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煙味，還有歪倒在茶幾角落的啤酒瓶——

    “哥哥，你的傷還沒好怎么能……唔！”

    明輝措不及防地被男人一把帶倒，反身壓在沙發上。

    扣住手腕的力道很大，少年疼得眉頭即刻便皺了起來，但醉酒的男人毫無理智可言。

    他把少年壓在身下，仿佛確認什么似的盯著那張臉看了好一會，繼而不由分說地開始剝少年的衣服。

    “哥哥——別！”

    僅僅只是將褲子褪到腿根，露出白皙的臀部肌膚，男人堅挺似鐵的性器就guntang地抵了上來。

    少年毫無還手之力被死死壓住，在性器頂住xue口的那一刻惶然睜大了眼。

    “不……”

    沒有潤滑，粗硬的性器強行頂入緊閉的xue口，緊澀的甬道被迫打開，接受入侵者的緩慢深入。

    少年茫然地仰起頭溢出一聲喘息，冷汗幾乎一下子就浸濕了額頭。

    “疼……哥哥……”

    他顫著唇，無意識地小聲輕喃著。

    但男人恍若未聞似的，動作粗暴地將少年身上的衣物剝下，像是對待泄欲的玩偶似的打開少年的雙腿，往前狠狠一頂。

    “啊……！”

    生理淚水無可抑制地從眼眶里溢出，明輝眼前一片模糊，只能隱約看著眼前地男人架起自己分開的雙腿，開始一下下往里挺身。

    沉默極了，只有囊袋不斷拍打在xue口的聲音。

    明明應該是疼的，但被調教得食髓知味的身體就連這樣近乎強迫的jianyin也能主動生出些異樣的快感來。

    疼痛混雜著隱隱酥麻，少年的眼淚一顆顆順著臉頰往下落。

    這是……懲罰嗎？

    明輝完全分不清到底是因為男人粗暴的動作弄得他太疼，還是……他在男人面前會不由自主地覺得委屈。

    “哥哥……”

    他抽噎著帶出些哭腔，抬起手腕試圖擋住自己流淚的眼睛，但下一秒便被他哥哥直接打掉。

    昨晚清醒時，封奕還能克制著自己，冷著臉轉身就走避免再和少年接觸，但此時酒意熏染，他便再也抑制不住濤然的怒意。

    男人發狠似的一下下往里頂弄，喘息間幾乎咬牙切齒般地問他：

    “為什么還要來招惹我？”

    明輝含淚和他對視著，止不住地哭著搖頭。

    少年其實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的，但卻早就已經學會了在男人面前放下身段示弱服軟，帶著哭腔軟軟啞啞地求饒：

    “是我錯了……嗚……哥哥……不要這樣……”

    他可以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就算他今天晚上沒有回來，或者就此從自己的生活里消失，自己也無能為力。

    即便他現在躺在身下乖乖地任由自己cao弄，他和明輝也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他不喜歡自己，一切都只是單純的補償而已——

    百般的情緒交雜，男人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他死死盯著面前那張滿臉淚光但卻更加勾人心魄的面容，那種想要占有的陰郁念頭完全達到了頂峰。

    下一秒。

    青筋暴起的手掌扣住了少年雪白修長的脖頸，然后逐漸施力，看著少年因為呼吸不暢而仰起。

    那雙漂亮的眼睛開始慢慢失神，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但漸漸地，少年眼里的淚光卻匯聚成說不出地委屈茫然。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生氣，就像他不知道自己從兩年前見到他的第一面開始，就對他生出了見不得人的隱秘心思——

    封奕看著眼前瀕臨窒息，但卻始終沒有掙扎任由自己肆意妄為的少年，原本那種濃烈的怒意逐漸被一種說不清的悲戚感代替。

    他慢慢放開了手，低頭看著身下的人。

    少年被他剝得一絲不掛壓在身下，毫無防備地在他面前打開身體，張著雙腿深深含著自己性器，因為剛才的缺氧，現在滿眼是淚地無助喘息著。

    “明輝。”

    男人低著頭，在黑暗中看不清神色，只是聲音很輕。

    “在你眼里，用你的身體補償我和用錢補償我，其實沒有什么區別，是嗎？”

    明輝淚眼朦朧地眨了眨眼，他不知怎的，看著他哥哥現在這個模樣，忽然直覺自己不能如實說出那個是字。

    他以為自己是不想再惹他哥哥生氣，喘息失神間，只把胸口悶堵的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歸結于缺氧的生理反應。

    “哥哥……”

    他抿了抿唇，試圖在瞬息間想出一個更好的回答。

    ……就像他往日里迎合著他哥哥的喜好乖乖地求饒討好那樣。

    但男人似乎已經明了了那個答案。

    明輝眼睜睜看著男人傾身下來，他以為那又會是什么粗暴發泄的動作，但卻在男人的唇壓上來時錯愕地睜大了眼。

    ——那是一個抵死纏綿，侵占癡纏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