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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胡匪的良人在線閱讀 - 還沒娶進門就給赫連哥哥掙錢了/叫人安心的寬闊懷抱

還沒娶進門就給赫連哥哥掙錢了/叫人安心的寬闊懷抱

    赫連稷本就高大魁梧,云林秋如今似在巨人肩頭又疊一層,視線雖好,更引了周遭視線,幾個狼夷人打趣似的朝首領吹口哨,赫連稷洋洋自得沖幾人揚揚下巴,倒是云林秋臊的滿面通紅,禁不住小聲求道:“赫連稷...你快放我下來...”

    “乖乖坐著。”赫連稷捏捏掌中的小手,絲毫沒有遵照對方請求的意思,一步頂三走到車前,直接將人撂到了車板上。

    “掌柜的,點貨吧!”赫連稷學著漢人的腔調,在眾人視線看不到的位置,大手不老實地拍了拍男孩的屁股。

    “!”云林秋打了個激靈,狠狠地瞪了人一眼.

    “軟乎乎的。”赫連稷咧著嘴,對那兩團手感美好的rou團評價道。

    塞外男子的手跟帶著電似的,隔著衣衫這么拍一記都覺得麻酥酥的,云林秋紅著臉強定心神,開始一一點照車上的貨品。

    云林秋好學,雖然這一車貨自己那份只占得少之又少,但之前商隊里的前輩向他說過所載貨物品類和數量,云林秋一直牢牢記得,這下果真派上用場了。

    幾名狼夷青年閑著無事,找了處角落坐下,買了大壺酸梅湯,邊喝邊閑扯,不以為然地看著這漢人小子,獨獨赫連稷饒有興味地盯著少年人上下忙碌,聽候吩咐似的倚在車邊。

    “有紙筆嗎?”云林秋抬頭,初秋的微涼天氣里竟出了身薄汗,鼻尖細細的汗珠在金色的秋陽下泛著光。

    “有有有。”赫連稷殷勤點頭,忙命人借了賬冊筆墨,一名頗俊朗的狼夷男子不一會兒把東西找了送來,看著兩人隨口嘟噥頑笑,被赫連稷笑罵幾聲,一腳踹在身后將人趕跑了。

    這話肯定是揶揄他倆的,云林秋權當沒聽見也聽不懂,盤著腿坐到了板車上,認真將貨物的品類數量分門別類的列出,列好名目后又將進價估摸好寫上,算上一路的盤纏路費,一通筆墨飛濺,最終每件商品賣價定了下來時,已快過了午飯時辰。

    赫連稷早已打發族人先去吃飯,直到連自己也餓得撐不住,奪了人手中的筆隨地一撂,扛起人就往酒館走。

    “這又是做什么!”云林秋手里還攥著賬本,墨印未干不敢輕舉妄動,兩腿在空中踹了踹,膝蓋正好踢在男人的肋骨上。

    “鬧什么!”“啪!”

    “踢什么!”“啪!”

    “飯都不吃了?”“啪!”

    rou嘟嘟的屁股就在臉側,不拍都對不起這個姿勢,赫連稷教訓不老實的小孩兒似的,訓一句抽一下,才打到第二下云林秋就老實了,生怕再動下去,這廝就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更讓自己顏面盡失的事。

    赫連稷知道云林秋怕羞,快到人多的街口時便將他放了下來,抓著人胳膊邁進了一家門庭若市的酒家。

    “這是城里唯一一家漢人開的飯館兒了,你一路北上,許久沒吃家鄉菜了吧?”赫連稷招呼小二每樣招牌菜都來上一份,隨手往嘴里扔了顆花生米,一改方才登徒子的嘴臉。

    云林秋捧起大碗酸梅湯喝了口,壓下臉上的陣陣發燒,眼珠子滴溜轉將周遭環境打量了一遍,低聲道:“這兒賣的也不是江南菜式,應當是關外漢人的口味吧...”

    “我也不懂這些,反正你嘗嘗。“赫連稷對漢地的食物哪有啥概念,憨氣地撓撓后腦勺。

    飯菜上桌,云林秋也早就餓壞了,看對方二話不說直接動筷,自己也夾了片溜著湯汁的炸rou放進碗里,不客氣地吃了起來。

    兩人天也顧不上聊,埋頭苦吃了個半飽,直到云林秋想喝個蛋花湯時抬起眼,赫連稷拿銅壺倒茶,目光一對,莫名地一道笑了起來。

    “餓壞了吧?”少年嘴角沾了點油花,看起來更鮮活了,赫連稷替他也滿了茶水,玩笑道:“許久沒這么餓過了,陪你點貨倒比騎馬射箭更累。”

    “你識漢字嗎?”云林秋抿了口茶,嘴里干凈了才張口問。

    “嗯?”赫連稷囫圇咽下塊燒羊rou,點點頭:“算是認識些。”

    “那你看看這個,下午支攤子的時候,就按這上面寫的價賣。”云林秋說著便將賬目遞到男人眼前,興致勃勃。

    白宣上盡是蠅頭小字,赫連稷掃了幾眼便覺得頭疼,連連擺手:“咳,別讓我看,怎么賣聽你的便是,這些我不懂。”

    “蒙頂茶800錢一袋,已經按五兩秤好了,瓷碗茶盞這些150錢兩個,蜀錦一匹150兩...”云林秋在桌沿空著的地方攤開賬本,打算一項項與對方解釋,哪知還不待說完,小嘴就被塞了塊酥雞堵住了。

    “先吃先吃,多吃點!”赫連稷揮揮手中的雞腿,生怕這小子又開始說這些叫自己頭疼的事。

    午飯后,云林秋自告奮勇要看攤賣貨,立刻遭到赫連稷制止。

    “你這樣皮嬌rou嫩的一去定要遭欺負,讓他們去就成。”赫連稷招呼來在不遠處食肆外守著一桌殘羹剩飯的屬下,沖云林秋得意道:“讓他們賣,都沒人敢殺價!”

    眼前四名男子一個賽一個的高大魁梧,其中一人顴骨上還帶著刀疤,云林秋嘴角抽了抽,心道往攤子前按上這四位門神,別說是客人,怕是連鬼也得繞著道走。

    “能賣不?”云林秋遲遲不搭話,赫連稷怕人不放心似的,拍拍其中一個長得最狠的,大聲用漢語問。

    “?”那名狼夷青年聽不懂漢話,滿臉疑惑地望向志得意滿的首領。

    赫連稷尷尬地咧咧嘴,又用狼夷語低吼了一句,那年輕人立刻中氣十足地應了聲,相當自信地點了點頭。

    “他們能干得很!”赫連稷繼續說服。

    “好罷好罷!”云林秋生怕這家伙又吼出什么更大的動靜,忙抬手止住對方的話,說:“我將價格品類大字寫下,擺在貨品上,這樣便不會出錯了,可好?”

    “好好好!”赫連稷一拍桌子,叫小二備了紙筆,一筆不落地盯著云林秋的字跡看。

    萬事俱備,眾人交了攤稅,找到塊空地擺貨,赫連稷壓著恨不能隨時沖過去的云林秋,兩人就坐在酒家面街的位置看著。

    “要么再去逛逛?”赫連稷問。

    方才點貨記賬已經累壞了,現下又記掛生意,云林秋連連搖頭,只想蹲在酒家里休息。

    赫連稷叫了撤了殘羹,又上了壺清潤的銀耳羹,替人倒了一碗,隨口道:“咱們今晚就在布和住下吧。”

    “唔,聽你的..”云林秋下巴枕著手臂,目不轉睛地盯著幾個賣貨的狼夷人,甕聲甕氣地學著赫連稷的語氣說話。

    狼夷族男子皆是身材高大,深目高鼻,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勢,和滿臉堆笑的殷勤小販截然不同,云林秋從未見過這般冷臉的生意人,不禁好笑,看了一會兒忍不住調侃道:“你們族人,哪像生意人,說是鏢局的還差不多。”

    赫連稷看慣了也沒覺出什么不妥,反而頗欣慰地看著既是屬下也是弟兄的幾名青年,笑道:“以后這班小子會的可不止彎弓搭箭,還會做買賣了!”

    云林秋暗暗掬了把冷汗,開始憂心起這群莽漢不會待客沒生意,豈知這批布匹瓷器新穎亮眼,又比其他商戶便宜些,貨品擺上沒多久就被圍得水泄不通,根本不需要招呼,一些胡人客商丟下銀錢搬了就走,價格都不帶談的。

    幾名狼夷青年初時還有些忙亂,賣著賣著便也逐漸熟絡起來,頗有商人架勢。

    閑茶酸梅湯銀耳羹翻來覆去喝了兩輪,云林秋困乏得枕著胳膊睡了過去,日落時分,火紅的太陽掛在了巴扎尖頂鐘樓的后方,廣場上人潮逐漸散去,赫連稷拍拍坐皺了的衣褲起身,這才攪醒了睡眼惺忪的少年。

    “天色這么晚了么...?“云林秋揉揉眼睛撐起身體,后頸很快被個粗糙guntang的大手覆上,熱乎乎地十分舒服。

    “醒好了么?”赫連稷像撫摸小羊羔子般輕撫少年的頸項與后腦勺,安撫他驟然醒來微微的心悸。

    云林秋被揉久了才覺出些不好意思,暈乎乎地站起來,卻因久坐困倦,眼前一黑又靠在了赫連稷的懷里。

    “我抱你。”赫連稷眉頭蹙了起來,一躬身就要將人抱起來。

    “不必了...醒好了就行...”成天抱來抱去的成何體統,云林秋退了半步想躲開,追著最關心的問題問:“賣得怎么樣了?”

    赫連稷瞇起眼瞪了他片刻,轉眼間已將人托著大腿根抱了起來,大手一壓將人腦袋摁在肩頭,語氣里既有憂慮又有不悅:“你身體是不是弱得很?睡個覺起來都能站不穩,方才還敢在日頭下站這么久。”

    云林秋愣愣地想了會兒,才明白赫連稷說的是方才點貨的事,打蔫兒辯駁道:“車停在樹蔭下呢,怎么能叫站在日頭下...”

    “以后若累了不許再強撐著。”赫連稷無奈地揉著少年已經被自己搓得糟亂的后腦勺,朝略顯寥落的市集中走去。

    云林秋大概有些中了暑氣,腦袋昏沉沉的,嘴里雖然推拒不讓抱,身子卻沒有絲毫掙扎的力氣。

    男人的懷抱寬闊而堅實,塞外初秋的傍晚已經涼意襲人,這感覺太微妙了,云林秋糊糊涂涂地覺得自己變回了孩子,被娘親抱著在夕陽余暉籠罩下的青石板路上走著,手里還捏著不舍得吃的糖人。

    娘那樣瘦弱的身體,是如何抱著自己走過這么長的街巷的呢...

    “東西都快賣沒了,還剩些茶葉和瓷器,要么帶回族里去吧?”赫連稷和幾名弟兄聊了幾句,掂了掂懷中人的屁股。

    “!”赫連稷的話將被記憶攪得混沌的男孩激醒過來,撐起身體打量著幾乎全空了的攤點,不置信道:“賣...賣完了?!”

    “嗯,賣完了,要么把車也賣了?”赫連稷看了看其中兩輛必然會空駛回營的板車,打主意道:“馬留下就行。”

    “....”云林秋無語地瞪著對方。

    “行行,那就留著。“少年一臉不情不愿,赫連稷連忙擺擺手打消計劃。

    余下的茶葉和散碎貨品被搬回了車里,一行人扛著銀子找了間像樣的客棧,赫連稷大手一揮開了個上等的雅間,一群人鬧鬧哄哄地將最值錢的先往首領住的房里一擱,坐在外屋的圓桌旁叫嚷著要搓頓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