇,車子慢吞吞地行駛在空曠的馬路上,簡直可以稱得上是蝸牛在爬。 顧辰拍了一上午的片,精疲力竭,射了好幾次,不僅體力耗盡,精神上也非常疲倦,躺在車上,晃晃悠悠的,司機的車技很好,開得很穩當,有些輕微的顛簸,起起伏伏地往前行駛,像是坐在小孩子玩耍的搖搖車上,很催眠,讓他昏昏欲睡,閉著眼,腦子暈乎乎的,一直是半夢半醒,沒辦法真正睡著。 時修靠坐在他身邊,沒吵醒他,把后座上的小毯子給他蓋上,讓他躺在自己懷里,枕著腿,縮成小小的一團,像一只沒長大的小貓,臉色一直紅紅的,濕漉漉的眼尾染著散不盡的情欲,緊緊閉著眼,不知是緊張還是害怕,長長的睫毛不住地顫抖,連夢里也不踏實。 一上午都是亢奮的狀態,情緒過于激動,心情久久不能平復,以至于翻來覆去,輾轉難眠,明明很困,卻怎么也睡不著,渾身不舒服,被小毯子裹著,滾來滾去,像一條被捆住的泥鰍,最后,放棄了掙扎,睜開濕潤的眼眸,可憐巴巴地看著時修,癟著嘴,泫然若泣,不止讓人心軟,還讓人連說話的語氣都不由自主地變溫柔。 “怎么了,睡不著嗎?”時修低頭看著他,眼神里滿是溫柔和寵溺,nongnong的愛意讓人幾乎溺死其中,走不出來,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紅紅的小臉,溫熱的指腹輕輕在他的唇上摩挲。 “嗯……”顧辰甕聲甕氣地說道,朱唇微啟,含住他的手指,像是在吃糖似的,輕輕吮吸,濕熱的軟舌繞著指尖打轉,有一搭沒一搭的,迷迷糊糊的腦子還沒太清醒,似乎沒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一個身體本能的動作,不覺得害羞,微微瞇著眼,舔得很投入,發出吞咽口水的聲音。 時修目光一暗,一只手拿著手機,一直沒放下,側頭看著他,被他舔得呼吸逐漸變粗重,下腹燒著一把yuhuo,用手指撬開他的牙關,伸進去兩根手指,反客為主,勾住軟舌逗弄,在濕熱的口中溫柔地抽插,慢慢的,輕輕的,惹得人眼淚汪汪,張著嘴,不敢咬下去,舌頭蜷縮在嘴里,東躲西藏,弱小可憐。 他插得太深,幾乎摸到柔軟的喉頭,讓顧辰覺得不舒服,蹙著眉頭,小臉皺成一團,濕潤的眸子里帶著委屈的意味,咽喉中的軟rou微微痙攣,不由自主地咬得很緊,把他的手指吞到深處,濕濕熱熱的,有一種深喉的錯覺。 他抽回手指,指尖輕輕撓過敏感的上顎,像是在挑逗,意猶未盡,舍不得離開,一個很小的動作,惹得顧辰渾身一顫,口中發出低低的哼聲,軟軟糯糯的,像輕柔的羽毛落在平靜的水面上,撩撥著他的心尖。 顧辰神色呆呆的,眼神迷離,被欺負得狠了,腦子還不太清醒,暈暈乎乎的,一點也不反抗,乖乖讓人弄,黏糊糊的涎水順著無法閉合的嘴角往下滴,拉成細長的銀絲,流了時修一手,掌心里全是他的口水。 一截嫣紅的軟舌猶如成色上好的紅瑪瑙,含在他的口中,吮住了惡劣的手指,依依不舍地挽留時修,閉著眼,眼尾紅紅的,掛著兩滴淚,喉嚨里發出無意識的輕哼,軟軟糯糯的,格外勾人,讓人聽得yuhuo焚身,身體里有一股沖動,在欲望上頭的情況下,心底有個聲音在叫囂,讓他把人欺負哭。 但他最后還是沒有那樣做,忍住下半身的欲望,收回手,把人抱在懷里,裹緊他身上的小毯子,一只手輕輕捏著他的臉把玩,光滑細嫩的肌膚讓人愛不釋手,指尖勾著掛在嘴角的津液,抹在他的臉上,弄得到處都是濕噠噠的,聲音低低的,顯而易見的敷衍,說道,“你再睡一會兒吧,還沒到呢?!?/br> 他拿著手機,一直盯著看,目不轉睛,看得津津有味,摸顧辰的時候,只有手在動作,心思不在他身上,目光沒從手機上移開過,邊看邊笑,嘴角瘋狂上揚,一臉癡漢的神色,這種奇怪的表情很少出現在他臉上,可能他自己都沒發覺,只有顧辰注意到,很驚訝,很好奇是什么東西能讓他分心,讓他在面對懷里赤裸的小美人時,竟然能夠坐懷不亂,無動于衷,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一點不像他平時的作風。 “前輩,你在看什么?”顧辰心里好奇得很,跟貓爪子在撓似的,癢癢的,掙扎著從裹得緊緊的蠶蛹里掙脫出來,被捂得太嚴實,密不透風,熱得臉色緋紅,頭發亂蓬蓬的,軟軟的,像炸毛的雞窩,費勁地直起身,手腳并用地鉆進時修的懷里,跨坐在他的腿上,赤裸的雙臀緊緊貼著蟄伏在褲子里的一大團,毫無察覺地蹭了蹭,歪著頭,不滿地抿著唇,湊過去看他的手機。 時修坦坦蕩蕩,不遮不擋,把手機拿給他看。 他在看手機相冊,在廚房里拍的那些很滿意的作品,每一張的主角都是顧辰,畫面里,他是一只衣衫不整的小兔子,長長的耳朵,紅紅的眼睛,兩條腿又細又長,白白嫩嫩的,像是天上的云朵捏成的,看上去手感很柔軟的樣子。 小兔子被人擺弄成不同的姿勢,所有私密而又敏感的部位都暴露在鏡頭里,雪白的奶子被人抓揉得又紅又腫,下面那朵嬌嫩的rou花被玩弄得無法閉合,像是清晨被雨打濕的花朵,xue口還掛著絲絲縷縷的yin水兒,張著紅紅的roudong,內里的春光若隱若現,嫩紅的軟rou外翻,狠狠抓住視線,讓人浮想聯翩。 “好看嗎?”時修故意貼著他的耳朵問道,呼吸的熱氣吹灑在他的耳側,沿著敏感的耳廓往里鉆,惹得懷里人渾身戰栗,克制不住地發出嬌喘,縮了縮脖子,不自在地扭了扭屁股,卻忽然感覺到后面被一根又硬又燙的大家伙氣勢洶洶地頂住,讓他頭皮發麻,察覺到危險的氣息,渾身僵住,如同風化的石像,眼神慌亂地望著前面,不敢亂動。 “嗯?問你呢,說話。”時修追問個不停,把手機拿到他的面前,一張一張翻給他看,慢條斯理的動作,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漫長的公開行刑,讓他沒臉見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當時拍的時候不覺得,現在回憶起來,羞恥難當,臉上又紅又燙,guntang的溫度幾乎可以把雞蛋給煮熟。 他怎么會做出這么yin蕩的樣子? 他現在腦子里的想法只有一個,落荒而逃,可是,時修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強硬的胳膊摟著他的腰,像是禁錮住他的枷鎖,不許他逃走,讓他只能老老實實地坐在自己的懷里,火熱的手掌不安分地在他的大腿根輕輕摩挲,揉捏著內側的嫩rou,意有所指,一下一下地挺動著腰,隔著褲子,把火熱硬挺的yinjing擠進他的臀縫里,用力地頂弄著嬌嫩的臀rou,粗糙的布料摩擦著敏感的xue口,讓他仰著頭,發出難耐的呻吟。 顧辰不好意思看那些yin蕩的照片,把臉轉向另一邊,又被掰回來,直勾勾地看著那個陌生的自己,羞憤欲死,閉上雙眼,不去看,假裝無事發生,可是照片給他的沖擊太大,讓他印象非常深刻,越是刻意去忘,越是忘不掉,哪怕閉上眼睛,腦海里仍然在不停地重復第一眼看到過的畫面。 “嗚嗚……”他不知如何是好,小聲嗚咽著,輕咬著下唇,羞得滿臉通紅,雙手握成軟軟的拳頭,放在時修的胳膊上,想要推開他,又舍不得,欲拒還迎,手上根本就沒有用力,像是在撒嬌似的。 他從來沒覺得手機屏幕的光可以這么刺眼,亮到讓他睜不開眼,即使他閉著眼,仍舊躲不開那些令人羞恥的照片,明亮的光照在他的臉上,襯得他的皮膚雪白,和照片里的一模一樣,羞澀的表情也和上面別無二致。 而且,時修不依不饒,低聲在他耳邊描繪著每一張照片,從表情到動作和姿勢,聲音沙啞而又性感,像是在講故事,繪聲繪色,代入感很強,讓他怎么也躲不過那些照片,每一句話都會想到對應的畫面。 “前、前輩,別說了……”他伸手擋住了面前的手機屏幕,扭頭看向時修,眼淚汪汪的,眨巴著委屈的狗狗眼,眼尾下垂,讓人心生柔軟,輕咬著下唇,搖了搖頭,甕聲甕氣地說道,“別在這……回、回家看……” 這里和家里并沒有什么不同,他這樣說,只是想要暫時阻止時修惡劣的行徑,躲過一時算一時,心想著,等他們回到家,也許就會忘記這一茬,他可以偷偷找機會把手機里的照片刪掉,毀尸滅跡,消滅證據,讓時修沒有東西可以再來欺負他。 時修聲音一頓,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深邃的眼神好像看穿了他心里的想法,笑而不語。 他很心虛,低垂著眼眸,左顧右盼,就是不敢和時修的眼神對上,心跳得很快,局促不安,想了想,軟軟地抱住時修的脖子,湊上去,討好地親在了他的唇上,頓了半天,試探性地伸出了舌頭舔了舔,無辜地眨了眨眼。 時修失笑,拿他無可奈何,如他所愿,關上了手機,把他按在懷里,狠狠地親了一通。 “唔……”黏膩的口水音在安靜的車里響起,氣氛逐漸火熱,柔軟的雙唇糾纏不清,難舍難分。 苦了坐在前面的兩個人,什么都聽得見。 小助理非常熟練地從口袋里拿出耳機戴上,同情地看了一眼司機,表示自己無能為力,幫不上忙。 司機要開車,要觀察路況,聽著外面的動靜,不能把耳朵塞上,只能硬著頭皮開車,聽著后面越來越大的動靜。 奇奇怪怪的聲音讓他面紅耳赤,一聲高過一聲的甜膩呻吟,像是會把人的魂兒給勾走,讓他忍不住,yuhuo焚身,下面又硬又脹,幾乎沒有辦法專心開車。 后面的兩個人旁若無人地胡鬧,一個人在笑,一個人在哭,一點也沒有要收斂的意思。 即使小助理戴著耳機,仍聽得見那聲音,不由自主地紅了臉。 顧辰躺在時修懷里,夾著雙腿,難耐地蹭了蹭,紅著臉,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地開口說道,“前、前輩,你、你再caocao我吧……” 他的大膽讓時修有點意外,挑了挑眉,明知故問道,“你說什么?” 顧辰按耐不住身體里的渴望,咬了咬牙,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結處,讓他呼吸一窒,分身一下子就硬了。 他用臉輕輕蹭著時修的下巴,雙手抓在他的背后,指尖撩撥著,軟軟地說道,“想要你碰碰……” 時修目光一暗。 他打開前面的小柜子,里面放著各種各樣的情趣玩具,形狀可怖的假陽具,比拳頭還大的跳蛋,甚至還有鞭子,貞cao帶等等。 顧辰往那邊看了一眼,拉住他伸過去的手,搖了搖頭,小聲說道,“不要那些,要你,我要你碰。” 他不喜歡那些冰冷的玩意,雖然可以獲得強烈的快感,但是心理上怎么都無法滿足。 時修輕笑,“要我怎么碰?” 顧辰猶豫了一下,想著,既然都說的這么明白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明了地拉著他的手,放進嘴里舔了舔,帶著他伸下去,摸到緊閉的xue口,不自覺收縮了一下,低低地悶哼一聲,說道,“唔!要你的手?!?/br> 他不好意思地把臉埋進時修的懷里,悶悶地說道,“我睡不著,想感受你的溫度?!?/br> 時修被他可愛到,笑得停不下來,輕輕揉弄著xue口把手指刺進了濕滑的甬道里,溫柔地抽插。 顧辰沒撒謊,是真的把他當做安眠藥了,被他用手指cao了一會兒,迷迷糊糊地躺在他的懷里睡著了,讓他哭笑不得,頂著滿腹的欲望,憋出了一身的汗,不知該不該繼續,最后看他睡得實在香,無奈地嘆了口氣,停下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