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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八年【追妻火葬場】在線閱讀 - 離婚前的第二十章:熱搜

離婚前的第二十章:熱搜

    【離婚前的第二十章:熱搜】

    連日的陰雨天終于放晴,不過天氣預報說下雨會有大暴雨,不過那時候應該已經回家了,季良言沒有在意,他開車買好了花和貢品,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才給陸釧打電話。

    “嘟——”

    “嘟——”

    “嘟——”

    不會還沒醒吧……

    “嘟——”

    終于電話里傳來未撥通的提示,季良言才掛斷。

    或許是手機開了靜音?

    季良言又重新撥過去。

    焦灼的等待,季良言不由得用手去摳身下的座椅,耳邊每一聲“嘟——”都像是催命的音符。

    還是沒有撥通。

    昨天下午季良言給陸釧發消息的時候他也沒回復,晚上再發消息還是石沉大海,今天卻怎么也聯系不上人。

    他不愿意往壞處想。

    可最壞的也僅僅只是他的事情是最不值一提的,他這個人在陸釧心里根本連一席之地都沒有,許下的承諾的可以隨便毀約,答應的事情可以假裝不存在。

    他季良言又算什么呢?

    季良言雙手撐在方向盤上,頭抵著手背,他多希望自己能像一只鴕鳥,把頭埋進沙堆里,自暴自棄,掩耳盜鈴的自我欺騙。

    電話一通一通的撥過去,一直都是無人接聽。

    季良言忍住身體的顫抖,可是根本沒有辦法,藥瓶拿在手里,膠囊灑了一地,眼淚滴在褲子上,陰出一圈黑色。

    ……

    下午兩點多,季良言吃完藥,終于讓自己的狀態恢復了一些。

    心情被藥物控制,漸漸的平復下來。

    車子被啟動,向著城郊的墓園而去。

    母親已經過世了許多年了,印象中母親的容貌開始逐漸不清晰,需要努力的回憶才能勾勒出完整的眉眼,比起最開始的無力接受,到時光荏苒后的平淡面對,最親的最愛的人尚且如此,那另一個最愛的人會不會能可以屈從于時光,被淡化為泡影?

    堅持是一個聽起來就又苦又酸又難熬的詞,但放棄卻也不是那么的輕松愉快。

    車停在墓園外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半小時之后了,天氣預報難得準了那么一次,陰云籠罩在蒼穹之上,四下靜寂,唯有長青的松柏挺立。

    上山路又走了很久,墓園的管理人員還提醒季良言,馬上就要下雨了,最好是往回走,改天再來。

    但他沒聽。

    剛到墓碑前,天上就開始滴雨,不過是綿綿的細雨。

    季良言伸手去擦墓碑上的照片,照片上的人笑的柔和溫婉,就像是立在船頭的江南美人。

    雨滴落在照片上,正好在眼睛下面的位置,水珠劃下,好似在落淚。

    季良言把花和貢果擺上,他抬頭,輕輕喚了一聲,“媽?!?/br>
    “我想你了。”

    只有雨打葉的蕭蕭聲回應他。

    “我該怎么辦呢?”季良言坐在一旁,將頭輕輕靠在冰冷的墓碑上,仿佛這樣能感受到母親的溫度一樣。

    都這么久了,也該回自己一個消息了吧?

    可是兜里的手機很安靜,連微信的提示音都沒有,往常樂此不疲給他發推送發消息的幾個app似乎約定好都熄了火。

    “媽,我一個人走的太累了?!?/br>
    幾年前,母親剛去世,他匆匆忙忙的料理著后事,也許是人生太苦了,對這種事情居然也做的得心應手。

    守靈的那夜,季良言失控的給陸釧打了很多電話,想要尋求安慰,哭訴難過,渴望溫暖,但就像今天一樣,所有的電話都沒有打通,季良言也慢慢冷靜了,第二天才收到趙光的電話,問季良言出了什么事,昨天陸釧拍戲太累很早就回酒店休息了,今天又馬不停蹄的繼續拍戲。

    親自回個電話也算奢侈。

    季良言什么也沒有說。

    最后,臨到葬禮,陸釧也沒有給他打過電話或者發個消息。

    季良言還會給他找理由,太忙了,太累了,真的沒時間,很敬業……

    他獨自一個人簡單的送走了母親。

    熱切的喜歡著一個人的時候,能看到的只有他的優點,可心灰意冷的時候,卻發現再完美的人也有裂痕。

    雨漸漸的不受控制,沒多一會兒,就變成了傾盆大雨,雨水層層沖刷過青石板路,松柏在風中搖曳,天陰沉沉的,還起了霧,只能看到遠處管理人員的小屋亮著暖色的燈。

    季良言走到半山腰的時候,手機叮叮當當的響起了提示音,他的心頓時熱切起來,停住了下山的腳步,匆匆忙忙的從濕透了的褲兜里掏出手機,還好沒有進水,打開屏幕,甚至都來不及解鎖。

    微博的通知就涌了出來。

    陸釧 宋氏大小姐 婚約

    陸釧 出軌

    陸釧宋柏凝咖啡店約會

    宴會+酒店

    這幾個詞條穩穩的站在熱搜榜前四,季良言甚至都沒有勇氣去點開那個詞條,世界和他整個割裂開,耳邊的一切風聲雨聲都消退了,腳下的路延伸到看不見的方向,靜寂如黑白色的默片。

    直到手機劇烈的響起,季良言才仿佛被驚醒一般回過神來,雨水順著鬢角往下淌,手機屏閃爍的光亮的刺眼,他就像是一條無家可歸的流浪狗,無人肯施舍他半寸目光。

    電話鈴聲自己停了,季良言也沒有接通,周喻的電話之后是趙光的,然后還是周瑜的,電話鈴聲響了很久很多,總之沒有陸釧的。

    甚至都不愿意親自給他打個電話解釋一下嗎?

    季良言幾乎自虐的逐一點開那些高高掛起的詞條,很容易就能完整還原他從昨天到今天的全部行程,昨天下午跟宋氏集團大小姐宋柏凝咖啡廳約會,也不知道記者怎么弄到的監控,甚至連桌子上擺著的結婚協議都拍的清清楚楚,之后宋柏凝挽著陸釧的手從咖啡廳出來,中間宋柏凝應該是去做了造型,陸釧理所應當的陪著她,然后晚上兩個人參加了宴會,從宴會出來就直奔酒店。

    最后一章照片,就是他們從車上下來往酒店走的。

    錘的不能再錘了。

    季良言反反復復將那幾張照片放大縮小,很遺憾,陸釧哪怕只露出一個側影,他都能立刻看出來,何況這些圖片甚至都能稱得上高清。

    季良言無視了所有電話,用自己的微博大號,發了一條微博,無論最后他們走到什么結果,起碼這個時候他仍然真心希望陸釧站在神壇上。

    胡編亂造。

    合上手機,這一刻,他仿佛耗盡了最后一絲力氣,手機不堪重負的從脫力的手里劃出去,隨著手機落地“啪——”得一聲,身體的所有零件一瞬間也被按下了停止鍵,幾乎沒有任何緩沖,季良言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身體從幾十米高的臺階上往下滾……

    天空驀地劃過一道閃電,世界霎時明亮,只見小平臺上仰躺著一個身穿黑衣的俊美青年,他的身體浸泡在血水里……那些鮮紅色的液體,隨著風,隨著雨,飄散開。

    滾滾驚雷落下,又沉入下一段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