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的秘密被發(fā)現(xiàn)!口腔要被玩弄了(劇情獸人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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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黎以人類形態(tài)又被瑯鈺cao可一次,感覺自己似乎又死了一次一樣,終于力竭,連撒嬌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癱在草垛上側(cè)躺著放空發(fā)呆,瑯鈺則細(xì)心幫他舔干凈了身體后,又壓在他的身上,把頭靠在琥黎壞里休息。 琥黎摟著大狼頭,用手細(xì)細(xì)撫摸著他眼睛上的疤痕,瑯鈺舒服地閉上眼睛,任憑他人類的手指在自己面夾上劃過。 “你好白。” 聽到琥黎這樣感嘆,瑯鈺睜開眼看他,他觀察者人類的皮膚,感覺那也很潔白,雖然和自己的白毛不一樣,但是和之前橘紅色狐貍比起來,還是白了很多,還發(fā)著粉,是很溫柔的顏色。 “你也很白。” 琥黎咯咯笑了幾聲,翻身鉆進(jìn)瑯鈺懷里,整個(gè)頭都埋進(jìn)他的胸口,腦袋在胸毛里直搖晃。他們倆就這樣聊著天,琥黎說了很多從人類世界知道的事情,比如有一種兔子在不同季節(jié)就會換毛,春天會變成棕灰色,等到了冬天就換上白毛,這樣在下雪天就不容易被捕食者發(fā)現(xiàn)。 “你們狼倒是不會因?yàn)榧竟?jié)改變顏色呢,如果狼也和那種兔子一樣一直換顏色,那瑯鈺你現(xiàn)在的顏色就是冬季限定,嘻嘻嘻。” 琥黎說,人類倒是和那種兔子很像,不僅僅不同的季節(jié),連不同的心情天氣都會換不同的衣服,人類非常會偽裝自己,而琥黎自己在人類世界也學(xué)會了這些,現(xiàn)在在瑯鈺這里倒是可以放松自己,不再為了生存再在人類面前裝腔作勢了,他可以隨意想瑯鈺展現(xiàn)自己的欲望,只要他的身體想要,瑯鈺的yinjing便會滿足他。而瑯鈺對于偽裝的看法,讓他想起來小時(shí)候去滾泥巴的事情,他現(xiàn)在也就不這么干了,雖然他依舊不喜歡自己的毛皮,但是他已經(jīng)接受了自己。琥黎似乎很傾佩他這個(gè)想法,摟著他的狼腦袋親了好幾口。 “我的母親和我一樣,都是白毛,我沒有太多母親的記憶,我只記得我出生在冬天,出生沒過幾天母親就離開了狼群。不知道母親是不是來自雪原的狼,來中原遇到了我父親,就這樣給他生下一個(gè)孩子,就是我,最后她還是回歸雪原,去過原本屬于她的瀟灑生活了。” 瑯鈺小的時(shí)候朦朧記得,母親在臨走前夸他和自己是一樣的白色,真美麗,可是在那之后再也沒有人夸過他了。之后瑯鈺又被種群里的大家區(qū)別對待,他很肯定地覺得自己其實(shí)無比丑陋,加上之后又被哥哥抓傷臉部感觸家門,他更加深了這一點(diǎn)。直到他遇到這只狐貍,琥黎夸他好看漂亮帥氣,他才再次懷疑自己。他之前從不喜歡看水面中自己的倒影,自己的倒影像一個(gè)白的的幽靈,不過現(xiàn)在他愿意看了,他會盯著自己的影子仔細(xì)觀察努力思考,思考家里那只狐貍到底覺得自己哪里帥。 “我想啊,你恨得不是自己的白毛,而是自己的特別,如果在雪原,大家都是白狼,就一只灰色皮毛狼加入的話他一樣會被歧視。但是我的師哥,一只白狐貍,和我們這種紅彤彤的毛完全不一樣,白地發(fā)光,他就特別珍視自己的毛色,很以此為驕傲。” 瑯鈺似乎被說動了,他覺得自己如果不是白毛,別說成為狼王了,就算在爭搶狼王位置的戰(zhàn)斗中失敗了,也會和其他母狼組成其他部落,這樣他就不會和狐貍遇到。瑯鈺現(xiàn)在完全不想要那樣的生活,他發(fā)現(xiàn)自己想要與琥黎在一起,除此以外已經(jīng)別無他求。 兩人聊著聊著,就這樣擁著睡著了,等到瑯鈺醒來時(shí),他感受到胯下一陣舒爽,他睜眼一看,一個(gè)人類在他胯下跪趴著,含著他的jiba嘬得嘖嘖作響。瑯鈺假裝沒醒,舒服地觀察琥黎,他吃得津津有味,而且也很爽的樣子,因?yàn)槊髅鳑]有人碰他的屁股與yinjing,但是琥黎卻舒服地?fù)u著屁股,yinjing也完全勃起,還不停地滴著水。 瑯鈺突然一把按住琥黎的頭,在他的驚呼中拱腰,猛cao琥黎的嘴。 “嗚嗚嗚嗚!嗚嗚嗚~~~” 琥黎委屈地嗚咽,淚光閃閃地抬眼看他,但是卻沒有掙扎,瑯鈺親眼看到,琥黎光是被cao嘴,竟然就這樣直接射了出來,jingye噴了很遠(yuǎn),還弄臟了瑯鈺的后腳。高潮后的琥黎留了好多口水,微微吐出瑯鈺的jiba開始輕喘咳嗽。 瑯鈺之前以為人類高潮的時(shí)候就這樣,之前一邊吻琥黎一邊cao他的時(shí)候,他高潮也是這個(gè)樣子。但是他想到之后他普通高潮時(shí)并不會這樣分泌大量口水,就算是被成結(jié)后的jiba撐到爽的要死嘴巴也不會這樣波光粼粼的。可是現(xiàn)在,琥黎就算是給自己koujiao,竟然也會高潮,他才意識到,狐貍的口腔可能也會高潮,而且只在人類模式下口腔嬌小,更容易被填滿。 瑯鈺壞笑兩聲,挺著腰把jiba開始像琥黎的嘴巴靠近,琥黎抬頭一塊,對方正色咪咪地瞧著他,他感覺大事不好,瑯鈺可能發(fā)現(xiàn)自己嘴巴的事情了,他一定會瘋狂的欺負(fù)自己的嘴的………可是琥黎按捺不住內(nèi)心想要更多快感的悸動,怔愣著張開了嘴。 瑯鈺開始cao干起琥黎的嘴巴,琥黎雖然口腔爽上了天,但是屁股也寂寞起來,他想讓瑯鈺一邊cao自己的后xue一邊吻自己,但是琥黎自己又更想吃瑯鈺的jiba而不是舌頭,就這樣自己上面的嘴和自己下面的嘴竟然開始吃醋競爭,兩張嘴都想得到狼jiba的青睞。 “sao狐貍,這也要爭,可惜我沒有兩根jiba不能同時(shí)cao你兩張嘴。” “就是嘛!你嘴巴里為什么不能再長根jiba呀!” “你這個(gè)sao貨!我的舌頭還不能滿足你么?” 瑯鈺被琥黎的話挑釁到,微微發(fā)怒起來,他一把推倒琥黎,以相反方向趴在他身上,jiba猛插入琥黎的小嘴,而頭則邁入琥黎的雙腿間,大舌頭探入了琥黎的腸口。 “嗚嗚嗚嗚好舒服~~舌頭好濕好熱~~” 琥黎呻吟著馬上彎起身體翹起腿,方便瑯鈺更好地舔弄自己的后xue,而他的頭也不得不上仰,接受那只插喉嚨地cao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