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文的變態幻想(番外 暗黑 射尿 羞辱)
沈敬文雙手交疊墊在下巴上,身體微微前傾看著監視器里的李瑜,李瑜的嘴唇一張一合,他親手改的臺詞被李瑜飽含深情的說了出來。 李瑜情到深處眼角還留下兩行熱淚,眼眶和鼻頭都泛著讓人憐惜的紅。 “卡。” 一場戲完,就連現場的工作人員都鼓起了掌,李瑜把這個角色演繹的太好,沒有人會不被他的演技折服。 沈敬文也很滿意,但他依舊坐在椅子上,透過監視器看著鏡頭里的遲遲走不出戲的李瑜。他能有今天,都是自己一手調教的,沈敬文想。 鏡頭里年輕的男二號給李瑜遞過去紙巾,還伸手拍了拍李瑜的背笑著安慰他,而李瑜,這個不知世間險惡的老男人,竟然也紅著眼眶回給他一個微笑。 沈敬文眨了眨眼,面無表情地看著監視器里的畫面,李瑜啊李瑜,沒有人告訴你不能哭著笑給別的男人看嗎?沈敬文心里的妒火瘋漲,萬一他們覬覦我的瑜叔怎么辦? 他的瑜叔是個人到中年的老男人了,在娛樂圈小有名氣,已經不再需要他的支持就可以有戲演,有錢賺。沈敬文眼皮微垂,自己該怎么辦呢?該怎么讓他的世界里只有自己,沒有自己就活不下去呢。 沈敬文認真的想過這個問題,他可以把老男人圈養在家里,可老男人沒那么聽話,他會費盡心思的說服自己出去演戲,甚至會趴在自己腳邊,像狗一樣幫自己舔腳,抱著自己的腿主動給自己口,口的眼淚汪汪,口水也流了一下巴,在自己最爽的時候可憐兮兮的提出,他還想繼續演戲這回事。 沈敬文想了一下,他是什么時候給老男人自己很好說話的錯覺,他想自己會趁這個機會好好教訓一下老男人。老男人害羞要臉,他就按著他在巨大的落地窗前cao,把他cao的高聲尖叫,把他cao的死去活來,渾身痙攣,他會哭著喊著求自己不要在這里cao他,只要不是在這里就好。 他當然不會放過他,他會在落地窗前cao射他,逼他什么都射不出來只能射尿,他會在他耳邊羞辱他,就算是5歲的孩子也不會隨地大小便,而瑜叔你都老的半截快入土了,還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你說你羞不羞?老男人一定渾身都紅了,羞恥的抬不起頭來,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他會求他別說了,而自己會把他按在他的尿里繼續cao,把他cao到崩潰,cao到失去意識。 老男人的體力太差了,一開始玩不了幾個小時就會暈過去,現在已經被他調教的有些長進了,起碼可以堅持到后半夜。有時候沈敬文也覺得自己是禽獸,他甚至想買條鏈子,一端套在李瑜的脖頸上,一端攥在自己的手里,讓老男人做他一個人的母狗。一開始老男人肯定不愿意,可老男人記吃不記打,只要自己哄騙幾句他一定就會心軟同意。 “敬文?” 沈敬文的思緒被眼前的人打斷,片場的人幾乎都走光了,老男人好奇的問他剛剛在干什么。 沈敬文從椅子上站起來,笑著說沒什么,剛剛在走神。 老男人支支吾吾的又問自己剛剛發揮的怎么樣? 沈敬文知道老男人需要他的認同,他一直知道,這樣的認知讓沈敬文感到幸福,他靠近老男人的耳朵,感受著老男人一瞬間的僵硬緊張,“非常好。” 眼看著老男人松了口氣,因為得到了自己的表揚而微笑,沈敬文舔了下尖牙,只想把此刻的老男人立刻帶回家,鎖起來,誰也不給看。 沈敬文喜歡在李瑜身上用些奇奇怪怪的道具,他會找到各種理由和借口,逼迫或者讓老男人自己主動。 沈敬文點開老男人的手機,看到老男人和男二號的聊天記錄,翻了幾分鐘才翻完,雖然沒有什么出格的話,但這點把柄足夠了。僅僅是和別的男人聊天,在他這里也是要挨罰的。 給老男人套上情趣蕾絲裝,逼他穿上漁網襪,踩上俗艷的紅色高跟鞋,瘦削蒼白的腿和黑色漁網襪交相呼應,沈敬文想立刻在他的腿上狠狠咬上幾口。把粗長猙獰的按摩棒插進老男人的嘴里,只需要簡單的下達一個命令,“舔”。老男人就會仰著頭嘴巴舌頭齊上陣,一邊忍受著窒息的痛苦一邊賣力的舔這根毫無生氣的按摩棒。他知道,待會這根按摩棒會被插進哪里。 沈敬文用修長的手指攥著一個相機,鏡頭對著老男人痛苦的臉仔仔細細的拍攝,畫面很高清,老男人發紅的眼眶,出汗的額頭,被撐的快要裂開的嘴唇都被拍得一清二楚。 看鏡頭,沈敬文冷漠的說。 老男人慌張的看過來,但立刻就把臉別到一邊唔唔的抗議,穿成這樣給假jibakoujiao已經很羞恥了,更何況還要被拍攝進鏡頭里!老男人可憐的自尊心受不了的,沈敬文知道,但這和他有什么關系呢。看鏡頭,他又說了一遍。同時,老男人的臉被不輕不重的抽了一巴掌。 老男人這下乖了,兔子一樣紅的眼睛委屈的看向鏡頭,口水順著嘴角緩緩流出。 把他嘴里的假jiba抽出,沈敬文拍拍他的屁股,讓他把屁股撅起來,老男人笨拙的四肢撐在地毯上,上半身趴下,屁股像等待交配的母狗一樣高高地撅起來。 沈敬文握著假jiba,用頭部撥弄開他檔部礙事的漁網襪,鏡頭清晰的拍到老男人因為緊張羞恥而一張一縮的屁眼,因為流出的yin水,他的屁眼周圍亮晶晶的。 沈敬文輕笑幾聲,老男人面紅耳赤把臉埋在地毯里,“sao貨”,沈敬文用最喜歡的方式羞辱他,在鏡頭前把假jiba慢慢插進去,老男人的腰猛地拱起又塌落,因為瘦削的身體脊椎格外突出,這幅畫面讓沈敬文產生了自己在凌虐老男人的錯覺。 他哪有凌虐他,沈敬文搖搖頭,繼續把假jiba留在外面的底部完全插進去,他是在做善事,他是在大發慈悲滿足這個yin賤的sao貨。 打開開關,把老男人像物品一樣扔在地毯上,就算被假jibacao的死去活來老男人也不敢擅自拔出去,老男人在他面前太乖了,畢竟狗在主人面前都是這樣的。 拽起老男人被汗水打濕的頭發逼他抬起臉,鏡頭里的老男人整張臉混合著口水、淚水和汗水,“你好臟啊”,沈敬文說。 老男人哭的更厲害了,身體時不時的抽搐,求饒的話一句接一句,雖然斷斷續續的,還口齒不清,但沈敬文勉強能聽懂,無非就是叫他哥哥,讓他饒了自己,自己以后再也不敢出去勾引別的男人之類的話。 在老男人暈過去之前,沈敬文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他揉捏拉拽老男人可憐兮兮的奶頭,老男人的奶頭一年之中不是破皮就是流血,守著他老男人的奶頭就沒好過。 沈敬文已經在思考下次的生日禮物了,他想在老男人的奶頭上穿兩個環,給老男人的身體打上他的印記。 他的手腕忽然被老男人攥住,老男人像是剛從水里撈上來那樣,渾身都濕漉漉的,就連他的掌心也是濕熱的,真受不了了,快死了……他聽見老男人反反復復的對他說著這幾句話,老男人翻了白眼,哭喘著,一臉癡態。 沈敬文把鏡頭對準他的臉,一手輕輕地撫摸他的頭發說,你可以的,再堅持一下。 老男人不知道自己還要堅持什么,事實上,他根本無法思考,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他的快樂和痛苦全都仰仗沈敬文一人,沈敬文在他心里變成了他又敬又怕的神。 “尿出來有獎勵”,沈敬文誘哄著自己的母狗,他喜歡老男人在他面前毫無保留的排泄,廉恥這種東西在他面前根本就不需要有。 僅存的一絲理智讓老男人無法輕易的在地毯上排泄,他是個受過教育的人,隨地排泄是狗才做的事。 可沈敬文主動握上老男人的yinjing,幫他緩緩擼動,老男人根本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堅持不了三分鐘就顫抖著尿了,淅淅瀝瀝的,濺了沈敬文一手。 老男人癱倒在地上,兩眼無神,大腿還時不時的抽搐一下,沈敬文摸著他的頭說很乖,很棒,他俯身親吻老男人紅潤的臉頰,說,瑜叔我愛你。